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这番话感觉印证了一直以来的担忧,就是对雪乃好和他的无原则是不冲突的。这种无原则在没有彻底暴露出来之前都会被读者定义为对三人关系的珍惜或者他的自我迷失和自卑循环。而对雪之下的憧憬让他提醒自己,但雪乃成为他的所有物的时候,能提醒他不要如何的人变成了他自我安慰的一部分。曾经能提醒他不去堕落的人因为角色转变而成了沉默的大多数。也许雪乃并不会反抗,也许大老师到最后也不会认清自己的问题所在,而他作为一个剧中人,冬天来了(雪),他可以一丝不挂的站在雪地里享受凛冽,铭记寒冷的同时期待春天,但已经到了他认为舒适的春天,雪也早就化成土壤)他自己舒适区)的一部分了。而他的自反可能在这时候的他眼里也成了那个冬天里雪地里的自己,自我挣扎的胡言乱语。。想想挺可悲的,但又有点味道了。
不过雪乃工具人这点暂时还不想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