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年少春衫薄。
香樟树下俊朗少年身着白衫手插口袋,浅色碎发遮住眸子。
年少时的信仰轻舞飞扬。那是我喜欢的样子,然而我觉得你没有。
如今,郎君不骑竹马来。不被忘。
细数儿时笑语绕心头。回忆使人苍老。却依稀想起三四岁时你还吐字不清晰的叫着我的名字,被大人拿来当作笑话大人你羞红了脸;一起玩弹珠我赢走你的很多结果你生气说我简直不是女孩子我得意的笑开了花;你故意抢我玩具被我打肿了脸回家向大人告状我特鄙视的瞪着你你畏惧的表情;十岁那年你举家搬迁你哭红了双眼我还笑你大男孩哭鼻子没出息。然后你一走就再杳无音讯。大人们还是会很偶尔的提起你以提醒我对你微薄的记忆。太模糊的轮廓我记不起你的全部。好神奇好神奇收到你的信我也只能轻声说句对不起。
或许我记忆力真是很让人怀疑,下午有人问我说:“你还记得我麽?”我还记得。只不过不是很熟悉只是收到过祝愿然而一年不见。兴许是觉得被我忽视了亦或者是他早看穿我差劲的记忆力。
然而然而,我却忧伤的想起我在乎的看重的深深记住的它们,它们,也让我有同样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