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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尼楚贺到了念书年纪,便寻了伯卿做她的西席,平日里给她讲些功课,一来让她学习课业,再者顺带着也能培养二人的感情。没事我还能命人看看她的表现】
【昨个林宗在书房与我直言,说大格格在屋中将伯卿欺负了一番,课没授完便回了府,闻言怒火烧心,险些摔碎了茶碗】
:来人,去给我把大格格喊来,我倒要看看这是长得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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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初遇不知他的身份,书房再遇只知他的名号,这个西席表哥什么脾性说实话我还没有摸透,不过他昨日就那么拂袖而去,还真是在我意料之外。我以为他会忍,亦或者是训斥我太“出格”没个郡主模样。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走了,留我一人在书房里。晌午都快过了一个时辰,人还未到。心里头开始有点后悔昨天做的太过,更别提一出了书房还被阿玛身边的宗叔拦住,跟在他的身后小心翼翼的进了正院,屈膝行礼缓缓开口】
“给阿玛请安。您...寻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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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嬷嬷边收拾撒乱的茶水,边劝我莫和格格置气。我从小便是她伺候,于我而言亦是十分重要的角色。强忍心中的怒火,坐在院子里等着林宗带人前来。原先以为她为长格格,即便不是知书达理,也是乖巧的人儿,没想到竟能将伯卿这样的好脾气给气的不肯来府上,冷言】
:我听说今日伯卿未曾来府,我问你,可知为何?
4.
【府中子嗣多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互相打打闹闹谁都压不住谁。对额娘是敬,但话多数左耳进了右耳出,该玩玩该偷溜出府还是偷溜出府,越危险的地方越要闯一闯。但是对阿玛那就不一样了,皮猴子一样的屺政在阿玛面前也会收敛一二,更何况其他人呢?那就不是敬了,是畏是怕是血脉里自带的臣服。听阿玛提及闻渊表哥今个未来,顿时紧张起来】
“女儿...也不知,许是先生家里有事?昨个,昨个女儿就看先生走的挺急的。”
【我从未对阿玛撒过谎,那话自口中出,听着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5.
【临羡走到面前,还在想着要对人温和,只要她说了实话绝不多做惩戒。谁曾想她竟满口谎言。印象里只有一一会在我面前不肯认错,今个算是见识到面前人的本事。气的将刚呈上来的新茶碗再次掷地,连着茶渣落在人面前。不愿再给她机会,嗔怒】
:你是真的不知吗?给我跪下!
6.
“女儿是真的不知先生因何故不来,许是女儿太愚笨,先生不愿再教。”
【话语刚落,阿玛手中的茶杯便被掷到了地上,那落下的瓷杯磕碎了一角,溅出的茶水有一滴落在绞着锦帕的指尖上,凉凉的。眨了眨眼睛瞧着地面上深色的圈越来越大,甚至蔓延到了我的鞋尖前。还未从这冲击里回过神,便听阿玛一声跪下。跪?跪哪里?因为——什么去跪?抬头与阿玛对视,那眼中宠溺都不见踪影,只有满满的怒火。只一个来回便不情不愿的跪下,梗着脖子挺直着腰板】
“女儿不知错在哪里,请阿玛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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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傲气。即便是我让人跪下,仍然不依不饶的喊着自己没错。难怪伯卿会气的告假,这几年即便是寒风暴雪,发着高烧也从未见他缺席,如今竟让一个小丫头整的脸面全无。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她面前伫立】
:不知?你在屋子里好端端整他做甚?难道我将你送到外头那些个学堂你便能老实了?
:既然如此,罚你元宵节禁足在桂枝小院,哪也别去了!所有下人也通知下去,敢放格格足禁者,自领八十大板军棍!
8.
【心中也堵着一口气,也不愿细想只当是闻渊表哥同阿玛告了我的状,真是小气的男人。经不起捉弄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跟大人告状,羞羞羞!自知理亏只左顾他言,又不愿因为这点事同阿玛哭哭啼啼。便倔强的一直低头瞧着地面。嘴中嘀嘀咕咕的听阿玛训话,待听到元宵节禁足在桂枝小院,不许同额娘一同出去时才急上了】
“阿玛!”
【一顿,咬牙】
“是他萨克察闻渊受不住一点捉弄,没点男子气概,不懂宰相肚里能撑船,一声不吭就不来,大不了女儿去登门赔不是就是了,您怎么....怎么能因为外人禁足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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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宗见机拦着我即将挥下去的手掌】:混账!你还不知错?人家堂堂一甲榜眼屈身做你夫子已经是给足了我面子,难道你真以为自己有多尊贵吗!
10.
【老虎发威真可怕,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