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在中总觉得大威的笑容是越来越猥琐,这种感觉在在中发现大威床头下那几本坦胸露乳的封面找到了原由,偶尔在中还会”观摩”到大威边翻著他的”十二金钗”,一手还会在膝盖头摸啊抓著,在中看著觉得头皮发麻, 再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前嘘口气暗想:好险大威有兴趣的地方他没有,否则可不是牺牲掉餐钱就能了事的,偶尔大威对自己膝盖头怎麼摸都不过瘾时,便会向在中抢来好几顿的餐钱,寻莺访燕去了.
自从那次冒点冷汗后,在中都是趁著大威醉酒睡得毫无知觉,才敢自己摸黑到庭院的”露天澡堂”洗身体,毕竟他前头是没有什麼好觊觎的,但屁股肉他还是有的,在中不是不知道酒醉的人往往都喜欢指鹿为马,将就将就……
不过这阵子天气有些转凉,在中常搓著身上的鸡皮发著抖才艰辛的洗好澡,之前洗澡的热水,都是靠著旅行式的小瓦斯炉烧的,但最近大威烧热水的量大,常常轮到在中使用时就只剩下微微的火苗,不知到了冬天可怎麼办呢,瓦斯瓶也是要花钱的,不可能天天足够的使用著,在中望了望庭院,不知道能不能乾脆砌个灶烧个木材或许节省多了吧,在中心想.
等一切整理妥当,在中才悄悄地拉开木门,跨过大威老是睡超界的脚,爬到自己那一头的木床,充分运用剩下的范围缩腿躺好.
每晚睡前,在中总是睁著眼想著过去与现在的日子,一边盯著门缝透进来细细的月光发愣,彷佛这些日子都是隔著什麼看著别人在过似的,自己虽能赚钱却一点踏实感也没有.
抬手看著原本戴著表的手腕内心一阵惆怅,那表是离开孤儿院时,负责教他们英文的外籍修女送的,在中的求知欲很强,所以尽管大多时候都是跟外籍修女比手划脚恩恩阿阿的,但是完全不减弱他的学习心;外籍修女也很惊喜在中对英文的兴趣,毕竟孤儿院里的小孩对不一样的事物都显得有些胆怯,再者他们也无法理解,为什麼要学平常都使用不到的东西?所以每堂课大多是做做样子,会这样追著她屁股后面发问的就只有金在中一个孩子了.
当她得知在中快满18岁了,便买了款式朴素,市场风评也不错的腕表送给了他,她不是买不起孩子们最欣羡的手机,只是她想告诉在中人生最珍贵的是「时间」,掌握时间能换取许多东西,但时间却也是最经不起挥霍的.
腕表是在中唯一收过最正式的礼物,当然不包括每年耶诞节塞在大家依序排好的袜子里的那些颜色、种类不一的糖果,所以他一直很珍惜,很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