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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说来,我同归祎两人入宫最早,但是说来倒也接触的不多,虽说都是同姓,可却不是一母同胞,但总归血脉在,总不能太过放肆,今日得空,方才往这地方来了,打算瞧一瞧看一看,只是自己来的时候,倒是没瞧见归祎那丫头,不知晓去哪里了。去景仁宫后花园绕了一圈,听闻那丫头回来了,便又来了她的院子里,遣人去通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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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人请进了内殿,若是说来我一向是个没什么心思,也不愿意去争什么的人,是以倒也松散了许多。其他的我也不去盘算,左不过不值得罢了。这会儿还未说什么,见人来,茶果一应俱全,只是这丫头才姗姗来迟,起身看着她,复才听她说有为难的事情,微微蹙眉,不知晓发生了什么,竟也叫她这般为难了。)
怎么得了,让你这般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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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殿内只剩下了我们两人,如若不是十分紧急的事情,她自然不会屏退左右,这下心里也吊了起来,实在是有些担忧。入宫不过没两年的功夫,只是如今自己还是个嫔位,虽说不是很高,却也总归没有丢了人去。这会儿听她说着,里头竟然还有一副画像,只是再听她细说,总是觉得有些细思极恐的意思了。)
你且莫慌,若是这东西只是丢在了太妃的住所,倒也好办了,你说是也不是?不若再去太妃处瞧一瞧,总还是有转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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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许多事儿虽然想的简单一些,但是也不能想的太过简单,若是只是简单地丢在了太妃的住所倒也罢了,可这事情未必这么简单。如今看她这般焦虑,也只能尽量安抚她的心,先往好的方面去想,如若不然,想的太过惊吓到了自己,若是不然,岂不是打草惊蛇?拍了拍她的手,才又安抚了两句,说道。)
无妨,你别太慌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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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去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