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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绯红之月【猫尉同A叔融合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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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化与虚数化的死河,疯狂的流逝的无数生命,时间和空间也失去了意义;外界不存在后毫无疑问总体意识的集合崩塌了,结果那毫无疑问;个体意识之间的壁垒崩塌了;但扭曲变形的意识只有一个目的厮杀,或者说渴望着死亡的悲鸣与哀嚎;唯一有一个完整意识的只有一个人,不应该说是某种个体,毕竟或许连生物都算不上,毕竟死了一半,或者说既是死又是活这造成这个 比地狱更可怕的深渊的地方的罪魁祸首。
准尉;真是滑稽的末路啊。或许少校在柏林的最后一战也是这幅样子吧,那里也不能去,那里都不存在;不,我经历过更糟的瓦拉几亚的那个黎明,不,这不是我的记忆。谁在我耳边低语,好吧估计是一个滑稽的老年猥琐大叔。
Alucard;怎么了,我还以为你会喜欢这样,或者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不想随少校一起下地狱吗?
准尉;少校说过,我本该会这样永远失去意识的;或者说永远,反正怎么说呢,如果不这样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不过少校估计早就和贝尔沃夫大佐跟元首在地狱一同和第三帝国一起战争下去了吧,那情景或许我也真想看看啊。
Alucard;说得你好像知道死了会怎样似的;不过作为一个量子物理模型你的确是知道的;要知道刚刚死了两次的那些物理学家可是让我至少赚了400个博士文凭。所以我对你或许真的很着迷又有许多问题。
准尉;好吧,我也描述不清死后有什么;我只知道活着的时候怕死,死了之后怕活过来,所以没有什么比意识断片更好了;不像你总是可以那么直接的去死,不过在我们都放弃思考以前我们还可以谈很久把Alucard先生。
Alucard;这里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你我都没有实体,所以随便你了,到你的回合了说吧,你想说些什么?


IP属地:上海1楼2020-02-12 22:28回复
    久遠崎彩祸、、卡哇伊之神. . . 被楼主禁言,将不能再进行回复
    猫尉;你是不是一直都是这么丧病,一直这样疯狂;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追求死亡的,还是你一直就是个自杀上瘾的抑郁症患者,或者说你跟我一样一出生就害怕着活着,或者说没有支撑你的东西就活不下去。
    Alucard;小鬼,那些人给你的脑瓜子里灌了些什么啊?
    猫尉;别转移注意力,我正在问你问题呢
    Alucard;第一次是在奥斯曼土耳其的皇帝的床上,不,我们出生以来就被赋予了一个使命,为弗拉德二世的真正的孩子们献身;为瓦拉几亚献身,为拜占庭献身,这样死后就可以毫无罪过的在【上帝之国】活下去了。
    猫尉;等等,我混乱了,你不就是弗拉德三世吗?弗拉德二世的次子,瓦拉几亚的正统继承人吗。不要骗我,我可以直接读懂你的心。
    Alucard;别着急,要知道大概一段不久的时间以前,大家都相信最后的大队只是个传说.,何况我的故事或许比你们这群二战死徒的要令人容易接受多了。


    IP属地:上海3楼2020-02-12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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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我和我的兄弟姐妹的确都是一个父亲的血骨;但是我等并非王后的孩子或许只是某个情妇,甚至是乱伦的产物。所以我等原本永远都无法坐上王座;甚至不能用王族的姓,不能在王城生活;甚至如果不幸同继位者撞脸,那么必须要永远带着面具生存下去,甚至被流放;不过我们从来都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因为我们之所以来到这个世界上仅仅只是用来代替真正的继承人,作为人质被送到奥斯曼土耳其帝国以及其他的几个国家,用来换取利益的缘故;否则我们的尸骨早就在产婆那里不知道凉了多久了。
      猫尉;但你说的好像很高兴似的,莫非你的脑瓜子生来就不大正常⊙﹏⊙‖
      Alucard;搞得您好像就是个正常人似的。纠结你怎么诞生,根本就毫无意义。总之毫无疑问我和几个兄弟姐妹都只能在东正教修道院长大;不过我们花了很久才明白过来十字架里多两笔,意思就是梵蒂冈和西欧国家巴不得你死后抢你一票,东方来的的奥斯曼暴发户眼里你根本不是人只是动物;俄罗斯佬巴不得你向他们下跪。但是至少吃穿还是宽裕的,不至于像某些农奴一样饿成风干肉,或者在城里被各种理由的砍头,绞死,或者自杀。
      猫尉;你又把不好笑的事情说的那么好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o゜▽゜)o☆


      IP属地:上海4楼2020-02-13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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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还有更好笑的。自从我出现在修道院后就被禁止在礼拜日去礼堂。因为神父们觉得一个比姑娘还美的男孩子,会激起他们的某种不大好的欲望,,会误了大事,拜托我才两三岁;可是由于缺衣服所以我还是没有机会穿成一个修道士,只有修女的衣服穿;所以基本上就是躲在图书馆里,结果除了圣经以外那里的书少的发指。这导致了我基本上把旧约和新约都背了下来,结果还发现十字军东征那些荒唐事,以及瓦拉几亚的尴尬处境;不过我还是毫无疑问的长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狂教徒,因为除了修道院我哪也去不了,被关在笼子里像动物一样被运到了伊斯坦布尔;走之前生父终于来见了我一面,结果他居然送了我一个漂亮的银十字架;说撑不住了就对神祈祷吧,主会保佑我这个来路不是很正的孩子的,天堂里再见,我便被送去了伊斯坦布尔。
        猫尉;我也经常被某些下属色眯眯的看着,不过你那也太惨了吧⊙▽⊙
        Alucard;反正我觉得很好笑,你觉得惨是看不出笑点,接着听下去吧。


        IP属地:上海5楼2020-02-13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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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好了,我刚刚说到我被送到伊斯坦布尔;好吧我可不懂伊斯兰文;我只知道一过去就被扔进了大牢,好在地面破旧所以有流动的冷水还可以洗洗顺带处理掉各种垃圾;好在偶尔给些干面包和水什么了,如果就是这么下去,我倒也受得了.毕竟不少苦修士也是这样过了一辈子;其中某人还是在柱子上;结果被奥斯曼苏丹;绿罗马的统治者,什么鬼,一个吃饱了饭撑着的人看到了我。结果他就把我按在床上摩擦,你知道是做什么;连衣服都撕了;还说着一大堆我听不懂的鸟语。就这样持续了不知道有多少次,多少个小时。反正对于一个狂教徒来说不洁是比是更大的耻辱;我无力反抗更不被允许反抗。只得按着十字架祈祷,但没有用,什么都没有。不过没多久我就被扔回了囚牢里;后来食物和水都没了,直到某一天饿疯了或者孤独疯了的我。一把朝着牢笼的铁窗奔去,结果我惊讶的发现一个士兵都没有;连门都忘记锁了,我一个人像是一个幽灵一样游荡出了同样像是已经过去好几千年似的宫殿,好似已经废弃了许久,我一个人漫步道某个露台,结果你知道怎么,不远处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已经逐渐获得了生气【大概是苏丹王的宫殿吧,大概我印象里只有紫禁城超过了它】,不过我承认那日出下的伊斯坦布尔那些清真寺,各种石质建筑和希腊罗马时期遗骸真的好美,我最初感到的居然不是恨而是美;后来我承认因该是我饿了,之后好不容易自由后便干些偷**狗的事,经常被人抓到后剁手剁脚的,结果我发现我无论怎么样只要把肉体拼回来就会愈合,但我还是怕被砍头因为这会令我无力抵抗,而且连伤疤都没有,虽然我偷学了伊斯兰文,看了古兰经,偷当地人的衣服穿,有时候裹上头巾装女孩子骗钱。甚至和一大批当地流氓和没人稀罕的人混在一起,我还是会在餐前祈祷,还是会忏悔,但我依旧还是个脆弱不堪的小鬼,这并没有改变什么,我一直担心神是不是因为那家伙和我的不洁的原因早就把我给忘了。


          IP属地:上海6楼2020-02-14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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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尉;那你是什么时候决定战斗就是祈祷?又是什么时候迷上了血?
            Alucard;呕,那是在我蛰居伊斯坦布尔的时候;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给瓦拉几亚的人头税,农业税从百分之八十涨到了百分之九十;你想想看一个军事封建帝国除了对外扩张以外,最好的赚钱方式就是剥削;何况赚的钱越多部队就越多,征服的也就越快,对国家的控制也就越高,何乐而不为呢?何况新上任的皇帝又是个好大喜功的家伙,结果我父亲和兄弟肯定不买账。结果不缴纳贡税了。我又能做什么?只好替他们祈祷。却发现连圣餐的葡萄酒都没有。我找了一块发霉的干面包,一只碎掉一部分就被扔掉的的玛瑙杯。结果手被割破了;流出了鲜红的血,止不住就流满了一杯子;我惊讶的发现血的味道让干面包变得容易下咽多了。那晚上或许是失血过多,我做了一个难得的好梦。没有梦到神,却梦见在修道院里被一个母亲似的女人抱着,我敢说那绝不是圣母玛利亚,因为她,她美得像是古希腊的海伦,啊我幻想中不曾存在现实中的角色啊。当然第二天阿萨辛派就把我父兄的头颅制成的干肉挂在了那座金色宫殿的大门口。那时起我就明白了那天晚上我之所以没有梦见神是因为神明不会向乞丐施舍,不会向我这样无可救药得罪人施舍。我们只能向神献祭,我决定离开伊斯坦布尔。反正我偷过许多书,看过了许多难言启齿东西;看过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士兵是则么对待被统治地区的人民的。我亲手看到禁军士兵冲进旅社里抢劫旅客和商人,亲手看见伊斯兰农奴拿鞭子抽那些不是伊斯兰的自由民,而不是反抗那些真正使他们劳碌终生的奥斯曼地主;我看见那些从小被抽打最后变成高效的杀人机器的奥斯曼骑兵。我想回瓦拉几亚,我只考一双脚走上了以年为单位的朝圣之路。
            猫尉;那你杀第一个人时又是什么感受?


            IP属地:上海7楼2020-02-15 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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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什么第一个人?我基本上第一次杀了一群到边缘地区到边远地区当强盗仗着奥斯曼帝国的雇佣军身份干打家劫舍抢女人的勾当那些人可没道德,我原本好不容易赚到了钱想在当地镇子里的旅社住一晚,另外我需要配给和马匹。他们捉了我并且四处。结果,我趁他们喝得酩酊大醉时用他们自己的刀刃捅死了他们,把他们的尸体用匕首肢解成碎片,把他们的血涂满了他们的衣服,再把头颅戳到了他们的旗杆上;当然幸存者只会把我当成易卜劣斯;不过那一晚没有幸存者,毕竟那群人把我当成最弱的一个,认为一个小孩子不敢对他们做什么,所以在烧了村子,杀死166个不论信仰国籍性别的人之后,打算把我当做最后一个,明天杀掉拿血祭奠某个我也不知道的东西。当然他们死翘翘了。讽刺的是干这种事的时候我没有觉得愤怒悲伤亦或是喜悦或罪恶与满足,而是平静。一种祈祷无法提供的东西,随着自己血液的飞溅,我感到了一种美,一种难言的美。


              IP属地:上海9楼2020-02-16 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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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尉;虽然我知道我你说的是真话,话那瓦拉几亚呢?你的故国?既然你的历史记载不是真的你的人民又在虚构的历史下到底经历了什么?
                Alucard;我记得我14岁时终于从伊斯坦布尔回到了瓦拉几亚,好吧几乎比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最穷的地方都还要破败,但那时候已经不是我父亲那家族的天下了; 亚诺什·匈雅提入主了瓦拉几亚一个只关心自己国家的安慰而对瓦拉几亚毫无责任心的外国人,我的那帮叔父们早就向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称臣,全国上下除了少数贵族和他们所需要的人以外,几乎饿殍遍野,人们生活在特权阶级和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双重剥削下。所以我花了很久,从最初的装成在那些人的晚饭里下毒,到威胁他们,然后肢解他们的家庭成员;到领导游击队进行叛乱,私自建立一支由自由民、农奴、游侠骑士甚至地痞流氓组成的私人武装,拉拢其他东欧国家,甚至希望以向梵蒂冈纳贡来换取意大利罗马天主教的支持;当然这个计划没有成功;不过最终匈雅提家族还是让步了,结果我的王座还没座稳,奥斯曼土耳其的大使,又来催瓦拉几亚纳贡;而且这次还要全国出一半的劳动力和一大批幼童为他们远征欧洲做基础;好吧,我还是好奇的问奥斯曼苏丹还记不记得我,结果他爽朗的回答说全然忘了;于是乎我直接把木桩从他脑袋连他的帽子一起洞穿了;底下的人也爽朗的拿出武器什么的。头一次在东欧的封建社会里,不同阶层的人们头一次有如此相同的意见,奥斯曼土耳其帝国至少对瓦拉几亚欺人太甚,我们要给那群东方来的暴发户一点颜色瞧瞧。


                IP属地:上海10楼2020-02-17 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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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那个时候我开始自称为弗拉德三世;也就是那个时候瓦拉几亚的旗帜由蓝底变成了红底,而那颜色将伴随着战争化为烈火将瓦拉几亚和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烧毁,而整个巴尔干半岛也将沉沦于尸山血海
                  猫尉;人人都知道你领导了塔尔戈维斯泰战役让穆罕穆德二世尝到了恐惧;发明了穿刺刑罚将多达40000人钉死在城外;结果你成了远远超过希特勒或斯大林的枭雄,不在西欧文化圈里,您就是残暴的象征远远超过了暴君一词;但那是一个人的故事;可你是个怪物,而且您不是一个幻想;那一定还有什么其他故事吧?
                  Alucard;的确,在塔尔戈维斯泰战役之后的几年,瓦拉几亚遭受了最冷的冬天,农作物大量减产;而我们收到了消息奥斯曼图土耳其帝国,一直在准备大远征目标是整个欧洲,他们大概准备了66万骑兵,算上步兵和雇佣军大概有足足200万人。为此我们也做好了孤注一掷的打算,所有的男丁除少数部队留守瓦拉几亚,全部接受了军事训练;所有的牲畜和马匹全部支持战争,顺带还问其他东欧国家要了一些部队,我们打算把我们的旗帜插到伊斯坦布尔的大宫殿上,无论以何种代价,我成天真的认为没人会傻到在生死存亡的关头背叛自己的亲人,可事实证明我错了。


                  IP属地:上海11楼2020-02-17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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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奥斯曼土耳其的贵族早已和侥幸存活下来的瓦拉几亚特权阶级合谋,拥立另一个傀儡政权;我们被背叛了。被完全切断了补给线,而且敌人屠杀了瓦拉几亚的所有老弱妇孺结果军心混乱不堪;为了维持部队,我开始就地正法那些彻底失去抵抗意志的人;但越来越多的人还是自杀了,甚至叛变。剩下来的人包括我,用狂热的宗教狂热和复仇心驱使着我们朝着伊斯坦布尔前进着,刀砍炖了,马饿死了,人病倒了;水都没了就开始喝血;干粮没了就吃死掉的敌人的尸骸,没错之有彻头彻底疯子才能活下来,我杀死了无数的敌人,杀死了无数生不如死的同伴,杀死了无数失去妻子的丈夫,杀死了无数失去母亲的儿子,杀死了无数失去孩子的父亲,也杀死了无数失去父母的儿子只有相信战斗才是祈祷,祈祷只是乞讨,在无数的崩碎,破坏,杀戮,毁灭。在无数的祈祷之后甚至过才会降临,降临到可悲的我们面前,降临到可悲又可恨的我面前,阻止我啊,阻止我杀更多的人啊,阻止更多的人送死啊,阻止这一切;阻止这一切的覆灭;过来阻止我啊;最终只有我,只有疯狂的我,站在了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国土上,真是一个彻头彻尾无可救药的傻瓜;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剑砍钝了; 盔甲剥落了,衣服朽烂了,身上沾满了自己的和无数人的鲜血;终于我累倒了,被奥斯曼土耳其骑兵抓住了;不过他们眼里没有胜利的喜悦或荣耀,唯有恐惧,刻骨铭心的恐惧;非人类的恐惧,面对着我的恐惧,真 是一场春秋大梦 ,一江春水向东流啊。


                    IP属地:上海12楼2020-02-19 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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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尉;看上去弗拉德三世的故事快要到达他的结局了。那后来呢?
                      Alucard;后来,他们几乎是在跑百米冲刺似的把我拖到了某个临时建起来的的木台上,旁边还有个上吊了不少奥斯曼土耳其士兵的歪脖子树;随后便是准备砍头了了;恍惚中地面上的血在黎明十分流向了我,没有恶魔的诱惑,也没有神明的低语,只是人,哀怨之失而不可复得的人生;主并没有赐予我们神之国,也没让我们赎罪,既然做什么都没有意义,那神明为何要创造人类,满足他的虚荣心吗?还是他遗忘了这个世界?不知道,总之我心里的本能告诉我,若饮下鲜血便失去了做人的资格,但没人会来救我,因为我早已被忘却。头颅落地,连着十字架一同粉碎,世间再无弗拉德三世或者疯王;不过这个人的记忆活了下去伴随着眼前最后一抹黎明,伴随着无数受到变态折磨的亡灵,无数的人以为他们是弗拉德三世;不过现实是那个人早已湮灭,留下来的只有怪物。


                      IP属地:上海13楼2020-02-19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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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那天晚上,万年一遇的景象降临在这夜空,月亮她泛红了,早已被烧毁的那具无头尸骸在已干涸的血液之河;伴随着风。名为Dracula的怪物出生了,那是我,曾经的一个我。不远处便是奥斯曼土耳其军队驻扎的营帐,那里没有胜利的喜悦,没有肃穆的祷告,没有对逝者的追思,没有对亲人的怀念;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在争抢着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各种财物,他们是狗,为了钱不顾一切,也不愿意创造任何东西,更不愿去体验什么;而他们正百无聊赖的等待着散伙的奏折;居然没意识到,一具新生的躯壳在尸骸中接近着;我的心已从焦躁不安转变为了一种空虚,对于人格与自我的空虚;唯有血液里所承载的人格,记忆,知识,信仰乃至某个人的性格,欲望,执念和幻想与阴我,能在吸血时,给我短暂的平静;换句话来说不吸收某个人的一部分的话,我连自己的存在都感受不了;好在我还能感受到痛苦,这可以让我明白我的生命就是一个怪诞的迷梦;而终究会有方法把我以死亡的方式唤醒过来,我虽无比饥渴,但那些人永运也不配成为我的一部分,,甚至不配被使魔吞噬;我令他们窒息而死,我赤身裸体的踏过他们的尸体,用火焰焚烧他们的营帐;用那些追随我的死徒骨灰和他们的铁甲,用敌人的铸炉锻造盔甲与利刃,凭借着某个瓦拉几亚的无名铁匠的记忆与知识居然造出了堪比白银一样明亮的铁甲;我用某个人的金色十字架铸成剑柄;用某个人的刀刃铸成剑锋;我将其命名为Eumenides(欧墨尼得斯),意思是“仁慈的人”或‘复仇女神’我发誓只让她细品仇敌的鲜血而不是无辜者,在剑柄上用金属铸成握柄;,直接用自己的鲜血化为内衣与绳结;把早已残破的瓦拉几亚国旗当做斗篷;那天晚上,不,早在533年前的那个黎明,弗拉德三世一个人类下地狱去了,而从那深渊中爬回来的怪物 ,名叫Dracula【龙之子】。那家伙,是曾经的我,那个空虚又滑稽的,弱小而又可悲的怪物。


                        IP属地:上海14楼2020-02-21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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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尉;既然故国与敌人都已经湮灭在了历史中,那么你又该去何方呢?
                          Alucard;只是漫无目的的游荡;我发现无论我再怎么为自己辩白。我的本质同穆罕穆德二世并没有多少区别,曾几何时我天真的相信世界是我的舞台,是统治者的舞台。直到我发现没有瓦拉几亚其他的人也会在瓦拉几亚的土地上生活;没有奥斯曼土耳其帝国亦是如此;统治者在坐上王座的一刻便已经沦为了暴力的奴隶主,要建立政权,暴力是不可避免的;即使瓦拉几亚赢了,人们不过是拥戴了另一个王朝,他们又真的会幸福吗?至少现实中不是吧。或许,我真是一个傻帽;明明可以拥有自己的一段人生,却几乎不假思索的回到了毫无意义的故乡,继承甚至夺取了毫无意义的王座;我目睹过无数的宗教,无数种祈祷的方式,但无论怎样,解决问题的是人,而不是神;神从来不在乎人过得怎么样;我原本打算一路向东,走向俄国人的东正教教会;结果无奈的发现,除了圣彼得堡,莫斯科,就是成片的被某些俄罗斯大地主瓜分的田地和农奴,或者西伯利亚的冻土;向西方走又回到了伊斯兰世界,不过由于前几年某个吸血鬼的残暴行径;普遍萧条了;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得以完全没有仇恨的在麦加与开罗的街道上行走;我在开罗看到了被拿破仑射掉鼻子前的狮身人面像;向萨拉丁的堡垒表达敬意;在麦加看过天房;但我依旧没有归属感;整个东欧和中东都没有,于是乎我只能一路向西走了;就来到了西欧地区。


                          IP属地:上海21楼2020-02-24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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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尉;顺带提一下,你流浪时是怎么获取血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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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尉;好吧,还是回到西欧吧。


                            IP属地:上海23楼2020-02-25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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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ucard;我最初到达的地方现在叫做意大利,当时这地方大半的领土都归教皇国管辖;然而在地中海的入海口还有不少城邦国家,那些地方商业都很发达,诸如威尼斯共和国,热那亚一类的地区,当然还有佛罗伦萨,更不要提当时的罗马了;当然还有圣彼得大教堂,不过教皇国里当时貌似猎巫好吧其实是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运动闹得很厉害,好吧说白了就是把人当烧烤;不过后来人不够烧了,就烧起了书;结果发现烧了书既污染空气又受人诟病,结果发现不少书还挺有用处,索性就都以上帝的名义收了过来,其中不乏炼金术名篇《翠玉录》;政治名篇《君主论》,结果红衣主教们还是觉得研究这些东西同自己上帝代行者的身份相违背;于是乎就让一群虔诚的‘’羔羊‘’发下毒誓出了事情下地狱的是他们,而不是始作俑者,来研究这些奇怪的东西,因为当时教廷觉得倘若不掌握某种十分强大得儿力量,迟早他们也会被资本主义打垮,而且自从法国人掳走教皇过一次后其实他们一直都处于一种恐惧的状态中,所以说他们需要神力,不过就如我所说的一样,倘若世界上有神的话,他是不会回应那些只会向他乞讨的存在的恼人的跟屁虫和粉丝;最开始他们发明了让人刀枪不入的秘方,可以如魔法一样控制机械的神秘技术,然而结果果不其然,当一个大主教打算不再衰老与死亡时;一大堆为了这个疯狂的想法而诞生出来的古怪生物诞生了,结果有个狂教徒还用耶稣升天所留下来的荆棘之冠来炼制体能增强剂结果非但没变成大天使,结果还变成了大鸟人;以至于教廷派出了许多改造战士把一整座城从地球上抹去了,结果还是靠我和那一代13科暂时合作才搞定,随后我就觉得意大利没什么值得我留下的原因,我便选择去德意志地区走走。


                              IP属地:上海24楼2020-02-27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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