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她手指位置瞧了瞧,种子早已埋下,泥土掩埋着都已瞧不见了,不过即便是能看见,我也分辨不出是何种子,想来她也未必知晓,只管是种下了。)
:这种花种树可不是简单的事儿,可是要勤奋浇水施肥,将来除草除虫,或许还要修剪吧,这些你都会做吗?
(我对于花草树木并无耐心,但似乎比对着人好一些,人心总是太难猜测,孩子这般天真可爱,或许自己勉强还能相处一阵,但我最怕的也是孩子,害怕他们的热情,甚至触碰和拥抱,相照向来也热情,不知这孩子是否也遗传了她额涅,思及,直起身来与她保持了距离。)
:路我是认得,不过,也不知你额涅现在是否得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