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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梁】:“红锦地衣随步皱 佳人舞点金钗溜 酒恶时拈花蕊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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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数将绝,何必挣扎?”
“哦,何以见得?”
“天下见得。”
“这是朕的天下。”


IP属地:河北1楼2020-02-18 23:21回复
    时间:元和二年,冬(十一月)
    【薛令】
    金陵的冬天湿冷,薛令惯常待在北边,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冷。
    他最近很烦。
    睡凤眼半耷拉着,藏锋,几缕发丝飞出来耷在两颊,叫人觉得这孩子很乖。唇角上挑惯常带笑,可他一烦,唇角就平了,打眼一瞧就是不好惹的样子。
    现下就是。
    笔沾多了墨,半天不动,濡透了纸。
    他一皱眉,把笔甩开——掉在地上沾了灰——他半点不想再用这支笔了。
    “平人——”薛令抬手抵着眉心,往后一靠仰在藤椅上——夏天用的藤椅。话音极尽烦躁。
    “撤了,换一张。”
    他单手抛着另一支笔,指使吴平人做事,侧目四顾,找着想画的东西。
    御园冬日自是光秃一片,梅花半开不开,早被他四方绕着画烂了——没意思,太没意思了——这宫里。
    “你。”薛令一指,“对,就你,过来。”抬抬下颌示意,他懒洋洋窝在椅子上轻摇,视线缓缓上下扫着来人。


    IP属地:河北4楼2020-02-18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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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7 07:4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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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夙惠
      我瞧端砚结霜,墨条难开,索性撂开彤管,划掉多水的墨汁洇下的半熟宣纸,仗案起身遗下茶香盈满梨花桌。
      南边少落雪,是早知晓的,以至于已达隆冬,竟无半分雪意。约莫最奇怪的是,明明较北边暖,这冬日的鹤氅,像如何添置绝好的毛皮都不够。
      偎着掩下半靥的白狐皮发,再紧紧靠牢住掌中温热的小炉,敢在寒气熨帖住骨子的时节出门,大抵算是我的勇气——可实在聊无,比悬漾空山的梵音都无趣。
      我抿着唇,远远望着半生不死的珍贵花卉,堪堪走到所谓的御园,便聆到那来躲难的小子金贵的呼喊。
      两三指露出来寥寥抚下精致的绣缎面,我依言走过去,却不爱惯这混账的脾气:“陛下怎么,叫我来这儿取暖么?”
      我凑近了,才发现他慵坐的境地,不由想要微微叹气,到底忍住了。眼风一带,掠过旁边放置的文房用物,便伸手一指,问道:“写字还是作画?写字么——我倒想指教陛下。”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2-19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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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令】与裴怼怼@岭上云
        他起先只远见一片裙角,想着能不能揪出个颜色好的上画,一揪出来倒是个不得了的。
        不过他也不认得。除了一个赵水,才人宫...不,撷英堂里新住进去的,他一个也没见过。
        薛令想到这儿,扯动唇角露了个“皮笑肉不笑”,“没火,暖什么?分我的人气儿?”
        他懒懒抬眼看过去——这小丫头倒像火一样。
        像炭盆儿里烧得正旺的火段儿,拿铁钳略一拨弄,就劈啪作响,耀武扬威。
        “指教?”他挑了挑一边的眉毛。
        ——指教指教到我面前来了?
        ——嚯... ...
        “你谁?”


        IP属地:河北6楼2020-02-19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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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水
          -
          “要我说呀,小娘子们的好看各有章法。二姐姐的美冷清,每每瞧过来,犹如冬雪封到沁门上,能生生冻你两日。城西黛香阁的许娘子,一对桃花眼里生桃花香,上嵌一双黛绿的眉,合一句薄唇里散着胭脂香的甜言蜜语,活脱脱一个桃花仙。赵府门边儿卢小哥的妹妹,我见过,绵软地如一团云,你靠近去,倏而又散成雾,除了铜铃般的笑声,我竟什么也没抓住。哦对了,还有我殿选那天见着的王太后——好好好我小点声儿。哎呀,我当然知道这里是梁宫!西竹林这般密,我的话儿铁定一出口就被竹子们吃了——对呀!王太后的好看是竹子!郁郁葱葱地,什么话儿在她面前都听不得响。清幽也不寡淡,远远瞧着肃穆庄严,像一尊菩萨金像。你呢——”
          赵水倚着翠竹斜斜睨七奉,冬月的风似从不往她身上吹。七奉跟着,只待她的小主子再琢磨些奇言妙语夸到自个儿身上,于是端正着身子。赵水啧啧嘴∶
          “早没什么新鲜感啦!”
          她跳跑着往竹林深处去。笑意漫进她双颊,辗转成桃红的胭脂,衬着时刻都似闪着泪光的眼睛,亮晶晶地像撒了一地的珠玉金钗,让她面庞清冷的棱角同眼眸格格不入。
          七奉自然是追不上她的。赵水慢了脚步、背回身去看七奉的身影在皑皑白雪里越来越近,于是满意的收回探寻她身影的目光。
          却一转身与薛令撞个满怀。赵水娇嫩的面皮同对方风雪侵袭过的外衫贴得丝毫不差,只觉冷得生疼。她笑声戛然而止——
          “哎哟!”
          她抬着袖揉额,眼前人脸被挡个完全。她退几步,凭那身尊贵逼人的气势认出薛令。于是朝着那明黄的袍弯一弯膝∶
          “赵水唐突,请陛下恕罪。”她嫩青的袖子隔开两人目光,小手露在外头反复揉着额角。声音里却没有丝毫知错的意思∶
          “我跑的太急——没听着公公唱礼。”
          你瞧,她挑软柿子捏呢。
          -
          @把盏科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02-19 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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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竹扶春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0-02-19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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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辉熙
              【捧本折子,一批浓墨,洇了的纸上落着曹字。奇鸣,奇奕是她兄弟,如今也参军去了,只是父母早已失了音信。我只知道我姓曹,被王驸马喊**晦,我是感谢王驸马给我家里头的两个兄弟安排了好差。至少谋顿饭,不至于下顿没着落。我晓得寿康帝姬送我进来的时候是什么意思,虽我有些不乐意混入这龙潭虎穴,也在泥潭里摸爬滚打。只因我天生的农人,摸爬滚打作浑打科他人看来该是常态。帝姬说我是剌人的锯齿草,都在路边矮挫挫的也没什么奇特,咬到人是要疼的 。许是因为乡间的小玩意儿,或许又是我争气,或是草蚂蚱或是什么的,便被献给了帝君。又怀上了孩子。只小心的奉养着我,我有些喜不自胜,只是端着身子的只在殿里走走。时间长了就乏闷了。这一日难得的冬日暖阳,狐裘裹上身躯,只留下耳尖沁着血的红,是捂不住的。她头上绑着个昭君套。只因着她腹中儿,也该搏把她爹爹的喜爱。她走到园子里,拂去白雪,取下瓮着的青草,已有些发黄了,便编起只蚂蚱,翠生生的,那鸦黄正好到腹部去了。手指有些冰冷,也通红,她揣着袖笼。那蚂蚱也放在里头就去了。她见他闷闷不乐。扯下一张宣纸垫在殿阶上,便塞在屁股底下,露着双眼,骨碌的侧着望他,不偏不倚,正好在他写字发力的臂膀处。才欢笑。便自袖笼里拿出编的蚂蚱放到他的桌上。】
              帝君想春天了?瞧瞧妾给您带来了什么。冬天里单调,您怕冷,又不来。狐裘大氅您有,这个东西,是辉熙给您的。
              【她说完就不看人了,捡团揉皱的纸摊开。又拿了桌上的点心,斜斜靠着吃。】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2-19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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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令】
                老天爷从不和任一个打商量,谁人都没听着个提醒,大雪扑簌簌地就来了。
                这鬼地方的天到什么时候都这样,可挨人的紧,寿阳宫花园里的紫竹被冻得深了两个色儿,那从脚底板漫上来的湿气一点不见淡的——让人浑身不舒服,偏一个寒颤也打不出来,一个喷嚏也打不响,太憋得慌了。
                薛令卸了力气背对着姑嫂两个站,头半低下去,手下有一笔没一笔地写写画画,隐约能看出来是个猫儿在滚雪球——笔锋一侧慢条斯理地勾画着一翘三弯的尾巴,由细到粗,蓬蓬的可人儿,像是在摇晃,漾出孔雀翎似的纹。
                他唇角一勾,觉得很有意思,憨的好玩儿。
                再画一张吧。
                “三宝看呢?”
                “三宝?”
                薛兰兰捏着温温柔柔的嗓子喊那个腻歪人的名儿,听动静还想着过来拉他。
                薛令唇线平下去,抽了两张宣纸盖住那几幅憨猫,侧身掀掀眼皮,慢条斯理地应她,“嗯?说到哪儿了?”
                “你这孩子——”薛兰兰一副慈母之态端的分明,叉腰骂人时瞪得圆溜儿的眼笑眯眯着弯成柔和的弧度,看得薛令也展了个笑。她捻了瓣橘子递上,“说年宴的事儿呢,请诸位大人同坐,更当安定下来与忠武侯庆功。”
                薛令自然无可无不可地应下,耷拉下眼皮,随手扔下笔进笔洗里,抽过吴平人手里的巾子细细擦过手心指缝,捧场地接下橘子吃了,“这一茬不错。”
                酸甜的汁水淌过舌尖,好吃,确实好吃。可惜平白辜负了——索然无味。
                他抿抿唇,下意识往榻上一看,却分明捉住王敷眼里划过去的笑意,于是他也跟着笑。
                算了,愿意演就演吧,不比台上摆开的有意思多了?
                薛令笑着往榻上坐,动手给王敷剥橘子吃,听得薛兰兰话音一顿,于是剥得更欢——到薛兰兰起身告退才停。
                “你个促狭鬼。”王敷揽过一个引枕倚着,抬手虚点他。
                “母亲说什么,儿子听不懂啊。”薛令挑眉抬手扔开橘子皮,“叨扰太过,您早些歇着,儿子先回了。”
                把王敷彻底逗乐了,笑眯眯起一双凤眼,带起眼角细细的纹——倒是缘分,这娘俩不是亲母子、倒更胜似亲母子。
                “滚吧。”王敷轻巧抛出两个字,闷了一上午的气儿顺了,随意摆摆手。
                “诶,我给您留了东西。”薛令也答应,俏似王敷的睡凤眼塌回去,一袖手转身走了。
                ——那憨猫都是给王敷画的。
                ——她那老猫死在洛阳了。
                ......
                (从这里开始看就行@Sorenior
                千秋万岁殿的棉帘子一掀,薛令毫不意外被冻得皱眉。
                一张脸也跟冻上了似的,一路无话,从西边儿扎到东边儿,把两个杏岗都转了,硬把午膳扛过去,空着肚子转御园。
                ——狗皮膏药可太难甩了。
                薛令袖手动了动肩膀,慢慢吐出一口气。
                可惜这地儿太脏,吸进去的是脏的,吐了脏的,换回来的还是脏的。
                极目四顾,天地尽白,他抬眼去看琉璃瓦上斜溜过去的光,眯缝了眼,觉得讽刺至极。
                “啧... ...”他弯唇笑的浅淡,单边唇角挑起,合着棱角分明的轮廓,能止小儿夜啼。
                一干随侍便缩头缩脑,生怕祖宗认真动气,让他们身子两截儿分家。
                薛令却已觉得无趣了,把表情收敛,准备打道回府了。
                却是泠泠娇声入耳。
                ——哪家的小丫头,在这儿,还笑的这样欢?
                刚侧过身,展臂间,一抹嫩青盛开在一片银白里,然后便是一股冲力,怀里多了个身量娇小的人——他下意识地要后撤,被“诶呦”一声给叫醒,凝神垂眼看了个大概——冰释河开,薛令一笑。
                原是那个合眼缘的丫头。名字也有趣。
                赵水。
                薛令负手看她兀自退了一步两步,装个乖巧的样子把礼数周全,叽叽喳喳地好赖话一通占下,端得像个伶牙俐齿的模样。
                “哦?”他懒洋洋地拖长调子,探手揪着她一只袖管使个一分力气把人带起来,卸了她的礼。穿着龙袍,半分不像个好人,慢慢说话,“没听见?”
                点漆的眼里映出小人儿半面,薛令勾唇,心情十分好了——是合眼缘啊,尤其那一双眼,再见也能惊艳。像猫瞳,濡了水一样,清洌洌的,看着舒坦、又勾人。
                ——本身就是个猫儿。
                薛令这样想着,想着的就是方才寿阳宫里画的几幅画。
                ——是个憨猫。
                “若朕不恕,你待如何?”


                IP属地:河北10楼2020-02-19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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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7 07:4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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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令】与曹阿蛮@小竹扶春
                  他其实也有纳闷的东西。
                  有些欢笑来的莫名其妙。
                  这东西也不像经传,尽有学究能讲的分明,他也看的通透。
                  奇也怪哉。
                  闹人,烦人。又喜人,惹人。
                  薛令懒懒反手撑着一格台阶,睨着曹辉熙圆滚滚一个来,圆滚滚一个笑,圆滚滚一个坐,圆滚滚自顾自说话,就懒懒“嗯”一声,接下那个像模像样的蚂蚱在掌心翻了两回,就搁在一边,收回手坐直了,把她脑袋推起来。
                  “说什么梦话呢?”
                  脸上没带着惯常的笑——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薛令倒难得不敷衍曹娘子、笑得像个二流子,只还是拖腔带调的声儿。
                  顺手捏了把她不知是闷热了还是冻红了的耳朵,手往下拦在她肩上,倾身探手再揽住她腿弯,一使劲儿把人搂起来了。当心避开她的肚子,轻轻往上掂了掂,头一侧把她吃剩下半个的点心衔走,舌头一卷推到一边,鼓着一侧腮帮子,嚼了两下,垂眼看她,咕哝着说了句,“搂紧了。”
                  说完朝后看了看——想看的不想看的自然都不敢看,早背过身去了。
                  薛令咽下嘴里的东西,挑眉一笑,“难吃死了,还吃,抱一下手都酸呐——阿蛮——”
                  他把自个儿起的憨名儿给人念出来,声音压得低低,面上笑没多大,话里含得却尽是笑意。
                  憨名儿配憨妮子,曹美人初时不妨,把底子透了个干净,薛令这等恶劣人物,自然捉下来,喊她“阿蛮”,偏还逼着教她写字,可装模作样两日,就说“孺子不可教”,实际都晓得是他惫懒罢了。
                  “还给吃傻了?”恶人又出声——说着已走去一侧水榭里,冬天窗上糊得严严实实、门上挂起棉帘也不透风,屋里炭盆烧的正好,“糟蹋朕的好东西。”自然指的是那一页宣纸。
                  “它又不顶用。”弯腰把人放在榻上,薛令抬手弹了她一个脑门儿,“薄薄一页,坐着不凉?”
                  抖了抖袖子,他回身坐到一边儿,喊吴平人把东西挪地儿,放进来。
                  “呆的闷了,扰我清净?嗯?”
                  早看了她腹间好几回,顺手给了个软垫,却端一副要算账的样儿。
                  害。


                  IP属地:河北11楼2020-02-19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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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夙惠
                    朱砂白赭,我看遍长案陈列的青红柳绿,信手搭在簇新的宣纸面,抬眼来微微一哂。敛衣起笔,添置了几点朱红,星星点点落在这一片白素,霎时瞧得那不知凡几的殷红。
                    “人气?我眼界狭窄,未料的如今境地还剩多少人气。”
                    翻开一面的兴致,闻声轻笑摇头,笑他小儿招数不入流。自顾坐在案前雕花木椅,拿起蘸着朱砂的笔,往那作践过的纸背后写下血脉姓氏:“裴。”
                    ——是瘦弱细纹却庄重磅礴的小篆。
                    我想欺他不懂这技艺,搁笔便抄起那张纸递在他怀里。眉目疏淡得显然有些刻薄,像瞧不起人,又像真切不熟的客气:“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折下一枝蔫掉的红梅,微眯着眼凑近他,直到看不懂他的神色,又微有些泄气。直起身来,扶额拢眉:
                    “算了,我会怎么跟你……陛下计较。”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0-02-19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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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盏科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02-20 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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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辉熙
                        【我的脑袋就耷拉在桌子边,仰头便掐着指头数头顶上龙衔宝珠。该是肚子大了,行动也不便,几经周转想要跪着身子去与他四目对,总不能搬到。便脑袋被人一推,也随着起来,背弯靠着桌几,仍旧一副卖乖的样子。冷的沁人,刮骨的疼,她便要寻处热乎的地方,往狐裘里钻。便只有一双眼露在外头了。腾空地一抱,我起初是怕这小皇帝摔了我。便也捶了几拳。只似只凶狠的小兽,也瞪瞪眼。耳尖碰上温度蹭的比先前红润。毕竟他比我小一岁,可瞧着是个帝王的样子。要不这些哄女人的招数,十七岁的少年怎么知道。这个才人,那个美人的,臂弯里躺了多少人。她鼓着腮帮子,揪着人衣领,便要讨公道似的。嘟囔着嘴,诨名入耳,我也不说接不接。别开面去,是贴着他的胸口,摩挲着层龙纹,嗡嗡地指了指小腹】
                        这怎么单是我的过了,若不是帝君,我这也不该蹭的长重了。
                        【她本也担心这小帝君抱不过的,摔了她或是累了他的。可他还有打浑插科的时候。便也笃定心思是抱得动的。那页宣纸早被四分五裂,皱皱巴巴也就丢了。她知道他不在意的。】
                        往日里你拿纸与妾厮玩,我只当是片心意,原是逗我的。如今您可不能因小失大,气着了他,苦了我。
                        【我便移了移过去,往外套里钻,也躺入他的怀抱,挑着他衣服上的穗子。】
                        得好好的把我宝贝起来。您又不来看我,冬日里无聊,他们不让我来找帝君。说走路怕滑了。倒因为大肚子,走路都不让的,您不来见我,我还不能来见你吗?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0-02-20 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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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令】“女人,你这是在玩儿火”@岭上云
                          这话不是玩笑的。
                          她从另一边走来,行动风起,尽扑在他身上脸上了。
                          薛令到底是怕冷的。
                          尚有人说他,不该叫子美,合该唤子娇。
                          矫情的很。
                          ——也罢。
                          “人气?我眼界狭窄,未料的如今境地还剩多少人气。”
                          薛令也不恼,不置可否地“嗯”一声,不搭这憨货的莽撞话。只吴平人在一侧皱了下眉,又往后退了下,把人都挡开。
                          把纸页接下,瞧清是个“裴”字,“忠武侯之女。”薛令连着点了几下头,睡凤眼含笑、懒懒抬眼对上她,“不过如此。”轻飘飘的,话也带笑。
                          “允你一遭,说道说道。要同朕计较什么?”
                          真是误了,揪出个死心眼儿来,看得过去是看得过去——画是到底不必画了。


                          IP属地:河北15楼2020-02-20 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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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令】@Sorenior
                            双手交握在袖里点着指头玩儿。听她絮絮。
                            小丫头被他一句话弄得乱了下,倒很不意外还能给自己搭台阶,场面找的圆满。
                            薛令好笑地睨她,从鼻子里哼笑出一个“嗯”,然后挑眉,“有道理啊。”他叹息似的。像是准备应承下来。
                            却又话锋一转,“可你疼归你疼,自己不当心看路,哪个逼你闭眼走了?不成抵罪。”偏了偏头,“罪你,冲撞圣驾在先,巧言令色在后,跟朕面前弄鬼,哪个借你的胆子?嗯?”
                            他撑着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儿,三言两语把小姑娘的话尽数撇开扫散,抽去骨架。
                            “有甚不吉?金陵王气与朕同,朕就是吉。”薛令抬步近她,矮身,“人人作你想,规矩还要?”
                            缓缓直身,他不咸不淡地又扔了一句,“一套套歪理。”
                            “不当听。”
                            “要治你的罪。”
                            薛令抬手虚点她一下,“画画,会么?”


                            IP属地:河北16楼2020-02-20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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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7 07:3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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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阿蛮身上软,有了身子后添了些肉,尤其。
                              薛令好揉捏她一把细腰,便从善如流把她揽过来,动动肩膀,不让那些个钗环硌他的脖子。
                              又添了几个引枕在后,懒懒与她一同靠着,探手把她的手捞进掌心,摊开或合起,翻上又翻下——这手倒不见胖,还是细细白白的,像葱管,揉在手里很舒服。从前养出的几个长指甲早剪完了,如今半长不短的,显得... ...稚气的很,乖的很。
                              恰是想到这儿,曹辉熙的话说完。
                              薛令就着一起笑了,闷声笑的高兴,头一歪、鼻梁抵上她后颈,
                              “瞧给咱们委屈的。”
                              拦在她腰上的手又一勾,离得更近,他略抬头、把下巴搁在她肩上,放开她的手,抬手刮了下她鼻尖儿,“怎么你争气,倒是我的不是啊——”声音放的轻轻,调子拖得老长。
                              “为你好呢,丫头。”
                              这古旧的称呼,还是初初才用的。如今翻出来,从齿间磨蹭出来,听得人心颤。
                              薛令顺着把手搭在她另一肩上,略略抬起就磨蹭着她颈侧耳后,“咱不气了?”话语含笑,“心意你都知道了。曹娘子大气,便不气了,啊。”
                              “来日方长,”他眼里淡了一瞬,“尽可以补回给你的。嗯?”
                              “冬日无聊,曹娘子赏脸,写几个字教我看看罢。”


                              IP属地:河北17楼2020-02-20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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