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年,他在德国物理学会发表演说。在这次演讲中,他尝试着描述了一个在已知的边缘试图探寻未知自然的人的想法。他并没有谈逻辑、严谨性,或一些特殊的脑力天赋。相反,他提到了伟大工作背后的驱动力来自“渴望看到……先定的和谐”。要达到这一目标,当然需要研究者的日常工作,他们要学习数学,进行计算,与想法和实验中的错误进行没完没了的猫鼠游戏。这些都是必须去做的。但是日复一日地进行这些工作,还须以某种方式,那就是“促使人们去做这种工作的精神状态”。他说:“同信仰宗教的人或谈恋爱的人的精神状态相类似的;他们每天的努力并非来自深思熟虑的意向或计划,而是直接来自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