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kuài)(?—前189年),沛县(今江苏省沛县)人。西汉开国功臣,大将,汉高祖刘邦的心腹,封舞阳侯,谥武侯,以勇著称。
樊哙墓位于舞阳县城北大约20公里的马村乡郭庄村。县志记载:“明嘉靖十四年(1535年)居民郭询掘樊哙墓,取其藏器。明嘉靖十五年(1536年),舞阳县令张颖重修樊哙墓时,镌班固铭文于碑上。清雍正七年(1729年),县令刘蓟植勘墓址,立界石,护以墙垣,荫以松柏。”
今日有幸到马村乡郭庄村拜谒汉之功臣勇士樊哙之墓,甚是高兴。由于干旱,我们走了好长一段土路,一路颠簸,尘土飞扬,一会儿我们就个个成了土人了。燃烧过的黑黑的田地里长处了一朱朱玉米苗,不时看到有拖拉机在抽水浇灌。空气中还散发着秸秆点燃后的气味,一些本来嗡嗡郁郁的杨树,已经被秸秆的烟火熏得枝干叶枯了,实在是惨不忍睹。不过我们没有心情对此评判,骑车直奔我们的目的地郭庄村。
进村后,顺着一条两米多宽的南北走向的水泥路向北走就可以到达樊哙墓。
在我心目中,樊哙为汉朝的确立立下了汗马功劳,位至丞相,封舞阳侯,其墓应该是一座很高大的土冢,并有许多石碑记载樊将军的事迹。但是在接近村头处紧挨着水泥路的东面,我只看到了不久用砖护砌着的一座碑楼(图一),并没有看到什么大土冢。远远的只可以看到碑楼的最上面有四个大字“汉室元勋”。走近碑楼,中间才是前面说的汉樊侯铭,班固撰。其文曰:“黆黆将军,威盖不当,操盾千钧,拔主项堂,汉兴破楚,矫矫忠良,卒为丞相,帝室以康。”落款是“嘉靖丙申知县事古黄,知县张颖,县丞钱汝楫,主薄姚文豪、仝立”
在碑楼西侧墙壁上有碑楼记,叙述了重建碑楼的原因、时间和经过。
墓碑的北面就是我日思夜想的樊哙墓。墓有一米多高的土堆积而成,上面长满了杂草,墓的四周用青石围砌。看着眼前景,我真不敢相信这就是一代悍将,汉朝开国功臣,大将军樊哙之墓,心中顿生凄凉,感到人生的悲哀。
这时候过来几位老人,其中一个自称是文物保护员,是县文化馆领导让他看守樊哙墓的。他向我们介绍,樊哙墓过去是很大的一个冢子,七五年发洪水时,村庄淹没,全村人都在冢子上躲避洪水。还说有两农户再冢子上面挖红薯窖存放红薯,可见樊哙墓过去是很大的土冢子。那么几十年后,偌大的土冢怎么没有了呢。保护员告诉我们说:“生产队的时候,墓的一边是生产队的牲口屋,冬天饲养员就用冢子的土垫牲口铺,今日一筐,明日一车,久而久之,樊哙墓冢被挖殆尽。”现在我们看到的樊哙墓一掊土,是几个花甲古稀老太自发拉土堆积而成的,并在墓碑的前面设置了香炉供香客烧香而用。在墓的偏西北处新盖了三小间房屋,里面有泥胎樊哙像,因金身未塑,加上屋门上锁,我们无法瞻仰。不过这些也算是对冥冥之中的舞阳侯——樊哙的一种慰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