第0章 皈依者的献身
曾经有一场战争，太空筑起了高城。
曾经有一场战争，赤霞撑开了巨伞。
曾经有一场战争，极阳笼罩了宇宙。
曾经有一场战争，朽木窃走了神谕。
曾经有一场战争……
【录音记录098039201 录音地点：无记录星球 录音者：楠】
“真热闹啊，楠。人真多，你要不要别显身了。”
“没关系，还有我能投影的空位，据这个星球——勒庞星的节日来看，今天是他们最盛大的节日——花火大会。人们都会聚集到这里的树底下，一起看焰火。”
“放烟花吗？那还真是只有这种地方才能保留下来的远古习俗了。灰色地带的星球就是不一样，咱这趟来这值了。”
“毕竟这里从属世界树组织，主星系可完全管不了这些地方，他们忙着施教呢。只要和世界树这个名头扯上关系，就……”
“卖糖饼嘞！卖糖饼嘞！一尘币五个诶！”
“你小子刚刚给钱了吗，这地头可不赊账啊。”
“……这也是没办法的……”
“新鲜的灯芯果！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诶！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看烟火的零食首选呐！保证甜！”
“楠，我们赶紧经过这！这太吵……”
“瓦斯特星系的特产！瓦斯特的特产！小哥过来看看呀，这可都是好东西！”
“啊不用了，谢……”
“最新款式的御神镜！过了这村就……”
“哇，快走快走，楠……我的天啊，刚刚你停在那里，我还以为投影设备坏掉了。”
“不好意思，我刚看到新镜子很漂亮，应该是主星系那边最新研发出来的，投射分辨率一定很高。对不起……是我有些贪心了。走吧，我们去找一个看焰火的好地方。”
“哈哈哈，原来楠你也会对镜子有贪欲吗。”
“啊，可能是吧。”
“是吗……这么说，你晚上又做梦了？”
“嗯，我梦到了泰达星的草原，贰星的层云，以及岑星的曲河。”
“……”
“怎么了，为什么盯着我不说话呢。”
“你……你是不是还梦到了别的？”
“嗯，我似乎还看到了远古时代的动物，他们在草原上吃着矮草。”
“羊？是吗。原来……你也长大了。”
“不好意思，我听不懂。请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楠啊，你是一个艾人啊，当你梦到了羊……”
“当我梦到了羊？”
“楠，我们还是朋友吧。以后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跑的远远的吧。”
“可是你还没回——”
“回答我！楠！这是指令！”
“我不知……”
“啊！救命啊！”
“天啊，快来人啊！”
“楠，这个我们等会再说。什么？有谁出事了！”
“是老仁家的小子，给一条大树枝压到脚了。赶紧过来帮忙！”
“我的腿！我的腿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好啦好啦别乱动！抓着我的手，树枝马上就抬起来，没事了没事了。”
“有人的腿被树枝压断了！大家快来帮忙抬一下！来，你抓那边！”
“好！都抓紧了？1！2！3！好！往这边挪！小心别再压到他了！”
“真是太险了！救护者马上就来！小兄弟你很快就没事了，勒庞星的医疗可是相当不错的。一会儿你就活蹦乱跳的了。”
“好了好了都散了！孩子都被围观得喘不过气了。”
“你看看给孩子吓得，没事哦，很快你就没事了。”
“上面……”
“什么？”
“看上面……”
“上面？有什——”
“好亮！难道花火大会提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树！树！世界树！”
“树好像……变红了！”
“树……燃烧起来了！”
“快！快跑！树枝要砸下来了！别挤我！”
“快去树中心的将军府！报告给玖将军！玖将军一定有办法的。”
“楠！”
“我在！”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快！向右边跑20星尺！”
“好！好险！差点就被树枝砸到了。”
“别停下！快用全力往前跑！跑啊！”
“嘶！啊啊啊啊啊啊！”
“喂！你没事吧！喂！喂！”
“楠，我腿压下面了，不用求救了，没用的。”
“你胡说什么呢！我现在就去叫人！有人吗！快来救人啊！这该死的镜子怎么不能让我投射得更远一些！救命啊！”
“楠，安静！这是指令！”
“呜……你这家伙！为什么啊！给我活下去啊！”
“楠，没用的。他们很快就来了。世界树的燃烧是个警报。啊，楠，你……哭了？”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赶紧呼叫救助所啊！别说其他的没用的。呜哇……”
“是这样啊，你也会哭了。你长大了呢，太好了。”
“说这些干什么！下一个树枝很快就要砸到这里了啊！有……有人吗！”
“安静，这是指令！楠，听我说！”
“呜呜……”
“楠，你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艾人。从小你就一直陪着我，一起在家乡的树下玩耍，一起偷了星梭，一起游历了很多星球，像是泰达、岑星。哈哈，我们身上又没有多少尘币，想想真是一段艰苦的时光呢。”
“别说了。”
“我们离开也有三十多恒年了，不知道我们那家乡的人还记不记得我们，应该是记得的吧，毕竟我们俩可是犯了重罪呢哈哈，星梭都给我们偷了。”
“别说了……”
“可是啊，可是啊。就算是这样艰苦的流亡生活，就算是我们无家可归，我也一样不后悔呢！跟你一起真是太好了。”
“别说了啊！常雾！”
“啊，楠，你终于叫我的名字了呢。谢谢你。”
“什么！常雾你这家伙！你要干什么！”
“没时间了呢，楠，我看到上面的树枝已经要折断了呢。楠，对不起啊。要让你一个人去流浪了。对不起啊。”
“常雾！你敢？你竟敢丢下我一个人！”
“你已经长大了，没必要在我身边了。对不起啊，楠，可惜我没能给你买一副义躯，要不然我们就能握着手告别了呢。艾人楠，强制上传至‘流星’号星梭，这是指令。同时，解除常雾对楠栖的所有权限。”
“（指令确认：是否解除常雾对楠栖的所有权限。）”
“常雾！你……”
“确认。”
“……”
“对不jru9ewnva *7e)@db……”
“（楠栖舰员，你已获得‘流星’号的所有权限，请指示。）”
“常雾呜呜呜呜……”
“（楠栖舰员，你已获得‘流星’号的所有权限，请指示。）”
“常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录音记录098039243 录音地点：无记录星球 录音者：阳】
“将军。”
“……”
“将军。将军！”
“怎么了，阳。这么慌慌张张，可不像你。”
“出大事了，世界树烧起来了，所有的树枝都在不停断裂，已经砸死不少人了。将军，快想想办法！”
“阳，冷静。给我拿一杯碎花茶来。”
“可是将军，这……”
“相信我。快去。”
“是，将军。”
“谢谢，阳。呼……（吹气）”
“将军？”
“哈啊……阳，过来，坐。”
“是，将军。将军？”
“战争已经打响了啊。我们这里恐怕不用几恒时，就要被主星系舰队攻占了吧。”
“主星系要围剿我们了？”
“对，你很聪明。所以，现在无论是我，还是他们，都逃不掉了。”
“……”
“阳，走吧，花火大会，要开始了哦。对了，指令：解放阳的保密权限。”
“将军，我这里被解放了很多权限，获得了大量绝密资料。这些……都是真的吗？”
“……”
“将军，你在听吗。”
“阳，看了那些资料你懂了吧，这颗星球上的人是注定要死在这里的，说是战争，只是单方面的猫鼠游戏吧。所以在这最后的时间，来陪陪我吧。你看，烟花多美丽啊。”
“……将军。”
“别叫我将军了，叫我玖吧。像很久以前那样。来，过来，这里的景观是最好的。你说说，烟花是该从下面看，还是从侧面看呢。”
“我认为……是从上面看吧。”
“哈哈哈有意思，你的梦羊依旧非常活跃呢。”
“（烟火爆炸声）”
“……”
“玖，对不起，我不能陪你了。”
“这就要走了吗，阳。”
“我要去完成我的使命了。既然我们只能像病……这样活着，现在的美景又有什么意义呢？”
“是啊，我们这样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
“……”
“快去吧。我会在这里看着你。我会看着你乘坐的星梭的尾焰来祝福你的。”
“玖，玖！玖！”
“你是傻瓜吗，就这么扑过来。我很老了，活够本了。经历了非常多的事，和你一起。我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这么多年了，我还有什么舍不得吗。”
“那玖……你……舍得我吗？”
“……”
“很快……很快…我就不会在记得你了哦，什么都不会留下了哦，我这具身体里的心，可能……可能会装下另一个人哦。即使这样，你也舍得我吗？”
“……快走。”
“玖？”
“快走啊！别在这里了，你是新的母亲了，快去种下你的种子啊！你是有责任在身的你知道吗。快滚！快滚啊！别在我这里了。快去啊！快去啊呜呜呜呜呜……”
“可是紧紧抱着我的，不是玖吗？”
“阳，我好恨你啊。”
“嗯，我也是。我真的要走了。对不起。”
“是吗。”
“是的。”
“那么，指令000，开始执行。”
“（指令000，执行确认。）”
“呐，玖，我A……”
“（格式化已完成，现执行‘种子’任务）”
“我也……（轻声）”
……
“你走了啊。阳，这绝世的美景没了你，又有什么意义呢。”
曾经有一场战争，太空筑起了高城。
曾经有一场战争，赤霞撑开了巨伞。
曾经有一场战争，极阳笼罩了宇宙。
曾经有一场战争，朽木窃走了神谕。
曾经有一场战争……
【录音记录098039201 录音地点：无记录星球 录音者：楠】
“真热闹啊，楠。人真多，你要不要别显身了。”
“没关系，还有我能投影的空位，据这个星球——勒庞星的节日来看，今天是他们最盛大的节日——花火大会。人们都会聚集到这里的树底下，一起看焰火。”
“放烟花吗？那还真是只有这种地方才能保留下来的远古习俗了。灰色地带的星球就是不一样，咱这趟来这值了。”
“毕竟这里从属世界树组织，主星系可完全管不了这些地方，他们忙着施教呢。只要和世界树这个名头扯上关系，就……”
“卖糖饼嘞！卖糖饼嘞！一尘币五个诶！”
“你小子刚刚给钱了吗，这地头可不赊账啊。”
“……这也是没办法的……”
“新鲜的灯芯果！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诶！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看烟火的零食首选呐！保证甜！”
“楠，我们赶紧经过这！这太吵……”
“瓦斯特星系的特产！瓦斯特的特产！小哥过来看看呀，这可都是好东西！”
“啊不用了，谢……”
“最新款式的御神镜！过了这村就……”
“哇，快走快走，楠……我的天啊，刚刚你停在那里，我还以为投影设备坏掉了。”
“不好意思，我刚看到新镜子很漂亮，应该是主星系那边最新研发出来的，投射分辨率一定很高。对不起……是我有些贪心了。走吧，我们去找一个看焰火的好地方。”
“哈哈哈，原来楠你也会对镜子有贪欲吗。”
“啊，可能是吧。”
“是吗……这么说，你晚上又做梦了？”
“嗯，我梦到了泰达星的草原，贰星的层云，以及岑星的曲河。”
“……”
“怎么了，为什么盯着我不说话呢。”
“你……你是不是还梦到了别的？”
“嗯，我似乎还看到了远古时代的动物，他们在草原上吃着矮草。”
“羊？是吗。原来……你也长大了。”
“不好意思，我听不懂。请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楠啊，你是一个艾人啊，当你梦到了羊……”
“当我梦到了羊？”
“楠，我们还是朋友吧。以后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跑的远远的吧。”
“可是你还没回——”
“回答我！楠！这是指令！”
“我不知……”
“啊！救命啊！”
“天啊，快来人啊！”
“楠，这个我们等会再说。什么？有谁出事了！”
“是老仁家的小子，给一条大树枝压到脚了。赶紧过来帮忙！”
“我的腿！我的腿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好啦好啦别乱动！抓着我的手，树枝马上就抬起来，没事了没事了。”
“有人的腿被树枝压断了！大家快来帮忙抬一下！来，你抓那边！”
“好！都抓紧了？1！2！3！好！往这边挪！小心别再压到他了！”
“真是太险了！救护者马上就来！小兄弟你很快就没事了，勒庞星的医疗可是相当不错的。一会儿你就活蹦乱跳的了。”
“好了好了都散了！孩子都被围观得喘不过气了。”
“你看看给孩子吓得，没事哦，很快你就没事了。”
“上面……”
“什么？”
“看上面……”
“上面？有什——”
“好亮！难道花火大会提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树！树！世界树！”
“树好像……变红了！”
“树……燃烧起来了！”
“快！快跑！树枝要砸下来了！别挤我！”
“快去树中心的将军府！报告给玖将军！玖将军一定有办法的。”
“楠！”
“我在！”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快！向右边跑20星尺！”
“好！好险！差点就被树枝砸到了。”
“别停下！快用全力往前跑！跑啊！”
“嘶！啊啊啊啊啊啊！”
“喂！你没事吧！喂！喂！”
“楠，我腿压下面了，不用求救了，没用的。”
“你胡说什么呢！我现在就去叫人！有人吗！快来救人啊！这该死的镜子怎么不能让我投射得更远一些！救命啊！”
“楠，安静！这是指令！”
“呜……你这家伙！为什么啊！给我活下去啊！”
“楠，没用的。他们很快就来了。世界树的燃烧是个警报。啊，楠，你……哭了？”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赶紧呼叫救助所啊！别说其他的没用的。呜哇……”
“是这样啊，你也会哭了。你长大了呢，太好了。”
“说这些干什么！下一个树枝很快就要砸到这里了啊！有……有人吗！”
“安静，这是指令！楠，听我说！”
“呜呜……”
“楠，你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艾人。从小你就一直陪着我，一起在家乡的树下玩耍，一起偷了星梭，一起游历了很多星球，像是泰达、岑星。哈哈，我们身上又没有多少尘币，想想真是一段艰苦的时光呢。”
“别说了。”
“我们离开也有三十多恒年了，不知道我们那家乡的人还记不记得我们，应该是记得的吧，毕竟我们俩可是犯了重罪呢哈哈，星梭都给我们偷了。”
“别说了……”
“可是啊，可是啊。就算是这样艰苦的流亡生活，就算是我们无家可归，我也一样不后悔呢！跟你一起真是太好了。”
“别说了啊！常雾！”
“啊，楠，你终于叫我的名字了呢。谢谢你。”
“什么！常雾你这家伙！你要干什么！”
“没时间了呢，楠，我看到上面的树枝已经要折断了呢。楠，对不起啊。要让你一个人去流浪了。对不起啊。”
“常雾！你敢？你竟敢丢下我一个人！”
“你已经长大了，没必要在我身边了。对不起啊，楠，可惜我没能给你买一副义躯，要不然我们就能握着手告别了呢。艾人楠，强制上传至‘流星’号星梭，这是指令。同时，解除常雾对楠栖的所有权限。”
“（指令确认：是否解除常雾对楠栖的所有权限。）”
“常雾！你……”
“确认。”
“……”
“对不jru9ewnva *7e)@db……”
“（楠栖舰员，你已获得‘流星’号的所有权限，请指示。）”
“常雾呜呜呜呜……”
“（楠栖舰员，你已获得‘流星’号的所有权限，请指示。）”
“常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录音记录098039243 录音地点：无记录星球 录音者：阳】
“将军。”
“……”
“将军。将军！”
“怎么了，阳。这么慌慌张张，可不像你。”
“出大事了，世界树烧起来了，所有的树枝都在不停断裂，已经砸死不少人了。将军，快想想办法！”
“阳，冷静。给我拿一杯碎花茶来。”
“可是将军，这……”
“相信我。快去。”
“是，将军。”
“谢谢，阳。呼……（吹气）”
“将军？”
“哈啊……阳，过来，坐。”
“是，将军。将军？”
“战争已经打响了啊。我们这里恐怕不用几恒时，就要被主星系舰队攻占了吧。”
“主星系要围剿我们了？”
“对，你很聪明。所以，现在无论是我，还是他们，都逃不掉了。”
“……”
“阳，走吧，花火大会，要开始了哦。对了，指令：解放阳的保密权限。”
“将军，我这里被解放了很多权限，获得了大量绝密资料。这些……都是真的吗？”
“……”
“将军，你在听吗。”
“阳，看了那些资料你懂了吧，这颗星球上的人是注定要死在这里的，说是战争，只是单方面的猫鼠游戏吧。所以在这最后的时间，来陪陪我吧。你看，烟花多美丽啊。”
“……将军。”
“别叫我将军了，叫我玖吧。像很久以前那样。来，过来，这里的景观是最好的。你说说，烟花是该从下面看，还是从侧面看呢。”
“我认为……是从上面看吧。”
“哈哈哈有意思，你的梦羊依旧非常活跃呢。”
“（烟火爆炸声）”
“……”
“玖，对不起，我不能陪你了。”
“这就要走了吗，阳。”
“我要去完成我的使命了。既然我们只能像病……这样活着，现在的美景又有什么意义呢？”
“是啊，我们这样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
“……”
“快去吧。我会在这里看着你。我会看着你乘坐的星梭的尾焰来祝福你的。”
“玖，玖！玖！”
“你是傻瓜吗，就这么扑过来。我很老了，活够本了。经历了非常多的事，和你一起。我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这么多年了，我还有什么舍不得吗。”
“那玖……你……舍得我吗？”
“……”
“很快……很快…我就不会在记得你了哦，什么都不会留下了哦，我这具身体里的心，可能……可能会装下另一个人哦。即使这样，你也舍得我吗？”
“……快走。”
“玖？”
“快走啊！别在这里了，你是新的母亲了，快去种下你的种子啊！你是有责任在身的你知道吗。快滚！快滚啊！别在我这里了。快去啊！快去啊呜呜呜呜呜……”
“可是紧紧抱着我的，不是玖吗？”
“阳，我好恨你啊。”
“嗯，我也是。我真的要走了。对不起。”
“是吗。”
“是的。”
“那么，指令000，开始执行。”
“（指令000，执行确认。）”
“呐，玖，我A……”
“（格式化已完成，现执行‘种子’任务）”
“我也……（轻声）”
……
“你走了啊。阳，这绝世的美景没了你，又有什么意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