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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言】Her Wor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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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典语录来了、
                                       小小兴奋一下。


1楼2009-10-10 22:26回复
    在少年的时候,谁说不能完全地感受到悲伤。那些困惑,矛盾,喜欢,是非,犹豫,甜蜜。都是尖锐的。真真正正的。无论哪一种,都是一样的,它们是你说不出来的声音,并行在你心中。
          为什么只有自己被泡在这种艰涩的心情呢,酸涩浸入四肢百骸都不得找到方法。那些挣扎着等待被释放的声音,最终变成了只能回荡在你自己心中不为人知的声音。
          然而在时光节节败退后,这些真实能够暴露在地表之外了么?随后你才了解,你牢牢攥住不放的与其说是这些事件或者人,不如说是那个时期让你羞愧的或者青涩的自己。
                                              (From谁让心声无限漫长)
    我一直是知道,无论是什么东西都有着会被漫长的时间稀释的可能。我也明白,这些东西必定要经过漫长的时间才能够真正面对。
        我目前想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渐渐,渐渐可以释怀。我也笃定着,那时候肯定有人——例如像是家人,一定要比我承受的伤痛失望更多。
    嗯——要先知道自己的微渺,才会得到要领如何强壮。
    那都是我。
    是我曾经的存在以及现在的存在。
    无论是美好,或伤痛。
    或许那比我想象的更欢乐。
    以及在这条漫长的道路上,装点我,照耀我的——
    糅杂着无限酸涩的自卑,还有潮汐般起伏的崇拜。
                                                      (From 比想象更欢乐)
    在那遥远的,你所不能触及的地方,有人等待你。
                                                     (From 梦屿)
    他们一起从教学楼里面往外走,要分别的时候余望伸手过来,傍晚的阳光打在他脸上
    是金色的阴影。
    “那么,再见。”余望伸出左手。
    “再见。”笛陌也跟着伸过手去。
    短暂的相握,掌心指尖的温度沿着动脉慢慢地向上延伸。
    然后分开,各自会有新的手挽住他们的掌心。
    ——这几年中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我所有的不理解的执拗和坚持。
    ——在你坦然的目光里面,找到了解答。
    邵钦抱住笛陌。她透过邵钦墨黑的头发看去,鲜红的烟花像一朵紫色的太阳。从前是两个人,现在一样是两个人来看。没有所谓,美景始终收在眼底,印在心里。得到某些快乐,照耀过后也有沮丧。烟火又嗵的一声炸开来,笛陌觉得喉咙有些干燥,笛陌说,邵钦,说些什么吧。
    邵钦抱住笛陌腰部的手紧了紧,我爱你的声音和烟火的声音夹在一起,和某年遥远的声音重叠。如此渺小又声势浩大。
    湮没在一片烟火海洋里。
    有什么是不能释怀的。
    有什么是终于释怀了的。
                                                    (From 回忆总在蝉鸣时想起)
    


    2楼2009-10-10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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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然是冬季,一次放学骑车回家,路过商场的电视墙,里面是个八九十年代的歌手在唱歌,歌词我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我按住刹车停下来听。
      冬天的夜晚,市中心的霓虹很璀璨,周围的人都在赶着回家,而我握住车的龙头一只脚支在地上看着电视墙——想到刚刚晚自习时理想志向的选题。
      书包里面藏着上课写着散乱字句的本子,心下决定,“决不能再……”与“一定要……”。
      也确实有那么一点辛酸。
      但只是就当时的自己而言。
      我那时要做的到底是什么,在坚持什么;在不满什么,辛酸什么。然而后来,我没有揣摩的机会,我也未再和那时的自己遇见。
      “平凡”是比愚蠢、懒惰、贪婪、贫穷……更具有杀伤力的词。年轻的不肯停歇的心,怕被忽视的同时发现自己的平凡。不甘愿渺小的发酵,却害怕被期待的心。无法盛载巨大的期待,胀破皮肤的疼痛难当,只能将眼睛转向别处。战战兢兢怀着梦想,一事无成。
      很明显,这才是真实。
      可以理解,但无法被体谅。
      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转为过去。我从那样的自己平缓泰然地过渡到现在。
      我对他偶然投注目光,然后继续直视前方。什么都会过去,若是你撑不住,连你也会成为过去。
      坚持什么,不满什么,辛酸什么,到底在做什么。
      现在知道了吗。
      从此放在心里,不再提起。
      我终于相信,数次的摔倒、不甘、难过、困惑,经历一些我看来艰难的事情背后的善良用意。
      想必平凡如我当然也会记住所有疼痛,又怎么样,它当初烙印在心上时都撑了过来,现在为什么躲避,只当是勋章。
      我那么平凡,今天仍然荣耀。我能够哭得哀恸,笑容也不虚假。开得了心,也能伤心。
      我每天在课上低头写稿,等待有一天能成为被人发现的契机。我拥抱它,但从未相信它会成真。我现在能很肯定地说,没有做这样的职业,我也能好好地活下去。我可能会在另一份职业中寻找到现在不能体会的乐趣。我不相信人生的唯一性,只相信际遇和时机。
      然而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再写下去,无法听到共鸣的声音,那么一定会感到无所适从的寂寞。
      ——这依然是一个平凡人的理智和矛盾。
      肯定永远做不了大彻大悟的人,碰到任何事都可以睿智清晰。我只想摸过每个年龄时间的脸孔,以证明自己存在。眼泪流到嘴里牙齿酸涩,但也要记住得到第一颗糖果的美好滋味。无需抱怨人生不易,又有几个人真正活得轻松。
      我们都是蜉蝣,在狭小的水箱就以为是宽广的海域。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活得精彩,小心翼翼地不要被别的鱼类吞食。一次次强壮,一次次发觉自己的渺小。
      人生是谜题,而这未必是谜底。要一无所知的经历才有乐趣,
      在我们所能望及的日子,要在无法看透人生的困惑里,欢喜热闹地挣扎着认真地活下去。
      ——在这样平凡而又荣耀的人生中沉浮漂泊,等待蜕变出蝴蝶的翅膀。
                                                         (From 水箱蜉蝣)
      


      3楼2009-10-10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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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感动越来越少,分开却像是缺些什么,在一起又不能好好地走下去。分分合合,一年两年,又三年。也已经习惯了。那些好些年前做过的梦,你和他坐在老房子的壁炉边,窗外天寒地冻,你靠着他偶尔把脚伸出去烤他会伸出手轻轻捏你的鼻子,看来也真的只是一个梦。穷极无聊的时候你也会想想,可能不是不爱,是不知道还能怎么爱了。
        我们喜欢一件东西能喜欢多久。
        一首歌听了几天也就腻了。
        一种饮料喝了几个月也该换了。
        一个人喜欢了几年,怎么样?也就应该找下一个了。
        你想到你和他都还十六岁的时候,那些共撑一把伞的日子,他握着的伞柄明显地倾向你,自己却淋湿半个肩头的日子。
        光阴无法倒退,你觉得实在是已经到头。
        剩下的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或者说下半生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一种感动能保存多久。
        你接到手里的玫瑰花几天就凋谢了,那香气能留在你记忆中么。
        你们曾经听过的那首歌几年后就已经过时了,那旋律你还记得么。
        天早就放晴了与你撑伞的也不再是那个人了,那把伞还立在你的墙角么。
        你是不是会把这些都忘记呢。
        仿佛什么都是有期限。爱情或者友情,以及更多更多。
        过程,挫折,时间,现实,无论是什么让他过期了。你听过压抑的哭声,了解情感的过渡,知道心境的变化。你那么遗憾而又无可奈何。
        当你停在这样一个美丽而又冷酷的地方,很久之后才想起回头去看看,对岸依旧青春正好,梧桐树在两旁笔直地连成线,男孩或者女孩一路摇摇晃晃地冲过,笑声长留在耳边。于是你背过身用手掩住了潮湿的眼眶。
        然后你才明白。
        我们真正爱了,真正难过了,原来也就只有那几年。
                                                                     (From 赏味期限)
        可是真的是这样。这些现在看来幼稚、傻气,又冲动不计后果的事情。
            但同样也不能否认,那时候的酸涩无助仍旧历历在心,他们当真地确凿地造成了伤害,之所以被伤害,并不是因为当时的“事件”,而是因为当时“自己的心情”。
            而或许正是我那某一段时间缺乏的,所以现在才想要不断不断地说起来。
        无论你们和我是成长的少年还是成熟的青年,我们都会为一些事情不断地沮丧,恐惧,却步,停滞不前。那时候,我仍旧会说起这些俗气却熟悉到轻易脱口的短句词语。
            它不是敷衍。
            绝对绝对不是敷衍。
        “不要难过”、“你没问题”、“加油”或者“一切都会好的”。
        不厌其烦地对你、对你们说。
        ——如果这每一句都能够成为一个光点,那么我会一直说起,直到它们在你心中汇成一条缓缓流淌的光的长河。
                                                                   (From 光河)
        


        4楼2009-10-10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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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在好久好久之前就读过的句子——言语是刀子,言语是蜜糖。言语是这世界上最不必有、不可或缺的声音。也是在看过这样的故事,类似言灵一样,说出来的话可以成为某种牵制,约束着自己和心爱的人。可以去毁坏某种事物,可以去重建一个王国。
             无论是哪一种,都取决于“心意”。
          仿佛是自己投出去的伤害,反弹在自己身上,因为这种冲力倍感疼痛了才明白。如果说,那些随便说话的人让人厌恶的话,那么听信的人又要怎么算。这难道不算是一种并不善良的呼应,自己是不是也每时每刻有可能做着共犯。
          原来人远没有自己所想象中的无辜善良,或许在很多时候我们为自己清楚地划分了善或者恶的界线。然而更多的事情无法用善恶去区分解释,就像是“听信”和“谣传”。
             那些以玩味语气包含着那好奇而不信任的揣测,和以关心为名掩盖负气和不自知的伤害,还有听取传言一意孤行的决断。
          在漫画中、故事中、剧集中,语言可以约束着自己和心爱的人。可以去毁坏某种事物,可以去重建一个王国。然而在现实中,它更多的用处不是在这里,而是与你的听觉呼应说着这些看似无关自己的事物,又由自己传递给另一个人或者更多的人。它也远远没有上面所说的那么大的力量。只是,仅仅能够,让对这个世界,这样的自己,越来越无能为力。
          这并不是单纯的“相信”或者“怀疑”,更不可能是什么“改变”。这是我们每一天都要面对的,遇到的,盘根交错的从远古的过去一直延续到遥远的未来的事情。在每一个昼和夜的交替中,那么多的声音交织灌溉入耳,分辨不出真实和虚假、无法识别真理和流言、搅混颠倒赞美和诋毁。 它们在一天又一天的递进中愈演愈烈,蒙蔽了整个人间的听觉。你我靠在被流言虚实交杂的这个混沌世界的背脊上,攥紧了手里面的希望,轻轻别过脸去。
                                                 (From 世界是噪音的花园)
          


          5楼2009-10-10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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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轲说特别美好是不是,今天的流星雨。我说可不是,特别美好。
            很久以后我想起傅轲举起手对我说着青春就是要燃烧的样子,仿佛在一片黑暗中点起明灯。然而,我们所剩下的,留在手上的青春,还有多少呢。
               而这个问题,我好像一直忘了问他。
            他说,你知道雨滴怎么形成的吗?
            我没说话看着他,他继续说,“天上的水汽如果没有尘埃作为内核是不能凝成雨滴的。所以雨里面包着灰尘,而这些灰尘,来自世界各地。”
            “你记得前一段时间的流星雨? 这些星星包裹着的,有可能是很远地方来访的星星的灰烬。他们没有烧尽,还留了些生命在这些流星雨里。就像是遥远而来的问候。”
            傅轲转过头对我笑着,是我从来没有看过的表情,他说:“仿佛现在我们所处的地方,就是整个宇宙。”
            “这阵轻风吹往远外山岗,舒展着无限寂寥的希望。”
            我停下了他都没发现,我抬起头来,我知道走在前面的傅轲看不到,我想要至少自己这个时候要抬头挺胸的,我知道这是最后能告诉他的机会了。我说傅轲,其实我喜欢你。真的。
            谁说一定得有什么特别惊心动魄的情节才能喜欢一个人呢,我也是现在才明白,确定喜欢某个人的心情,真的特别特别简单。因为他的笑容也好,他的手很温暖也好,他一些我捉摸不透的部分也好。并非一定要像电视里面演的,在历尽沧桑磨难之后才能确定爱着这个人的心情,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人生不是也太过沉重了么。
            但我发现真说出来的时候声音特别小,前面的人根本不可能听到。就在我劝自己就这样算了,反正也已经说出去了。忽然听到傅轲的声音,他说,我也是。
            远距离恋爱啊,时间久了总有一个人扛不住。
            那瞬间有许多特别总要的被我一直忽略的问题横在我眼前.我相信一切感情总是善良的,傅轲的语气也依旧如同几年前那样坦白。但是我也知道,残忍的是人会成长。
               而我现在想的就是如果我真能预测忧愁,那我一定先笑个够。
            恍惚中,我觉得好象有回到了那个草木都在努力生长着的夏天.
               那时候有一个男孩和女孩站在这里,他们就快要分开了,可是他们还是坚定地以为可以一起抬手敲响天堂的们.我到底错过了什么才跳到这里,时间为什么没有停止在那时候。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谁也不是故意,可是走着走着就成了必然。
            夏日午后的阳光很浓烈,我用手挡住眼睛,阳光洒在指间,跳跃的光点恍惚见如同缓缓下落的尘埃。
               我仿佛看见横亘在我和他之间的六七年的时光,他们安静排列在我和他之间,阳光斜斜地笼罩在上面,仿佛一层透明的玻璃。
               六七年的时光,像是装在玻璃罩里的一场盛大展览。
            那个时候我问自己到底什么是亘古而永久的,恐怕只有这个人世间。
            人不可能回到过去,我也不想活在梦里。
                                                                (From 比如指尖尘埃)
            


            6楼2009-10-10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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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再去整理剩下的。
                                           休息去了。。。
                                               


              7楼2009-10-10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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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17.136.30.*
                楼主辛苦啦~


                8楼2009-10-15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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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1.141.86.*
                  偶帖发不了了


                  9楼2010-04-27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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