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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满长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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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上海1楼2020-04-12 00:15回复
    我勒令李乐儿立刻长成一个少女,而我已经是发育完全的少男了


    IP属地:上海2楼2020-04-12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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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5 07:4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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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冬之际,双岁交辉,本是嶙峋碎雪忽如回转急风,不过一夜已可过玄靴踝,此般不寻显然成了瑞应,兆着来岁年沃,可丰登五谷。这岁上元的花萼相辉楼中,父亲面上的霭色更胜旁时,其下黎庶万方同乐千秋,欢声如雷,喧呼如瀑,而她却并未在列,无缘这夜于万民颂敬的福祉。)
      (葡萄所酿殷红入银杯,换盏几番便推作酒力不胜,摇摇晃晃下了楼时似要散脚醉态,却在甫一入轿时又复神色清冷,只低低唤一地后便不再赘言,微阖眼倚于搁臂,心下天人交战。恍一落地,作势归己寝殿安歇,可又在更漏过了半刻后迎雪而出,转步取路蓬莱殿)
      (宫婢亦是万民之一,姿色皆佳者多充今夜花萼楼,王氏自钟鸣鼎食之族,蓬莱殿中所侍亦为上品,反倒让今夜殿中格外萧瑟。及至入了殿中仍觉诧异,初是诧它人丁寂寥,后是异其一室凛寒,目过狻猊炉中明灭微弱的瑞炭,太息一声将其新添后便直奔屏后,甫入目的便是孤灯一盏下她阖目模样,苍白憔悴)
      (取坐匡床沿,解轻裘披身,温热大掌搭在了她的额上,所幸,并未如自己所想那般滚烫,只是面颊冰凉,似要和这殿内融作同等清冷。整室温热尚需时间,便轻轻抄腋让她抵靠自己膛上,半坐以一裘将她嚢裹怀中,半阖眼,虚将下颏抵在她的发顶,轻声与道)
      为何不凌厉乖张些?任她们去参盛筵,却苦了自己。不过没关系,这样你便不冷了。


      IP属地:上海3楼2020-04-12 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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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元佳节,预示着来年的一脉祥和,不仅明宫,连整个疆域都要一同欢腾庆祝的。我虽向来对节庆没有什么特殊的期盼,自母亲走后,底下虽未有什么过分的逾越动作,但也算是看透了人情冷暖,自知是得天庇佑才能平安度日,又因上天垂怜……我在殿中未出,只脑中浮现起长肃冷毅的眉目,知他必将再一次获得阿爷的封赏,并兄长同姐妹的羡色,好似他如天上月,合该是要脱颖于众人,遮盖不住的光与热)
        (乐道行前倒很是开心,大约是这时越娘娘离皇嗣略远些,再没人能拘她手脚,她说晚些再来瞧我,只是到了时辰人未来,我猜她是喝多,越娘娘不许她胡来。乱梦里有她的笑闹声音,轻快极了,我想伸手同她一并捕蝶,却麻木卸力一般抬不起来,又觉得置身北国凛冽,贝齿沾唇自我隐忍着也不愿与人相说。足足煎熬了不知何些时候,终被熟悉的清冽温润的松针香气唤起,也许是睡的足够时辰,身子愈发抽了力气,又因梦里那一遭行路坎坷,醒来知道是他,不由得再往他怀中深处捱一捱,眼睛却并未睁开,声音因未曾饮水略有些喑哑,更多是初醒的惺忪含糊)
        分明是我自己不能去,又何苦拘了她们……说到底,强留了人在,心却飞了——
        (眸仍未睁,只唇角微弯,勾出些难得的娇憨,原来服侍的宫人并不知,乐儿公主木人一般,竟也有这般狡黠神色)
        那阿兄呢?人在这里,可留恋那花萼相辉春色满园……(叹道)今日景象,必定又是美轮美奂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0-04-12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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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心知岁岁年年皆是如此,可每一载皆有其不同,你若细细去查去观便知,无论是身边人还是座上客,亲疏远近已有更变,今日父亲的一句赞许便可奠下未来一载之中群臣的追捧或是暗嫉——不错,我此刻仍心系花萼楼之中觥筹交错,因不知在我辞后又会有何等事潜以滋长。
          (怀中之躯柔似无骨,满携对自己的依赖与崇信,如是这般言时,臂弯收了又收,直到她整个身子都与自己如嵌似合的紧贴一处方才罢休。旷殿之中唯我二人,本是低沉稳言的如是与她说着,却在她看不见自己喜怒的此刻渐渐隐了面上笑色,取而代之的是大手轻轻描摹着她的额头,双眸,一路缓缓至下,经由圆润双耳再到仍旧冰冷无温的唇,指尖顿了顿,又在沉吟片刻后启口道)
          可当我未在宴上见你时,这一夜便想的皆是你现下如何,万民皆喜乐之时谁人又能照拂到蓬莱殿中一隅?既然焦灼至此,不如自行破解。
          (掌下所抚如一幼兽,是那日秋千下听闻她是王氏所诞后刻意种下的因,几年间别有用心亲近下终得的果,正是现下这等喜怒哀乐皆因自己而显的她,妄以她为白子做梁,添引王氏多瞩,补己母族微弱之势。可最终,唯独失算的那点便是命格薄厚,随她生母骤逝之时,便已昭示其应沦为弃子,自己的照拂与宽宥都已不配享有,然终还是被习惯二字驱使着,一次次的破例与回头。)
          如此,我便来了,见你尚安无虞,便觉不枉入夜至此。
          (袅袅烟自炉中逸起,目光落于其上,只觉它似是己心一般,先是涌动而后轻散,兀而自嘲一笑,将一切抑在心中那团化不开的龃龉之中)


          IP属地:上海5楼2020-04-12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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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寥殿中所燃红烛只剩零星一尾,扑朔至末路之时随着清脆一声爆响而归于青烟一阵,而后满室皆是由远远地角所置的厢灯所笼,映着微弱似无的光晕。逐渐由灵台散漫至百骸的酒意在这静谧之时姗姗来迟,只不过微微阖目之间,一切便已似是翻覆,分明一如往常心下仍在细推暗练,甚至比往日思量更为慎密,可那分平日里或克制或压抑的嚣纵却在转瞬间潜滋暗长)
            (闻其言,未先言语,只垂颔摇首望怀中咫尺的她轻嗤一笑,似是对其方才话语不甚赞同,将将欲言,却正于此刻堪迎上那双漉漉眼眸,引得片刻迟滞,不知是醉于浆酒还是酣于妙人。几近是在下一刻便回了神,刻意避开了目光之时,她那双扑朔的小手亦未能幸免,随着大手拢紧之时已牢牢压抵在自己胸口,全然未有纵意)
            凡是关乎你的事,若非亲力亲为我怎会安心?为了你,我早已破例了太多次,又何惧这一回?
            (目光最终回落在她面上之时,正是一语终了——偏就这样,总以疏冷神色和平淡语调说着让自己心头都为之一颤的真切之话。未留意的是,此刻面上以致颈子都沾染了淡淡的红,只当微醺复来,却在再望向她眼眸时再难自抑,未容置喙已低首吻上了她的唇)
            (这般暧昧的唇齿之乐并非初次,却从最初的浅尝辄止到了此刻欲壑难满,推杯换盏之间唤得心下猛虎骤醒,许是这一室幽暗,又许是这床笫本就缱绻,待至感受到她一头青丝如瀑倾下之时,已将其缓缓压在身下——事实上,意乱情迷的醉意在吻上她时确是烟消云散,可危险的则是,今夜的自己在恣纵之下全然失控)
            还有,你总是忘记我说过的话——我从不想做你的阿兄。


            IP属地:上海7楼2020-08-19 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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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再执着于她的香软唇舌,微颦的眉心和挺秀鼻梁都是可触可啄的妙处,难舍难分的纠缠之下,直待一方大掌撑在其颊畔之时,终让自己可在这一片旖旎之下拥得一瞬凝睇于她,无论是迷离却懵懂的眼还是红润微肿的唇皆引得心弦一颤,却偏在这刻被酒意暂压浅抑的理智和道义仁德借机而上,并涌袭来。抉择二字之于自己来讲总是漫长且谨慎的,但现下不过须臾就随着郑重一吻落在她额间而给出了最终的答案)
              (一欲起,万念生,于己而言,同胞之情向来凉薄寡鲜,除却一母同胞之亲,余者皆被无形的排隔在外。而她就似自己别有用心而起琢的璞玉,虽初衷莫问,可数年来已倾多意,对其珍重已似理所应当,潜移默化植在了潜思之中,故而今至此一步,无非成章顺理,水到渠成。细密的吻顺着眉心一路而下,轻咬耳珠,嗫含粉颈皆引身下人似猫般娇颤而吟,大手自以掌心托着其螓首,不容许此刻她有半点躲闪,可额与额相抵间,她可明明白白看到自己眼中所蕴的不是露骨欲壑,而是往日庄重之下鲜见的深情难化)
              乐儿,你在躲,可是怕了?
              (忘情之间,盛夏的置冰又怎能抵的过陡然升高的温度,微濡的薄汗自她薄薄内亵罗衫而透,一派涔涔和轻贴在她颊上的乌发皆落眼中,末了,以扬唇一笑为终,因下一刻已又攻城略地般纠缠着红唇,似是她每一个举动每一声喘息都是自己按耐不住的撩拨。一掌恪守己责牢记桎梏,另一掌则十分散漫,缓缓在她薄背纤腰间游走间,随着施力一扯,轻不可闻的裂帛音消散在室中,目光所及之处白润香肩得展,无遮无挡下更衬紧裹在之下的两团酥脂颤颤的起起伏伏)
              (此刻看似中衣大敞,实则其下已是壁垒分明的遒劲,而身下之人亦难着片缕,唯一仍松松搭在身畔的袔子也在缠绵之中被弃于旁。一双丰盈徐徐拢于粗粝掌间,强劲有力的臂膀则紧环着她同样赤袒的背,皆似探索一般不愿放弃关于彼此的一丝一毫,都说春宵苦短,却仍是将温存布置的极为细腻缓长)
              (往日岁月中,未将她任何的辩驳与不愿放在心上,只当小兽般呲牙意趣,可今日,却尤为在意她是否心甘情愿——冗长的前情铺就,实则是自觉慈悲的给她更多次机会可以反悔,直言己念)


              IP属地:上海9楼2020-08-23 0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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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这夜钧天殿中,父亲面上的霭色更胜旁时,其下黎庶万方同乐千秋,欢声如雷,喧呼如瀑,而她却并未在列,无缘这夜于万民颂敬的福祉。葡萄所酿殷红入银杯,换盏几番便推作酒力不胜,摇摇晃晃下了楼时似要散脚醉态,却在甫一入轿时又复神色清冷,只低低唤一地后便不再赘言,微阖眼倚于搁臂,心下天人交战。恍一落地,作势欲归偏殿安歇,可又在更漏过了半刻后迎着一笼闷躁而出,转步取路浴堂殿)
                (宫婢亦是万民之一,姿色皆佳者多充今夜钧天殿,王氏自钟鸣鼎食之族,蓬莱殿中所侍亦为上品,反倒让今夜殿中格外萧瑟。及至入了殿中仍觉诧异,初是诧它人丁寂寥,后是异其一室的份外凛寒,目过凌阴盆中溢于常量的硝冰,太息一声将其重减后便直奔屏后,甫入目的便是孤灯一盏下她阖目模样,苍白憔悴)
                (取坐匡床沿,解外袍披身,温热大掌搭在了她的额上,所幸,并未如自己所想那般滚烫,只是面颊冰凉,似要和这殿内融作同等清冷。整室回温尚需时间,便轻轻抄腋让她抵靠自己膛上,半坐以中衣将她嚢裹怀中,半阖眼,虚将下颏抵在她的发顶,轻声与道)
                为何不凌厉乖张些?任她们去参盛筵,却苦了自己。不过没关系,这样你便不冷了。


                IP属地:上海11楼2020-08-23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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