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阳台上睡着了,晚风挺凉的,着凉了有你难受的。”
责备的话语却是用温柔的语气说的。
张云雷未答话,为没有挣扎,任由杨九郎抱进了卧室里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要洗个热水澡吗?”杨九郎握了握他的脚。
张云雷从床上坐起,声色平静“我去洗澡,你先把衣服换了,味道太刺鼻。”
张云雷下床光着脚去了浴室洗澡。
杨九郎脱下外套闻了闻:刺鼻?没什么味儿啊。
又闻了闻衬衫,这才想起,今夜参加朋友开业庆典的时候和几个凑上来的女的喝了几杯:香水味儿?还是酒味儿?不对,是醋味儿。
张云雷洗好穿着一身格子的睡衣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杨九郎拎着外套进了浴室,好好洗漱了一番,转眼便看到架子上的一套睡袍,穿上身,是自己的尺码没错了。
杨九郎喜不自胜,离开浴室关了灯就钻被子里去了。
张云雷翻身背对着他,杨九郎也不死乞白赖的凑上去,而是刻意与他保持了安全距离“睡吧,晚安。”
杨九郎闭上眼睛睡了。
张云雷也闭上眼睛渐入美梦。
太阳照进窗台,遮光帘挡住强光。
床上。
张云雷的身体紧紧贴着杨九郎,脸靠在他的胸膛上,双手抱着杨九郎的腰身睡得香甜。
杨九郎已经醒了,一动不动任由张云雷贴紧自己偶尔呓语。
下半身的变化该来还是要来,已经禁 欲快一年的杨九郎就知道自己要完:来这儿干嘛来了,给自己白白找罪受,兄弟,委屈你了,为了未来美好幸福的每一天忍忍吧。
等张云雷醒来瞧见杨九郎那吃了黄连的表情当即就生气了,心想:你丫的,睡了我一整晚还这种表情?!什么意思啊!不爽可以不来啊,你倒是找别人去啊!滚蛋。
杨九郎后来几天接连受到张云雷的冷落,完全摸不着头脑自己到底哪儿做错了。
经过周九良的缜密分析,得出的结论是“人一个大活人躺你怀里你都没有深入浅出进行交流,人家不生气才怪了,你呀就活该!”
杨九郎瞬间觉得自己单纯的简直就是社会的大好青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