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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梗-一壶诀别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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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搬运工


IP属地:上海1楼2020-04-01 13:52回复
    【敢希明德,幸罄庄心】
    鉴元年间,满洲镶黄旗扬蔼氏久居江宁府,时族出列彦,登科入仕,荣秩兼赠,乃以之闻。
    江宁镶黄旗佐领永德为族中嫡长,有女孟极,序中占先,擅驭马,有辩才。其人玉楼银海,生有烈怀,苟逢其恶,常有通悟点机之语,能雄谈自若,以之服人;会其所喜,虽非交关相昵,能倾囊襄以人需。值新帝践祚,孟极与妹槐排车应试,以双姝之端循礼矩,留牌事帝,分赐两宫。
    孟极闱中温稳有雅量,所处与人善。初与熹妃旭辉庭偶谈,解其韵致如水,结为偕友,常闭帏密语,有厚谊。后交定、令、慧、宣者,或以情系,或为利结,举止有契。居景阳一年间,擢嫔、贵嫔、妃,又上恩赐封号“瑞“,是为瑞妃,显于群芳。木秀于林,渐练达人情,娴于宫中事。尝肃清内务府舞弊积习,柔嘉肃敬,得帝喜,因晋为宜瑞贵妃,掌景阳册宝。自此,与熹妃推新秀、缮阑干,交密更甚,贤望广闻。又因延月暴雨,修摛藻堂旧书,所览益博,列排水防潮之法,集为《疏水全》一册呈于上,遂晋为瑞皇贵妃,逾二年,晋宜瑞皇贵妃。
    妃自与齐妃角楼龃龉以来,怀谋倚仗,所见投抱景仁者众,而妃则属向坤宁。中宫既定,又多有虎视狼顾,妃暗中观揣,欲择势趋之,以谋定而后达。其时扬蔼两子登科,京中以之贵,妃借此投诚,言以听候差遣,一语双关,简在后心。乃入坤宁麾下,每解语分忧,有智谋。曾献犒慰军士、鹿羔缉囊两策,纳之有良效。
    有子成郡王立驷,勤于治学,有贤王风,行走工部,屡得帝喜。女惠舒公主商岳。
    妃其人,不据宠兢兢、挟威汹汹,敢希明德,幸罄庄心。胸有螭盘之玲珑,无冰炭之纠扰,卓然于群。所慕者,阔水长天尔。


    IP属地:上海2楼2020-04-01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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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1 00: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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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媛别记数载,可惠鉴:
      暌隔路遥,瞬年已久,Nanai之音信久杳,想年久连阴,恐遭弃耳后!【注:实具笑耶,旦始复乐】天山红花已放,漫山空红,不见复面。
      嗟叹,邹文劣笔是非我辈之长,故叹曰常问:我家小娘,你可大好?哈!京博广志,锁关长馈,慨天地之赢,客居久时,岂焉难为?虑多,虑多。
      小媛一行,带楼兰河之生气,云之长哀,敦煌之沙石,得行皆思,海天在望,伏惟珍摄。
      今兹略闲,率写嗦语,语规其面,应赠你勉祛尘聊,长叹岁月不居,时节如流,年三隔前,应如顿求,孟极小媛,安得泰否,只我问诸事,片未详尽,虽辈祖德,盛唐西迁。你我脉流不一,可魂安一乡,今我乡可好?年近长,知你心随和,非颐乐天和,更无曲意逢和,以和乃大和,小女豪飒。千金掷苦,又竹杖芒鞋,烟雨何怕。实感钦倍,后溯本扬蔼门风,忠肃清政,安大国社稷,可拥簪却行。
      只扬蔼旁系,未曾详解一二,令父攀深情厚,今身大安?如此,便不另书一封,徒添麻烦。其人大节大慧,而笔乱赞胡夸,不可偷言与他!哈!令父本居商源四末,却知万事根基,逢沙流盖霜而不惧丝毫,可堪权贵能拟?则馈下江山眼界,故虽讶你其女,幼行得志,却锦口绣心,通杂文百家,涉猎小尔,已见不凡。
      前事诸落,不尽严谈,只小媛可记,东门下户,有婀娜香手,得你盛赞,承你大恩,调大乘香,上取讳,扶请一赐,而今,思久,小媛可有何天下之物想得,不如叫它“拿来”,故香名“φέρε”
      与小媛幸逢商路,感于楼兰,隔与两居,无谓无伤,应无多节,诚丝路繁于宋唐,隔于汉莽,隔五十又八载,充途鼎盛,然《浮屠经》却泽后世,传意千秋,信民朝拜,焉不如己?再如,域分三十六下,可史鉴承过客宋云,一见兴衰,三如天下势分,君恩难测,如分合纵横,相制相继,唯愿媛安。
      正怀旧雨,临颖不尽。敬申寸悃,勿劳赐复。
      字示白俞,顺颂台安。
      嘉正壬申蒲昌节后暑雨连见三日 宋亭书


      IP属地:上海3楼2020-04-01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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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风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谁教桂叶香? )
        傅氏闺名南偕,嫡出明珠,乳字敦敦。系出豪阀,髫年通学,略附皮毛。后未知何如,贞静持躬,心向道法。
        其人烹茶胜酒,臛芋脍鱼,炰鳖烹茶,未有不善。兼喜弄花,暗香满衣。尤擅马术,凤鸣雕鞍上,艳帜大盛。
        浅交者望之,是为淡然高节,实内藏璇玑,风流百端。性不拘礼则,作儿郎装束,宽袖博带,亦风姿刹踏。
        年岁逾迟,辟半掩一庵以居,自题索酒,取“归去来兮,踏歌索酒醉花间”之意。霞映澄塘,茱萸之湾,自有闲趣。
        世元三十八年七月,天谓上吉,日华羲和,承蒙皇恩,封四品如懿大小姐。


        IP属地:上海4楼2020-04-01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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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戏梗吗??不是人设?!


          IP属地:河南5楼2020-04-01 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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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史稿·乾历帝嗣·爱新觉罗平鹤】
            主名平鹤,皇后叶穆氏之女也。少即别颖于群,好思多黠,问于人,殆未尝虑。或与辩,虽殊于众,其言信循常理,有雅正之致。
            初,经义注疏,主不甚喜,唯术数以专,亦以自得。未几,偶识玉京子入梦,呼曰:“尔善女子也,胡不正闻经义?”主曰:“所识渊涵博大,诚善也,然吾致一,不能记。”玉京子固劝,主固不从。遂恚,挟之曰:“将往大沙碛!”主惧而寤,自是识书,数亦不废。
            主素性温善,未尝以志好别人。唯久承庭训,不能拟同他喜,以自娱而娱之。向之所悦,例由亲近。具分寸,不以狎。内外如一,表里交称。尝嗟光阴不可退,而阴知圣意固隆,非执万事牛耳,黜陟臧否,皆自为也。


            IP属地:上海6楼2020-04-02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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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穹】
              我从天地混沌间悄然苏醒的时候,不过是个孕在妇人腹中的婴孩,不分雄雌身,却已识得大乘的道理。我托身为一肉团,在日月晷的交替下渐渐生长出四肢六识,脑海中的智慧却与时销蚀。我渐渐沦为一个平常的凡人,又或还是得了天君几多偏爱,当我睁眼的那一刻,宸垣丹墀的精帧绘卷在我眼前缓缓展开——乾历朝的第一位固伦公主,降生了。
              汗阿玛为我拟名平鹤,使我以三十的序齿位列玉牒之中,中宫坤极的辰光则从檐边洒下来,为我添上一圈灿金的轮廓。皇额娘拉着我的小手念道:晴空一鹤排云上……或许鹤自生时,便注定要高据云上,可我卧的那团云,却每每化作祖文远的长须、刘子骏的袍袖。我曾拖着小善,将武英殿的算书看遍,又曾抱着一册九章算术,同平遥讲盈不足的道理。加减筹枚、勾三股四在纸墨算盘间幻化姿态,时而如飞琼之微步,时而似弄玉之笙吹。
              我告诉大哥,日后我要成为著书立作、授业解惑的人物,值刻大哥只是微笑。彼时作为皇家女儿要担负的责任,我还不甚明晰,以为琼浆玉馐、锦衣华服已经是生活的全部;我更不明白的,是中宫嫡女应有怎样的仪态,去下视被她父母统治的万民。我只是抱着那卷边角有些泛黄的书,看着平遥、小善无奈的脸,有点羞赧、又很是得意的笑了。
              嗳,忘了告诉你,我还有两只猫——衔蝉奴与虞吏。


              IP属地:上海7楼2020-04-02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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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壶风尘】
                那两只猫总是不听话,在坤宁宫的檐上瓦间跃步,任谁也捉不住它们半点踪迹,独我是不同的。虞吏喜欢窝在我的怀里晒午后的暖阳,我虽耐不住那灼灼辰光,仍要戴着幕离为它梳理油光水滑的皮毛;衔蝉奴则安分太多了,只是常常在夜间从房梁上摸下来,在我榻前的小几上放一只血淋淋的死老鼠。我问小善,宫里也会有老鼠的吗?小善照旧是软着脾气,很耐烦地说:宫城那么大,宫外边儿有的,宫里只怕更多呢。我好像听懂了,又好像全没听懂,便摆摆手,又看起第九十二遍九章算术来。
                说是九十二遍,其实我自己也琢磨不出正数,这之于一个天生敏于数筹的人可以算是种侮辱了,因此我从来不囫囵过去,只是说出来的数心里总要铭一遍,免得下回说少了。我心里明镜似得呢,件件事都拎得很清,像西洋钟里长短不一的分秒针,按着规定的刻度走,一点也不偏移。可是这话在心口泛出来,我又觉得有点羞赧:我是和平遥偷喝了酒的……
                喝过酒的滋味,就像躺在荷塘里一叶摇摇晃晃的小船上,没人掌橹,没人撑桨。我喝得太醉了些,看见风荷之下,一轮玉盘盈盈轻轻地落在水面上,丁点縠纹都不见。那是天君恩赐予我的,最宝贵的大礼,我这样想着,便探长了手臂,用凝着青杏香的酒樽,去接蕴着广寒的明月。可天君这人真是小气!见我迟迟没接住,便不肯把他的宝贝赠给我了,一点不讲情面地收了回去,叫我好郁闷。可我又想,这月色叫我收入了怀中,平遥便见不着了,汗阿玛、皇额娘自然都见不着了,那也算不上是件很叫人快活的事情。
                想着想着,我突然想起那天大哥哥帮我捡的那只纸鸢,高高地、高高地飞着,忽然就坠下来,谁也搞不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儿。


                IP属地:上海8楼2020-04-02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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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1 00: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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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英雄、吃酒与金钗】
                  http://tieba.baidu.com/p/3891255905?pn=42【1310-1319】
                  “这是真金的钗儿,约莫值它十来两银子,我拿它抵了,你再与我们上十盘羊肉。”
                  “那姑娘的酒钱我付了,你且将簪子还予她。”

                  【捉迷藏、武将、还有红的像柿子的脸】
                  “你……你不许笑我了!”
                  “不笑了。还你。”
                  http://tieba.baidu.com/p/5062310521?pn=20 【620-627】

                  【风陵渡口,乔装与不拆穿】
                  “金钗完璧归赵,姑娘不欲赐见?”
                  http://tieba.baidu.com/p/3891255905?pn=43【1353-1360】

                  【后来我见过许多云和霞,都不及十六岁那年的烟花】
                  ……


                  IP属地:上海9楼2020-04-02 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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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10楼2020-04-02 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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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郎的家书传来时,我腹中麟儿已有八月有余】
                      【八月,这肚子就较寻常人大了一轮,足以覆碗在其上。我猜,定是高汤、药膳把他养的好极了。因着如此,夜里翻身成了难事,只得循着一侧睡】
                      【走动尚是难,玉手覆在肚上。拆去信封便见着,等候数月熟稔的字迹,遒劲而有力,心里仍是怀着欢喜平展这纸信,直到我看到这几个字——豫王薨……济哥哥怎么会死?从我记事起,他便征战沙场,次次都是旗开得胜,班师回朝,无不例外,不过是区区金川罢了,豫王薨?!如何能?充盈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哽咽着】
                      是我瞧错了,定是我瞧错了!
                      【指腹反覆抹去墨迹,却仍是抹不去一个薨字,再难抑心头痛,满腔悲悸。终是紧攥着纸,声嘶力竭地哭着,陆寅尚小,参梦尚在孕中,济哥哥如何能狠心先赴黄泉?!我早该一把拽着他,苦口婆心地劝他:这仗不打了吧?这济世的功名,他人要抢,就让他们抢去。金川有甚么稀罕?惟有你活着,惟有活着才是好】
                      【难以言述的痛楚,扩散至我每一处血管,甚至是我的腹中,我额间冷汗涔出,阵痛难耐,扶着桌案缓缓坐下。我的麟儿,还未足九月,而今怕是要生了】
                      【我再醒来时,旁侧皆是人,泪混着汗浸湿了我的鬓发,顶上的红帐像极了成亲那日江珩的喜服,济哥哥的红缨枪……稳婆在旁叮嘱:不要睡去,依稀辩得她说:还有一个!以及两声响彻风陵渡的啼哭】
                      【就在这样的日子,我生下宗震与盈姒】


                      IP属地:上海11楼2020-04-02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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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12楼2020-04-02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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