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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同人文】绯红之月【猫尉同A叔融合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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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也没什么用,只不过这家伙手速倒是足够的快一下子再一次用同样地计量一瞬间贯穿了我的四肢把我的行动全部都穿过了,来限制我的行动,当然我自己早就通过雾化脱身了随后在胸口被莫名的贯穿了一下,终于几个小时之后头一次那个家伙是真的对我认真了起来;当然也没什么用处,到时我一直也搞不明白这家伙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出现的,当然脱身之后我觉得那家伙很无聊,所以说就索性划了一根火柴,随后结果很有意思的一件事发生了,我感到胸口又被某种锐利的东西贯穿了,不过这次我发现除了我的血以外,还有一些粘粘的类似绿色颜料一类的东西在周围一路的喷洒着,直到消失在房间晦暗角落里的阴影为止,随后就是更加猛烈地攻击,我发现我几乎无时不刻的就被各种各样锋利的锐器捅穿,当然那家伙居然没试过穿刺,但我注意到了一个事实那家伙一开始就先把我的那一根火柴给刺的粉粉碎,之后才是如同报复性一样的疯狂的无差别攻击;看上去非常讨厌明火是吧,我也就没有什么可以客气的了,偷偷划上了一更火柴,随后把我自己给点着了,随后任由火势在本来就显得比人类较为易燃也水分更少的躯壳上灼烧着,随后便是一阵又一阵的鬼哭狼嚎似的哀嚎,随后我就发现我浑身上下上的火焰周围充斥着绿色的液体蒸发之后所产生的混浊气体,好在并不是易燃易爆气体,否则不知道爆炸又要把我带到什么光离怪路的地方,一个浑身上下都是绿色液体的古怪生物几乎是拼尽了自己的全部力量挣扎着逃进了没有光明的影子里,而我也不甘示弱完全不顾身体上灼烧的火焰所带来的痛楚,直接从身体里取出一瓶医用酒精往身上浇了下去好让火焰烧得更旺烧的更久,随后以闲庭信步似的速度朝着暗处走去,随后随手触摸着一切可以点燃的所有可以燃烧的东西,之后我扯下了某个木质画框的四分之一,任由火焰将其完全点燃,向着那意图把我刺穿的恶意戳了过去随后脱手,我的的确确又一次被贯穿了胸口并导致火焰从我的表皮烧进了我的肺腑,但那木头却也正中靶心,狠狠地点燃了黑暗中的古怪存在,伴随着阵阵的哀嚎,在黑暗中,或者说是建筑物本身的影子开始逐渐的融化伴随着绿色的黏液开始从影子里渗漏出来又逐渐的被火焰吞噬直至化为温暖的无色无味气体,逐渐的开始升温,逐渐的灼烧着,逐渐的引燃整栋孤寂冷清的建筑,而我则渐渐地冷却,直至又恢复到了原本身穿黑色服饰的模样,静静的如同观看戏曲一样,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变化......


IP属地:上海106楼2021-02-14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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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时热乎乎的墙壁上出现了无数张狰狞的脸。但只有一个清晰地声音,哀嚎着,但又十分的清晰,半嘲讽半恐惧的对我嘶吼着:真是可怜啊,Alucard先生;即使是在主人绵长不觉而又怪诞的美梦与噩梦,在这现实与梦境交错的舞台上,你都不输于任何一位美丽的织梦者,甚至甚至胜过了光明共济会伟大的贤者手下的那群保护者,要知道在这梦与现实的交界之处,光是保持自我意识的清醒就要耗费的意志力就不亚于一场横渡英吉利海峡的游泳,倘若加入进来的话,你的存在本身的意义也即将揭晓,也就不用来找我这样卑微的下仆的麻烦了,不是吗?但我也只是暗地里的回给了那一滩绿色的黏液一句话:我的存在即使再没有意义,也还没轮到给莫名其妙的家伙随便定义的地步呢。之后整栋建筑就在普通的火焰与绿色的火焰的夹杂之中化为了灰烬,最终只留下了我,又一次在一大堆的残垣断壁之下,与不知道是真实还是虚幻的月色为伴,只不过这一次她微微的有点羞涩的红润呢,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IP属地:上海107楼2021-02-23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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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尉;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呢?
      Alucard:当你拒绝了原本主人盛情的宴会邀请,结果却在宴会当天自己厚着脸皮过来,还大快朵颐的时候,主人会怎么想呢?尤其是当主人自己骨子里并不觉得讨厌,只是觉得莫名其妙,甚至在其中还有一丝淡淡的喜悦的时候呢?
      猫尉;睁一只眼也比一只眼,不可以的张扬这件事情,但也就是完全装作那家伙不存在,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喽。
      Alucard:事实证明,你大概是由于出生的比那些家伙晚,处理事情的层次以及看待事情的能力都比这群人要好上不少呢。他们要自讨了许多没趣才知道的道理,但有做的过分到无聊了。
      猫尉;从之前你说的许多刻意而又显得僵硬的许多仪式感一类的东西也足以理解这帮子人并不是什么有趣的存在了。那么请继续下去啊,故事还没有结束呢。
      Alucard:真是耐心呢,我不记得在那微红的月色和废墟下徘徊了多久,但终究还是要走下去,无论旅途本身是多么的荒谬,总之我不知道漫游了多久,总之前路的景象十分的荒凉而且估计会让正常的普通人感到无比的惊恐吧,我的倒影是血红色的,地面与天空都是没有色调与金色的一片苍白,周围没有任何东西只是无尽的延伸了下去,好似世界本身都没有任何的意义;但那并不重要总之在过度的招待与过于亲热的问候之后,我这个糟糕的客人1终于被人冷落了呢......


      IP属地:上海108楼2021-03-01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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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一开始我以为,可能就这样结束了,过去所发生的的一切,甚至更久远的一切,包括我的存在本身,都是修罗雨巷里某个分子的一场幻梦,但很快我发现并不是如此,总之在不远处也有某一位同我一样茫然的身穿红衣的旅人当然很快他也看见我了,之后我们索性掏出了枪互相愉快的射击了起来,当然有意思的是他反倒比我更加的迅速,也有可能是由于我暂时还没有下定决心要认真起来,总之他居然其实在我掏枪以前就把我打的1七窍流血,真是太刺激了......果然是一个有趣的人呢,啊,范海辛,在这端庄的永恒的寂静的长夜里,让我再一次的看到美丽的写样一样的人......不久之后,在这个故事完结后的另一个故事里,他将为德古拉画上句号,但却有私自的处于某个原因,留下了名为Alucard的遗骸,为了某个遥远的目的而存留下去,真是任性的画蛇添足呢,不过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是我永远的主人呢......哈哈哈哈哈,那时候真是太愉快了,和他的战斗,和他歇斯底里的玩命,无论是一同还是互相,真是太爽快了,好像一下子从怪物变回了人一样,一下子从舞台的主角变成了无足轻重的用来衬托主角伟大的joker一样,一下子好像从浑浑噩噩的活尸变成了被那风衣上如血液一样的火色灼烧的活人一样,当然那个时刻的他无法打败我,当时的我也没有败给他的准备......


        IP属地:上海109楼2021-03-18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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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具体的战斗过程我也不是十分的清楚,只是周围的景物一直在不停的变化,好似从画纸上浮现出的旋转跳跃的颜料,被一个三流的画家反复的修改一样,一开始是那无聊的白色帷幕,久而久之各种各样的景物像是在橡胶里浮现出来,刚开始仅仅是建筑物的轮廓,随后一瞬间伴随着激烈的痛处,是我被他的拳头狠狠打中了我的脸庞;连着我的身体一起沉甸甸的击飞的那一刻,这世界好似着了魔的乐章一样,发疯式样的狂热的一些瞬间快过了传世纪似的一瞬间,变成了真实地有意义的充满了比真实更加真实的景物的空间,在我缓过神来种种的几乎脖子脱臼的如同一颗陨石一样砸到了那十字架上略显得呆板的耶稣像,随后重重的击碎了这可怜的木头雕塑,之后径直撞穿了礼拜堂的彩绘玻璃,之后又重重的好似一颗流星一样砸到了坚硬湿滑的石板上,后边我的视角迅速的扫视周围才发现原来是修道院外面被正在落下的暴雨的雨水打湿的坟地的某个倒霉的墓碑,太高兴了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对手和战斗呢......


          IP属地:上海110楼2021-03-30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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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当然我还是酿酿呛呛的在半分钟里支起来,随后以当时那被一大堆彩绘玻璃割伤的腿在自我修复的过程中所可以到达的最高的速度直接的朝着他的方向重重的撞了过去,把貌似正在给弩装弓箭的他重重的击飞,之后我尝试使其失去行动能力,但他也在撞击的时间用弩机里的银制箭头狠狠地贯穿了我的胸膛可惜打在了右胸上直直的打穿了我的肋骨之后便打在了旁边的某个破石头上了,但是作为人类十分不错了,之后是一阵眩晕似的恍惚,我到达了一处建筑物的废墟,这是梦吗?总之如果之前的修道院是我记忆的回响的话,这里应该是他的吧,怎么说呢天上下着雪,残垣断壁,不知怎么的好像很孤独似的,墙面上依稀还残留着墙纸,黑白相间的地砖虽然破碎但依旧有着精致的纹路,怎么说呢,不有点家境的积累是绝对买不起这么精细的装潢的吧,总之从残存的墙壁上挂着的拐杖的式样和许多种枪支甚至包括一些列奥纳多达芬奇手稿里复刻出来的许多其实不适合射击的枪械艺术品收藏来看至少也是好几代人的积累了,但到底发生什么了,亦或是那个存在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了,我在思索的几秒钟居然被他狠狠地用了手杖剑刺了七下,可惜只有四下打中了心脏,倒是我几乎是出其不意的舔到了那个男人袖子下由于发力过度而掉落的一块医用棉花上正在逐渐凝固的血迹,很高兴认识你,范海辛阁下,以及将来的亚瑟阁下与因特古拉阁下还有更遥远过去的海英怀特阁下,意识到怪物的存在并与之作战甚至有能力号令之的人类们......当然对我来说这只是初次见面呢。


            IP属地:上海111楼2021-04-05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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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0年3月1日俄罗斯内部互相争斗的多股军事,经济和政治势力居然因为某个被西方当谣言的新闻再次团结起来对付自己的政府,戈尔巴乔夫与叶利钦可能合谋了整个苏联解体的过程其背后的原因可能是美国,欧盟与最后的大队甚至梵蒂冈一类的境外势力政治操作的结果,更有传言戈尔巴乔夫就是人造吸血鬼,戈尔巴乔夫是纳粹报复苏联的人造人等言论,最终许多忧国忧民的政治,军事与经济势力组成了俄罗斯苏维埃党这一政治实体,而达瓦西里·米海妥耶夫斯基居然公开表示自己的确希望美国向俄罗斯境内建立军事基地的言论,遭到几乎全体俄罗斯民众的众怒。
              2000年3月3日英国与德国派出代表就希望公开最后的大队事件详细文件以及就许多可能存在的赔偿事宜进行再次谈判,而最终却被反问是否存在HELLSING一类的机关会谈最终不了了之,但双方就欧洲联合体这一决议有一定的共识。
              2000年3月13日数十万普通民众于莫斯科红场抗议达瓦西里·米海妥耶夫斯基对于在莫斯科附近数十公里处建立北约军事基地的决议,但却发生了大规模恐怖袭击,数千人受伤,上百人死亡,随即达瓦西里·米海妥耶夫斯基宣布全俄罗斯进入紧急状态,此举引发了诸多势力的不满,甚至大胆宣称此举是中央政府的苦肉计。
              =====================附录暂时结束,接下来回归正剧===========================================


              IP属地:上海114楼2021-04-19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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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总之我算是明白了,那位红衣少年的家室并不复杂,总之久远以前Helsing家族只是一个英国的普通的资产阶级新贵族,和其他那些抓住工业革命机遇不断的发展的家族从根本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而当时在封建时代就隐藏在欧洲的某个秘密炼金术师结社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当时刚刚获得子爵爵位的约翰海辛,希望它们可以作为自己在这个时代的某种代理人,对某些他们不希望被世人大幅度知晓的某种炼金术商品的最后的没有技术含量的最终加工与包装一类的事情,这本是一件双赢而且利润颇丰的东西,直到某一天炼金术师结社拒绝了光明共济会组织的“好言邀请”之后作为秘密合作方的光明共济会决定清除掉所有可能会泄露自己的存在的东西,所以说几乎是大灾难一样的把炼金术师协会包括赫尔辛家族全部都利用疯狂的暴力手段——怪物们消灭掉了,在这场屠杀之中只有当时年仅五岁的范海辛生存了下来,之后就一直像是孤魂野鬼一样的生活在伦敦,调查着自己家族所发生的一切,并渴望着复仇,他逐渐地发现了不少真相,以及不少禁忌的知识,他狩猎着怪物,怪物也狩猎着他,炼金术的咒文在他的魂灵里扎下了根,翠玉录的呢喃,自然科学以及各种对抗怪物的知识遍布着他的血液,但他胸口有着银色的新教十字架是一个祖传的信仰,他坚信自己的行为是这亮银色的十字架所恩准的,只要还有生命只要还能抵抗,他就问心无愧,无论前路有多少的苦痛与杀戮在等着他,他都不会轻易地向命运与苦痛低头,某种意义上......我,很羡慕他。


                IP属地:上海116楼2021-05-01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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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不及我的思考,我就又被他重重的一拳打中了,但这一次我有防备,我幻化出了一部分的锁子甲内衬这一次反倒是他的手上染上了猩红,不过我也不好过我感觉如果我是人类的话我的肋骨估计就不是骨裂了而是直接断了,不过很快我也向他的胸口几乎是随意的戳了一下但发出了铛的金属碰撞声,在撕裂的内衬下是一块凹凹凸凸的铁板。我们互相退后了几步,我缓缓的扯下自己在内城里亮银色的锁子甲,并重重的把锁子甲摔倒了地上,随即这副锁子甲在接触地面的一刹那就化为了一滩污血随后回归了我的靴子,而那位少年也随即扯下来在大衣里的那块铁板,就在我们即将互相殴打到彼此,人类即将与怪物交错的一瞬间,我突然感觉我重重的砸到了地上真扫兴为什么偏偏这么重要的节骨眼上会有空间交错啊......我重重的摔在了石子铺好的路上,而远处则是一座在云雾里若隐若现的装饰的夸张不堪而又极度的显得有些许的“超越时代的后现代风格”得如同德国科隆大教堂一样拥有双塔但外表却坚硬的如同血红色的金属而并没有十字架浮雕上绘画满了杂乱无章却色彩斑斓的彩绘玻璃,我基本确定这里是梦境了,但是很明显不是由我的意识决定的梦境,也不是我在做梦,而是我被拉入到了某个和光明共济会有关的梦境,只有一个办法能搞清楚了,虽然台阶很陡而且地势也很高,但那栋建筑物只有一条石子路通过去,那座山只有一条混杂着石子路和台阶的扭曲山道,那栋建筑物也只有一扇镶嵌在大理石门框里的铁门,一路上道路很崎岖都是蝙蝠的叫声与蝙蝠,不过我倒是挺喜欢这种小生物的,至少不会让旅人孤独,我唯一的希冀就是我能早点见到这个梦境的发起者,并向他或她为打断我与范海辛先生的“决斗”去“讨个公道”。


                  IP属地:上海117楼2021-05-05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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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的确确有人推开了门,是一位看起来并不高的年轻女士大约一米五左右黑发有些许的混乱,服饰反倒显得正常,也就是粗尼龙丝的红色上衣,像是伦敦的本地人,提着油灯被虽然身上的伤口全部愈合但黑色的大衣和帽子上全是血迹的我下的两腿哆嗦的直接向后倒了下去,好在没叫出声音来,我觉得很出戏,便也重新的吸收掉了衣服上的血迹,把衣冠整理的一丝不苟随后用幻化换上了正装,毕恭毕敬的询问这一家的主人是否在找我,不用大费周章了我就在这里,随后这个女士便也再次站了起来把油灯递给了我,之后示意我同她一起进来,的的确确古堡的女主人光明共济会这个结社在这个空间的代理人一直在找我,只不过要见她可要废一点功夫。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18楼2021-05-14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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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突然间我发现我自己已经处在门外,我又自己下意识的敲了几下门,回过神来才注意到,没有人回应,但是由于力度足够,没有锁着的们被直接推开了一整条缝隙,提灯里异样的火苗居然下意识的燃了起来,虽然有如此多的窗户但是建筑物内部却暗的出其,我才意识到那些琉璃瓦片上都积满了灰尘,而装饰在外的半透明的彩绘玻璃窗户不过又是一层令人讨厌的装饰品;虽说古老的传说中“夜行者”们惧怕光明所以的的确确会生活在幽暗的地方;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理论上即使是以黑夜为活动范围的生物生物能依旧理论上来自于天幕中那颗恒星的光辉,假设完全不需要任何外界的能量转化为生物能贮存在体内生物就可以移动就可以存在,那么理论上这一定是凌驾于现有科学体系认知上的恐怖之物,要知道当我发现我可以控制我的质量,可以悬浮起来抵抗重力的时候即使我在当时已经做好了放弃一切人性投身战场与厮杀的觉悟,我感到多么的.....恐惧......喝血生存并不是什么距离人类特别遥远的东西;但有些东西,我自己都怀疑......是我疯了还是这上帝疯了,但后来我想清楚了,再怎么荒谬的东西,其存在即是现实世界中已经客观存在的某种规律的体现,再怎么荒谬的东西,只要其存在了,不是幻觉就得认可其存在本身所揭示的某种规律,如果有需要的话亦可利用之,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来改造客观世界,久而久之就不会在乎了......
                      猫尉;真是讨厌,你现在看起来说起话来像个苏联人。
                      Alucard;哈哈哈哈哈,我一个靠压榨别人血液暖身子的人怎么看都不符合镰刀和锤子吧,准尉阁下您也不像是德国人吧,您自己明明很清楚对少校而言与其胡里花哨的用您自己的性质与我混合让我陷入不生不死的不存在状态把我驱逐出三维世界,还不如您自己,管家和贝尔沃夫大佐以及最后的大队全部的残存兵力一起倾巢而出趁死河被安德森烧尽的那一刻赌上全部的兵力来试图杀死我,这样成功的概率其实比赌你自己的能力明智得多,为什么不告诉他呢?还是您自己渴望一场不严谨堪比豪赌的战斗。
                      猫尉:作为怪物的我们再怎么接近人类都不是人类了,亦或是从来不是人类,所以理论上无论是自认为还是实际是屈居于人下,我们理论上正是由于信任各自的主君亦或是信条而不会干涉这些事物出于自己的思考得出的计划,尤其是有关于永远的终结亦或是新的开始的计划,正如我们只会摸索着自己的内心尝试倾听混乱的心绪里真实的意志,那超脱与灵魂的太阳与月亮,哪怕最终的结局注定是悲情与虚无的,我们也会在行动中为自己寻找意义。
                      Alucard;要知道,在我遇到的怪物与人类里,薛定谔准尉这个名字......绝对是......令我印象深刻的......


                      IP属地:上海119楼2021-05-16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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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尉:还有别拿刻板的德国人,英国人什么的印象套到任何人身上;在最后的大队里基本上谁都瞧不起那个自己击毙自己的元首,只是没人老挂在嘴边罢了;这种只会耍嘴皮子的家伙,只会做动作的家伙,只有一张小白脸的家伙;和那群无能的容克贵族只知道让自己的国民冲在前面无论输赢都最终一代又一代的狂饮这民脂民膏,就连最后疯了的尼采都不如,不,尼采他疯了又怎么样?他至少说出了许多别人都不敢说的话,而不是千篇一律的专属别人都想说的话......哪像我们这群没有血和火就生存不下去的可悲的怪物们,活得再久终究也不过是尽可能的挣扎着哀嚎着不希望别人忘记自己,却自己也说不出想要任性的被别人记住的理由。
                        Alucard;听起来你挺喜欢尼采的这倒是意料之外,那么假设酒神主义是月亮,日神主义是太阳,二者不可得兼,你信奉哪一个呢?
                        猫尉:我从不会信任何什么主义,因为我自己只能依照着自己的意志尽可能的存在或不存在下去;就像太阳与月亮其实都处于太空轨道上一样;何况这个世界上到了日食或月食不就是日月同天了吗?在注定的虚无中以挣扎作为意义不也是遵循自己内心内源的生命动力的体现吗,在月光下饮下美酒并不一定代表见不到或不曾见过太阳吧。那么希望您也把故事讲完,Alucard先生。


                        IP属地:上海120楼2021-05-16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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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我前进着穿梭在由无数的钟表和齿轮构成的回廊之中,我前进着在无数琉璃瓦片在诡异的月光下所显露出的古怪的色彩斑斓的倒影里前进着,时不时的有着拿着提灯的诡异的少女雕塑分别是依照年龄排序的从婴孩到少女与少妇诡异的排布着,时不时的可以遇见那个之前像幽魂一样拿着提灯少女莫名其妙的坐在某个大齿轮的零件缝隙里,或某根金属横梁上亦或是某尊雕像上,但每一次我盯住她时又发现她从未存在过,我走过了九道门来到了最后一道门,发现我处于某种类似于教堂礼拜堂或某种宫殿的主殿里,上面有一把红色的椅子,四周的墙壁包括穹顶都是无意义的杂乱无章的五彩琉璃瓦。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21楼2021-05-20 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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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间那个诡异的小姑娘手持着提灯出现在座位上,我也下意识的抽出了枪对着她,虽然骨子里我其实很讨厌这种拿枪指着孩子的行为,但很快我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根本就不是孩子,一瞬间出现的是一个身穿黑袍的黑发女郎有着同我一样的眼眸,而唯一不变的是那个小提灯,只不过不再是在手上而是在旁边的一张同她一样突兀的出现的小小的圆台上,我收起枪,鞠了一躬表示歉意并询问她的名字,她爽朗的回答道:卡米拉,就是卡米拉没有姓氏。而且她一直在这里等我,等我听她阐述自己的计划,自己有关于人类未来的计划与遐想。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22楼2021-05-20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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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2 今天是一个沉重的日子一代神作剑风传奇的作者也驾鹤西去了,不知道这部作品的将来也不知道会如何,我联想到也是由于作者逝去而没有结局的一代名作圣魔之血,我决心玩一把写一个酣畅淋漓的小故事把HELLSING与圣魔之血的故事连起来以及让斩龙剑再挥舞一次(我觉得我不配揣测剑风的走向但让某个钟爱的角色像格斯挥一次斩龙剑也是一种浪漫的缅怀与希冀吧),有人说过人挥舞剑是为了让悲伤的过去逝去,我希望挥舞着笔写着故事也能像挥舞着剑一样吧,不喜勿喷只是一个抒发些感情的脑洞,我不像那些已经追了三十年的老人那么忧伤,但我依旧有些许哀伤好像什么东西明明没有也可以活下去却在失去亦或是可能要失去的时候怅然若失,但我写的故事绝对不是悲情的故事,也绝不是为虐而虐的悲剧,是激烈的碰撞是对于遗憾的呐喊和对于再次创作的实验,所以接下来这一篇《HellsingXTrinity Blood story of the 2032》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23楼2021-05-20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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