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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领】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0-04-25 01:16回复
    险些吃了败仗的将军,醉心于力挽狂澜,和兵部尚书不和已久,在皇帝眼皮子底下互相攻击、小打小闹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0-04-25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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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8 09:4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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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披衣上马时,石平正取帕子来,要拭净我盔甲上的浮灰
      我谢绝他的殷勤,罔顾兵营去往南书房的一路风霜,我于彼处所承目光的烧灼、泾渭分明的簇视,以及悬在颅顶迟迟未塌的降罪——我的污浊,潦倒,满身尘灰,将是格开长枪的黑盾,精心盈汲而伪作的救兵
      官道一路扬尘,我在某某门前下马,解去佩剑时我拱手向前:穆尚书春风化雨、芝兰玉树,他的个头离我上次回京已拔节寸许,大概是靴高又升两分。
      我在此贺他少年风波重,一笑倾玉国。
      两人并肩在南书房外守,檐上落飞英,直坠长阶,我一垂首,二人靴如阴阳两极,我是平白落了下风。便去踩阶下侍奉黄门膝,叫他替本将军征战四方的贵靴擦净,好与美髯公媲美。
      【粗枝大叶起个头】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0-04-25 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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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报到了,兵部尚书军机处行走


        IP属地:上海4楼2020-04-25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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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一品云南提督兼振威将军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0-04-25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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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甫过元旦,祥开新年,军机房也将跟着圣人开笔之日得以上下忙活起来。时方晌午,下了数日的雨雪,于新岁迎合人愿地止了,但这往脖颈里头钻的风,却是越发刺骨了。然则,天虽大寒,官员的庆贺却是一成不减,本当走通政司之题本,概因着繁复迟缓,不得即呈天子,而请奏军机,辄御览得速,已尽数自内阁迁转,雪片而来。】
            【手中的管城子将台阁体缮写如飞,好让年前过朱的奏折迅疾誊录封缄,信手去探一旁的茶水,瞬觉盏内空空,这才打文海里头抬眸,环顾炕桌旁几位章京,也都是各有手头账,这才一口未抿。终是赶在西洋钟自鸣之前,将手头上的折本尽数归档。只是前脚未歇,后脚户牖已映出宦寺的影来,乃知内廷已有传谕了。】
            【圣人口谕多简短,句不过三,事由大抵也不可揣测,然宣教诸大臣南斋议政,想来是不能付诸廷推之论。心里却已把送呈乙览的奏疏,悉数于胸中检点了三次,除却归档和那一堆辞藻颇丰的九州贺表,内廷大抵是留中一本户部佐贰的务本论。】
            【才将云贵苗乱、两湖匪事封柜,许参议,又打起了矿山的主意,河清海晏的帷帐之下,蛰伏这诸般魑魅魍魉,可仍要向天下道一句岁登成熟,道毋饥人。打桌上忙灌下一口茶水,迎着西倾的残日,经内右门,月华门,往南书房行去,军机驻隆宗门内,南斋脚程不过须臾之间,才下阶梯,却能会面一众臣僚,不得不说尽心王事之人,大有人在。】
            “提台久镇边陲,北国的春寒较之南方如何?”
            【乌苏氏的少年武臣,以击贼功,始承圣眷,彼时我于武备方略馆内飞书云贵贼寇宜行剿抚并济之策,许是八百里的传驿不及前线战事快,粮草要的比两湖的匪患还要快些。】
            “圣明无过万岁。”
            【于南书房行礼见驾,上赐以产矿之地,开禁与否之对,便知晓年前许参议的折子是要搅起三分波澜来,两汉以来,士农工商,本末已定,传之千年,亦可为天下之四维了,只是商人逐利,士人逐名,农工无可逐,遂给他们定了个纯良本性,实为千年无稽之谈,只看陈胜吴广、绿林黄巾乃至黄巢方腊之辈,滚滚而来。出列拜言。】
            “臣闻太上九府圜法,以利蒸民,又闻自然之利,放诸于民。西有盐铁之采设,东有河海之渔利,此悉祖宗肇造区夏,使子民因地制宜以成永利之功也。至于务本务末,在乎本业而已,使其无邪祟之心,则陶朱三千,范蠡霸越亦大利于国家,使其有邪祟之心,则戍卒叫函谷举之事,亦不可胜数。”


            IP属地:上海6楼2020-04-25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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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甫过元旦,祥开新年,军机房也将跟着圣人开笔之日得以上下忙活起来。时方晌午,下了数日的雨雪,于新岁迎合人愿地止了,但这往脖颈里头钻的风,却是越发刺骨了。然则,天虽大寒,官员的庆贺却是一成不减,本当走通政司之题本,概因着繁复迟缓,不得即呈天子,而请奏军机,辄御览得速,已尽数自内阁迁转,雪片而来。】
              【手中的管城子将台阁体缮写如飞,好让年前过朱的奏折迅疾誊录封缄,信手去探一旁的茶水,瞬觉盏内空空,这才打文海里头抬眸,环顾炕桌旁几位章京,也都是各有手头账,这才一口未抿。终是赶在西洋钟自鸣之前,将手头上的折本尽数归档。只是前脚未歇,后脚户牖已映出宦寺的影来,乃知内廷已有传谕了。】
              【圣人口谕多简短,句不过三,事由大抵也不可揣测,然宣教诸大臣南斋议政,想来是不能付诸廷推之论。心里却已把送呈乙览的奏疏,悉数于胸中检点了三次,除却归档和那一堆辞藻颇丰的九州贺表,内廷大抵是留中一本户部佐贰的务本论。】
              【才将云贵苗乱、两湖匪事封柜,许参议,又打起了矿山的主意,河清海晏的帷帐之下,蛰伏这诸般魑魅魍魉,可仍要向天下道一句岁登成熟,道毋饥人。打桌上忙灌下一口茶水,迎着西倾的残日,经内右门,月华门,往南书房行去,军机驻隆宗门内,南斋脚程不过须臾之间,才下阶梯,却能会面一众臣僚,不得不说尽心王事之人,大有人在。】
              提台久镇边陲,北国的春寒较之南方如何?
              【乌苏氏的少年武臣,以击贼功,始承圣眷,彼时我于武备方略馆内飞书云贵贼寇宜行剿抚并济之策,许是八百里的传驿不及前线战事快,粮草要的比两湖的匪患还要快些。】
              圣明无过万岁。
              【于南书房行礼见驾,上赐以产矿之地,开禁与否之对,便知晓年前许参议的折子是要搅起三分波澜来,两汉以来,士农工商,本末已定,传之千年,亦可为天下之四维了,只是商人逐利,士人逐名,农工无可逐,遂给他们定了个纯良本性,实为千年无稽之谈,只看陈胜吴广、绿林黄巾乃至黄巢方腊之辈,滚滚而来。出列拜言。】
              臣闻太上九府圜法,以利蒸民,又闻自然之利,放诸于民。西有盐铁之采设,东有河海之渔利,此悉祖宗肇造区夏,使子民因地制宜以成永利之功也。至于务本务末,在乎本业而已,使其无邪祟之心,则陶朱三千,范蠡霸越亦大利于国家,使其有邪祟之心,则戍卒叫函谷举之事,亦不可胜数。


              IP属地:上海7楼2020-04-25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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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甫过元旦,祥开新年,军机房也将跟着圣人开笔之日得以上下忙活起来。时方晌午,下了数日的雨雪,于新岁迎合人愿地止了,但这往脖颈里头钻的风,却是越发刺骨了。然则,天虽大寒,官员的庆贺却是一成不减,本当走通政司之题本,概因着繁复迟缓,不得即呈天子,而请奏军机,辄御览得速,已尽数自内阁迁转,雪片而来。】
                【手中的管城子将台阁体缮写如飞,好让年前过朱的奏折迅疾誊录封缄,信手去探一旁的茶水,瞬觉盏内空空,这才打文海里头抬眸,环顾炕桌旁几位章京,也都是各有手头账,这才一口未抿。终是赶在西洋钟自鸣之前,将手头上的折本尽数归档。只是前脚未歇,后脚户牖已映出宦寺的影来,乃知内廷已有传谕了。】
                【圣人口谕多简短,句不过三,事由大抵也不可揣测,然宣教诸大臣南斋议政,想来是不能付诸廷推之论。心里却已把送呈乙览的奏疏,悉数于胸中检点了三次,除却归档和那一堆辞藻颇丰的九州贺表,内廷大抵是留中一本户部佐贰的务本论。】
                【才将云贵苗乱、两湖匪事封柜,许参议,又打起了矿山的主意,河清海晏的帷帐之下,蛰伏这诸般魑魅魍魉,可仍要向天下道一句岁登成熟,道毋饥人。打桌上忙灌下一口茶水,迎着西倾的残日,经内右门,月华门,往南书房行去,军机驻隆宗门内,南斋脚程不过须臾之间,才下阶梯,却能会面一众臣僚,不得不说尽心王事之人,大有人在。】
                提台久镇边陲,北国的春寒较之南方如何?
                【乌苏氏的少年武臣,以击贼功,始承圣眷,彼时我于武备方略馆内,飞书云贵贼寇宜行剿抚并济之策,许是八百里的传驿不及前线战事快,粮草要的比两湖的匪患还要快些。】
                圣明无过万岁。
                【于南书房行礼见驾,上赐以产矿之地,开禁与否之对,便知晓年前许参议的折子是要搅起三分波澜来,两汉以来,士农工商,本末已定,传之千年,亦可为天下之四维了,只是商人逐利,士人逐名,农工无可逐,遂给他们定了个纯良本性,实为千年无稽之谈,只看陈胜吴广、绿林黄巾乃至黄巢方腊之辈,滚滚而来。出列拜言。】
                臣闻太上九府圜法,以利蒸民,又闻自然之利,放诸于民。西有盐铁之采设,东有河海之渔利,此悉祖宗肇造区夏,使子民因地制宜以成永利之功也。至于务本务末,在乎本业而已,使其无邪祟之心,则陶朱三迁,范蠡霸越亦大利于国家,使其有邪祟之心,则戍卒叫函谷举之事,亦不可胜数。


                IP属地:上海8楼2020-04-25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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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8 09:3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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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途霜雪袭面,是夜才达京畿的第一重门。】
                  【乌苏府前柏木兀自碧深,我略作休憩、撩袍上马时,石平正取帕子来,要拭平我朝服上久压的折痕。我谢绝他的殷勤,罔顾兵营去往南书房的一路风霜,我于彼处所承目光的烧灼、泾渭分明的簇视,以及悬在颅顶迟迟未塌的降罪——我的污浊,潦倒,满身尘灰,将是格开长枪的黑盾,精心盈汲而伪作的救兵】
                  【官道一路扬尘,我在西华门前下马,解去佩剑时我拱手向前:穆尚书春风化雨、芝兰玉树,他的个头离我上次回京已拔节寸许,大概是靴高又升两分】
                  【我在此贺他少年风波重,拔刀一笑倾】
                  【两人并肩在南书房外守,檐上落飞英,直坠长阶,我一垂首,二人靴如阴阳两极,我是平白落了下风。便去踩阶前侍奉下监的蓝袍膝,叫他替本将军征战四方的贵靴擦净,好与美髯公媲美。我应穆为巘一声北地春深昼短,望靴上纵横两道长烬余灰。来时沧雪入怀,罗浮生百里,罪杀三千永定河,我携来云宁、顺义、蒙化城妇孺幽咽的哭声,在廊下质问贵重自持、春风得意的穆部堂】
                  四百石的口粮,能施几日劫贫济富的稠粥?
                  【我不屑等闻应,因冷冽长风直入南书房的门扉窗牅,一众臣僚之前,我于南书房方桩直直撩袍下跪。跪秉堂前第一件,事呈大理大捷,靡雨绵绵连下十三日,东南角地道始通,吴计明领兵炸开城门,回贼血溅校尝莲花池。第二桩,济我云南粮草四百石,两广总督得穆为巘授意,公然劫之,昆明城内老幼恸哭、兵勇乏力,】
                  【待御前太监总管将奏章呈于天子,我再徐徐陈】
                  臣以为不可开禁!
                  穆大人方才所述,广敖有几处不懂,还请解疑。何为邪祟之心?邪祟之心如何查?秦人饲虎,道其外有困笼、内生善心,可置于闹市欤?
                  【我长久未回京畿,久镇边陲,禁庭的青砖冷,跪得我膝盖发麻】
                  臣镇守云南三载,回汉屡屡打架,老百姓老是造|||反,穆大人觉得,我云南三百七十万民人,多少有邪祟之心?多少安平宁之意?


                  9楼2020-04-25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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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以为不可开禁!一战未平,一战又起,大家各司其职挺好,一旦开矿就得起纠纷,这段时间天天打仗,累兵马士兵,臣以为先别开
                    穆大人方才所述,广敖有几处不懂,还请解疑。何为邪祟之心?邪祟之心如何查?秦人饲虎,道其外有困笼、内生善心,可置于闹市欤?
                    【我长久未回京畿,久镇边陲,禁庭的青砖冷,跪得我膝盖发麻】
                    臣镇守云南三载,回汉屡屡打架,老百姓老是造|||反,穆大人觉得,我云南三百七十万民人,多少有邪祟之心?多少安平宁之意?


                    10楼2020-04-25 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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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谓少年武举成名,正是得意春风之际,而今羽传捷书,隆恩在握。是矣举止之处多放浪轻狂,而言辞之间亦略显荒唐。譬如这抬脚拭靴,已将人情看的太浅,殊不知蝼蚁般的人物,亦有抟扶摇而上之机遇。他欲作李太白,可奈何国朝不见唐明皇,眼前的小黄门更非高力士,何况力士尚是骠骑将军,面前这位究竟能否成为武臣巨擘?尚且拭目以待之。又如这面圣劾某周济粮草不济之事,他是领军平寇的功臣,回乱于他一手而结,自然是要拿这新做成的锦绣文章,来向圣天子例证大害。只前因两湖匪患骤起,劫掠城中藩库,致使湖广等地几欲易子而食,人命与人命相较,孰重孰轻呢?他不在枢阁,不知晓均平二字,于家国而言,堪比战之一胜。】
                      “提台此话便有失偏颇了。”
                      【他袖中抽出劾我的奏本,可他未见湖广督抚的赞益之词已行将呈上御览。我从未绝他的退路,只是放开了两湖的生机。】
                      “大军进剿之火器,驻防八旗之兵械,天下绿营之武备,乃至于天子扈从之神机,恶能去铜矿之迹乎?去岁,兵部铸造铜炮二百四十台,置铜九万三千六百余斤,敢问提台,此事一概关停,则武备废弛,是要以我将士身躯去卫戍边塞么?这捷报还能频传么?”
                      【一顿腹稿先省略……】
                      “这尚不算八旗绿营九十六万兵额操练所费之铅料,以提台一句当行禁止,朝廷拿什么御敌?况许参议既为当值户部,当知晓矿课实为赋税之大宗,连年茶课亏损,而矿课得以相补,乃有国库盈余,朝廷养士以厚当今,而该员之议,实为浅薄,请斥之。”


                      IP属地:上海11楼2020-04-26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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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关了矿税,我天下便没有其他进益吗?农人交粮税,商人交商税,更遑论还有这税那税(我之后查),我大清御领天下只靠这铜矿吗?那某某年间以前,铜矿未开采,这几千年的江山又是如何维持呢?
                        【拉许大人一派,共同的敌人就是朋友】
                        民人种田。就像士兵打仗一样,因慕蝇头小利,陷汲汲营营之围,那服役的官兵,也因蝇头小利,仗能打好吗,倘受了恶人蛊惑,受了大诱惑,可不是动辄思危国?
                        【跪的真的好累,不知道京官们每日跪颂,是如何做到的】
                        我很羡慕部堂大人还有余力思考经济的发展走向,但广大民人恐怕未必有此殊荣,钱是拿不到的,命也是捉不住的,一个炮子儿飞过去,不知又是几条冤魂在哭——穆大人,【转向其他诸位】按季造报、审税收税的各位大人们,有没有听到名册后有无望的啜泣、即千古的哭声?
                        【煽动】
                        这是陷吾皇于不义啊各位大人


                        14楼2020-04-26 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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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将云崖水纹铺展于南斋玉阶之下,朝珠已与金砖騞然作响,这一拜,是拜圣人不弃,容余续禀。先前重读《论语》只晓得孔子从周只是陈言郁郁乎文,可未曾有言要做一个茹毛饮血、披发左衽的蛮夷来,由此上溯五千岁,黄帝蚩尤战于逐鹿之野,以建华夏,而后诸圣勃兴,乃有耒耜、兵戈,迨至东周纷乱,秦以铁器东出,横扫六合,一匡天下,具皆自然利用之功也。】
                          “周鼎、秦剑、唐刀、宋戟具是例证,军门,这千年的江山都是一家之姓么?是诚何语!是诚何心!”
                          “国家本业为重,末业为轻,自然之理也,此法可行泰半中国,独不可行云贵!何则?盖因滇地多山,耕田不过十之二三,敢问军门,以二三之田,供云贵两省之子民,这样好的法子,是您于任上想出来的么?”
                          “臣恭上云贵两地布防图,请上御览。只西南一块,以弥匪乱,便有绿营五万余,每岁操练所费铅子亦不下数万斤,加之矿课丰盈,大可仰赖两省以供养士卒。”


                          IP属地:上海15楼2020-04-26 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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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将云崖水纹铺展于南斋玉阶之下,朝珠已与金砖騞然作响,这一拜,是拜圣人不弃,容余续禀。先前重读《论语》只晓得孔子从周只是陈言郁郁乎文,可未曾有言要做一个茹毛饮血、披发左衽的蛮夷来,由此上溯五千岁,黄帝蚩尤战于逐鹿之野,以建华夏,而后诸圣勃兴,乃有耒耜、兵戈,迨至东周纷乱,秦以铁器东出,横扫六合,一匡天下,具皆自然利用之功也。】
                            周鼎、秦剑、唐刀、宋戟具是例证,军门,这千年的江山都是一家之姓么?是诚何语!是诚何心!
                            【一入庙堂,本心便已难得了,大凡所作所为,皆已教旁人臆测了三分,主观推定之下,这丹陛之前,谁人不结党,谁人不营私,是矣我之拳拳为国为民之心,在他的说教之下悉皆成了陷君上于不义的乱臣贼子。我让他再唾面几句,好一并自干。】
                            国家本业为重,末业为轻,自然之理也,然此法可行泰半中国,独不可行云贵!何则?盖因滇地多山,耕田不过十之二三,敢问军门,以二三之田,供云贵两省之子民,这样好的法子,是您于任上想出来的么?
                            【而今不是黄钟毁弃,瓦釜雷鸣的乱世,纵然地方偶有兵燹,战事不过一月之余,可一个战时将军,远比平时督抚要威风的多。我敲打他不该赶尽杀绝,留三分宽仁薄面,好让史书描绘一个正观之治,怎奈他急功近利,不听劝慰,一心邀功。】
                            臣恭上云贵两地布防图,伏请陛下乙览。只西南一方,民匪相杂,汉苗相间,为以弥匪乱,求万世治安事,国朝甫开王化之际,便有绿营五万余留驻,每岁操练所费铅子亦不下数万斤,加之矿课丰盈,此一项大可仰赖两省以供养士卒。倘今禁绝,则矿产必赖乎东洋,臣窃闻东洋久为门庭之寇,而今小丑跳梁有日,一俟其阻我铜料,岂不扼我命脉,击我要害?诚宜详加考量,审慎推定。
                            【州牧已为古之屏翰,天下幅员甚广,谁又能保证个个都是纯良的心肠。真若是如此,那离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大同之道,不远了。】
                            再谈这游手好闲之徒,蝇营狗苟之辈,兆亿臣民,间或略有好事者,固在所难免之事也,然则天下不能以一人而治,是矣设官封疆以为担君忧,又闻上所好之,下必从之,州府道县亲民近民之臣,教化不推,德政不修,己所不欲,强施于人,遇事则推诿以难辨奸良,动辄使人君劳神苦思,代下司职。岂不闻百姓畏官如畏虎狼?


                            IP属地:上海16楼2020-04-26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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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8 09:3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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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开 我要开始哭了


                              17楼2020-04-26 15:01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