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后来你才找了周志华担任形象顾问,听他说过你很用功,连仪态也认真学。
利:在拍《群莺乱舞》时,周志华担任美指,他经常指导我,提供不少中肯的意见,渐渐有了默契,当时又没有什么钱,他替我做衣服,十分依赖他,他叫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没有异议;我也向他提出请教我其他方面的东西,可惜他太忙,直到没有人再依赖,只好自己动脑筋,最近刘娟娟帮我做形象,我才真正觉得有了很大进步。
记:以前一出现就被人嘘、被人骂,很痛苦吧?
利:不但痛苦,好像做了一场噩梦,就像一只惊弓之鸟,一直在担惊受怕的状态下度过那段时间,我不敢对任何事发表意见,有话也不敢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又有哪一方面让人看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