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杀一人吧 关注:7贴子:3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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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个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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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黑龙江1楼2020-05-13 15:36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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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然三天没有见到蕴仪了,一直都没有。
    上次她同我说她要去北海公园一次,心里大概也知道她是想干什么的,便也没多说——因为我私心里觉得,这是他们的事。但是在那以后,我就未见过她。前面两个姐姐都忙,就算是问,也有我帮忙掩着。只是心里的不安到底越来越强烈,纵然说不管,但毕竟是一母同胞。
    而且,我也很确定她在哪里。至少有人知道。正好这两天也跟学校请了假——其实就是想懒一懒,所以下午便出门拦了辆黄包车去薛公馆,上了楼梯便连着按了好几下门铃。


    IP属地:黑龙江2楼2020-05-13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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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2 08: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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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头一直停在门铃上没动过,但也只是短暂且急促的摁了三下就在外面等,这又不是什么寻常人家的院子想进就能进,——还好,薛公馆的人出来的并不算太慢,跟他进了大厅,脚步是很急。然后就瞧见薛怪禹歪在沙发上,是很懒怠悠闲的模样,不远处柜子上的留声机里正转着唱片。
      我也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之后才开口问道:“薛先生,蕴仪呢?”


      IP属地:黑龙江5楼2020-05-13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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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蕴仪是您什么人,您心里不是怪清楚的吗?”
        这张照片终究没被我袒露出去,而是都随身带着,——至于薛怪禹说的这话只觉得好笑,一个男人揣着什么心肠去接近另外一个女人,还不是一个只一夜春宵就能了结了事儿的女人。他如今装这毫无干系,倒装的还挺像。
        脸上在笑,眼中却半分笑意也无,听见这话倒也不客气,快步走过去坐在长沙发最边儿上,与薛怪禹之间还有一段距离,张望了一下,然后右臂倚在2扶手上,跟他说。
        “您也不用跟我打哑谜,蕴仪在这里,我知道。”


        IP属地:黑龙江7楼2020-05-13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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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要听唱,也不急在这一会儿。”
          也是一点儿面子都没准备给他留,直接了当的就给堵了回去,虽然他不说,但我笃定杨蕴仪就在这里,一定。不管薛怪禹是不是诚心松了口,也瞬间便站起来,点了头。
          “好,如果她不在,那我便去报警,也不打扰你。”


          IP属地:黑龙江9楼2020-05-14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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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薛怪愚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但是如果蕴仪找不到,她至少会恨危险——倒不是危及性命的危险,不过如果能,我必然是要带她走的。毛毯很软,走起路来一点儿声音也没有。目光直直落在他摁着的把手上 ,门推开的那一刻,屋子里总算稍有了点亮。
            “怕黑?”
            睨了他一眼,先一步走进屋子里,大概是能看清屋内摆设的,但是床上——没人。脚步硬生生停了,这个时候房门啪的一声关上。惶然回头,发现薛怪愚还在的时候,却陡然松口气,瞪了男人一眼。
            “你关门干嘛?她不在。”


            IP属地:黑龙江12楼2020-05-15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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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像中套了。
              ——这是脑子里第一个想法。男人骤然逼近的脸,让我甚至能数清他有几根睫毛,以及能听清自己突然加快的心跳声。咚,咚咚。因为紧张,一瞬间丧失了语言能力,只不过下一秒又狠狠用指甲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谁来找你?你不是要带我去……去找蕴仪吗?”
              说话忽然都不利索,索性深呼吸一下,强压下去心中的不安感。


              IP属地:黑龙江15楼2020-05-17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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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一步一步走过来,突然放松的语调容易让人感觉到不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危险,好像——并不对等的困兽与猎人,被他握住手臂跌跌撞撞拖去盥洗室,身后就是热水,雾气升腾,心里咯噔一下。没等说出个字儿来就被薛怪禹往前拽,越来越紧张,手没等抓住他衣袖,就感觉身体晃了晃,仿佛一瞬间便要栽下去。
                ——变成个落汤鸡。
                能感觉到半只脚已经踩在边儿上,这个时候只要他一松手,温热的水就会顷刻灌入口鼻,呛了一肚子水,比死了还难受。在他似乎要松开手那一刻,便挣扎起来,仓皇之间握住了对方的手腕,旗袍领口的扣儿也崩开了一颗。
                “你……你疯了是不是?”
                真该去看看医生。


                IP属地:黑龙江17楼2020-05-18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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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2 07:5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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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愕的盯着薛怪禹,他的话轻飘飘的,却仿佛每一句都在刺我的神经,又密又快的扎进来,然后又恶狠狠的撤出去。他的潜台词无疑是在骂我。腰被他压得越来越晚,似乎再折一下就会跌进浴池里。手指下意识的又开始紧攥,比刚才更用力些。
                  毫无疑问,现在他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力气终究是不敌一个大男人的,手在半分钟内便悬空,看他嘴角噙着笑松开手,整个人便栽了进去,仰面落入水池中溅起水花,虽说池子不深,却也呛了两大口水,浑身都湿透。这下气红了眼,抬起头盯着上面的男人,走过去胳膊一撑,慢慢走上来,眼疾手快的抓住薛怪禹的袖口,扑打了几下,盯住男人左肩肩头那一块张嘴径自咬了上去。
                  我是疯了,但跟一个疯子也没什么道理好讲。
                  你恶心我,我会用更激烈的方式来“报答”。


                  IP属地:黑龙江19楼2020-05-18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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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咬像是要使出浑身的劲儿来,若说想把姓薛的一块肉咬下来也不为过,撑得牙根都发酸,他手掌在背上拍了拍,又多停了几秒才松口,仍旧是用愤恨的眼神看着薛怪愚,至于他那个根本称不上理由的理由,不说更好。
                    “手滑个头!”
                    毫不留情的蹦了句粗话出来,水滴顺着旗袍下摆往下淌,越想越生气,索性给了他一个耳光,倒也没用多大力气——对我来说,说话也变得僵硬起来。
                    “你这有衣服吗?我要换。”


                    IP属地:黑龙江21楼2020-05-18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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