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轮到嫡福晋递喜秤了?喜婆呢?
【喜秤递进我手里时,转了个头,将她方才攥在手里的地方握住,能透过木杆得三分她的温度,想来是握了许久候着我的。那么——喜婆呢?我四下逡巡,不得其下落。小奚女撅着嘴,同我道因着我先去了温察院子里,喜婆一众都叫嫡福晋遣了去。心知这新婚头晚就亏欠,万分下她作为嫡福晋的面子。抬眸问小奚女。】
去把先头王父留下来的那几个老嬷嬷叫来,让她们穿喜庆点,再去叫厨房热一遍子孙饽饽。合卺酒也热一热。
【这桩婚是王父同额涅定的,自然不能如此草草了事。否则,王父大概会被气的活过来,将我同绛蕊千刀万剐。】
【主家有用,阁子里自然也就不一会儿挤满了人。喜婆既是被遣了,我就让府里老嬷嬷代为行事。衣襟系扣,剪发而结,拿过她怀中苹果,直至那声——“请王爷用喜秤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我才发觉,我深夜这般折腾,业是无声的挣扎罢了。长叹一声,将她遮面的盖头掀起来。】
【是我眼花罢?她的眸子这么好看,她的凤钗折了烛光的影,在她颊边点点摇曳,她的唇点了最红的绛——这一切单单拎出来看去,都是极好极美的。怎的揉碎了,粘在一张脸上,就变成了绛蕊。是我太想她了吧,我摇了摇头,本没有多喝酒,连借口酒醉都无力。我再看她时,又确是绛蕊。】
你除了沈慈园,可还有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