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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和小堂姐在一起的那些冤孽事儿(最早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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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入选
 下午晚饭时间,学校的室内篮球馆内。
  我还是第一次进这个球馆,平时这个球馆都是封闭的,只有校篮球队训练的时候能进,或者比赛的时候才开放。
  当时感觉有点紧张,也是我没见识,第一次见这么好的球场,打了三四年球都几乎是在野战,随便一个架子一个框的就是一场球赛,见过最好的一个篮球场是在一中,那个篮球场也只是露天的场地,铺了球毯而已,这个篮球场铺着地板,光洁漂亮,耐磨耐划,篮球鞋在上面都可以发出嘶鸣声的那种。
  球场旁边摆了张桌子,桌子旁边坐了一排人,有个男人年纪40左右,其他都是看着比我稍大点的男生,大概是高年级的学生。
  我想这个男人大概就是我们学校校队的教练了,他一脸的横肉,身上的肌肉很发达,我看不像是教练,倒像是杀猪的。
  他们看我进来,开始凑在一起议论纷纷,当时,丁宁就在我旁边,她走到桌子旁对那个男人说:“丁教练,这就是石小磊。”
  丁宁的爸爸丁大海从上到下用审视的目光扫了我一遍,当时我觉得跟她女儿一样没礼貌,但我为了进这个校队我忍了。
  丁大海嗓门也粗,跟洪钟似的说:“几年级的啊,练过篮球没啊?”
  我想,丁宁的那大嗓门估计也是他遗传的吧,哎,海豹还能生出吉娃娃来吗?
  说这话时他表情有点不屑,也是,我不壮的身材,平庸的身高,平凡的长相,怎么都不像能成球星的样,我想转身走来着,但仔细一想,来都来了,咱得对得起这发型不是,毕竟墨镇一中,咱是独一无二的。
  我说:“我一年三班的,玩过两年球。”
  不卑不亢。
  丁大海说:“恩,先看看你基本功吧。”
  他转头又对另外一个有点壮硕,浓眉大眼的男生说:“孟威,过去捡球。”
  我开始投了三个三分,分别在正面,和两个零度角,进了俩,零度角偏一个。
  沿着篮球线上的标记点,定点投球,几乎全进。
  跑篮没想那么多,就平时怎么花怎么玩的,背后换手还上了一个。
  就差扣篮了,我没那实力。
  接着是过人,孟威防守。
  也是那天我运气好,发挥正常,孟威被我轻松晃过,进球。
  那天,我自我感觉良好,觉得发挥的很全面。
  丁大海也不住点头。我本以为他会对我大加赞扬。
  听评语的时候,我**了。
  他是这么说的:“你几乎没什么基本功,速度慢,投球命中率低,球玩的太花不实用,防守基本没有。”
  转头对一脸诧异的丁宁说:“宁宁,你带来的高手。”
  丁宁脸都差点红了,是差点,这种妖孽级的人物是不会脸红的,我认为。
  我那天出奇的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他说的几乎都是我的致命伤,我叹口气,哎,看来这次进篮球队没戏了。
  好在丁屠夫峰回路转,又说:“不过看得出来你还算是块打球的料,看你发型留的蛮个性的,打球嘛,就要打出自己的个性,行啦,你这个弟子我收啦!”
  又转头对丁宁说:“回头给他定做件球衣,散会~!”
  丁宁霎时满脸兴奋,看我。
  我的心儿当时都快飞起来了,兴奋的程度不亚于初一的那次单词默写大赛获得第一名!


34楼2020-03-11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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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 丁屠夫和她女儿的故事
     这两个月,我也参加了球队的训练,基本是晚自习时间,那时候的课程我基本学过或自学过,知识点简单,根本不用上什么自习,我们球队的大多都是体育生,倒不用在乎正常的作息制度,我也跟着混,在这方面,我也算是特例了。
      其实后来我也听说过传言,说我进校队,华叔也起了作用,具体怎么起的作用,用屁股也想得到。
      话说丁屠夫并非浪得虚名,人高马大,一米九的身高,初试的时候他坐着我只知道他身高不矮,没想到这么高。
      他瞪起眼睛来跟铜铃一样,又听说他以前剃过光头,再系上个围裙不就活脱脱一屠夫吗?所以有了丁屠夫这个花名,我们也只是背后喊他,当面还是要恭敬的叫句师父,那时候我们球队都以师兄弟想称,可能跟丁屠夫的武侠情结有关。
      话说丁屠夫不但人剽悍,篮球也玩的彪悍,能扣篮,
      听大师兄说,丁屠夫结婚的前一天给学生上课,当时他还当体育老师,跟学生展示扣篮的绝技,当时篮球架子是用石头压的,没现在玻璃钢材料的这么稳固,他跃起就是一个暴扣,结果直接把篮球架子拽倒了,磕掉俩牙,第二天带着俩大豁牙取了丁宁的妈,,现在他的牙有两颗是补得。
      我笑得不行,这么强悍啊,我幻想哪天我也能扣篮就好啦,像科比一样,大风车,小风车,咱随便玩,或者像卡特,来个转体扣篮也行啊。
      那时候,我和丁宁基本熟悉到穿同一条裤子的地步了,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这个妖女是自来熟,跟谁都熟的快,我们成了哥们。
      早上训练完,她也不走,说没吃早饭,饿。
      我就带她一起去吃早饭,那时候还和古风一起吃。
      多年后还记得那个场景:我、古风、丁宁仨人都蹲在学校食堂的椅子上,我和丁宁用小勺子抢着饭盒里的那最后一块鸡丝,古风笑着看。
      最后我抢到了,嘿嘿,刚要往嘴里送,丁宁把小勺子往饭盒里一丢,嘟着嘴喊:“石小磊,***你,跟一个女孩子抢吃的,还要不要脸?”
      我吃也不是,不吃又特馋,算了,跟她一女的计较啥,我说:“给你!”
      往她嘴边送,她张着小嘴就吃,边吃边得意的笑。
      切,吃吃吃,吃了能长块肉啊,我没吃到咋就这么难受呢?呵呵
      其实我们都知道咋回事,就是好玩,你说人家丁宁是独生女,父母都教师,在墨镇有一栋大房子,从小蜜罐子里泡大的,人在乎那一块鸡丝么?就争口气,哈哈。
      我想那时候丁宁不顾女孩子的形象,天天早上跟我和古风一起蹲在食堂椅子上喝咸汤的情形,心里忽然就阵阵的甜蜜,我知道,和这个女孩子,这辈子都别想扯清。
     


    35楼2020-03-11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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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3 06: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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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二)篮球赛
       元旦前夕,全县校园篮球友谊联赛正式吹响号角。
        我在我们队是最小的,被师兄们叫小师弟,进步也是最快的,几乎各方面都达到了丁屠夫的标准,但看得出来,我是丁屠夫最重视的弟子之一,因为我每天都能给他惊喜,两天变一个样。他也曾跟大师兄说过,小磊是我执教以来,进步最神速的一个,呵呵,师父,这个还要归功于你那让人**的女儿——宇宙超级无敌第一大美女丁宁,她常自己这么称呼自己。
        那时候也期末了,开始跟各个学校比赛,几乎都安排在周末。
        联赛不像NBA分那么多赛季,我们几乎就是单场淘汰制,谁输了就直接淘汰,接着是复活赛,淘汰掉的队伍抽签抽出俩队再比一次,胜者与原来的胜者进行一场半决赛的争夺,胜利者参加决赛,我们就是在这种压力下打的比赛,一场都没输的情况下,直接进入决赛,过程就不讲了,很艰难的。
        直说了吧,县一中的校队是我们最后要面临的大敌,连续3、4年了,县一中都是冠军,我们也一直把打败县一中拿到冠军作为比赛的目标,那时候我们都玩命的训练,而且我们球队的师兄们大多都是农村的,有的是干农活时候攒下的力气和耐力,这点可是县城这帮小崽子比不了的。
        那天我们都穿着队服,队服外面是毛衣,最外面穿着校服,坐在开往县一中的大巴上,我思绪万千,这一炮能不能打响是一方面,关键我能不能见到我小堂姐?
        这中间我也发过短信给她,但都石沉大海,看来她是绝了要见我的意思,我有万分的委屈,也要打碎了苦胆往肚里咽,总有一天,小堂姐你会回到我怀抱的,我始终很相信。
        到了县一中的篮球馆,里面已经人山人海了,恩,大概就是这种情形了,我心里忍不住一阵狂跳,平生哪儿经历过这阵势啊,那时候和石琳一起参加苏老师组织的合唱团,给中央领导表演的时候,礼堂里也人也不少,但跟现在比,简直不在一个数字等级上的。
        只见馆内上下两层基本爆满,门口挤得也都是人。
        我朝茫茫的人群中看,石琳,你在哪里?那个是你吗?不是,她没你眼睛大,那个呢?也不是,你从来都不会穿这种颜色的衣服。那角落的那个呢?更不是,你的皮肤晶莹剔透,她一脸的暗沉怎配?
        我的心被抽的紧紧的,想哭。
        姐,你就来看我一眼好吗,看我打完这场比赛,我不为别的来参加这个比赛,只为你能看得到,看到石小磊还活着、还健康着、还思念着、还难过着。
        人头攒动,石琳不在。
        呵呵,我是不幼稚的可以,她现在高二了应该在班里学习呢,哪有时间看什么狗屁比赛?
        我无精打采,心情跌落到了谷底。
        其实县一中校队里有不少熟脸儿,前面说过为了追我小堂姐站军姿的佟震是一个,我哥们儿石彬是一个,我没被开除之前连他们队长侯森我也一起玩过球,侯森身高1米89,能扣篮,话说以前在吃午饭的时候还看过他表演扣篮,单手可以,双手不行,跟我师父丁屠夫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上。
        分别跟这几个人打了招呼,我开始跟师兄们一起做热身训练,球场如战场,战场无兄弟。
       


      36楼2020-03-11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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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三) 折桂
         比赛开始。
          因为我的萎靡不振,我传的球几乎个个被断,我投的球几乎个个偏离篮筐,嘲笑声,笑骂声此起彼伏。
          师父在场边几乎要昏厥了,脸膛气的通红,眼睛瞪老大。
          中场休息,师父指着我大声骂:“石小磊,觉得自己是的人物了是吧?这是在比赛,不是你睡觉的时候,你迷瞪什么你?你看看你那球传的,啊?你瞎拉啊,没看到邓泽那边空位吗?打起精神来,咱不能输!”
          我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一声不吭的让师父骂,我其实想跟师父说:“师父,我想死!给我个痛快吧!让我死在这个球场上吧!”
          正在我消沉的几乎要让所有人都崩溃掉的时候,我不经意间瞟向场中,你们猜我看到谁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小堂姐赫然在啦啦队中!
          她穿着粉色的运动背心,黑色的运动短裤,跳着当时流行的啦啦队舞蹈,绝美啊,我用什么词儿形容我的心情呢?兴奋的爆炸掉了,我小堂姐竟然在啦啦队?那么清纯性感,恩,请允许我用性感形容,她已经是大姑娘了,配这个词。
          我激动地无以复加,眼睛闪烁着光芒,泪水模糊了一片。
          我抹了把泪,对师父大声的喊:“师父,咱不会输的,信我一次!”
          我拍打着胸膛保证,几个师兄看着我表情似乎带着严重的怀疑,但我接下来的表现彻底打消了他们的顾虑。
          那天,欢声雷动。
          我跑动,上篮,远投,几乎各种球都能进,跟师兄们配合的如同专业球员,造了最起码对方7次犯规,那天,我拿了全场最高分,打出了超业余的水准,赢得了掌声和喝彩,那天我看到了场边啦啦队中的石琳,似乎瞟见了她淡淡的唇彩,洁白无瑕却冷冷清清的面孔,落落大方的站在那里,如一只骄傲的牡丹,又像尘世不染的圣女,她看着我,抑或是看着这个冰冷而狂热的世界,我看着她,周围的一切都暗淡了下去,变成了黑白色,我眼中只有她,耳朵里只有她声音在回荡:“小磊,你这个发型真帅、小磊,你长大了、小磊、要好好学习考清华.......”
          可是,我不得不说这个讨厌的可是。
          我小堂姐都没跟我说一句话,自始至终,形同路人般。
          颁奖,散场。
          我小堂姐只是完成了她的任务,跟着一队的女生默默的离开,她已经身高接近1米7了,苗条的可以让每个男人心动,可是她只留给我一个孤独的背影,因为周围没了色彩,我看她也是孤独的。
          那一年我们都17岁了吧?
          回来的路上,师父和师兄们一脸的兴奋,他们都问我是不是打了鸡血,都还沉浸在这场莫名其妙的胜利中,在这期间我一直没提丁宁,其实她一直都跟着,我不想拿她出来影响我的石琳。
          可她就是在啊,路上笑的那么大声,跟我兴奋的说着事儿,我特烦,头别着看窗外,为什么连景色也变黑白色了,我是不是要失明了?
          回去后,华叔亲自接见了我们,这可是墨镇一中3年或者4年来第一个冠军啊,而我无疑是这场胜利的主导。
          华叔晚上还把我接到他家吃饭,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小子啊,华叔没看错人,我都听说了,风头都让你出尽了呵呵。”
          我说:“还是华叔教导有方啊,嘿嘿。”
          然后我们谈了好多关于学校和学习方面的事儿,最后谈到卫兵。
          华叔脸忽然有点低沉说:“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听你们班主任说晚自习也不见卫兵,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我也让人找过他,找不到,每天回来的也晚,你说他能去哪儿呢。”
         


        37楼2020-03-11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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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七) KTV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大伯忽然兴致勃勃的说:“今天我们一家好不容易团聚了,咱们去唱KTV,好好高兴高兴。”
            那俩台湾子女听到这句话才表现出点兴趣来。
            我那时候都还没K过歌,只知道唱卡拉OK会花不少钱,既然大伯提出来,我们也都不好意思提出异议,毕竟现在大伯是这群人的NO、1啊。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当时算是县城上数一数二的KTV名字叫金色年华,大伯要了个大包,哎,看来这个小老头还真是老顽童类型的,那么大年纪了还唱的动么?我爸活这么大岁数,也是第一次进那地儿,包括我妈。
            我们都是初次进那种地方,呵呵,点歌基本是那台湾子女(额,好吧我换个称呼吧,免得说我有地域观念),这样,基本是我大伯家的俩孩子在那点歌,好了吧?
            我大伯家的那个堂妹开始对大家喊:“都唱什么歌啦,我来点了啦,靶靶先唱哦。”
            我听的一阵发毛,虽然我大伯也台湾腔,但最起码没那么重,这丫头一口台湾方言,我实在受不了,也是咱乡巴佬没见识。
            我大伯今天明显是真高兴,说:“好,先给我来一首,《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真没想到,大伯这么热爱家乡,这才对嘛,台湾本来就咱的,我过一百年还这样说,你们的老根就在这!
            大伯一曲《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颇有原唱蒋大为的风范,我觉得比蒋大为唱的还好听,全家鼓掌。
            接下来大伯家的堂妹开始唱《燕尾蝶》,说真的,唱的不错,没有梁静茹那种在声音里爆发的气势,但是甜甜的声音,唱出了另一番感觉,这也着实让她小小得意了一把。
            接着按顺序麦传到了我妈手里,我妈说:“我只会卖水果,不会唱。”
            引得一屋子的人笑,我却笑不出来,倒觉得挺心酸的,其实我知道那都是善意的笑。
            我妈把麦递给了我爸,我爸看着有点紧张,说:“我就唱一首《滚滚长江东逝水》吧。”
            我爸低沉的声音让我小小沉醉了一把,低沉的嗓音中充满着滔滔江水的气势恢宏,似乎在诉说着生活的困苦和时间的变迁,绝对能打个90分朝上,全家再次鼓掌。
            我旁边挨着石琳,麦传到了她手里,呵呵,我知道我小堂姐唱歌这方面绝对没的说,要不当年年级合唱团只选10人就又她呢。
            她说:“我不唱了吧?”
            大家都鼓动她唱,她说:“那来一首《独照》吧。”
            音乐声中,我小堂姐的声音飘入耳中,几乎比容祖儿唱的更好听更伤感,诉说的感情也更淋漓尽致。
            当时她唱:
            记忆是照片总不停拿出来翻阅就算哭瞎了眼流乾了泪爱从未熄灭我们的照片温柔在左边深情在右边少了你故事没能到终点奇迹会出现喔~爱是张跟得上你的地图不怕等到盲目找到麻木我的眼泪在笑里面哭合照变成了独照爱情却一点也没少
            遥远的你知道
            唱完这首歌,我看她眼睛都红红的,几乎是在强忍着泪,我知道,音乐有时候就是能勾起人的回忆,唱歌几乎是发泄心情的一种最直接的方式,她痛苦,她难过,所以连唱出的歌都显得那么苦涩而痛楚。
            轮到我了,我还有的选择吗?当然是《rightherewaiting》。
            说真的,当时我差点把我自己唱哭,这首歌我已经深入骨髓了,高兴的时候听,伤感的时候听,孤独的时候听,难过的时候听,第一次是石琳给我听,后来是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床上听.....
            我也有一大堆的感情想宣泄,我也有一肚子的话儿想对石琳倾诉,我想告诉她,我一直都在挂念着她,我不想跟她陌生人似的,我想跟她继续好好的。
            一首歌唱完,我爸妈都不可置信的看我,耶?这小子还会唱英文歌呢?
            大伯家的堂哥堂妹也开始朝我投来赞赏的目光。
            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一人。
            石琳那么乖的坐在那里,安静的听我唱完,脸粉扑扑的,眼睛慢慢的一眨一眨,小嘴绷的紧紧的,我知道她回忆起来了,她回忆起来那次我带她去书店,她坐在我自行车后面,把耳机塞到我耳朵里......那时候那种美妙的感觉纷涌袭来.....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知道也不会想到我只为一个人唱这歌。
            接下来又是按顺序唱,轮到我的时候,我选了小春的《我爱的人》
            然后大家开始自由选择合唱,各种合唱,对唱,大合唱。
            尽欢,然后,散。


          38楼2020-03-11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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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九)告别老房子
             石琳是那么倔强,倔强到连自己都欺骗,她骗自己说不恨我了,可是是真的不再恨我了吗?
              这时候,古良的声音在楼道里响起,他正跟收旧货的人说着话。
              到门口的时候他喊:“琳琳,你看看你那屋有什么东西不要的,收拾一下,让大叔算算多钱。”
              石琳用手背擦了擦眼泪,边答应着边继续整理着东西。
              我说:“我帮你。”
              石琳说:“不用,你先出去,一会被我哥看见该不好了,看看客厅有什么东西要搬的。”
              我赶忙走出去,脸色有点不对劲。
              我说:“哥,我看看我姐那屋有没有东西要收拾,想帮她搬了搬箱子来着。”
              解释一下最好。
              石良没想那么多,说:“哦,这丫头就是怀旧,就一房子有啥好怀念的,呵呵。”
              我说:“是啊。”
              然后我们开始把电视、沙发、茶几等等值点钱的东西依次搬下去。
              忙到晚上的时候,东西终于搬完了。
              我跟石琳回来锁门,这个老房子要卖掉了,石琳说所得的钱二婶打算用来支付她的大学学费。
              锁上门的那一霎那,石琳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个房子里,她有着太多的回忆,她曾抱着那个布娃娃窝在那个沙发上看动画片、看偶像剧,她也曾躺在她那个宽大的床上做着五彩缤纷的少女梦,餐桌这次没有搬走,但她这几年的饭都是在那张桌子上吃的,上面还完好的铺着一张她亲手买的碎花桌布,那时候,二叔喜欢晚上的时候坐在单人沙发上看报纸,还叮嘱她好好学习。
              我说:“姐,晚上去哪里吃饭,我请客啊。”
              石琳说:“随你。”
              然后我们并排在街上走,04年的小县城,已经发展的不错了,街边灯火辉煌,各种霓虹灯箱里散射出五颜六色的灯光,相互映衬着,相互竞争着,也有几家店门上的牌子还是以前的老款式,木头的或者石板的,似乎在向人们默默的倾诉着往事。
              就在这种古老与现代相互充斥的街头,你会看到类似于肯德基、麦当劳之类的快餐店,也可以看到街边炸串烧烤的小摊、卖粥卖饼的铺子。
              我和石琳就这样一直沿着街道走啊走,没有想到吃什么,似乎也不想吃什么,我俩越靠越近,最后我不经意的碰到一下她的小手,再碰到一下,拉上。
              她任由我拉着,沉默着,低着头,脚下踢着马路上的石子儿。


            39楼2020-03-11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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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那个窗口用任务管理器结束,然后她才平复下来,这才惊讶的看出是我来,说:“石小磊??你怎么留这发型了?”
                我笑笑说:“怎么,难看啊?”
                申梦连口味都跟小堂姐很像的说:“不是,我觉得蛮帅,有点像一明星。”
                我说:“还明星呢,你不会说我像赵丽蓉吧?我可不愿意。”
                我什么时候喜欢贫嘴了,貌似是从跟小堂姐那个激情的夜晚以后,我对灯塔竖完大拇指之后。
                申梦笑着说:“你什么时候这么贫了啊?”
                我说:“呵呵,男大十八变嘛,包括口才。说说你咋回事啊,干姐。”
                申梦呵呵一笑说:“我以为你都忘记我这个姐姐了呢。”
                我说:“哪儿敢啊,你怎么放着好好的一中不上,转来这里了?”
                申梦说:“我爸的农用品超市在县里吃不开了现在,谁家买点化肥农药还坐车去那么老远的县城啊,我们现在是属于上山下乡,我爸说要在郊区这边开发开发市场,离农民近,我自然而然随着家里人来了呗,再说墨镇一中教学质量不错,好好学不比县一中差的。”
                我说:“原来如此啊,那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啊,以后弟弟我要靠你多多关照啦。”
                申梦哈哈一笑:“行啦你,你都在这里待一年了,你照顾我才对。”
                那天,我和申梦凌晨三点一起在路灯下走着,像那次英语老师结婚的晚上,只是那次天上飘着雨,这次已经是秋风瑟瑟了。
                聊了很多,接着又是一阵沉默,我盯着申梦看,申梦也从我的沉默和带着疑问的眼神中读懂了什么,笑得有点苦涩的说:“你是要问我冯杰吧?”
                我说:“你可以选择不说。”
                申梦低头,不说话,许久,又抬起头,语气却很平淡的说:“分了,他太不可一世了,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他。”
                我知道,本来不喜欢向别人倾诉的申梦愿意跟我说她最不愿意企口的事儿,对我是种多么大的信任。
                我说:“干姐,说出来吧,说出来或许好受些。”
                申梦还是表情没什么变化,说:“他是个疯子,偏执狂,他爱音乐,满屋子里塞得都是盒带和CD,他爱下棋,各种各样的象棋、围棋、军棋,每种棋子都要收藏,爱看书,妈妈为了他开了书店,爱帽子,一整面墙上挂的都是帽子,这些我都不反对,我也挚爱这些,正因为他爱。呵呵,后来,他竟然爱上了一个女孩,而那个女孩是我的同桌,你知道那种感受吗?
                他竟然让我帮着他!让我帮他追别的女孩!!”
                说道这里,申梦竟然还是连掉滴眼泪的意思都没有,我知道,她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了,或许只有不对别人说任何东西的时候她才选择哭吧,让眼泪来说明她的悲伤欲绝,这次,她完完本本的对我说出来,反而没有了眼泪。
                我说:“姐,没事儿,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了,呵呵。”
                我没有叫她干姐,而是姐,因为叫这声姐的时候,我已经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凌晨四点,我和申梦又重新回到了网吧,我说:“姐,我给你推荐一首歌吧?”
                申梦说行。
                然后,我给她放了《rightherewaiting》。
                我没有和她一起听,因为从她耳麦里飘出的那个前奏已经让我失去了听下去的勇气。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醒来,眼睛干涩难耐,再看申梦,已经不在,桌上有张条儿,上面如此写着:
                石小磊,谢谢你的歌儿,还有,我觉得你变帅了,比冯杰帅多了!
                纸是网吧借的,上面依稀有几滴眼泪风干后的痕迹.....
                我拿着那张条儿,不知所措。


              40楼2020-03-11 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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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六)我的一些事儿
                 这时候三嫂从后面走过来,拉了拉三太的胳膊说:“老三,这事儿不怪小磊,他是我们这常客,是咱朋友,刚才这事儿我都看着呢。”
                  三太厌烦的甩开三嫂说:“男人的事儿你跟着掺和什么?我自己没眼啊?”
                  接着对我说:“这么着吧弟弟,今儿个事不怨你我知道,但是,你看,地上躺的这位,叫老黑,是我手底下的人。”
                  又顿了顿说:“看你也是学生,估计也没啥钱,这砸坏的东西暂且搁一边,耽误了小半天的生意,这个帐你该会算吧,你看该咋办,给我个话。”
                  我还真不知道该咋办,想了很久,我说:“要不这么地吧,三太哥,咱俩第一次认识,我也没啥见面礼,还给你造成那么大麻烦,钱呢,如你所说,我没有,我留点血在这吧。”
                  说完,没等他们表示,啤酒瓶嘴叉子已经扎在了我大腿上,说真的,那个疼啊,感觉肉是被硬生生的撕开,又塞进去一个冰凉的硬硬的东西,骨头感觉都在生生的疼,实话说,现在都不一定拿得出那年的那种SB劲儿,也不知道我为啥那么做。
                  那种情况下,装也要装的像,人家关二爷还刮骨疗伤呢,咱就用啤酒瓶叉子扎个小口算啥啊,我牙齿打着颤,嘴唇都白了,愣是挺着,血往下滴。
                  这招挺好使,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镇住了,申梦更是在我扎的那一霎那把头别了过去,不敢看。
                  三太嘴角挑着笑,明显能看到嘴角抽动了两下,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疼。
                  他大声的咆哮:“都MB愣着干嘛,四海,五湖,赶紧送弟弟去医院!”
                  三太的吼声震得人有点耳鸣,两个他背后的年轻人动容的过来,很客气的扶我,三嫂拿布给我包,玩不好小命都受影响啊我。
                  我悲痛的想,应该不会死吧?我可不想死,我还完成许给石琳的诺言呢,即使死,也要见她最后一面啊,呵呵,其实是我想的太严重了,根本没事儿。
                  从那,我和三太算是彻底认识了。
                  关于三太,其实我是又爱又恨的,我骨子里带着点想混的意思,但一直强迫的把自己是个好学生的思想灌输给自己,三太跟我提过,说:“磊子,你上个毛学啊,跟哥混吧,我还有个台球厅缺人儿罩着,我看你绝对行。”
                  其实,如果我没有高一捅人那件事儿的话,我或许就真的跟他混了,误入歧途也说不定,因为我本人就是个喜欢尝试新鲜事儿的人。
                  但是,事实是不容更改的,那件事儿害死了二叔,这几乎是我一直不能原谅自己的,捅死我二叔的吴峰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子,我对这类人,打心眼里避而远之,更不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于是客气的笑着说:“三太哥,你就甭拿我开涮了,我啥样你还不知道啊,你随便几个小弟就能把我收拾了,****,镇场子,你还得找五湖哥那样的。”
                  我说的五湖哥就是上文中扶我去医院的那位,高高壮壮,平时喜欢舔舌头,跟谁都以兄弟相称,但谁都知道,他的暴戾几乎超过三太。
                 


                41楼2020-03-11 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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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3 05:5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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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九)对不起,我爱你
                   我还不怎么会操作,小堂姐脸蛋儿被风吹的有点红,小手从长长的羊毛衫袖子里露出一截儿来耐心的告诉我每个键的作用,样子专注而可爱,打开来,小堂姐如多年前一样把耳机一分为二,她一个我一个。
                    先是她的录音:“小磊,这个MP3送给你,愿你天天都有音乐相伴,无论未来发生什么都要记得你的石琳。”
                    接着,是那几首我提了很多次的歌:《rightherewaiting》,《独照》,《我爱的人》,《真爱你的云》,还有几首jasonmraz的歌曲,貌似都是他02年专辑的。
                    我说:“姐,你是我最好的姐。”
                    石琳含羞的笑了,头轻轻的枕在我肩上。
                    听着音乐,等着眼镜,那时候时间似乎过得异常的快,但是很安静很舒服。
                    眼镜配出来后,我戴上,第一次戴眼镜有些不习惯,有点晕,看人倒是特别清楚,我的石琳在我面前更清晰了,眨着大眼睛看我,一脸的的兴奋,小嘴微微的张着。
                    我说:“咋了,难看啊?”
                    石琳说:“好看,真好看。”
                    我说:“真假的?”
                    石琳说:“真的,好像苏志燮啊。”
                    我那时候基本不看韩剧,说:“谁是苏志燮啊?”
                    石琳说:“是最近比较流行的一部韩剧,超悲的,男主角超帅,你外表蛮像的。”
                    我心下好笑,怎么堂姐见谁说我像谁呢,后来我看了《对不起我爱你》,很丢人的哭了,里面大叔和石头的爱情太感人了,很巧合的是,后来苏志燮现场唱《雪之花》的时候,竟然也是发髻派,单看发型,和我还真有七八分像,那也许就是石琳说像的理由吧。
                    我说:“姐,你还有时间看韩剧啊?”
                    石琳说:“没,就周末时候回家看我嫂子买的碟片来着,看着看着就入迷了,后来每个周末都看,好喜欢大叔的。”
                    我说:“哎,小堂姐喜欢那什么大叔了,我一边凉快去了。”
                    石琳拍着我肩膀:“怎么了嘛,就是个电视而已啊,这也要计较的?”
                    我说:“逗你的,啥时候我也看看,和那大叔我俩谁帅。”
                    结果后来我悲剧的发现,除了发型以外,我还真跟人没得比,最起码个子没人高,样子没人酷。
                    我还把他和石头的爱情跟我和石琳的爱情比较了一下,石琳跟石头的性格也那么像,善良可爱,最终为了大叔伤心的死去,我可不想让我的石琳陪着我死,我宁愿我死,石琳活着,活着就好。
                    由于星期天晚上还有晚自习,我虽然不用上,但偶尔也要去篮球馆参加训练,所以必须得在下午的时候赶回去。


                  42楼2020-03-11 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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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是各种表彰,后来还开了次家长会,我爸风风光光的在台上讲了话,说如何如何培养的我,小爽,后来的成绩如从前一样,考好一次就会给我带来激励,基本保持在前十了。
                      转眼间,6月,高三的要高考了,我小堂姐也要高考了。
                      要说的是,我也参加了人生的第一次高考,那时候都流行提前参加高考,算是热身吧,但不能以自己的身份考,可以替别人考,有些高三的学生狗屁不会,憋不出几分来,就会让高二学习不错的替考,我从那次考了个第一,各科老师都对我刮目相看。
                    高考的时候,语文老师就让我替他侄子考试。
                      语文老师四五十岁,他妹妹住离墨镇不远的村子,在镇政府上班,年龄四十多岁,是个很成熟的女人。
                      当时大概就是这样子,语文老师的妹妹请我到她家吃饭,当时就她一人在家,儿子住校,老公打麻将去了。
                      晚上七点半到的那,她就穿了件睡衣,说:“你先看电视吧,我去做饭。”
                      我就看电视了,心里惴惴不安的,心想,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的,吃个狗R的什么饭嘛,难道是要J幼?哦,其实咱也不算幼了,就说那意思。
                      女人做好饭说:“来,吃饭吧。”
                      她身上香喷喷的,比饭还香,我下面忍不住小硬,隔着裤子没表现出来。
                      其实语文老师的妹妹并不显老,虽说住农村,但人家是机关上班的,白白嫩嫩的脸庞,去给我盛饭的时候,还能看到那肥硕且圆润的屁股,忍不住要喷血,装吃饭。
                      偏偏她还笑盈盈的说:“你叫石小磊是吧?好好吃点,补补营养,过两天好好考,我们家那孩子要有你一半这么争气就好啦。”我心想我补个鸟营养,让我抓下你咪咪比什么营养都强。
                      偷偷朝她那一对上面瞟了瞟,真大。
                      我假装一本正经的说:“阿姨您过夸了,我就是平时下的功夫大。您孩子听我们语文老师说挺聪明的,大概是不认学。”
                      女人说:“可不是嘛,从小老师都说他聪明,就是不认真干,哎,在他身上操不完的心呀。”
                      女人自始至终都跟我很客气的说这话,盛饭、收拾盘子的过程中又难免显山漏水,看得我心里痒痒,难道她这是用心良苦,故意用精神鼓励法让我好好考试?
                      那年高考,我觉得试题并没有想象的难,自我感觉还良好,也短信跟石琳联系了,问她考的如何,石琳说心里没底,我知道她是谦虚,越是觉得不好就越是出类拔萃。
                      我说:“姐你放心吧,你绝对能考得不错,我一直都信你的。”
                      暑假,石琳焦急的等待成绩,我也过得不轻松,因为来年,我也要焦急而**的煎熬一整年,一战定生死了。


                    43楼2020-03-11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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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四)折子戏
                       高二暑假,开始约堂姐出来K歌,各种让人烦心的事儿都尘埃落定,二婶和堂哥对石琳也放松了,不再过多的管她,毕竟来年都是大学生了,这也跟我们单独相处创造了有利条件。
                        那时候我俩就要一小包间,唱各种欢快的,悲伤的歌,每次必不可少的唱理查德马克斯那首此情可待,还有容祖儿的独照。然后就是唱一些甜蜜的歌曲,最后开始放一些类似于独一无二这样的歌曲,跳到最大音量,也不唱,我们俩抱在一起疯狂的接吻,值得一说的是,那次我们还有了进一步的发展,那天我和石琳都喝了啤酒,我基本喝个几瓶没问题,石琳有点醉了,小脸酡红,我亲着石琳的小嘴,手上不老实的摸着她敏感的部位,然后我说:“姐,我可以看你下面么?只是看看。”
                        当时音乐里放的就是独一无二,声音震耳欲聋。那种情况下,声音那么剧烈,俩人又喝了酒,在那种近似疯狂的封闭空间,再纯洁的人也会被染疯,更何况我们都不清醒,石琳更是半睡半醒,眼睛一直都闭着,我说完就开始解开石琳的上衣,然后是热裤,我完全迷失,随着音乐的摆动拉下小堂姐最后一条防线,瞬间,天地为之动容,我小堂姐那绝美的圣女之地就呈现在我面前,我曾经是那么渴求过,幻想过的地方,如今就赤裸裸的呈现在我面前!
                        小堂姐躺在那里,双眼迷离,可能是酒精的作用,石琳竟然任由我做这一切,脸上的红都快把人甜醉了,我下面已经是要擎天了一样,力道十足,我趴在小堂姐身上,下身顶在那里,她似乎是感受到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身子不动,我隔着内裤在上面蹭,可耻的,三下,我射了,仿佛升到了天上,看堂姐,竟然睡着了.......
                        这时候,大屏幕上的曲目竟然是二泉映月,我擦,我咋说我射这么快,我***的阿炳啊!
                        我躺在沙发上,脑子一片空白,刚才发生的一切实在太疯狂,我都在怀疑刚才所有的事情是不是我做出来的,我都觉得自己很**。
                        衣服已经给石琳整理好,她还是醉眼朦胧的看着我笑,脸上潮红一片,我知道她醒来后都不一定记得发生了什么,好在我今天只是隔着内裤蹭了几下,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入,要真是进入我估计都原谅我不了我自己,石琳是那么单纯的爱我,那么信任我,我怎么能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呢?她可是我的亲堂姐!
                        脑子逐渐清醒后,耳边的的音乐才逐渐的清晰起来,黄阅的《折子戏》。
                        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戏
                        把最璀璨的部分留在别人生命里
                        如果人间拭去脂粉的艳丽
                        还会不会有动情的演绎
                        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戏
                        在剧中尽情释放自己的欢乐悲喜
                        如果人间失去多彩的面具
                        是不是也会有人去留恋去惋惜
                        你脱下凤冠霞衣
                        我将油彩擦去
                        大红的幔布闭上了这出折子戏........
                        我和石琳是不是正像歌中所唱,是不是也如程蝶衣跟段小楼的那种特殊的感情不能启齿?我不知道路在哪里,找不到方向在哪里,只能在做了傻事后安静的听折子戏。
                        


                      45楼2020-03-11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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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五)大表姐的婚礼
                         8月份,我爸买了辆摩托车放在家里,我以前其实没少骑石良摩托车,当时他的是钱江,我们家买的是新大洲。
                          那天,大姑家的大姐结婚,石良开车带着堂嫂一家和二婶,我妈等我爸一道儿,而我如愿以偿的带着石琳去大姑家。
                          其实新大洲不是太爽,没有125达到的速度快,在好路上放到65就觉得蛮快了,底盘都有点飘了。
                          在马路上骑着新大洲小飙,石琳在后面戴着安全帽,边搂着我边说:“小磊,骑慢点,我怪害怕的。”
                          我说:“这不快啊,才60。”
                          石琳说:“再慢点,我害怕。”
                          我慢慢松油门,心想小堂姐胆子真小,记得我被开除的那段时间,有次跟大黄他们一起去乡下河里网鱼,那才叫爽呢,我们都俩人一辆摩托车,那叫飚得一个爽啊,摩托车后边拉拉着渔网,渔网是那种两边带木棍的,到地儿的时候,本来是圆柱状的木棍磨成橛子了。
                          要是石琳当时在场,估计都得给她坐吐了。
                          我今天还有光荣的任务,就是去送大姐,我大姑家就俩孩子,都是丫头,我们那女孩子出嫁有个说头,就是弟弟得去送姐姐,到姐姐的婆家喝顿酒席才算完。
                          大姐没弟弟,我哥小宇和石宽留下来有别的事儿,石良和我就担任起了这个光荣的任务。
                          到大姑家的时候,婚嫁车队已经准备出发了,本来石琳是不能去的,但是当时大姑说没那么多事,跟着一起去吧,于是还和来的时候一样,我骑着摩托车带着石琳,跟着大姐出嫁的那个车队,朝她婆家进发。
                          大表姐的婆家就在我上学的墨镇上,据说男方是在街面上开饭店的,看来此行有的吃啊。
                          到的时候大概是下午了,那边已经人声鼎沸了,男方这边确实比女方热闹哈,大门口满满的站着的都是人,分两排站着,手里都拿着彩带瓶子晃着,等新娘子出来狂喷,新郎春风满面的领着我大表姐出来,那帮人都疯了,拿着彩带瓶子对着新人一顿喷,我大表姐边瞪那些人边扯那些彩带,现场起哄声一片,热闹非凡。
                          感受着这种喜气洋洋的气氛,我和石琳相视而笑,将来,我们是否也能如现在一样,热热闹闹的得到那么多人的祝福?
                          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从我后边响起,还拍了我一下,我一回头,愣了,是丁宁,我师父丁大海也在不远处喜气洋洋的朝我点了点头。
                          丁宁没等我说话就开口了:“石小磊,见着你师姐也不打招呼啊?”
                          我说:“我没看到你啊,你们怎么在这啊?有亲戚?”
                          丁宁笑着说:“呵呵,我大伯家的儿子结婚,我们能不来么?”
                          我擦,丁宁大伯的儿子娶了我表姐?这个乱啊。
                          世界就是这么小。
                          我说:“得嘞,亲上加亲了啊,这么吝的话,我得叫你堂姐了呗?”
                          丁宁说:“谁要当你堂姐,我是你师姐,宇宙超级无敌第一大美女丁宁是也。”
                          我笑哈哈的说:“你自恋的时候颇有哥当年的风采。”
                          丁宁小手推了我一把:“滚蛋吧你,你有个屁风采。”
                          嘴角掩藏不住笑意,同时瞟了瞟我旁边的石琳,继续说:“这美女谁啊?”
                          我这才想起石琳在我旁边,哎呀,不该这么开玩笑啊,看我的小堂姐,果然表情不大对劲,似乎是生气了。
                          我说:“我堂姐。”
                          丁宁呵呵一笑说:“恩,我说你俩长的像呢,哎,小磊,我们一会坐一桌啊,你不一直都说自己喝酒厉害么,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多能喝。”
                          我有点不大自然,又不好意说不,打着哈哈应承着说可以。
                          然后丁宁忽然暧昧的看我一眼又扫了眼石琳,说:“我先进去看看我未来的嫂子啦,你们等会吃饭哈。”
                          说完似乎挺高兴的蹦蹦跳跳的去堂屋了。


                        46楼2020-03-11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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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零三) 十年
                           你们大概都不知道我当时的感受,觉得不至于。
                            可是你们知道吗?
                            十年的感情,十年的感情啊,我觉得我曾经把灵魂都赔进了,就这么让石琳一个不经意,一个小小小小的欺骗蒙混过去了,我觉得全世界都在玩我!
                            那种感受你们能理解吗?我不照死里作,我就不是石小磊!
                            光头后的我,脸显得更苍白,真的如一个小僧,只是我没达到佛的境界。
                            我摸着那个陌生的光头感觉头上凉飕飕的,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以后的路,就这么走了,无论前途光明与否,我都不会再是以前的石小磊,咱也不混什么B社会,没那尿,咱也不带着一帮小弟打打杀杀,没那胆,咱就作死,作死还不会吗?就是不太想好好的活啦,哈哈。
                            走出理发店,外面正阴得厉害,云彩都沉着脸,中午醒来的时候还一片阳光,下午就乌云密布了?老天,你也变的太快了!下雨吧,下吧,省的我再回去洗头了。
                            朝学校走着的时候,果然下雨了,路人都纷纷的去躲雨,或者拿雨伞遮雨,我忽然想起来一句老话:光头打伞,无法无天。
                            哈哈,我可不想无法无天,我不打伞,我也不避雨,我就在雨里淋着,瓢泼大雨,如上帝尿了泡小便。
                            雨点几乎打得我睁不开眼,我笑啦,笑得身子一颤一颤的,我觉得我是雨中所有人最帅最有个性的了,边笑边跑,最后跑到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我双膝跪下,把头抵在地上,终于笑哭了,痛苦,撕心裂肺的哭,内脏和肠子要抽出来的哭。
                            我擦TM,我石小磊长这么大,第一次哭的这么认真,这么放肆!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唱的多好啊,我怎么觉得就是在唱我呢?
                            小堂姐,好了,我放你走了。
                            今后,石小磊自己一个人过。
                            哭完后,我忽然发现我舒服多了,大度多了。
                            回到宿舍,我已经让室友们大吃一惊了,刚见我的时候,我长长的头发,窝在床上睡觉,半天的功夫,我已经光头闪闪了,还一身湿透,刚大哭过后的我,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47楼2020-03-11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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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零四)教官
                             3号,学校开始军训。
                              我们教官瘦瘦的,个子不高,四川人,喜欢唱军歌。
                              当时我们班女生男生对半劈,所以不乏有几个长得好看的,当时跟我印象很深的是一个中等个子,纤细偏瘦的女孩子,有着洋娃娃一样的脸蛋儿,比一般人都显白,眼睛也大的像洋娃娃,看人的时候喜欢瞪大眼睛,军训的时候,她就站在我斜前方,军帽下面发梢也是那种娃娃黄,这女孩儿第一眼就有种想让人疼的冲动,我想,我第一个目标就是她了,我也要让石琳看看,我石小磊不是没人要,我石小磊十年都没找别人,不是没人要!
                              军训的时候,教官操半普通半四川的混合话,个子虽然不高,但很严厉,喜欢揪人小辫子,我那时候虽然戴着军帽,但光头依然能看得出来。
                              那时候我喜欢在中间休息的时候跟老三一起在一边抽烟,他们男生一堆儿,女生一伙的说着话。
                              那时候这边天还有点热,我戴着帽子非常不爽,休息的时候也会摘下来,当时各种发型其实都不新鲜,只是大一新生除了自然脱发谁会留光头,我自然又显眼。
                              起初,川娃子(教官的外号)看我极其不顺眼,瞅我留一挺显眼的光头,又跟老三在那扎堆儿蹲着抽烟,走到我俩面前,板着脸说:“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军训也抽烟,挺横的呗?”
                              我其实看他平时作风虽然蛮强硬的,但还算是属于认真的那种,不是那种喜欢拿学生练着玩儿有虐待倾向的教官,所以对他印象蛮好,他训我话儿,我也乐意听。
                              我手里夹着烟,没丢的意思,还从怀里掏出一根儿递给他,笑呵呵的看他说:“教官,要不您也来根?”
                              老三慌忙把烟在水泥地上焗死,但也许是老三天生就一副憨厚脸,别人对他似乎就与生俱来的发不起火儿。
                              川娃子没理老三,对着我也皮笑肉不笑的说:“意思是贿赂罗?”
                              我哈哈一笑说:“教官看您说的,我哪儿敢啊,我就是看您训练俺们挺辛苦滴,感恩嘛。”
                              川娃子看了看远处的我们系的同学,似乎没有注意这边发生什么,也许是听我说的话儿好听,他在我们旁边蹲下来,也难得一笑的跟我说:“同学,不是谁的烟我都抽的,看你留个刺棱头,我就觉得你娃儿挺特别,是有料呗?”
                              我说:“没有,没有,留长头发热,就剃了。”
                              川娃子哈哈一笑说:“行,要不咱俩这么地,你跟我扳扳手腕吧,我看你表现决定是不是抽你娃这烟,假如你赢了,证明你是个爷们,这烟我抽,咱俩从这过完话就是哥们,如果你输了,烟我不抽了,站军姿一个小时,没问题吧?”
                              我其实当时挺没底的,说下我哈,其实我打篮球的时候没少练劲儿,不是吹牛逼,别看咱不壮,咱右手上的劲儿一般同龄人还是比不上滴,大概川娃子也是看我不太壮,论级别的话跟他一个重量级,所以才提出这么个要求。
                              我笑笑就答应了,搬上他手腕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一种强硬的力道,那种部队里的强制性训练出来的兵蛋子可不是说笑,心里都做好了站军姿的准备。
                              这时候边上围了不少同学,搭着肩膀在那看,当然在女生这块,洋娃娃也在看。
                              为了在自己同系的同学面前立个柜儿,也为了在自己将来打算追求的目标面前表现下子,我拼了,暗里运气,力道都集中在右手上,说使出吃奶得劲儿也不为过,我脸都憋的通红,拼了嘛。
                              刚开始川娃子还在那笑呵呵的,后来脸色变了,他感受我发力了,但似乎是大意了。
                              扳手腕这玩意儿要的就是一鼓作气,在他占上风的时候他没抓住机会,我使劲的时候他却来不及使劲了。
                              结果可想而知,我力压川娃子,其实不是他搬不过我,只是因为他大意了,我拼了全力。
                              哈哈,这下全系鼓掌。
                              川娃子一脸的难以置信,但当那么多同学面,还是个教官,他也不能把懊恼挂脸上,愿赌服输嘛,他爽朗一笑说:“好,你娃的烟,我抽了!”
                              结果从那以后,我,老三,教官,还有几个后来才认识的同系同学开始经常在一起抽烟,打屁,唱《军中绿花》、《伤心太平洋》,川娃子性格又豪放,一旦不揪我们小辫子,我们那日子也就过得倍儿爽了。


                            48楼2020-03-11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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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3 05:5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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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零六)开房
                               后来证明我确实SB了,跟娃娃处了大概有一周,那时候基本是抱着作死的心态,干啥进度都快,我几乎第一天就拉她手亲她了,她是外表可爱,内心饥渴,这么说她不过。
                                我就说嘛,这么可爱的一美女,洋娃娃样的女孩,正是不少男生YY的对象,我何德何能想跟她有什么未来?
                                反正我也是想玩玩,第一周的周末,我就把想开房的想法告诉她了。
                                意料之外的她没拒绝。
                                周末我就在一个小旅馆里把她办了,说实在话,我还是第一次跟一个女孩子ML,以前跟小堂姐,也仅仅是隔着内裤蹭了两下。
                                那时候其实都没什么感情而言,就是觉得大家在一起这些都是必须的事儿,我给她的理由很简单:“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要不早点做了你,将来你在我身边也待不安稳。”
                                她还是会脸红,但她偏偏就答应了,无论你信不信,跟当年的李丹如出一辙,
                                然后就是过程,在外面买了杜蕾斯,第一次嘛,总费点心思的,接着进了个小旅馆,40块一个晚上,我第一次很丢人的三分钟不到,还蹭了好一阵子才硬,射了一气球。
                                她不是第一次。
                                晚上睡到半夜,我拉起她来又开始奋斗,这次我玩了个新鲜的后入,抓着胡音儿的屁股塞进去的那一瞬间,我几乎从来没这么爽过,这次创造了7、8分钟的记录,后来保持了一段时间就屡创新高了。
                                从她YD而配合的表情我得到了满足,但我也知道其实她一直都装纯,她经历过什么,她现在给怎样的男人有什么样的纠葛,我一概不知,但能猜个大概,我就这么SB似的上了她,第一次也献给了她,没想到她会害我。
                                那次我正牵着胡音儿的手在商城里面逛,这丫头拉着我的手正东摸摸西看看的逛得欢,这时候我看到她的表情不自然了,对面有俩男生,大学生模样,看样子认识。
                                一看到我,那俩男生其中一个火了,过来就抓我衣服,我还没闹明白咋回事,我说:“松开,有话说话,别激动。”
                                一把挣开。
                                男生见我力气不小,又看我眼神里的戾气不少,似乎也气势变弱了,但语气是硬的,说:“哥们,你知道她谁吗?”
                                我说:“我不知道。”
                                斩钉截铁。
                                男生说:“她是我女朋友,我靠,你牵着我女朋友的手逛街,你说我该不该激动?”
                                我也愣了,看胡音儿,她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我靠了,这不明显陷害吗?
                                我***吗的,好你个胡音儿,你故意陷我于不义啊,我咋说这么快就跟我好上还上床了,原来你早就有男朋友啊,我算啥?第三者?
                                但是,**就要装到底。
                                我说:“我不知道她有男朋友。”
                                男生似乎是急了,嘴里喊着“你不知道你吗啊!”就朝我踹来,后面那男生也过来帮忙,我靠,我总会陷入这种让人**的境地,怎么办啊,打呗。
                                也是自知理亏,也是英雄气短,我不是英雄,就那意思吧,当年身经百战的石小磊,变成了怂货,被俩学生打的没有还手的能力,是干胡音儿的时候射的太猛了,还是插的太用力了?
                                我咋成这样了呢?
                                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我那时候基本破罐子破摔了,我以前逞英雄装好汉,有使不完的劲儿,想成为人中之龙,是因为我心里有盼头有希望,想漂漂亮亮的站在我小堂姐面前。
                                现在的我,刚活过来,或者说是半死不活吧,没斗志,没目标,如落魄了的乞丐,我当时基本是变态一样的想法,这俩人要是把我打死才好了,我就是抱着被打死的心态来的,我拼命又如何?我甚至连当年拿啤酒瓶叉子一挑三的千分之一的勇气都没有,你知道吗?人一没了勇气和斗志,以前他再好斗,也注定是一**,我就**一样的当时,更何况,为胡音儿这样的女人,我宁愿被打死也不想在她面前逞英雄,她不配。
                                后来我们的打斗,或者说是我的挨揍被商城的保安制止了,呼呼啦啦的来了7、8个保安,那俩B才停止打我,我抱着头,鼻子里出血,团在地上,看胡音儿,冷漠的表情出现在那张娃娃脸上,她多单纯啊,她多YD啊,她多心狠手辣啊!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是这样,我都没觉得胡音儿有多么不好,我倒还理解她,想她是不是被这个男生欺负惯了,最后也疯了?甚至是不是男生背着她挂妞儿,惹恼她了她也找个替身?
                                哈哈,一定是这样了,原来我俩的目的相同,扯平啦,我安慰自己。
                                于是开始笑,笑得在场的人都莫名其妙,我笑着摇摇晃晃的离开围观的人群,胡音儿像死了一样站在那里,没有要扶我一把的意思。
                                可怜的人啊,相互折磨吧。
                                为什么胡音儿对我造成的伤害都不及石琳对我伤害的万分之一,这次我甚至连滴子眼泪都没有,我想我是疯了,疯狂的沉溺在过去,像要溺死似的。


                              49楼2020-03-11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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