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潮说，我们打算回去一趟，等我们回来了，几个人一起再聊聊天。顾叔说，你们要回去呀？海潮说，是！顾叔说，早去早回，你们回来我第一时间我请你们吃饭！一定请！海潮说，回来再说，我们关键有事处理，顾叔问你们个事，祝姐也在这，你们回答我一个问题吧！顾叔说，你问吧！海潮说，小姨和你们联系的多吗？你感觉她赚到钱了吗？另外，她确实和我联系的多一些。但，我感觉她在回避我一些问题。顾叔沉默了很久，祝姐看场面沉默，先说了，海潮，你看看他吧！祝姐把眼神看向我，用下巴指了下我，说，你还不明白？有些事情不需要太明白的时候，你看身边的明白人怎么做的，不就知道了？海潮说，总得有个结果吧？祝姐说，你再看看这位，你顾叔，他不就是想一直忍到最后看结果的吗？你把他们俩放一起，你觉得谁对的？海潮说，没有对错！祝姐说，你糊涂啊，你的哥们这么明白的一个人，你居然不向他看看，还一直在外面转悠，和行业里的人攀亲戚，你不是糊涂是什么呢？你的这个在乎你的人，守着你这么长时间，我也不知道你是该埋怨还是该感激。刚才你顾叔，在骂人，原因很简单，他没什么文化，也不讲方法，但没有钱的人他不让在这待。海潮，你呢？你要不要继续待下去？海潮一声不吭了！祝姐说，话说到这个份上，我想你还不明白的话，你就继续拼吧！我说说我吧，我和这里面很多人一样，离婚了，孩子现在上五年级，我的文化程度不高，但都是自己看书得来的。我喜欢学习，我在这四年多了，你顾叔比我也就早两个月，我们接近五年的时间做了什么我现在都不敢想象，也许你会觉得你的接近三年很可怕，我们呢？多少人来了又走，一个人发展不了的人大有人在。我每天摇微信摇到半夜，有时候觉得生活真的好累。你不能体会我们有孩子却不好意思见面的苦楚，每到过年，我没有钱拿回去，买身衣服都好奢侈。这种感觉，每天都在发生，从来没有停止过。海潮，你呢？你会有这种感觉吗？我们就像这个社会角落里的孤魂野鬼，没有人理解，没人愿意认识，进来了就是不归路，一条道走到黑。海潮，回去吧！但愿回去就别回来，真的别回来！说完，祝姐的眼睛里充满了眼泪！我拍了拍她的后背，小声说，姐，很高兴认识你！顾叔接着说，海潮，跟你说个事实，我上面的一个老总，现在在老家那个炒货，你觉得你在这里会比他强吗？如果没有，就算了。你出去以后就一定比他卖炒货好吗？我之所以在这，就是我一直憋着一口气，想上去骂，想上去打，我真的是这样想的！我总得见到他们，然后再想办法，我不能没有结果，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我一定要上去有所作为！

海潮的沉默寡言也让场面难受，我终于也说话了，大家认清现实吧！不过，我也知道，你们总会有不甘愿不甘心出现，你们也肯定想给自己一个交代，这个时间我可以继续选择等待。祝姐，今天谢谢你，我会经常来找你聊天的。在这里说实话的，我会和他成为朋友。四点了，我们稍微收拾一下就该走了。和他们告别，这种场面有些伤感，但大家也暂时收起来眼前的情绪，没有太多语言，也许这就是意会，这就是心底的声音。

我们走出去，祝姐和顾叔送出来。祝姐说，我和你们相处不长，但总觉得你们让我心疼，也许你们的善良打动了我，也许是因为别的，不过我们终究是幸运的，如果不幸就回不了头，但愿能回头，能做到我们真正的幸运。告别了祝姐，我在心里深深祝福她。

回到住处，我背起自己的小包，海潮也一样，只有司徒什么也没带，就把充电宝，充电器带着了。我们三个一起打车去了火车站。到了以后，发现是踩着点的，我们只能匆匆忙忙去检票。什么也没买，什么也没弄，就这样急吼吼地上了车。也许海潮是为了照顾我，也许海潮自己肯定舍不得卧铺，但三个人在卧铺的车厢里不知道干嘛了。正当我想着该找点事做的时候，海潮从包里拿出了两瓶白酒，两瓶啤酒，一些小吃。我经常发现，我的粗枝大叶对比了海潮的细致入微，我终于知道刘小妹为什么会说出愿意把女儿嫁给它的原因了。我们仨一起吃着喝着，司徒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很快我们就酒到三巡各自安好地入睡了！

到了连云港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又转车到灌南，一路周折，终于在快五点的时候才到了目的地。一家很别致的酒店，算不得豪华，但很惬意，给人的感觉就是舒服！上了三楼，海潮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按照苗苗的指示带着我们找目标。终于，我们仨见到了苗苗，看到苗苗的时候，苗苗和她的老公一起站在门口，迎接着到来的每一位客人。苗苗看到我们，跑过来，笑着说，你们到啦！司徒说，你今天好漂亮呀！海潮说，真好！我说，苗苗，哥哥恭喜你了！祝你新婚快乐！苗苗看着我们，眼睛里微微泛着泪，我笑着说，你这样很幸福，苗苗！别激动，我们来沾沾喜气！说着我故意笑起来，苗苗也暂时止住了接近失控的情绪。我们纷纷和她的老公打招呼，握了手，苗苗说，我带你们去一个特别的位置。说着就带我们来到舞台下面的一个酒桌旁说，这是你们的！我一看，哇，四个人的小桌子，其他的桌子都是十个人的。海潮说，苗苗，谢谢你，想的那么周到！苗苗说，主要觉得锤子哥哥，不喜欢和陌生人一起坐，还是你们三个坐在一起你们会觉得自在一些，当然也表达我的敬意，我能为你们做的就这些，也谢谢你们那么长时间的关心，认识你们很幸福！说完，她就流下眼泪。海潮说拍拍她的肩膀小声地说着话，苗苗在不断地点头！然后，和我们说，你们先坐，等结束了我们再聊！司徒说，你先去招呼客人，我们没事！随后，苗苗就迅速地走出去了。我们仨坐下以后，海潮说，真好，幸亏听锤子的了，要不然，会后悔的！司徒说，值了！我说，好好享受吧！人海茫茫中的一个大排档，好自在！我下意识得看了下时间，已经五点四十多了，我问海潮，你们连云港的习俗是几点开席？海潮说，不一定，这是灌南，和我们那不太一样，况且在酒店，估计六点到六点半之间肯定开始了。司徒说，我们仨下一个办喜酒的人会是谁？海潮说，你都办过了！司徒说，哥，你这话怎么和锤子一样的风格了？海潮说，偶尔学两句，但学不来他的蛮不讲理！我们仨一起互相捅个老底，揭个伤疤，损着闹着直到，灯光忽然熄灭！开场了，周围安静了下来。有个人过来说，哥们我没有位置，能不能坐你们这边？海潮说，有人了这边！接着就是一片安静！司仪进场，一番话结束，开场舞蹈，结束，新郎新娘入场，苗苗的今晚好美，我在一瞬间觉得苗苗好可爱，仔细想想她也的确挺好！司徒和海潮也安静地看着，我有那么一段时间一直幻想着自己该是什么样子。

婚礼的节目在进行着，司徒说，两位哥哥，我觉得，你们俩先结婚的是海潮！我笑着说，怎么？我不适合结婚？司徒说，感觉你的心始终是漂着的，你的心是那种不受束缚的，所以应该很晚！海潮说，让小师妹好好治他！司徒说，太难了！终于，婚礼的进程结束，开席，海潮把酒倒上，我们这六菜一汤，很别致！海潮举起杯子说，司徒，锤子，咱们兄弟仨今天喝趴下吧！？我说，别扯淡，让人笑话！说完我们的杯子一碰，干了一半！司徒也拿出久违的勇气，喝起了白酒。

不一会，新郎新娘敬酒，到了我们这里。苗苗说，哥，我先给你端一个！我说，你们这有什么规矩吗？我不懂！苗苗说，没什么规矩，就是你喝开心就行！我说，好的，妹妹，谢谢了！我接过她的杯中酒，一饮而尽。瞬间感觉就来了，酒虽不烈，但直抵心窝。我说，好事成双，再来！苗苗又倒了一杯说，哥，别喝多！你先等着！我说，好，听你的！她接着敬海潮和司徒，给海潮倒了一杯给司徒倒了半杯。等他们都喝完以后，苗苗说，哥，海潮，司徒，今天我敬你们一杯。她倒了一杯给自己，双手端起杯子说，认识你们很好，谢谢你们能来。说完，她一饮而尽。我们仨有些吃惊，也被感动到，我们也不能含糊，干了杯中酒。苗苗说，谢谢了，哥哥们，认识你们真好！一会我们回来再聚。说完她就去敬别的亲戚朋友了。

我们仨缓了一会，司徒说，快撑不住了呀！海潮说，接下来慢慢来。司徒说，苗苗太厉害了，我感觉我干不过她！海潮笑了笑说，她也只跟我们猛。我说，只愿我们不要忘了她，彼此之间能在心里留个位置，留个空间，留个记忆储存下来。司徒端起酒杯说，哥，来，我敬你一杯！我说，好的，不过，你别使劲喝了。我怕我们后面顶不住他们的攻势！司徒说，好，那我们随意一点！我们三个不约而同地弄了碗汤，慢慢喝起来。海潮说，我担心我们今天要全部喝倒下。我说，坐上火车就感觉到了，还后知后觉呢！海潮说，唉，倒下就倒下吧，也没倒几回！司徒苦笑说，你们俩不怕，我可怕！我说，无论你是什么酒量，今天都难了。婚礼进行到临近结束的时候，苗苗两口子过来了，苗苗说，来，哥仨，换桌子！我们仨一起跟着到了另一个包间，一个个坐下以后，苗苗的老公说，这桌子都是我和苗苗最好的朋友，今晚最重要的是我的一定要让你们吃好喝好，放心吧，酒店就在楼上，门牌都给你们安排好了。我们在一起好好叙叙旧！说完，苗苗两口子举起杯子，敬大家。几个人纷纷站起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接着大家吃菜，司徒悄悄说，哥，一会替我挡一下啊！我说，好的，我和你海潮哥给你挡着！话音刚落，他们又举杯，我们一起又喝了一个以后，他们开始挨个互相介绍。我一直不喜欢这个状态的自己，不喜欢热闹。海潮虽然不喜欢，但他的应付能力确实比我强很多。这时候才发现，司徒其实在这方面和我一样，不太喜欢热闹。接下来大家自由喝酒，苗苗走过来在我们仨旁边坐下，说，我们这喝酒还算不错，你们尽量，不用太用力气。你们能来，我真的好开心！海潮说，来，我们四个再来一个。大家又一起喝！

各位，新年快乐，正好写到了苗苗的婚礼，以此祝愿各位看到的朋友，摆脱困境，迎来好运

酒已经过了不知几个三巡，陆陆续续有人走掉，也有司徒这类的已经糊涂。我和海潮也开始犯晕，似乎不知道苗苗到底有什么能量，自始至终保持的很好！当最后一杯酒喝完后，我和海潮拖着司徒到了楼上，司徒已经完全没了知觉。两个人把他拖到上一层的走廊，再也没有了气力，我们坐在走廊，靠着墙傻呵呵地乐，海潮说，这货一喝酒就这德行，咋办？我说，没办法，谁让他遇到我们了呢？我们忙活着把他拖到房间，把鞋子脱掉，外套脱掉，盖上被子，开上空调，我说，海潮我们留下一个人陪他吧！海潮说，算了吧，我们俩一床吧！我说，也行！我们洗漱完毕准备躺下，外面传来敲门声。海潮去开门，苗苗和老公走了进来，问，司徒咋样了？海潮说，没事，睡一觉就好了！苗苗说，一喝酒就完蛋，唉！好了，你们休息吧！明天睡到自然醒，我就来叫你们吃早饭！我们重新躺下，海潮喃喃地说，喝酒居然喝累了！

第二天，十点！一切安好，司徒醒来，我们一起洗漱。一切完毕以后，苗苗也来了，带我们去吃早饭。海潮说，别吃了，眼看中午了，不用了。我们几个就回去了！苗苗说，不呀，你们吃完中饭再走也行呀！我说，妹妹，不用麻烦了，你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去忙你们的吧！我们几个糙老爷们自己走，不给你们添麻烦了！苗苗略带遗憾地说，就这么走呀？我说，是的，我们一个个地像浮萍一样漂着，在安稳之前还是孤独点好一些！妹妹，哥几个祝你幸福！一定要幸福！无论在哪里，哥几个会来看你，和你聊聊，愿你过得开心！好了，不说这些了。大喜的日子不和你煽情了。我转头叫司徒，司徒速度快点！司徒说，知道啦，哥，就别催了！我们收拾好以后，一起出了门。苗苗说，我给你们安排好车，送你们！海潮说，不用了，我们打个车就好！很快我们坐上出租车，往车站走了！苗苗发来信息说，哥哥，都从西安回来吧！你们回来，我们才离得不远，你们不回来，我们才叫咫尺天涯！看完这个短信，我一下子眼泪涌了出来！而司徒看完了短信冒出的第一句话就是，哥，你们先走，我去南京！！海潮一言不发，默默地自言自语！我们就这样沉默地到了车站，海潮说，锤子，和我回家一趟吧！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我犹豫了一下说，不太想跟你回去！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家爸妈！他说，没什么面对不面对的！我说，我不想去！或者说我可以直接地说，我不去！海潮说，那我们就回去？我说，我不知道怎么办！司徒很快买好票说，我回家就去办离婚！我说，你自己想好了！虽然我没结婚，但我知道与人相处不是裁缝店里做衣服，都按你的尺寸来！司徒说，哥，别劝了，我已经决定了，没用了！海潮说，我们劝不了你，也就不劝了吧，你自己真的要想好了！我们回去吧！海潮买了两张到连云港的票，司徒自己走了，我们俩再度返回西安！

一夜的火车把我们又送了回来！中午的阳光照射着西安的街市，我们俩像是阴生的苔藓，终日不见阳光后第一次面对。眼睛都有些迷离，我走出站口的那一瞬间，就想起来自己和秦花英相遇的场景，时光荏苒，我心里问着，你还好吗？海潮说，我们现在去哪？晚上去酒吧上班吗？我说，不去，直接回去睡觉吧！他说，意外！我说，不是意外，太累了，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坐硬座了！无论再短的旅途，我都要卧铺，或者卧铺以上！回去以后，我要一个人思考人生了！海潮说，先回去吧！我们打车回到盐东，海潮报备了我们回来，我就直接钻到被窝里睡觉了。一觉醒来，也不知道是我自然醒，还是外面的声音吵到了我。我起身穿好衣服，走出去洗脸！看见顾叔他们一群人在讨论着什么。我洗把脸出来和他们握手，这时候一个声音说，这时候怎么能睡觉呢？我一下子不知道是谁说的，就问，哪个胆子那么大？接着一个声音又一次响起，我！我说，你谁呀？我喝了口水，他说，我是顾叔的业务员钟杰！我呵呵一笑，说，你这晚辈以后说话带点脑子，我今天暂时原谅你，别忙着和我死磕，我会让你难看的！顾叔说，好了，杰，别说了，没大没小！顾叔说，锤子，今天什么时候来的？我说，中午到的，累死我了！海潮呢？顾叔说，海潮去参加会前会了，我知道你在这，没好意思叫你！现在你醒了，帮我分析一下呗！我说，谁的？他说，杰的！我说，哦！说完我转向他说，尴尬不？谁给你的勇气？小子，你去举报我睡觉去，你试试？在这里小辈们哪个不是夹着尾巴做人？你在这跳来跳去？顾叔说，锤子，好了，我替他给你道歉，你赶紧帮忙分析一下！我拿过新人资料一看，心里再一次感觉到糟糕了，又是感情邀约！我说，顾叔，这个方向，你们不都是强项吗？顾叔说，你就别埋汰了！我看了一下后，我说，好的，说几句，正常思路走，没有问题，有一个问题是，你们谈了两年了！你的目的是把她吸引进来对吗？钟杰说，是的！我说，你这个人苦心经营呀！他无奈地笑笑说，这也是无奈之举！我说，不，我没看出来你的无奈！你的脾气超过了你的才气这才是最致命的，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干嘛有那么大的脾气呢？顾叔以为我还在揪着刚才的事不放说，锤子，怎么又来了？我说，你别讲话，我在说事！对方家庭不错，中了你的邪，来到了以后看你这身扮相和你住的三室一厅，不知道作何感想！你要把她接成功，需要花好多钱，后续要花好多钱维护，还要花好多钱等她加入以后再去弥补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不知道你干不干得了！钟杰说，请您明说！我说，我一直在明说，她是奔着找到你和你结婚的，对吧？他说，是的！我说，那你准备好迎接这个富婆了吗？你是不是把自己吹的明明一无所有却身价百万？你明明穿的一穷二白却说自己腰缠万贯？你这个骗子！好了，骗子总得有个行头吧？你的行头呢？你要花点钱置办点行头吧？你还有钱置办吗？钟杰说，有！我说，好，有了，你继续骗我，为了在这么多人面前冲面子你选择继续骗，典型的趋利避害！好了，不说这个，住在这个三室一厅里接一个富婆，这个房间怎么布置才显得高雅呢？你这个资料里面提到了，她喜欢各种茶艺，花艺，你都会对吧？你在这个房间里面露几手吧！你的每一个动作和细节决定了你会倒霉的！因为差距过大！试问各位，你们每个人心里都想，万一弄条大鱼来呢？我告诉各位，你身边的人群就这么点能力，怎么可能留住大鱼？好了，我总结的就是，把手撒开，让这一切结束，最好不让别人过来，让人家承受伤痛。当然了，你们一定会让她来的，会的，你们心里想的不是伤害别人的代价，想的是我的份额是需要有人给我累积。钟杰，告诉你，这里面都是下九流，没人笑话你的，大家都一样，所以，你也一定会玩了命的伤害这位你谈了两年的网友，一定会伤害这个过来是为了和你一生的人。好了，谢谢各位！我这时候才看到，祝姐也在。我转头问，祝姐，你什么时候来的？祝姐说，你的解说很精彩，我从卫生间出来就轻手轻脚了！我笑笑说，班门弄斧了！祝姐说，给锤子鼓鼓掌，这才是你们值得学习的人物！大家鼓掌！我摆摆手说，钟杰，加油吧！把你的能量挖出来去和真挚的感情对抗吧！说完以后，短暂的平静，他们的计划又一次继续进行了。我笑了笑，也知道，一群叫不醒的人你说的再多都是放屁，也没有人关心，所以，不必介怀！

过了一会，海潮来了，和大家握手结束，其他人纷纷告别，只有顾叔和祝姐留了下来。我们四个坐在一起，祝姐说，锤子，你们有什么打算？我说，现在还不知道，没有具体打算！顾叔说，我要是走了，我就找个地方，开个花卉市场，喝着茶整整花草，顺便赚点小钱，年龄不小了，也老了，就不这样下去了，心死了才好！海潮说，感觉你说的不像是心死了的样子！顾叔咧着嘴笑，祝姐说，要是能像你说的那样倒是美得很，花卉卖不出去看你急不急！锤子，你家小姨昨天给我打电话了，说最近没有给你打电话，就给海潮发了个信息。我说，她倒是考虑的不错，给你打电话不会有伤害。祝姐说，她就怕你胡思乱想才这样的，你又不喜欢给别人留面子。留面子这样的事对于你这个人来说就是不行，所以，很多人会回避呀！海潮说，习惯了就好了，他又没有到坏的地步，其实他还是很好相处的！祝姐说，了解的情况下当然好相处，关键是你家小姨肯定怕被你质问！我也感觉，她其实有好多秘密，对我也是欲言又止的。我说，鬼多的人就会回避我！这个就是不变的道理！一个正常的人，没有什么可指摘的话，干嘛怕面对我？顾叔说，换个换题，锤子，你说刚才这个人能成吗？我说，对你来说很重要吧？他说，是的！我说，成的话对人家伤害就大了，我们四个在一起其实有什么话已经该明白了，我劝你顾叔，别再想往上爬骂人一顿了，其实就是自己不甘心而已，我不比你高尚，这个是很多人的想法，我们就是不甘心，不承认，采取一种博一下的心理，还有一种掩耳盗铃的自我**，其实既然已经看到结果了，就不用挣扎了，我在想的是海潮如果不走的话，我近期就租个房子自己搞点小事情做一做就好了！海潮说，做什么？我说，自由发挥一下就好了！看看再说！

聊了一会，大胖子打来电话说，哥，想请你帮忙！我说，说吧！大胖子说，刘晓醒明天带她的男朋友过来了！我说，好快呀！大胖子说，明天晚上你有时间吗？我说，可以，没问题！大胖子说，哥，来帮我们开个会前会，就你和海潮哥，还有我爸，我，到时候让刘晓醒也抽个时间过来一下！我说，好的，答应你了！挂了电话，东升打过来电话说，锤子，你一个人去魏玛公馆吧！和海潮分开吧！我说，好的，没问题！东升说，哎呦，这次挺快的嘛！我说，想去带带小孩子们了，哈哈！他说，好的，放心吧，这群人会对你特别好的！我说，好吧，那我一会过去！他说，好的！顾叔说，我们也要走了！我说，着什么急呀？顾叔说，底下的人没一个省心的，要是能省心，我天天躺着睡觉！海潮说，谁不都一样？我说，有我你更不省心。顾叔说，你这话讲的，你太省心了！祝姐也站起来说，好了，赶紧收拾东西搬家吧！我们走了！告别他们以后，我开始收拾东西，海潮说，到那就不能喝酒了！我说，不喝酒能死吗？海潮说，能死，还死的难看！我说，好了，你牛！我走了，总共没几件东西，算是清清白白得来去自如了。海潮说，我也没有东西，也可以清清白白地走！我说，我是因为你负了债，你走了，我就没有债！海潮说，我迟早会走！我说，是的，你最好十年都在这里，在这里老死！说完这些话我背着包就走了。

到了魏玛公馆，一群小家伙们正在一起说笑着，我敲门进去。一个干练的姑娘问，是锤子哥吧？我是玉红！大家都在讨论你要过来住的事，哈哈！我说，讨论的结果是什么？她说，还没有结果呢！我说，好的，我马上听你们讨论讨论！我住哪个房间？她说，那个，最好的就给你了！我说，不用，我一个人就行！她说，就是你一个！我说，我一个人不住大的，没有欺负人的习惯。玉红说，你自由选择。我说，就住小的吧。我就随手把包往里面一丢，说，来，你们在讨论什么，我来听听。接着大家一起坐下来，玉红倒了一杯水给我。我说，玉红，你先说吧！我印象中你打过我电话吧？记得不是特别深刻了。玉红说，我们这些小虾米入不了你的眼呀！我说，看你说的，我之前听别人说过你，褒贬不一，人都是这么争议性的过着的。玉红说，我就是个俗气的人，有时候会很着急。我说，没事，谁都有缺点，很正常。这几位是？你们自己介绍一下？我叫郑磊，是玉红的男朋友，马上结婚了。我说，好，提前恭喜！另一个介绍，我叫浩之，是玉红的业务员。另一个男孩也介绍了一下自己(我就记不住名字了)。我说，好的，各位，今天来到这以后，大家自己自我生长，有需要我帮忙的情况就说话，我德薄才疏，又闲云野鹤，所以，你们只需要向我问问题就好了！玉红说，好的，我们都记住了，还有，哥，人家说你特别凶，是这样吗？我说，我一点不凶！我不会无缘无故去骂人吧？我只针对事，不针对人，但愿我们能和睦相处，这样彼此都会有好的印象！玉红说，好的，哥，记住了，也但愿我们都能从你身上学到一些受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