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发戏录的时候想要找一点无内容的意识流发到空间,算是一点无靶向的倾诉,翻了很久没有,我总是在写情节,写对手写我写爱情写友情,挑不出喜欢与不喜欢,很久没写民国,很久没写现代,写了一点香港写的血雨腥风,有时候表达欲变成束缚。我知道我需要写东西,但是我不知道东西需不需要受众,读者是自己找文学的我深信不疑,但我还不配被称作文学,仅仅习作无需攀附高尚概念范畴,而发布便意味着被选择,被评判。当习作上升到文学,读者的选择才是有意义的,而上升过程中文字必须自己去找读者。我们说不要迎合不要被影响,实则是说我对影响和迎合拒不承认,一场无意义的翻供,反而被翻出来正反对立辩论上万次,可笑,也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