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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怎么还不回来？”龙太郎颇不耐烦地在院子里踱来踱去，看着已完全暗下来的天空，真是担心外面的那九个人出事！
“龙太郎！”外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龙太郎几乎是跳到门口去的，为外面的人开门，只见凉介，裕翔和有冈站在门外，但是仍不见其他人的踪影……
“慧他们还没有回来吗？”凉介看屋子里连灯都没有点上，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嗯，你们……你们怎么不在一起？”龙太郎的眉头皱的比凉介还厉害。
“慧，薮和知念本来在一起的，不过，看那架势是遇到袭击了，虽然看起来是最后一拨，却意外地难对付呢！”裕翔难得严肃地说道。
“高木和光也去了啊！”龙太郎非常不满地说道：“让我一个人留守！”
“不止，圭人也赶过去了，为什么还不回来呢？”有冈开始觉得有点不妙了：“难道……”
“你们都别乱猜，龙太郎，你能再试着找一下吗？”凉介问道。
“我试试……”龙太郎闭上眼睛，谨慎地将灵力放出，搜索着：“大家都在一起……不……慧呢？”
“……什么意思……”有冈的话刚起了个头就被裕翔拦住了：“别说话！”
在大家的气息之中，混杂着，很微弱的……慧的气息……难道……龙太郎睁开眼睛：“糟糕了，慧的气息变得好淡啊！”
“他们聚在一起的话说不定还有救！”凉介嘴上这样说道，心里却想道：慧，你可别在我来不及把那件事情说清楚之前就死了啊！
“还有……”龙太郎犹豫地开口：“不久前，我感觉到……是谁啊？”他问得小心翼翼地，说实话他有点不希望是他们中的一个弄出的那种感觉起来很恐怖的灵力，虽然如果不是他们弄出来的处理起来更可怕……
“等大家都回来之后……我有话想说！”凉介那语气，听起来就是一副“现在不要再发问了！”的语气，龙太郎便不再出声了。
又等了一段时间，龙太郎率先感觉到有熟悉的灵力靠近了：“是他们，是他们回来了！”
裕翔和有冈听到龙太郎的叫声之后也感觉到了，只有凉介什么也没有感觉到：用了那个法界之后一段时间没有办法行动了吗？副作用比我想象的还要强！
龙太郎率先跑过去要给回来的人开门，然后人就僵在那里了。
“龙太郎？”后面的裕翔和有冈不明就里地看着龙太郎僵在门口，接着就听见光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夜色中传来：“快帮帮忙啊！”
裕翔干脆将龙太郎拨到一边，只见门外的几个人看起来万分狼狈：“你们……”
“总之……”高木上前一步：“先把他们送进去安顿下来吧！”他紧紧地抓住知念，后者看起来还有点发抖，似乎还没有从刺激中恢复过来！
“……哦……快……快来帮忙！”发现后面被圭人扶着的薮也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裕翔立刻上前去接手，有冈和凉介也上前去帮忙，龙太郎好不容易也清醒过来，从高木手里接过知念。
光最后一个进来，不过一看他就明白他刚刚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那么气急败坏了，他背上背着一个人，看那样子似乎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
“慧！”龙太郎不放心地看着光背上的人：“怎么会弄成这样？”
“人还活着就不错了！快进去啊！”光颇为着急地催道，这时腾出手的高木和圭人已经先进去开灯准备药和开水了。
能动的费了一番功夫把不能动地集中安置在门厅里，接着就是处理伤势了……
“到底是什么情况？”凉介问道，眼前的状况还没有乱到不可收拾，而且，人都还活着，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我赶到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圭人说道：“差点就回不来了，还好中途他清醒了一下！”圭人看了一眼慧，有冈正在帮他洗伤口，无论是手腕上的还是头上的，看起来都很糟糕！
“着了魔过去攻击他们的一共有九个，我们到的时候他们刚刚把对方的行动封住，可惜漏了一个……”高木和光也向凉介说起他们看到的情况：“我们就趁着他们行动被封的时候把他们全都解决掉了，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对了，这是慧的琴弦，不过已经不能用了！”
凉介接过那断掉的弦，又看了看慧的手腕：“手还在真是万幸！”
“怎么还不回来？”龙太郎颇不耐烦地在院子里踱来踱去，看着已完全暗下来的天空，真是担心外面的那九个人出事！
“龙太郎！”外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龙太郎几乎是跳到门口去的，为外面的人开门，只见凉介，裕翔和有冈站在门外，但是仍不见其他人的踪影……
“慧他们还没有回来吗？”凉介看屋子里连灯都没有点上，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嗯，你们……你们怎么不在一起？”龙太郎的眉头皱的比凉介还厉害。
“慧，薮和知念本来在一起的，不过，看那架势是遇到袭击了，虽然看起来是最后一拨，却意外地难对付呢！”裕翔难得严肃地说道。
“高木和光也去了啊！”龙太郎非常不满地说道：“让我一个人留守！”
“不止，圭人也赶过去了，为什么还不回来呢？”有冈开始觉得有点不妙了：“难道……”
“你们都别乱猜，龙太郎，你能再试着找一下吗？”凉介问道。
“我试试……”龙太郎闭上眼睛，谨慎地将灵力放出，搜索着：“大家都在一起……不……慧呢？”
“……什么意思……”有冈的话刚起了个头就被裕翔拦住了：“别说话！”
在大家的气息之中，混杂着，很微弱的……慧的气息……难道……龙太郎睁开眼睛：“糟糕了，慧的气息变得好淡啊！”
“他们聚在一起的话说不定还有救！”凉介嘴上这样说道，心里却想道：慧，你可别在我来不及把那件事情说清楚之前就死了啊！
“还有……”龙太郎犹豫地开口：“不久前，我感觉到……是谁啊？”他问得小心翼翼地，说实话他有点不希望是他们中的一个弄出的那种感觉起来很恐怖的灵力，虽然如果不是他们弄出来的处理起来更可怕……
“等大家都回来之后……我有话想说！”凉介那语气，听起来就是一副“现在不要再发问了！”的语气，龙太郎便不再出声了。
又等了一段时间，龙太郎率先感觉到有熟悉的灵力靠近了：“是他们，是他们回来了！”
裕翔和有冈听到龙太郎的叫声之后也感觉到了，只有凉介什么也没有感觉到：用了那个法界之后一段时间没有办法行动了吗？副作用比我想象的还要强！
龙太郎率先跑过去要给回来的人开门，然后人就僵在那里了。
“龙太郎？”后面的裕翔和有冈不明就里地看着龙太郎僵在门口，接着就听见光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夜色中传来：“快帮帮忙啊！”
裕翔干脆将龙太郎拨到一边，只见门外的几个人看起来万分狼狈：“你们……”
“总之……”高木上前一步：“先把他们送进去安顿下来吧！”他紧紧地抓住知念，后者看起来还有点发抖，似乎还没有从刺激中恢复过来！
“……哦……快……快来帮忙！”发现后面被圭人扶着的薮也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裕翔立刻上前去接手，有冈和凉介也上前去帮忙，龙太郎好不容易也清醒过来，从高木手里接过知念。
光最后一个进来，不过一看他就明白他刚刚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那么气急败坏了，他背上背着一个人，看那样子似乎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
“慧！”龙太郎不放心地看着光背上的人：“怎么会弄成这样？”
“人还活着就不错了！快进去啊！”光颇为着急地催道，这时腾出手的高木和圭人已经先进去开灯准备药和开水了。
能动的费了一番功夫把不能动地集中安置在门厅里，接着就是处理伤势了……
“到底是什么情况？”凉介问道，眼前的状况还没有乱到不可收拾，而且，人都还活着，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我赶到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圭人说道：“差点就回不来了，还好中途他清醒了一下！”圭人看了一眼慧，有冈正在帮他洗伤口，无论是手腕上的还是头上的，看起来都很糟糕！
“着了魔过去攻击他们的一共有九个，我们到的时候他们刚刚把对方的行动封住，可惜漏了一个……”高木和光也向凉介说起他们看到的情况：“我们就趁着他们行动被封的时候把他们全都解决掉了，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对了，这是慧的琴弦，不过已经不能用了！”
凉介接过那断掉的弦，又看了看慧的手腕：“手还在真是万幸！”
“是啊！”
另一边，龙太郎为知念包扎好了：“这样就行了吧！”
凉介转向独自坐在一旁的薮：“你怎么样？”
“脊椎好像有点撞伤，不过应该能很快恢复！”薮看起来已经没事了，不过凉介还是叮嘱了一句：“还是小心一点，脊椎受伤可大可小的！”
薮点点头，然后看看知念：“慧跟知念提过灵力可以用来治疗的事情，但是看起来知念并不知道该怎么做！”薮似乎在暗示什么，凉介便等他继续说下去：“刚才慧醒了一下，借圭人的灵力自己给伤口稍微止了血，那种手法，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
“我可能听说过……”凉介低声说道，薮看着他，凉介确实听说过以灵力治疗的手法，不过，那是右先生的手法……
“凉介？”见他不说话，薮叫了他一声，凉介偏了偏头：“等你们好起来后再说吧！”
屋子里沉默下来，而在他们的结界之外，也有人在暗暗观察……
“嗯……嗯……嗯……”受不了旁边的人不断地发出无意义的噪音，戴墨镜的青年一脚把旁边穿风衣的年轻人踹下树，才开口问：“如何？”
“右风凛，你干嘛踹我！”穿风衣的青年从地上翻起来对着树上的人破口大骂。
“先回答我的问题！”戴墨镜的青年，右风凛，也就是右先生面无表情地又问了一次：“如何？”
风衣青年干脆盘腿坐在地上，面向凉介他们的房子方向：“那个伊什么的确实跟你的感觉差不多，至于你说的那个叫什么凉的……我倒是感觉跟我差不多啊！”
“果然是这样！”右先生喃喃自语：“凉介，你胆子可真大啊，居然敢冒这种险！”
“但是你不出手帮帮他们吗？那个伊什么的看起来不妙哦！”风衣青年抬头看着右先生。
“他叫伊野尾慧！四个字而已，有那么难记吗？”右先生看起来有点头冒青筋，好歹慧在中国跟他们一起待过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可这个大条的家伙就是记不住他的名字，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而且，我随随便便出手帮忙的话对他们可没有好处，尤其是现在……”
“哼！恶魔主管！”树下的青年很不怕死地哼出声，右先生顿时有种一掌把他拍成柿饼的冲动，不过他忍住了：“左恒舟，你先去把宙斯的雷杖收回来！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树下的青年，原来就是左先生：“你特地把我叫到这里来就为了这个啊！浪费我的时间！”
“不想被扣工钱的话就立刻去办你的事！”右先生深知该如何对付自己的搭档，果然，话音刚落，左先生就像一阵风一样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哼！”右先生蹙着眉看着左先生消失的地方：“生之法界，凉介终于用出来了，不过……以他的能力来看，善后会很麻烦吧！对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左恒舟在十年前也……回头还是让小艳去帮他一把吧！至于现在……”右先生的目光转向那栋仍然亮着灯的房子：“再不放手就麻烦了！”
屋子里终于平静了下来，该处理的都已经处理好了，接下来就只能等待了，只有龙太郎觉得有点不对劲，现在住处的法界是他下的，不能算是感觉到了什么，只是，好有压力啊……法界外面……有什么？
另一边，龙太郎为知念包扎好了：“这样就行了吧！”
凉介转向独自坐在一旁的薮：“你怎么样？”
“脊椎好像有点撞伤，不过应该能很快恢复！”薮看起来已经没事了，不过凉介还是叮嘱了一句：“还是小心一点，脊椎受伤可大可小的！”
薮点点头，然后看看知念：“慧跟知念提过灵力可以用来治疗的事情，但是看起来知念并不知道该怎么做！”薮似乎在暗示什么，凉介便等他继续说下去：“刚才慧醒了一下，借圭人的灵力自己给伤口稍微止了血，那种手法，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
“我可能听说过……”凉介低声说道，薮看着他，凉介确实听说过以灵力治疗的手法，不过，那是右先生的手法……
“凉介？”见他不说话，薮叫了他一声，凉介偏了偏头：“等你们好起来后再说吧！”
屋子里沉默下来，而在他们的结界之外，也有人在暗暗观察……
“嗯……嗯……嗯……”受不了旁边的人不断地发出无意义的噪音，戴墨镜的青年一脚把旁边穿风衣的年轻人踹下树，才开口问：“如何？”
“右风凛，你干嘛踹我！”穿风衣的青年从地上翻起来对着树上的人破口大骂。
“先回答我的问题！”戴墨镜的青年，右风凛，也就是右先生面无表情地又问了一次：“如何？”
风衣青年干脆盘腿坐在地上，面向凉介他们的房子方向：“那个伊什么的确实跟你的感觉差不多，至于你说的那个叫什么凉的……我倒是感觉跟我差不多啊！”
“果然是这样！”右先生喃喃自语：“凉介，你胆子可真大啊，居然敢冒这种险！”
“但是你不出手帮帮他们吗？那个伊什么的看起来不妙哦！”风衣青年抬头看着右先生。
“他叫伊野尾慧！四个字而已，有那么难记吗？”右先生看起来有点头冒青筋，好歹慧在中国跟他们一起待过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可这个大条的家伙就是记不住他的名字，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而且，我随随便便出手帮忙的话对他们可没有好处，尤其是现在……”
“哼！恶魔主管！”树下的青年很不怕死地哼出声，右先生顿时有种一掌把他拍成柿饼的冲动，不过他忍住了：“左恒舟，你先去把宙斯的雷杖收回来！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树下的青年，原来就是左先生：“你特地把我叫到这里来就为了这个啊！浪费我的时间！”
“不想被扣工钱的话就立刻去办你的事！”右先生深知该如何对付自己的搭档，果然，话音刚落，左先生就像一阵风一样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哼！”右先生蹙着眉看着左先生消失的地方：“生之法界，凉介终于用出来了，不过……以他的能力来看，善后会很麻烦吧！对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左恒舟在十年前也……回头还是让小艳去帮他一把吧！至于现在……”右先生的目光转向那栋仍然亮着灯的房子：“再不放手就麻烦了！”
屋子里终于平静了下来，该处理的都已经处理好了，接下来就只能等待了，只有龙太郎觉得有点不对劲，现在住处的法界是他下的，不能算是感觉到了什么，只是，好有压力啊……法界外面……有什么？
第五十章
门铃声突然响起，此时已经很晚了，这个时候有访客不能说是正常，龙太郎要出去看看，但是凉介拉住他：“我去。”
凉介大概猜的出来是谁来了，只是对方的来意他并不清楚，走到庭院中，就着微弱的月光，凉介首先看到来客脸上那标志性的墨镜：“右先生。”
“看来你这边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仍然看不出右先生的表情，凉介也从来没有见到过右先生墨镜之下的真实面貌。
“暂时结束了……”凉介请右先生进来，右先生好像明白凉介在担心什么，说道：“这是两起事件，虽然表面上看都是着魔事件，但是受到袭击的对象不同！”
凉介沉默着，他的确曾经担心过右先生会把两起袭击事件当作一起来处理，但是照他如今所探听到的情况来看，现在在中国发生的，可能不仅仅是袭击事件那么简单了……
屋里的人看见右先生大驾光临，都不免吃惊了一番：“……右先生亲自来了耶……”
有冈这是第一次见到右先生，跟他想象中的非常不一样，他听过关于右先生的一些事之后，就一直以为右先生是个看起来非常严肃的中年人，可是如今看来，右先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嘛……
右先生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厅中的人：“你们的人员配置已经齐了，那么，有些事情我希望你们能够了解清楚！”
“跟袭击对象有关吗？”凉介不无担心地问了一句。
右先生看了他一眼，点头表示赞同：“可以这么说，你们应该都知道，眼下在台湾，与日本看起来差不多的袭击事件也在频频发生，几乎避无可避！”
“所以我们才想尽快把这边事情搞定啊！”裕翔说道。
“你们做的没有错，只不过太急了一点，所以才会搞成现在这幅摸样！”右先生指出这一点，他们刚刚已经把慧送回房间去了，不过右先生显然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想说的是，”右先生继续说下去：“在我们那边发生的所有袭击事件中，遭到袭击的对象，全部都是拥有灵能驱动力人，也就是，你们的同类！”
“那……”
“我不确定你们会不会也沦为被袭击的对象，不过你们尚拥有不完整的时空间通行证，应该是安全的！”右先生始终保持着一个语调诉说着。
“时空间通行证？”有冈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就是授印！”高木小声地在他耳边解释了一句：“不然你以为你空间转移的能力是哪冒出来的啊？”
是这个授印所赋予的特别能力吗？有冈不自觉地摸了摸额头，心中再一次觉得低估了这群人……
“那么，为什么，拥有灵能驱动力的人会被袭击呢？”龙太郎不安地问道。
“这就是我来这的原因，以下我所说的话你们最好不要泄漏半句！”右先生警告过后才继续说：“之前我们那边所发生的袭击事件，恐怕是灵幻界冲着我们来的！”
“灵幻界？这不可能！”光忍不住反驳道：“这些职权不是……”
“是万王授予的没错，但并不是每个灵幻界的成员都乐于见到身为人类的我们拥有这种特权的，有些人甚至从一开始到今天都持反对态度！”右先生仿佛在诉说着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因而，他们不惜阴谋陷害，我们的上一代，就是这样结束的！”
“上一代？”
“前任司左死于非命，导致了整个队伍解散，随后前任司右找到我，交给我代表了十个职权的授印，由我来接替成为这一代的领队，只可惜，上一代不过持续了几百年就崩坏了，这个世界还没有足够的时间孕育出新的替换者，这也是我至今无法配齐人员的原因之一！”右先生说起这件事难免有点耿耿于怀：“所以，眼下是我们实力最薄弱的时刻！”
“所以，那些反对这个体制存在的人会伺机而动吗？”凉介总算有点理解眼下的形势了。
“他们确实有所行动！”右先生的语气沉重了下来：“就在不久前，天空之王的储君伊丹王子被谋杀，于临死前向我们提出了委托，同时，万王之王也向我们授命，我们必须彻查此案！”
“天空之王的储君……”大家不免倒抽一口气，这意味着未来的天空之王已经被抹杀掉了，到底是谁做出这种事的呢？
门铃声突然响起，此时已经很晚了，这个时候有访客不能说是正常，龙太郎要出去看看，但是凉介拉住他：“我去。”
凉介大概猜的出来是谁来了，只是对方的来意他并不清楚，走到庭院中，就着微弱的月光，凉介首先看到来客脸上那标志性的墨镜：“右先生。”
“看来你这边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仍然看不出右先生的表情，凉介也从来没有见到过右先生墨镜之下的真实面貌。
“暂时结束了……”凉介请右先生进来，右先生好像明白凉介在担心什么，说道：“这是两起事件，虽然表面上看都是着魔事件，但是受到袭击的对象不同！”
凉介沉默着，他的确曾经担心过右先生会把两起袭击事件当作一起来处理，但是照他如今所探听到的情况来看，现在在中国发生的，可能不仅仅是袭击事件那么简单了……
屋里的人看见右先生大驾光临，都不免吃惊了一番：“……右先生亲自来了耶……”
有冈这是第一次见到右先生，跟他想象中的非常不一样，他听过关于右先生的一些事之后，就一直以为右先生是个看起来非常严肃的中年人，可是如今看来，右先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嘛……
右先生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厅中的人：“你们的人员配置已经齐了，那么，有些事情我希望你们能够了解清楚！”
“跟袭击对象有关吗？”凉介不无担心地问了一句。
右先生看了他一眼，点头表示赞同：“可以这么说，你们应该都知道，眼下在台湾，与日本看起来差不多的袭击事件也在频频发生，几乎避无可避！”
“所以我们才想尽快把这边事情搞定啊！”裕翔说道。
“你们做的没有错，只不过太急了一点，所以才会搞成现在这幅摸样！”右先生指出这一点，他们刚刚已经把慧送回房间去了，不过右先生显然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想说的是，”右先生继续说下去：“在我们那边发生的所有袭击事件中，遭到袭击的对象，全部都是拥有灵能驱动力人，也就是，你们的同类！”
“那……”
“我不确定你们会不会也沦为被袭击的对象，不过你们尚拥有不完整的时空间通行证，应该是安全的！”右先生始终保持着一个语调诉说着。
“时空间通行证？”有冈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就是授印！”高木小声地在他耳边解释了一句：“不然你以为你空间转移的能力是哪冒出来的啊？”
是这个授印所赋予的特别能力吗？有冈不自觉地摸了摸额头，心中再一次觉得低估了这群人……
“那么，为什么，拥有灵能驱动力的人会被袭击呢？”龙太郎不安地问道。
“这就是我来这的原因，以下我所说的话你们最好不要泄漏半句！”右先生警告过后才继续说：“之前我们那边所发生的袭击事件，恐怕是灵幻界冲着我们来的！”
“灵幻界？这不可能！”光忍不住反驳道：“这些职权不是……”
“是万王授予的没错，但并不是每个灵幻界的成员都乐于见到身为人类的我们拥有这种特权的，有些人甚至从一开始到今天都持反对态度！”右先生仿佛在诉说着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因而，他们不惜阴谋陷害，我们的上一代，就是这样结束的！”
“上一代？”
“前任司左死于非命，导致了整个队伍解散，随后前任司右找到我，交给我代表了十个职权的授印，由我来接替成为这一代的领队，只可惜，上一代不过持续了几百年就崩坏了，这个世界还没有足够的时间孕育出新的替换者，这也是我至今无法配齐人员的原因之一！”右先生说起这件事难免有点耿耿于怀：“所以，眼下是我们实力最薄弱的时刻！”
“所以，那些反对这个体制存在的人会伺机而动吗？”凉介总算有点理解眼下的形势了。
“他们确实有所行动！”右先生的语气沉重了下来：“就在不久前，天空之王的储君伊丹王子被谋杀，于临死前向我们提出了委托，同时，万王之王也向我们授命，我们必须彻查此案！”
“天空之王的储君……”大家不免倒抽一口气，这意味着未来的天空之王已经被抹杀掉了，到底是谁做出这种事的呢？
“更为严重的是，死去的伊丹王子还有一个秘密身份，此事只有天空之王的幺子伊沙卡王子知道，眼下伊沙卡王子被馆长安置在博物馆总馆照看！”右先生顿了一下：“伊丹王子是万王之王——神王的密探！”
“……”
“眼下的形势你们都知道了，我希望你们明白该怎么做！”这是右先生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右先生走后，大家的目光落在凉介身上：“凉介，我们……”
“右先生他们现在所要处理的事情我们绝对不能插手！”凉介以笃定的口吻说道：“所以……所以我们与右先生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了！”
“……这是什么意思？”良久，裕翔问了一句。
“意思就是，我们从现在开始，就真正意义上地不属于任何一方了，是这样吧！”一直没有说过话的薮轻声说道。
“那我们算是什么呢？”知念说的很没有底气，虽然刚刚听右先生说了不少事情，但他还是多多少少有不理解的地方。
“我想，右先生是想告诉我们，我们失去了一个庇护吧！”凉介说道：“以前，无论是在业务上，还是在行动上，或多或少都受到右先生的保护，但是如今，右先生没有办法再为我们提供保护了，所以……”
“保护？”有冈实在没有看出来这所谓的保护在哪……
“听了刚刚的话，你以为灵幻界有多少人乐于见到我们这群人的存在？”凉介反问道，有冈不说话了，凉介则继续说道：“我想，我们以后的活动，最好仅限于日本这个国家，委托方面，选择要更加谨慎，至于委托之外的案子，不要随便插手！”
“只能这样了……”
“还有……”凉介看了看这群同伴：“我想向大家解释一下，刚刚那个法界的事情！”
这是目前大家最关心的问题了，老成员都明白那个法界意味着什么，也大概猜得到是什么法界，至于两位新成员，虽然不知道这个法界的具体意义，但这种量的灵力这样释放出来……直觉认为那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那个法界……是属于我，只有我才能够使用的特殊法界！”凉介皱着眉头说道：“那是……生之法界，为司左所持有的最强大的法界！”
“司左……”有冈疑惑起来：“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接受的是属于司右的授印啊？”
“不只是你，我也是这样告诉这里的所有人的！”凉介说道：“我还说过，接受司左授印的人是裕翔……”
“但是……我不可能是司左！”裕翔说道：“我见过左先生，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左与右本来应该由力量相融性最高的两个人接受，我明显不是嘛！”
“当年我第一次得到授印，发现可以与我相融的有两个，正是左与右，左代表生的力量，右代表死的力量，其实我那时会怎么选择显而易见……”凉介当初决定走入这一行本就是求条活路，怎么会去选择离死如此之近的职权？
“那……是谁？应该是我们剩下的人中的一个吧……”在场的人面面相觑，是谁？
“……”
“眼下的形势你们都知道了，我希望你们明白该怎么做！”这是右先生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右先生走后，大家的目光落在凉介身上：“凉介，我们……”
“右先生他们现在所要处理的事情我们绝对不能插手！”凉介以笃定的口吻说道：“所以……所以我们与右先生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了！”
“……这是什么意思？”良久，裕翔问了一句。
“意思就是，我们从现在开始，就真正意义上地不属于任何一方了，是这样吧！”一直没有说过话的薮轻声说道。
“那我们算是什么呢？”知念说的很没有底气，虽然刚刚听右先生说了不少事情，但他还是多多少少有不理解的地方。
“我想，右先生是想告诉我们，我们失去了一个庇护吧！”凉介说道：“以前，无论是在业务上，还是在行动上，或多或少都受到右先生的保护，但是如今，右先生没有办法再为我们提供保护了，所以……”
“保护？”有冈实在没有看出来这所谓的保护在哪……
“听了刚刚的话，你以为灵幻界有多少人乐于见到我们这群人的存在？”凉介反问道，有冈不说话了，凉介则继续说道：“我想，我们以后的活动，最好仅限于日本这个国家，委托方面，选择要更加谨慎，至于委托之外的案子，不要随便插手！”
“只能这样了……”
“还有……”凉介看了看这群同伴：“我想向大家解释一下，刚刚那个法界的事情！”
这是目前大家最关心的问题了，老成员都明白那个法界意味着什么，也大概猜得到是什么法界，至于两位新成员，虽然不知道这个法界的具体意义，但这种量的灵力这样释放出来……直觉认为那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那个法界……是属于我，只有我才能够使用的特殊法界！”凉介皱着眉头说道：“那是……生之法界，为司左所持有的最强大的法界！”
“司左……”有冈疑惑起来：“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接受的是属于司右的授印啊？”
“不只是你，我也是这样告诉这里的所有人的！”凉介说道：“我还说过，接受司左授印的人是裕翔……”
“但是……我不可能是司左！”裕翔说道：“我见过左先生，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左与右本来应该由力量相融性最高的两个人接受，我明显不是嘛！”
“当年我第一次得到授印，发现可以与我相融的有两个，正是左与右，左代表生的力量，右代表死的力量，其实我那时会怎么选择显而易见……”凉介当初决定走入这一行本就是求条活路，怎么会去选择离死如此之近的职权？
“那……是谁？应该是我们剩下的人中的一个吧……”在场的人面面相觑，是谁？
第五十一章
“是我……”
众人向楼梯上看去，慧正顺着楼梯走下来，本来看到他醒来无事后应该高兴的，不过眼下……
“慧，你……”
“司左与司右，是整个体制中唯一相辅相成的搭档，若其中一人退役，另一人也不会独留，整个体制也将随之瓦解，而能够让司左与司右提前退役的，唯有死亡……”慧现在所说的，凉介也只曾告诉过几个人。
“有这种事……我怎么都没听说过？”龙太郎听来有点难以置信。
“我也不知道……”高木闷闷地开口。
“我也是……”光接道。
“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圭人看向没有说话的裕翔，一向多嘴的他在此时沉默，那么……
“我知道！”果然，裕翔注意到圭人的目光之后说道。
“我也知道……”薮补了一句。
“对了，你们两个入行最早嘛！”圭人低声说了一句便不再说话。
“你……”有冈忍不住转向凉介：“之前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既然你没有对所有人说过？”
“我一直在想，你会不会说出来，不过……”凉介搞不清楚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难道那时自己就已经预料到这事瞒不久了？
“你当时还告诉我，你的搭档是……”有冈转向裕翔，说不下去了。
“那是意外……”慧已经走下楼，站在大家面前：“你是在选择能与我相融的授印的时候发现不对的吧？”
凉介点头：“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的力量居然与司右相融，但是当时我觉得这样正好，我可以利用司右的授印来提升你本身的复原力，你就不用死了！”
“你说的没错，授印救了我一命，我活了下来，并且别无选择地成了这个体制中的一员，履行我司右的职责！”慧说道，但是语气中并无不满，二十多年了，要不是当年慧心中突然冒出那一丝活下去的念头，他还有机会经历后来的事，认识现在这些重要的同伴吗？想想这些，活下去也未尝不好啊……
“只可惜后来的事情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凉介回忆当年的事情：“我本来以为，你会很快恢复，然后正式成为我们中的一员，可是……你恢复的速度慢得令人难以想象！”
“接受授印之后，虽然受伤太重仍然会死，但若不是致命伤，恢复速度会比普通人快上很多，但是当年，我记得慧从接受授印，到正式工作，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当时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我并没有问……”薮也还记得那时的事。
“我后来也知道接受授印之后没那么容易死的事情，只不过，没有将这件事跟慧的事联系起来……”裕翔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大条过了头了……
“我后来渐渐发现我每次的恢复状况还不如一个普通人，然后，我意识到是怎么回事……”慧继续：“授印充其量只是让我活下来罢了，毕竟……毕竟我们的授印并不完整……”
“慧是我们之中唯一一个在临死之时接受授印的，是被强行拉回这个世界的生命，所以，接受授印之后所存在的这个优势对慧来说不存在，准确地说，是用来交换了他的生命！”凉介诉说着一个他花了很久才认清的现实：“但如果是完整的授印，应该不会有这种情况才对！”
“但是完整的授印凭我们的灵力是无法承受的！”慧肯定地说道，他还记得在中国的所见：左先生自记忆中抽取龙火对抗鬼灵意识；雪小姐将鬼灵意识强行隔离至大气层之外……那一夜，带着雷电的火苗与强大法界的巩固——濒临崩溃——再巩固，而自己在黑暗的庭院一角目睹了这一战……这段记忆不断地提醒慧，那才是真正的，来自于万王的力量，他们做不到那样的事情，因为他们受不起，也不应该承受……
“也就是说……”知念听出一点端倪：“慧比较容易死？”
这话说出后，再傻的人也大概明白凉介为什么对慧司右一事秘而不宣了，慧死了的话，他们就完了啊！
“凉介是领队，决定大小事物，任务分配当然由他全权决定，只要没人知道我的职权，他就可以不着痕迹地把我分配到理想的位置上去，而选择裕翔冒充他的搭档，是因为他最没有领队的样子，凉介就算忽略他的意见也没有人会觉得不对……”慧看来已经完全清楚凉介的做法了！
“是我……”
众人向楼梯上看去，慧正顺着楼梯走下来，本来看到他醒来无事后应该高兴的，不过眼下……
“慧，你……”
“司左与司右，是整个体制中唯一相辅相成的搭档，若其中一人退役，另一人也不会独留，整个体制也将随之瓦解，而能够让司左与司右提前退役的，唯有死亡……”慧现在所说的，凉介也只曾告诉过几个人。
“有这种事……我怎么都没听说过？”龙太郎听来有点难以置信。
“我也不知道……”高木闷闷地开口。
“我也是……”光接道。
“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圭人看向没有说话的裕翔，一向多嘴的他在此时沉默，那么……
“我知道！”果然，裕翔注意到圭人的目光之后说道。
“我也知道……”薮补了一句。
“对了，你们两个入行最早嘛！”圭人低声说了一句便不再说话。
“你……”有冈忍不住转向凉介：“之前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既然你没有对所有人说过？”
“我一直在想，你会不会说出来，不过……”凉介搞不清楚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难道那时自己就已经预料到这事瞒不久了？
“你当时还告诉我，你的搭档是……”有冈转向裕翔，说不下去了。
“那是意外……”慧已经走下楼，站在大家面前：“你是在选择能与我相融的授印的时候发现不对的吧？”
凉介点头：“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的力量居然与司右相融，但是当时我觉得这样正好，我可以利用司右的授印来提升你本身的复原力，你就不用死了！”
“你说的没错，授印救了我一命，我活了下来，并且别无选择地成了这个体制中的一员，履行我司右的职责！”慧说道，但是语气中并无不满，二十多年了，要不是当年慧心中突然冒出那一丝活下去的念头，他还有机会经历后来的事，认识现在这些重要的同伴吗？想想这些，活下去也未尝不好啊……
“只可惜后来的事情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凉介回忆当年的事情：“我本来以为，你会很快恢复，然后正式成为我们中的一员，可是……你恢复的速度慢得令人难以想象！”
“接受授印之后，虽然受伤太重仍然会死，但若不是致命伤，恢复速度会比普通人快上很多，但是当年，我记得慧从接受授印，到正式工作，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当时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我并没有问……”薮也还记得那时的事。
“我后来也知道接受授印之后没那么容易死的事情，只不过，没有将这件事跟慧的事联系起来……”裕翔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大条过了头了……
“我后来渐渐发现我每次的恢复状况还不如一个普通人，然后，我意识到是怎么回事……”慧继续：“授印充其量只是让我活下来罢了，毕竟……毕竟我们的授印并不完整……”
“慧是我们之中唯一一个在临死之时接受授印的，是被强行拉回这个世界的生命，所以，接受授印之后所存在的这个优势对慧来说不存在，准确地说，是用来交换了他的生命！”凉介诉说着一个他花了很久才认清的现实：“但如果是完整的授印，应该不会有这种情况才对！”
“但是完整的授印凭我们的灵力是无法承受的！”慧肯定地说道，他还记得在中国的所见：左先生自记忆中抽取龙火对抗鬼灵意识；雪小姐将鬼灵意识强行隔离至大气层之外……那一夜，带着雷电的火苗与强大法界的巩固——濒临崩溃——再巩固，而自己在黑暗的庭院一角目睹了这一战……这段记忆不断地提醒慧，那才是真正的，来自于万王的力量，他们做不到那样的事情，因为他们受不起，也不应该承受……
“也就是说……”知念听出一点端倪：“慧比较容易死？”
这话说出后，再傻的人也大概明白凉介为什么对慧司右一事秘而不宣了，慧死了的话，他们就完了啊！
“凉介是领队，决定大小事物，任务分配当然由他全权决定，只要没人知道我的职权，他就可以不着痕迹地把我分配到理想的位置上去，而选择裕翔冒充他的搭档，是因为他最没有领队的样子，凉介就算忽略他的意见也没有人会觉得不对……”慧看来已经完全清楚凉介的做法了！
“……你说的没错！”凉介干脆地说道：“我自己也不会轻易去送死，但是我不能保证你的行为，除非有正当的理由约束你，我没有别的选择！”
“因为若是这个体制瓦解了的话，尚未找到真正归宿的我们这群人就……”慧似乎也完全明白凉介这么做的意义所在：“就是这个意思吧！”
“那……”一直在听的人见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慧，你不会死吧？”龙太郎莫名其妙地突然开口。
“不会的，”慧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纱布：“只是血流的比较吓人而已……”
“不是！你会一直活下去的吧？”龙太郎不等慧说完就打断：“不是为了维护这个什么体制，而是……而是为了我们能够一直在一起！我们十个人……我们十个人好不容易才聚在了一起，也是有原因的对吧，难道……难道就是为了这个什么体制？”
“不是的！”凉介开口：“体制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就在一起……今后，也再也不会有人会为了维护体制这种理由活下去了……”
“我想活下去，因为我觉得活下去很好，仅此而已！”慧简单地说道：“如今右先生他们与我们并无关系了，所以我们也能够说出他们的职称了！”
“他们的职称？”知念似乎有点印象，他听那只天狐提过，薮点头：“之前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三个字的！”
“哪三个字？”大多数人还是没有听说过的，连凉介也没有听右先生提过，右先生只跟他说过他们被授命于世间巡逻，以维持人界与灵幻界的平衡，他便取其意，自称为“巡逻者”，而右先生他们真正的职称，凉介还真不知道！
“巡狩人！”慧念出这三个字，如同冲出了一道枷锁，他们与灵幻界再也扯不上一点瓜葛，他们得以在这个小小的岛国上继续他们不属于任何一方的生活，直到看尽一切，不再疑惑，也不再遗憾……
夜最深的时刻到了，他们各自回房休息，只是恐怕没有人能够立刻睡着……
“你不休息吗？”凉介看慧坐在床沿，没有睡下去的打算，不由地问了一句。
“我只是在想，这次会花多久呢？”慧看看还在自己身上的手腕，不由得心生庆幸，要知道他们所用的琴弦可不是一般的锋利啊！
“多久都没关系，还有我们呢！”凉介现在倒是觉得很平静：“其实我好奇的是，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还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在中国的时候，在宣凛馆住了半个多月，那半个多月里，与左右两位先生朝夕相处，很难不发现诡异的地方！”慧说道：“我的力量与右先生的力量有着微弱的共鸣，而左先生那种张狂的灵力，感觉起来与你又有几分相似……”
“是这样啊……”凉介依旧平静：“那么，你也早知道右先生他们眼下的处境？”
“是啊，因为与这次相同的袭击事件我在中国也遇到过，就在炽先生遭袭的第二天，当时是左先生恰好路过救了我！”凉介听了不由讶异，慧在中国也遇到过这种袭击？
“因为若是这个体制瓦解了的话，尚未找到真正归宿的我们这群人就……”慧似乎也完全明白凉介这么做的意义所在：“就是这个意思吧！”
“那……”一直在听的人见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慧，你不会死吧？”龙太郎莫名其妙地突然开口。
“不会的，”慧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纱布：“只是血流的比较吓人而已……”
“不是！你会一直活下去的吧？”龙太郎不等慧说完就打断：“不是为了维护这个什么体制，而是……而是为了我们能够一直在一起！我们十个人……我们十个人好不容易才聚在了一起，也是有原因的对吧，难道……难道就是为了这个什么体制？”
“不是的！”凉介开口：“体制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就在一起……今后，也再也不会有人会为了维护体制这种理由活下去了……”
“我想活下去，因为我觉得活下去很好，仅此而已！”慧简单地说道：“如今右先生他们与我们并无关系了，所以我们也能够说出他们的职称了！”
“他们的职称？”知念似乎有点印象，他听那只天狐提过，薮点头：“之前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三个字的！”
“哪三个字？”大多数人还是没有听说过的，连凉介也没有听右先生提过，右先生只跟他说过他们被授命于世间巡逻，以维持人界与灵幻界的平衡，他便取其意，自称为“巡逻者”，而右先生他们真正的职称，凉介还真不知道！
“巡狩人！”慧念出这三个字，如同冲出了一道枷锁，他们与灵幻界再也扯不上一点瓜葛，他们得以在这个小小的岛国上继续他们不属于任何一方的生活，直到看尽一切，不再疑惑，也不再遗憾……
夜最深的时刻到了，他们各自回房休息，只是恐怕没有人能够立刻睡着……
“你不休息吗？”凉介看慧坐在床沿，没有睡下去的打算，不由地问了一句。
“我只是在想，这次会花多久呢？”慧看看还在自己身上的手腕，不由得心生庆幸，要知道他们所用的琴弦可不是一般的锋利啊！
“多久都没关系，还有我们呢！”凉介现在倒是觉得很平静：“其实我好奇的是，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还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在中国的时候，在宣凛馆住了半个多月，那半个多月里，与左右两位先生朝夕相处，很难不发现诡异的地方！”慧说道：“我的力量与右先生的力量有着微弱的共鸣，而左先生那种张狂的灵力，感觉起来与你又有几分相似……”
“是这样啊……”凉介依旧平静：“那么，你也早知道右先生他们眼下的处境？”
“是啊，因为与这次相同的袭击事件我在中国也遇到过，就在炽先生遭袭的第二天，当时是左先生恰好路过救了我！”凉介听了不由讶异，慧在中国也遇到过这种袭击？
第五十二章
“事情发生在潮云太子死后不久，当时台湾因为海龙马尸体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灵幻界也并不安定，有人质疑巡守人的能力也是正常的情况，只不过……”慧似乎在中国还打探到不少情况。
“不过……”
“那只是个借口，潮云太子的死活对于他们之中的某些人来说并不重要，他们感兴趣的，是为什么有的精灵愿意自降身份与人类为伍吧！”慧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凉介不明白。
“关于潮云太子的事情我不能告诉你，我已经答应过左右两位先生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关于风冀狐的故事！”慧看着凉介，凉介虽然不明白话题为什么会被扯到这个上面，但还是点了点头。
“关于风冀狐，要追溯到中国历史上，晋朝时代，当时就已经有巡守人存在了，而风冀狐当年是狐妖，却协助那时的某位巡守人封魔，但是，后来，风冀狐却被那位巡守人给封印了……”
“那幅书法就是这么来的？”凉介想到书法上的封印已经失效了，便问道：“莫非那位巡守人……”
慧点头：“他选择了死亡，而非永生！他将风冀狐封印于书法之中，是为了让他躲过成仙时的某个试炼！”
“千年之雷……”凉介沉吟：“那位巡守人也真是用心良苦啊！”
“千年之雷是九死一生，所以那位巡守人想帮风冀狐避免这个劫难，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最后力尽而亡……凉介，你见过那幅书法上有一串类似于铁锈的痕迹吗？那是那位巡守人临死前留下的……”慧靠在床沿上，结束了讲述。
“而风冀狐在漫长的岁月中，早已位列仙班，他的千年之雷早就不存在了吧！”凉介看向慧：“你为社么告诉我这些？”
“人类会对非人类的生命产生感情，你觉得这是为什么？”慧问道。
凉介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他并没有把感情分给不是人类的东西，但是他听见慧说道：“我在中国，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宣凛馆’中，与两位先生，以及博物馆馆长住在一起，听到那些事情之后，我不由地在想，人类会对不是人类的生命产生感情，那就代表着，那个人已经不算是完全的人类了吧！”
“你想说是授印的原因吗？”凉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万王赐给人类这个能力，真的只是为了维持人界与灵幻界的平衡吗？”慧声音低下来：“实际上，只是一部分人一直在做牺牲品而已……”
“你太多愁善感了！”凉介听出慧的某些情绪：“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我想，你甚至知道现在右先生他们所面临的究竟是什么样的阴谋……慧，我从来没发现你这么敏锐！”
慧摇摇头：“凉介，其实你也明白的，不是吗？你为什么那么积极地处理有冈的事情，甚至不惜动用生之法界的力量，不就表示你有了某种觉悟吗？灵幻界想要维持的，不是人界与灵幻界的平衡，他们只是利用人类来维护自己的体制罢了！”
“这句话不能乱说！”
“那为什么连伊丹王子也被杀了，伊丹王子与伊沙卡王子不同，他是龙，是气之最高凝结物，同时，他也是神王的密探，你可别告诉我你不明白这代表了什么！”慧盯着凉介。
“……这表示……灵幻界已经有人开始打算公然与神王做对吗？”凉介听出慧的意思：“你担心右先生他们首当其冲，会成为牺牲品？”
“毕竟任务是神王亲自授命的，没人会知道结果怎么样！”慧看着凉介额头上的授印：“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在被这个授印牵着走，虽然我们现在跟右先生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但是，我想我们也已经回不到正常的轨道上了，我们的感情，我们未来的日子到底会被带往什么方向呢？”
“我从来不后悔放弃了人类的身份，就算被这个授印牵着鼻子走，我也不后悔！”凉介斩钉截铁地说道：“起码，这个授印带着我找到了重要的东西，这是做一辈子人也不可能找到的东西，未来无论如何，我也绝不会放手！”
“这倒像是领队会说的话！”慧轻轻地笑了：“你要是那么轻易会放弃我们就不可能会有今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