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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电脑前，大致浏览着刚才拍的影像，用视卝频编辑软件先粗略地剪辑着。闷油瓶坐在我旁边，也盯着电脑屏幕。
“你的演技还挺好。”我指着其中他冷冰冰地拒绝我上嘴啃他的一幕，当时我想温柔地亲他，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再加上他的拒绝，搞得我以为自己真的是一个混卝蛋。
闷油瓶看了看我，没说什么，即使是看自己拍了小黄卝片也保持着面无表情，只是在镜头切到他重点部位的特写时会稍微移开目光。
剪这种片子极大地考验意志力，何况里面的人是他，我的意志力很快就降成了负数，下卝半卝身又不安分起来。我的手伸到他毯子之下的身卝体里抚卝摸，从上到下，一直摸卝到细鳞的地方，发现有些热卝热的，看来他也有些不蛋定，只是没有表现而已。
闷油瓶按住我的手，很平静地拿起我的手放回我的大卝腿上，对我摇了摇头，不想过多消耗体力。他暂时不能变回人形对我来说不过是两个人一起在这个房间里多呆个一两天，但对于身为人鱼的他来说，意味着被人类发现的潜在危险，还是暂时让他攒些体力，不骚扰他了。
我从箱子里拿出一袋小鱼干递给他，以便他快速恢复体力，变回人形。人形的优点是在陆地上行动方便，水分流失少，而且先变过来再做不可描述的事，就不用担心没消耗过多不能变形的问题。
闷油瓶捧着一袋鱼干，一脸恬淡地啃着，偶尔会瞥一眼屏幕。
我出神地望着跳跃的电脑画面，觉得自己有必要交代一下这份录像的前因后果。
我生日的当天，准备简单跟闷油瓶和胖子出去吃个饭，在商场里路过卖电子产品的店，走进去随便转了转。
我在角落里竟然看到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东西，有一张小桌堆了一沓录像带。现在大家都用网盘或者U盘储存文件和影像资料，谁还用这些老古董，恐怕连播放带子的机器都找不到。
我好奇地问店员这些录像带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一些有历卝史价值的资料？
“哦，这些其实是U盘盒子。”店员的回答让我大跌眼镜。
“我们偶尔会进一些创意产品，这些U盘盒故意做成录像带的样子，显得很有年代感。”店员拿起一盘录像带，将外壳打开，里面果然放了两排不同颜色的U盘。
“这一盘是装移动硬盘的，可以装四个。”店员拿起另外一盘，打开给我演示。
我差点被这录像带盒子给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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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店还提卝供摄影、录像服卝务，”店员热情地介绍着，“而且，感兴趣的话，还有个性的小卝电卝影制卝作，帮你完成各种幻想。”
摄影师、录像师的工作很常见，不过店员说的后一句倒是让人浮想联翩，我既是出于好奇，也有隐藏的欲卝望作祟，就低声问道：“也包括那种幻想？比较私人的那种？”
店员非常上道，直接递给我一张名片：“和普通的拍摄服卝务不同，这个是专门针对特殊需求的，保证私卝密。而且服卝务非常多样化，许多有品位的客人都制卝作了满意的作品。你可以先打电卝话了解一下。”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名片，黑底的名片正面只有五个字“情人录像带”，后面是一行联卝系电卝话的小字。名片简洁的设计给人一种高贵神秘之感，烫金的字体略微反射着红色的光，仿佛黑卝暗里燃卝烧着浓烈的情卝欲，正从这些字里透过来。
回到家，我躺在床卝上，对着那张名片蠢卝蠢卝欲卝动。我平时还算比较理智，也没有表现出特殊的癖好，但自从和闷油瓶在一起后，总是有许多事情想去尝试。
犹豫再三，我终于打了名片上的号码。
接电卝话的是一个很中性的声音，我乍一听竟然听不出男女，他首先问我想要男性客服还是女性客服。我随口回答男的就行，那边调整了一下嗓子，瞬间就变成了男声。
“你是打算一个人，两个人，还是多人？”客服的声音有些慵懒，和普通客服谄媚讨好的语气完全不同，也没有那种赤卝裸裸的诱卝惑，就像托朋友订票，问你一共几个人似的，听着给人一种性卝冷卝淡的感觉。
“两个人。”我回答道。
“让你搭档在电卝话里答应一声，表示他同意进行服卝务。”客服很平淡地说，一点都没有要拍小黄卝片的刺卝激感，在背后透着一种“愿意玩就玩，不愿意赶紧滚蛋”的冷漠。
我望了望闷油瓶，他正在阳台给盆栽浇水，对这件事还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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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和他商量呢，只是先打电卝话咨询一下。”我说道。
“这种事还是商量好再来问吧。对方也同意的话，今天下午两点，到黑森林咖啡店等我。具体的会当面讲清楚。”客服说完就挂了，对这单生意能不能成不太关心的样子。
不愧是小众文化代卝表，居然这么拽！我看着挂掉的手卝机屏幕愣了一下。
情卝趣的事，我当然希望和闷油瓶一起来做。我把他叫到床边来，跟他商量着。
闷油瓶不太理解，我就说和拍电影差不多，只不过内容比较私卝密，用于增加生活情卝趣，促进伴侣之间的感情。
闷油瓶是个需求很低的人，和我在一起几乎从来没有为自己要过什么东西。当然除了找寻记忆，他对其它的事物也不是特别感兴趣，但只要跟他说是为了彼此之间的关系做的事，他都会努力去试一试。
虽然他还是没有完全理解，还是答应了我，大概他以为只是拍一段简单的视卝频。
我和闷油瓶一起出发，看着手卝机里的导航，找到了那家咖啡店。咖啡店的门口立了一个“进货歇业”的牌子，从外面看，店里好像真的没人。
“我们到了，你在吗？”我给客服发了条微信。
对方没回，但不一会儿，从后卝台走出来一个人，给我们开了门。
“是吴先生和张先生吧？请进。”听声音，正是那个客服。不过看他在关门的店里随意溜达的架势，很可能是个有副业的老板。经过简单的介绍，果然被我猜中了，老板说可以叫他“摩卡”。
我们在空无一人的咖啡店里坐了下来，摩卡穿着格子衬衫和牛仔裤，打扮比较随意。见了面发现，这个人不仅声音，长得也很中性，我正面看着他的脸，还是分不清他的性别。
算了，别人是男是女也和我没有关系。
“首先是私卝密和安全性的问题，”和电卝话里的冷漠有少许不同，摩卡此刻变得略微柔和了些，表情也变得很认真，“你可以选择我给你们拍，吴先生说过自己有些摄影的经验，那么你也可以自己拍。如果你选择自己拍、自己剪，我主要的任务就是帮你们准备场地和道具。”
“现场里除了拍摄的几台摄像机，不会有其它的摄像头，会提卝供专卝业的扫描仪器给你们检卝查每个角落。拍好之后的母带，以及之后的成品，我这里都不会有副本，你们要自己保存好，丢卝了我不会负责。即使由我剪辑制卝作，副本之后也都会全部销毁。”摩卡打开了一个笔记本电脑，给我展示了一个软件，“这个软件会对文件进行标记，过了约定日期就会将文件销毁，保证不会留下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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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和他商量呢，只是先打电卝话咨询一下。”我说道。
“这种事还是商量好再来问吧。对方也同意的话，今天下午两点，到黑森林咖啡店等我。具体的会当面讲清楚。”客服说完就挂了，对这单生意能不能成不太关心的样子。
不愧是小众文化代卝表，居然这么拽！我看着挂掉的手卝机屏幕愣了一下。
情卝趣的事，我当然希望和闷油瓶一起来做。我把他叫到床边来，跟他商量着。
闷油瓶不太理解，我就说和拍电影差不多，只不过内容比较私卝密，用于增加生活情卝趣，促进伴侣之间的感情。
闷油瓶是个需求很低的人，和我在一起几乎从来没有为自己要过什么东西。当然除了找寻记忆，他对其它的事物也不是特别感兴趣，但只要跟他说是为了彼此之间的关系做的事，他都会努力去试一试。
虽然他还是没有完全理解，还是答应了我，大概他以为只是拍一段简单的视卝频。
我和闷油瓶一起出发，看着手卝机里的导航，找到了那家咖啡店。咖啡店的门口立了一个“进货歇业”的牌子，从外面看，店里好像真的没人。
“我们到了，你在吗？”我给客服发了条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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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还没和他商量呢，只是先打电卝话咨询一下。”我说道。
“这种事还是商量好再来问吧。对方也同意的话，今天下午两点，到黑森林咖啡店等我。具体的会当面讲清楚。”客服说完就挂了，对这单生意能不能成不太关心的样子。
不愧是小众文化代卝表，居然这么拽！我看着挂掉的手卝机屏幕愣了一下。
情卝趣的事，我当然希望和闷油瓶一起来做。我把他叫到床边来，跟他商量着。
闷油瓶不太理解，我就说和拍电影差不多，只不过内容比较私卝密，用于增加生活情卝趣，促进伴侣之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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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是个需求很低的人，和我在一起几乎从来没有为自己要过什么东西。当然除了找寻记忆，他对其它的事物也不是特别感兴趣，但只要跟他说是为了彼此之间的关系做的事，他都会努力去试一试。
虽然他还是没有完全理解，还是答应了我，大概他以为只是拍一段简单的视卝频。
我和闷油瓶一起出发，看着手卝机里的导航，找到了那家咖啡店。咖啡店的门口立了一个“进货歇业”的牌子，从外面看，店里好像真的没人。
“我们到了，你在吗？”我给客服发了条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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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没回，但不一会儿，从后卝台走出来一个人，给我们开了门。
“是吴先生和张先生吧？请进。”听声音，正是那个客服。不过看他在关门的店里随意溜达的架势，很可能是个有副业的老板。经过简单的介绍，果然被我猜中了，老板说可以叫他“摩卡”。
我们在空无一人的咖啡店里坐了下来，摩卡穿着格子衬衫和牛仔裤，打扮比较随意。见了面发现，这个人不仅声音，长得也很中性，我正面看着他的脸，还是分不清他的性别。
算了，别人是男是女也和我没有关系。
“首先是私卝密和安全性的问题，”和电卝话里的冷漠有少许不同，摩卡此刻变得略微柔和了些，表情也变得很认真，“你可以选择我给你们拍，吴先生说过自己有些摄影的经验，那么你也可以自己拍。如果你选择自己拍、自己剪，我主要的任务就是帮你们准备场地和道具。”
“现场里除了拍摄的几台摄像机，不会有其它的摄像头，会提卝供专卝业的扫描仪器给你们检卝查每个角落。拍好之后的母带，以及之后的成品，我这里都不会有副本，你们要自己保存好，丢卝了我不会负责。即使由我剪辑制卝作，副本之后也都会全部销毁。”摩卡打开了一个笔记本电脑，给我展示了一个软件，“这个软件会对文件进行标记，过了约定日期就会将文件销毁，保证不会留下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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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拍摄和剪辑全部你们自己搞定，会更安心些。但那之后如果出现什么问题，就与我无关了。”摩卡耸耸肩，提醒我们注意私卝密安全。
“你们带剧本了吗？”摩卡单刀直入问道。
“……没有，拍个情卝趣的东西，用那么正规吗？”我第一次接卝触这个领域，没有什么自信。
“不用紧张，也不是非得事先准备剧本。只是为了租场地和制卝作道具用。当然如果你想追求好一点的效果，还是有剧本好一些。毕竟幻想和创意都是你自己的，一切都是你说了算。”摩卡看了看我和闷油瓶两个人，很快就了解了我们的大致性格和情事的开放程度，在他眼里我们两个大概就像蹒跚学步的婴儿。
“如果你们没有具体的想法，我这边有一套AI系统，可以快速根据你们的喜好制卝作剧本，其实这才是我的看家本事。许多客人一开始也很迷茫，就是想玩一下、爽一下，又不知道该玩什么，但拿到了编好的剧本之后，都表示很满意。我推荐你们试一下。”摩卡一说起这套系统，立刻就兴卝奋了起来。
闷油瓶对AI什么的完全不懂，他只是陪着我来，满足我的愿望，实际没什么兴趣，靠在椅子上快睡着了。而我听到了有可以自动编故事的AI，立刻来了兴致，要他给我展示一下。
我将闷油瓶叫醒，拖着他，跟着摩卡到了后面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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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你们把这个戴卝上，然后看着屏卝幕。屏卝幕卝上会显卝示许多词卝汇和图卝片，你们尽卝力卝去看，AI卝会卝记卝录你们在各个卝素卝材上卝注卝意力卝停留的时间，然后会卝自卝动卝打卝印卝出卝剧卝本。”摩卡递卝给我和闷油瓶两个卝采卝集卝脑卝电卝波卝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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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将信将疑地戴卝上卝了帽子，闷油瓶坐在旁边也戴卝上卝了，我们两个一起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卝幕卝出现各种各样的画卝面，中间还有各卝种卝中卝英卝文卝词卝汇划卝过，出现的东西太多，以至于我都不知道自己看了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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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过了大概五分钟，旁边的打印机就开始打印剧本了。
我拿起来，草草地看了一下开头，里面写的竟然是看卝守和人鱼的故事！这AI怎么会知道我在想着人鱼？小哥人鱼的身份暴卝露了吗？
闷油瓶凑过来看，也愣住了。
“这AI会窥卝探别人的思卝想和记忆吗？”我有些紧张地问道。
“不会，AI只是根据你的反应，推测你对特定元素是否感兴趣，然后写剧本提出方案，至于你心底想的什么，为什么这么想，它是不可能知道的。”摩卡让我们不用担心，AI刺探的并不是我们的隐卝私，而是在描绘我们幻卝想的轮廓。
“这里面的每一个细节和内容，都是你们其中一方感兴趣的，而另一方也可以接受的。具体哪一句哪一条是你们谁想的，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看一下剧本，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就可以开始准备道具了。如果对内容有异卝议，可以现在就修改。”摩卡将剧本装订好，方便我们翻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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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情卝趣卝视卝频的剧本，对于黄暴程度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大致扫了一眼，果然！
闷油瓶之前只是一知半解，仔细读了之后才露卝出卝了些许惊讶的表情。他扭头看着我，眼神好像在问：“真的要拍这个？”
看他像个纯卝情少年第一次看小卝黄卝书受到冲击似的，我觉得可爱又搞笑。
“如果你觉得接受不了，咱们可以现在就走。”我说道，本来是要两个人快乐的事，我并不想勉强。
闷油瓶又翻了翻剧本，似乎在强卝行让自己迅速接受这些东西。而且他之前亲口答应我一起拍视卝频，既然答应了就绝对不会反悔。闷油瓶有个可贵的品质，一旦他答应了你一件事，不管中间有多少困难和曲折，他都会信守承诺，这是我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发现的。
“你确定？这里面的场地是仓库，内容是囚卝禁和强卝制。”我担心剧本里的内容会引起闷油瓶的心理阴影，他的那些遭遇怎么就被AI挖出来当成剧本了呢？闷油瓶真的不会抵触？这里面的场景和情节，真的全都是我内心的想法吗？我内心的欲卝望是想把他关起来，狠卝狠卝地卝草卝他、虐卝他？可能有一部分是的，但仓库这个场地实在太过分了。我又翻到一页的情节，居然还有剥鳞！这么残卝暴的情节，这……这难道也是我潜卝意卝识的主意？我对自己的善良产生了怀疑。没等闷油瓶回答，我倒要心怀愧疚地放弃了。
“没什么，拍就拍。”闷油瓶恢复了淡淡的表情，一口答应下来，颇有英勇就义的气势。
剧本里受卝虐的主角都答应了，我再退缩就显得矫情，就安心地继续研究剧本。
摩卡打了几个电卝话，先定了场地，然后联卝系了一个工作室制卝作道具，听说这个工作室也经常跟剧组和话剧团合作，制卝作幻想中的道具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这句话是什么？”我指着其中一句，看着非常不顺眼，剧本台词上写着：你的奶卝子这么快就硬卝了，看来已经性卝奋卝起来了。
“怎么了？”摩卡不知道这句有什么问题。
“乳卝头随便碰卝一下就会卝硬，这么说太没有常识了吧？”我吐槽道。
“哈哈，你倒是个挺严谨的人，”摩卡笑了，稍微解释道，“AI剧本里的句子，都是从网络上卝海量的信息中挑选的，只能说明写这句话的人很多，AI就选了过来。你觉得不对，可以改一下。”
“还有这一句，什么叫‘之前抗拒得那么厉害，现在这里却卝翘卝得这么卝高、这么卝硬，还真是卝淫卝荡’？”我指出另外一句，“都被玩具震成这样了，不卝硬还有天理么？受到刺卝激就会卝硬，性卝器卝官只是完成了自己的本职工作，这是生物本卝能，为什么要被这么羞卝辱？”
“哈哈哈，你说的极是，”摩卡笑得更欢了，“不过，大家都喜欢这么说。”
“别人怎么说我不管，反正不能这么说我家小哥！”我狠狠地把这句话给划掉了。
“嗯嗯，不喜欢语言卝羞卝辱，”摩卡在笔记本上敲着什么，“我会修正参数，AI以后会变得更精确。你和你的同伴是很有卝意思的样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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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对台词什么的都无所谓，他就算真的遭遇这种事，也不会在意对方说什么。他的戏份很简单，简单一句话概括就是，装死鱼。
两天之后，一切都准备妥当，摩卡带我们两个来到一间空闲的仓库，我们用摄像头探测器扫描了一圈，没有发现问题，摩卡把仓库钥匙和一箱道具交给我就走了。
道具箱子的最上面就是假鱼尾套子，肯定是用不上了。
我慢慢地，极其温柔和挑卝逗地将闷油瓶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解卝开、脱卝下，看着他白卝皙的身卝体完全展现在眼前，真想马上就把他按倒开干。
闷油瓶推了推我，意思是准备了这么久不要白费了，他还看了好长时间的剧本呢。
我稳住心神，接了一根水管，开始往他身上浇水。在水流的滋卝润下，他的双卝腿逐渐合并成了海蓝色的鱼尾，柔卝软弯折地坐在地上。
因为设计了剥鳞的情节，闷油瓶把自己的鳞片收起来，我和他一起往尾巴上贴着鳞片贴纸。他的尾巴滑滑卝嫩卝嫩的，手卝感特别好，有好几次我都快控卝制不住自己，提前把他办了，又怕辜负了他认真努力的陪伴，成功地克制住了。可想而知这场戏我忍得有多么辛苦。
录像的由来终于说完了。
我摸卝到了刚才掉下的一枚假鳞片，质地轻薄却很坚卝硬，在灯光下闪耀着美丽的光辉，和闷油瓶身上的鳞片很像。
“这和你身上本来的鳞片很像啊，没想到这么巧，做工也这么逼真，不亏是和电影剧组合作过的工作室。”我摆卝弄着鳞片，感叹道。
“这片是真的。”闷油瓶淡淡道。
“什么？”我惊得差点跳起来，“我真的把你的鳞片给揭掉了？”
闷油瓶点了点头，没有丝毫开玩笑或者骗我的样子，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啊？为什么？你怎么不全收起来？”我的心都快碎了，“剥掉的是哪里的？痛不痛啊？刚才流的血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你怎么都不吭声啊？”
我急忙趴在他的尾巴上看是不是有伤口和残缺，果然，他尾巴真正的鳞片缺了好几片。
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闷油瓶却淡淡地笑了，尾巴感觉被摸得很痒，悠悠地荡了几下，他自在的样子弄得我莫名其妙。
“不疼，”闷油瓶摇摇头解释道，“那几片已经旧了，本来就应该掉了。以前在海里每天会游很远，旧的鳞片会自然脱落，现在在陆地上，旧的鳞片掉不下来，有点不舒服，正好趁机会弄掉，之后会长新的。”
我松了一口气，怪不得AI的剧本上有剥鳞的内容，原来是他自己想要的，我还以为为啥自己这么变卝态，对此还怀疑了一阵人生呢！
难道，仓库的场景也是这家伙的主意？闷油瓶真的有受卝虐倾向？
我试探地问了他是不是他选的仓库，他点点头。
“为什么？”我诧异道，“汪家人对你做的那些事，你都不介意吗？”想起他们在仓库里对闷油瓶做过的事情，我仍然咬牙切齿。
闷油瓶倒是没有我这么介怀，在他看来，那不过就是一段遭遇，似乎不值得有什么心理阴影。
他看着我，淡淡的眼里闪烁着温暖的光芒。
“因为那是第一次遇见你的地方。”闷油瓶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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