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力道就好像她重重推了她一把似的。
“雅莫。”时越猛然冲了上去,他将郑雅莫揽在怀里,焦急唤着她的名字,冷冽的眼神射向唐糖,竟让她心头一凉。
这一瞬,让唐糖觉得这个在她身边躺了七年的男人,如此陌生。
时越抱起郑雅莫就跑,唐糖怔忡刻才反应过来,追上去拉住了他的胳膊。
“我不许你去。”
她的丈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紧张前女友,不是存心让她难堪吗?
“时总,你如果有事的话,先回去吧,我来。”
酒店的保安凑过来想帮忙。
不用。”时越紧紧抱着郑雅莫,半点也舍不得撒手,继续往前走。
唐糖愤然冲上去,再次拉住了他的胳膊:“你和她是什么关系,轮得到你去吗?”
“你发什么疯?”时越怒不可遏,厌恶地将她推倒在地。
她的身后是砌的高高的香槟,人和酒杯一起乒乒乓乓摔倒在地。
酒杯的碎玻璃在她的胳膊上划出一道道伤口,鲜血淋漓。
他没有来得及看她一眼,就抱着郑雅莫阔步离开了酒店的大门。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唐糖身上,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嘲笑,有同情。
唐糖淡漠地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痕,难堪让她忘却了疼痛。
时越竟然这样对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他忘了当初他落魄的时候,是郑雅莫狠心抛弃他出国。
陪着他吃苦的是她,陪着他还债的也是她。
他之前还信誓旦旦承诺会和郑雅莫保持距离,怎么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想到此,泪水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