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克达尔看着眼前这个笑容疯狂,不伦不类的半鱼人少年,他想起24年前的罗格镇——也是一个他最讨厌的雨天,一个穿着朋克领毛夹克的青年站在他身边,笑得和他死了亲生父亲时一模一样。
“下次磕头,不要把我的地板弄坏了。”克洛克达尔说。
达兹打开会客室的灯,克洛克达尔把一张报纸丢在德林杰脚下。
“这***倒真有面子,大将押送。”
“社长,要不要把双手指和黄金周她们……”
“不用了,几个废xx物。”克洛克达尔说话的同时给了达兹一个闭嘴的眼神。
“先生,堂吉诃德家族还有人。”德林杰满头是血,笑嘻嘻地站起来,“不是废xx物。”
随后他感到有一股力道揣在他的肚子上,顿时他飞出去,砸在墙上,墙体石灰隐隐地裂开几条缝,他止不住地呕吐起来。
“有人让你站起来吗?”
德林杰没有被血糊住的右眼看见克洛克达尔威严的脸:暗青的皮肤,半睁不闭的细长的双眼,一道骇人的贯穿全脸的伤疤从高而细的鼻梁通过,显然已愈合了很久,但还是有一些增生的皮肉,最后是那咬着雪茄的好牙口。
他终于止住呕吐,笑嘻嘻地用一只眼看着这个人,他知道这个人干了什么龌龊事:这张咬着雪茄的嘴以前曾经含着什么,脸上这道贯穿伤被一条怎样的舌头仔仔细细来来回xx回舔舐过,这双半睁不闭的眼睛有过多么激xx情的泪水从眼角掉下,他从六岁起就知道——从那个躲在衣柜里的夜晚开始,他就什么都知道了。
大约是克洛克达尔从你他笑嘻嘻的眼睛里看出了戏谑的滋味,高大的男人没有让他这样死去,他摆了摆自己完好的那只右手,达兹走上前去,一把将少年拎起。在即将被带出会客室的时候,少年抬起头,笑得露出一嘴的鲨鱼牙齿——这玩味的笑容。
恍惚里他好像回到十年前的德雷斯罗萨,那个穿着高跟鞋的小孩从乔拉的房间里钻出来,蹑手蹑脚地找地方躲藏,一这是今天最后一场Seek&Hide,古拉迪乌斯做鬼。迷迷糊糊里他一头栽进富丽堂皇的一间房,那时他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巴洛克风格,只觉得怎么这间房怎么没有粉红色,但也顾不上太多,小孩心性,他拉开衣柜就手忙脚乱地爬进去,连一只小小的高跟鞋掉在衣柜外也不知道,只是抓了一件披风把自己包住。
不一会传来开门声,他的心脏怦怦直跳,要被古拉迪乌斯抓到了!他用披风把自己裹得更紧,掩耳盗铃。
不,这脚步声,不是古拉迪乌斯……是少主的尖头鞋,还有一双陌生皮鞋的声音。
“啊……啊哈,”陌生的声音喘息着,“鸟人,你就不能等一分钟吗?”
“我连一秒都等不下去了。”亮光从衣柜里缝隙里照进来,有人打开了灯,“刚才在大厅我就想把你给当众扒xx光。”
“当着那些小孩?”
德林杰从缝隙里往外看去,是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黑色的头发梳成整齐的背头,身材高大,看不清脸。这人和少主纠缠在一起,少主一手放在那人颈后,一手摸进那人衬衫里,一只漂亮的领结掉在地上,想必衬衫扣子都崩掉几颗了。
他捂住嘴,男人一只手剥掉少主的羽毛大衣,那件少主心爱的大衣就这样掉在地上,被两人不心疼地踩过。这时他才看清男人的侧脸——高耸的眉骨,懒懒的长眼睛,从颧骨开始一道贯穿鼻梁的大伤口正被少主的舌头翻来覆去地舔舐着,嘴唇放松地看不出情绪——可能有一点笑,但他看不出。
好熟悉的一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报纸上?新闻里?是哪里,他一定见过。
他惊慌失措地往衣柜里退,很快就抵住了衣柜深处的柜壁,朦胧里只有声音传来:“嘶……哈……好久不见了……哈,怎么现在才来看我?有什么阴xx谋?”
“本来就是省着吃才更有滋味。”
“不管你有什么阴xx谋都好。”少主的声音又激动又嘶哑,“我要开饭了。”
“小鬼……哈。”
德林杰终归忍不住了,从缝隙里往外看去:两人都脱xx光了,少主埋头在男人胯下耕耘着,那男人用一只危险的金色钩子钩着少主的脖子,一只右手撑在床上。原本低头看着少主的男人突然向右看去,正对上德林杰的眼睛——完了,我是个死人了——德林杰捂住嘴,尽量阻止自己逐渐变粗重的呼吸。
他认出来了,从那个英俊又骇人的正脸,他认出来了,是王下七武海,阿拉巴斯坦的英雄,沙·克洛克达尔。
——————————To Be Con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