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目标。

假设是秋天吧
钦：（往御花园去画荔枝，准备给儿女生辰礼物）
敏：（去看姐姐？或者想见舒妃了，反正是正好看到钦）钦妃。
钦：（娇娇告知已经把事情转述给仪嫔，敏也清楚，但是对于敏的态度也无所谓，重点要画图，客套）敏妃，难得一见，欲往何处？
敏：（之前纠结的事情again）想去找姐姐。
钦：（点点头）扬佳贵人吗？我记着来之前看她去了启祥宫，恐怕你扑了个空。
敏：这样啊，说起来为什么要告诉襄妃对我误会。
钦：对是对，错是错，我只是不大愿意里头或有误会，反教旁人得利。至于襄姐姐那里，如果能表明你是冤枉的，再找她也不迟。
敏：原来是这样。多谢指点？（转折？）之前古董房与你争执，说了不好听的话，对不起。
钦：没什么大事。
敏：完结收工，回家

这种时候，磨刀霍霍向许许。

1
【翻书阅卷知江南水乡采菱角，摘莲蓬，剥鸡头米，甚觉有趣。但是紫阙没很大地方的水域，没办法了解，请人熬住鸡头米的粥配小菜】
【案几的几卷草稿都被否决，没弄出新花样，多少有点苦闷，决定去御花园散心】
【今天相对不是热的很厉害，但是预料之中的湿了后背，因为衣服颜色选的好，没让人发现。察觉芭蕉长的不错，灵机一动，打算用翡翠做挂件】
【想起自己的一对儿女，还是深感欣慰，夸赞+10086】
2
【挑选芭蕉ing，不能太瘦，不能太丰腴，坚定世界上的叶子都长得不一样，只是区别大不大，顺带联想芭蕉叶映纱窗翠】
【刚在亭子里画了两笔芭蕉，听见有人喊自己，抬头看见是敏妃】敏妃，难得一见。
【因为有永寿门前和舒妃的偶遇，也猜到那天舒妃急急忙忙往哪儿去，至于敏是什么态度无所谓，只想画图】
【搁笔，一边结过宫人递来的帕子擦手，一边客套搭话】这是欲往何处？
3
【结果没想到真的开始聊起来了，不在自己的预料里。想想自己和她还真心没几次交际，好几次还都在太后那儿】
【听到她去找静嫔，仔细想了想，回头看晏奴】我记得……【她微不可见的点头，转而看向敏妃】静嫔吗？
宫门前见她携宫婢北去，瞧那模样或是往赴启祥宫也不定，毕竟畅春园小住的几位秀女如今都住在那儿。
【让人收拾了桌子，摆茶端糕团】怕是你扑一场空。
4
【彼时溽暑微降，徐风也见惬意，自然心情跟着也好不少。cuecue我们可爱的颂辞，她住咸福宫也不来找我玩】
【窥她犹豫纠结的神色，只当没看见，管是因为什么理由。暗中帮忙和直接了当的区别就是，我懒得添麻烦】
【谁想到她居然问了自己为什么，努力想了想，好像也就觉得别让其他人坐收渔翁之利，自己当了别人的棋子还不自知，外加虽然和她有仇，但对错是非还是得分清楚的】
我心有疑窦，恐做他人盘中棋。
【话锋一转】何况对错是非，本就是天然的道理。虽则你口齿伶俐，与我多有不合……但，瞧着也不尽然是心生惡者。
便是真猜错了，我也没什么损失。
【最后才说到襄妃】至于襄姐姐那里，如果能表明你是冤枉的，再找她也不迟。
5
【听见争执理由笑疯，就是那种虽然不想相信，但看她真挚的眼神也勉勉强强信了，但是因为这种理由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笃定，扬佳南愿真的是个小孩子，心性上的那种】
【矜持本钦，保持微笑，点头】哦，原是这般。
【认认真真讨论了一下】也不知是哪家的道士，竟这般的糊弄人。我以为，道法在心，不在形式。
【有心继续描摹，时不时看看被收起来的纸笔】

1
【畴昔声遥堂苦熬的辰光，欲教我一介凡夫俗子拔苗助长为博学多识的大儒。尘封落锁的前尘往事霎那竟成过眼云烟，微如雪霰的记忆约莫留足于吴地水乡娇娥卧舟采菱角、摘莲蓬的惬意，可惜川蜀出身、客居京畿的我半分未能感知】
【一壁吩咐宫婢熬煮芡实粥，一壁彤管挥毫落墨，好为不日生辰的溪生、博崇敖备来薄礼。只叹近来琐事耽搁，心气不定，几卷灵妙已然落俗。神色愈发不豫，携婢赴位育斋】
【溽暑渐平息，扑面而来的巽风拢来翠绿嫣红中的些许凉爽，不料如我般耐受不得暑气之辈，堪堪百十步的工夫，玉颈、琼鼻沁汗连连，是以额前碎发大改往日霸道，很是服帖。幸得罗衫着豆绿，尚不明显】去亭中吧。
【眸光流转间，眼风敏锐的扫去亭下芭蕉，但见它丰腴姿态随风曳曳，其色之翠与翡翠原石有过之而无不及。灵机一动，再提笔描摹着，声柔和】一双小儿乖巧懂事，却也是我大幸。

2/5
【此间蕙风入怀，梧桐兼蜀客随之徙靡，衬得廊庑条石凳畔的芭蕉、南天竹镀来朱律些微的暑热与烂漫。侍弄草木的宫婢或拥促着颗玲珑心，且不说杂木无踪迹，便是入目之处的繁花异草焉有颓靡姿态。甫一垂首，阶前是刻意留余的青苔，好点睛这突兀天然的意外一笔】
【葱指无意识轻敲扣着案几的边缘，一沾而离的凉意未能抵御于季节难以避及的温热，眸光流眄处是风姿各异的芭蕉——不能细长瘦弱的模样，叶不似叶，花也坠坠；不能丰腴庞大的形貌，叶失神韵，庞大而累赘，更遑论笃定世间本无一般模样的叶瓣，自当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可是像极了「芭蕉叶映纱窗翠」的意境？
【倏尔眸光蕴着盈盈光采，矫首四顾，岂有窗牗作绿叶，一口否决去】
【攲凳支颐，且唤宫婢磨墨着，彤管于白宣行云流水般描摹芭蕉形貌。甫得丽音启，豆大的墨点险坠纸以作摧毁，幸而眼疾手快，堪堪躲过这桩无妄之灾，继而旋眸凝去——】敏妃，难得一见。
【盖因先前永寿门前与舒妃的偶遇，借此机缘吐露暗指敏妃的缃荷香，犹是记着舒妃神色昭彰的一滞与亟亟往返的身影，是以敏妃当真明晰诸多困惑处。只是她到底是筹谋划策的始作俑者，亦或是无端惨遭陷害的受难者，便不是我欲仔细分辨的琐事，如何能同小儿的生辰比肩呢】
【眼下的这瓣玉蕊俨然是画不成，当机立断的收手搁笔，一壁接过锦帕拭去葱指隐约干涸的墨迹，一壁拿捏着客套的口吻随意搭着话】这是欲往何处？

3
【雪颈微扬着，甫出饮绿前整襟扶钗的累赘举动早松动於亟亟而来的珠履下，恰与其真挚诚恳的神色打了个照面，不似畴昔针锋相对、冷嘲热讽，敏妃的灵慧与柔情尽数而显——却教我生惑，何以如此？】
【倘若要我细论十数载岁月中的懊悔，今日无心客套的三两句闲言恐夺魁首。与人交际隐生的疏离，惯耳是懵懂无知时寻觅的惬意距离，至于同尝生嫌隙的异路人细声好言，更难纳入为人处世的真章中。与敏妃的交际除却元年的古董房，莫过于西暖阁不咸不淡的敷衍了事】
【尚不容我深思熟虑，但闻娇音复启，聆得其往赴的去处。眸光骤然由亮转黯，盖因往赴位育斋时无意与静贵嫔的擦肩而过。唇畔拢着赤乌赉予的温和与良善，旋眸凝睇於晏奴，低声】我记得……【未尽的话融化於她微不可查的颔首相应，眉梢微挑】
静贵嫔吗？永寿宫门见她携宫婢北去，瞧其方向约莫是启祥宫。【顿挫间，不疾不徐的】小半月的畅春园，或与其他几位秀女恐有交际。
【吩咐人捧去才描摹的花样，摆瓜果糕团以示东家的好客】怕是你扑一场空。

4
【彼时风和日丽，溽暑未褪前的狠戾尚盘旋於宸京紫阙间。余光扫见她神色昭彰的迟疑，权作一概不知。我无意仔细剖明每一位或干净如白皙、或浑浊如墨汁的心底，欲学李太白只恐随心惬意去。倘要细论我这番的提点，弗过是替以后难舍难分的纠葛先行一刀斩断】
【——“为什么帮我（具体看许许写了什么）”】
【一时缄默，皓腕南珠串以的细绳已显毛糙，将断欲断的转圜教人心生恐有余地的庆幸。稍作思量，一番说辞藏匿腹中草稿清明，复攫住她眸中的挣扎意，只作简单了当】我心有疑窦，恐作他人盘中棋而不自知。
【若此事真或出自敏妃之手，眼下这厢平淡更甚融洽的情谊背后着实令人胆寒；可如揣度般，我、她、襄妃，乃至太后都成就他人的棋中字，便是然其他人坐收渔翁之利，可谓平生第一大不得苟同事】何况对错是非，本就是天然的道理，无外乎此人与我情分如何。
【捧着茶盏，润泽喉间的苦楚与辛辣，话锋一转】虽则你口齿伶俐，与我多有不合。但，既有古人尝言，最了解自己的莫过于敌方。你瞧着也不似那般恶劣之徒，更何况——
便是真一厢情愿，做了搬弄是非的蠢事，我也没甚么损失，你说可是？
【兜兜转转的，话归襄妃与其的恩怨，我难以理解她二人奉此为圭臬，何以落得眼下争锋相对的情形】至于襄姐姐那儿，迨你可洗刷冤屈日，再寻她也不迟。

5
【神识缥缈间，倏地为她坦明以待的缘由拨弄着周身仅剩的痴狂与憨态。眸光烁烁着，大改众人刻板生硬的意料外举止，唇齿翕合着，反复琢磨着她清词曼语下的匪夷所思——因着一位道士的偏听偏信】|
【那断然弗是茅山宗大隐隐于市的弟子，道士何尝持有人间俗世的约束。依稀记着年龄尚浅时，与府中长辈共赴京郊十数里外的道庙，寻求道长的庇佑。此人面容和善，怡然自乐的字里行间里裹藏着对世间万物的怜悯，是与其口中的道士截然不同的两端】
【转念又想，很是笃定的一锤定音——扬佳南愿，诚然是小儿心性，算不得数】
【迨聆得其前因后果，眼见着尚欢忭的笑意微敛，神色平淡的难教人琢磨，一颔首】哦，原是这般。【仿若点睛之笔般的吐露真言】也不知是哪家的道士，竟这般的糊弄人。我以为，道法在心不在形式。
【好比鲜有提及的金玉嗜好，较之习字作画，无甚二异】

①
（描写一下天气蛮好的）
（回想最近的事，想去永寿又不敢去）
（看到钦妃，感叹狭路相逢！）
（夸自己豁达，主动喊她）：钦妃！姐妹！
②
（她居然比我更豁达，惊了）
（纠结了一下，不好意思说也想找她道歉，于是编造）
：找我姐姐来的
（姐姐说永寿的人挺照顾她，不知有没有钦妃）
（形容一下钦妃）
③
（描写天气环境）
（听他回答完了之后直接问）：为啥帮我
（心理活动）
（回想小时候）
④
（描写三清观）
（发现是自己的不对，诚恳道歉）
（说明缘由，觉得自己很无理取闹）
（夸我们钦妃漂亮）
⑤
（有点开解了，高高兴兴）
：下回来我地方喝茶啊姐妹
（走人）

（ 正是纁夏才步入的光景，连蝉鸣的声响都初露端倪。阿靖同这样的小虫并没有什么兴致，自不会与吉勒占一般捞了把网子，胡乱抹一把脸就与旁的阿哥一道去粘蝉。网兜往树边上一搁，便将青石板的路径以日影分成几个小块，我曾有一日定省后去翊坤门“捉”他，才见淋漓的汗水，专注的笑意，在蝉声阵阵中格外惹眼。亦是那时，我除却提点些兄弟之间的道义外，再无拘束他。）
（ 今年的蝉却来得早，吉勒占业早已到了宫外开衙立府，年岁渐长，便不曾有这样急躁的性子了。思及此处，脚步一顿，正回首与盼山说）
：前阵儿吉勒占走的时候，似是说了明日会进宫来请安？你且替本宫记着些，摛藻堂寻来的几本古籍残卷，要他誊抄了去扬达的书局找下卷。
（ 语毕，继续往前去，就是永寿的门楣了，此刻足音迟疑，不知是否该前去，原是为了与阿姊说吉勒占的事儿，却不想见到钦妃——盖因我尚且不知如何面对她，在未曾想到回应前，决计不可与她相对，恐自己“无地自容”。可惜，天不遂人愿者总有十之八九，正抬眼的片刻，见钦妃乍在眼前。）
：钦妃。（ 话音倒是比动作快一步，眼也顺势落在了她的面孔上。）

（ 先前笃定的相处之道，在元姬与我告知正是钦妃相助的时候顷刻倒塌，如楼銮倾没，只留给了我一堆仓皇的灰尘，遮蔽了“自以为是”的眼睛。我猜想，在她眼中的我约莫生了一张尖酸刻薄的脸，便如同我瞧不起的市井妇人一般，每狭路相逢于街头巷陌，但凡丁点不顺心，便面露不耐，檀口藏着数十句辱没的话倾巢而出。）
（ 一想到如此场景，再冠上自己的脸，实则令我有些心惊肉跳。）
（ 可她的眉眼一如从前寡淡，好似在我们尚未剑拔弩张前，她便已经是这样的神色了。除却慈宁问责时曾见她因宁妃而张狂嘲讽一回，旁的时日见得，总是温厚和煦的，并且——总也亟亟地为旁人辩驳些什么。她询问我的去处，我窥她肩后永寿龙飞凤舞的字迹，默然未应。）
（ 晨起妙微的时候，莫不果真是为了与钦妃道歉而来？约莫不会罢，我自来不是什么坦率的人，也一时拉不下面子来。可心中的愧疚蠢蠢欲动，破土在夏日的淘淘热浪中。）
：我来此处寻静嫔。
（ 人前我始终称其分位，这一句阿姊重逾千斤，便是阖宫都知晓扬佳双姝的亲密关系，也不想叫旁人拿捏了什么不守规矩的把柄。）

（ 因尚未平复的心绪，掌心又出了一层稀薄的汗，湿热黏腻。谎话说来并不费力，我亦曾能将故事编造的最好听，可却在钦妃面前被遣词造句难住。“致歉”二字盘桓在我的舌尖，就不能脱口而出。而此刻的我想来，一定面露迟疑与纠结，而非云淡风轻。）
（ 人生千面，我早该知晓不能将她们混作一谈，也不能仅见其一便断定其生平。这桩道理，我时常在与吉勒占与阿靖的教导中多有提及，却在自己身上翻了跟头。）
（ 风吹树静，并非春风的暖融，永寿门前的甬路上，风才过，便觉窒息。恍恍然听得她将阿姊的行踪告知我听，不叫我在永寿跑个空，半晌才低声应出一个“多谢”。这句话倒是比“对不起”要来的好说一些，我背负着势必要问清楚的决心，在她尚未转身之前，唤了一句）
：钦妃留步。（ 开口首句，便已坦然，开门见山说起“各为其主”来。走近一些，同从前不一样的是，并未有什么软刺可扎。）：我们二人算不得是同路人，以至于还有些龃龉在其中，那为何要帮我——
（ 我没有佛渡众生的慈悲，想来钦妃也不曾有。若她将这重责一并添油加醋的推诿于我，襄妃与我势同水火，必定会做些令她“扬眉吐气”的事来，又何乐而不为呢？这简单一句荷花香，能叫我乍然想明白许多事，譬如定然是何人，又譬如我该去何处做文章。）

（ 昔年三清观中我笃信的真谛倒像是一场笑话，最终湮灭在冬日京畿的雪中，也阻隔了我同那小道士三两天内的相见。我早该从泥泞之中拔足而出，而非愈陷愈深，他所杜撰的一切都是骗局，命格，往生，都是三清真人座下的诳语，又或者——他根本不是什么小道士呢？）
（ 眼神微动，沉溺于往事，暂将钦妃所言听了个大概。）
（ 半晌后方才启唇，娓娓而来）：是我的错。（ 这句话说出来，大抵没有那么沉重，我窃窃想着。左不过是四个字，也无需我低下头颅，与她俯首。）
（ 分明是纁夏的伊始，我却恍若看到了那年的雪景，小道士的额前漏了几缕头发来，面孔是皓白的，与我双手合十，眼中又有一闪而过的不屑，冷哼一声“俗气”，彼时我正戴着额涅才送的生辰礼物——一个璎珞项圈，垂了金穗子，日光下有凛凛的亮光。）
：我原以为你是满口珠玉宝器的俗气之人，一叶障目，许是误会了你许久。（ 声音极淡，也无甚波澜，又道）：是因早前三清观中那骗人的小道士与我说了句珠玉俗气，毁了道场清净，叫我落了个耳病，渐不喜这些起来。
（ 她极其通透，如玉，又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