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切变得安静了,喧嚣的城市静谧了下来。晚上,司徒的聒噪显得那么突出,海潮摇摇头说,这货压根不知道疲倦呀。我说,也是,年轻呀,使不完的劲,他和我说过,网吧包夜连续几天来着?屁事没有!海潮说,一个星期!我说,我要是这样就死在里面了!海潮说,你也是高手的,比我厉害,我在电脑前坐个两个小时头就晕了。我问,你想好了吗?要不要去?他说,去倒是可以,想回去一下,顺便回家一下。马上过春节了,提前回去,然后再回来。我说,春节在哪里过?他沉默了,我说,那你在这过?他说,在犹豫。我说,我打算租个房子了。他啊了一声!我说,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打算和这个行业在这里形成一种隔绝。就看我是打算年前还是年后了。海潮说,那我还是回去一趟吧,到时候看你有什么打算再决定吧!我从床上坐起来说,海潮,我们是时候做出一些关于自己的变化了。海潮说,这两天没有去酒吧,打算明天去上班!我说,可以,我和你一起去呗!海潮说,嗯,我其实只是想让自己摆脱你的思想控制。我说,我没有控制你,是这个行业控制了你,让你和我形成对抗了。海潮说,你这么说是对的,不过,我真的要好好想想了。说着他的眼泪一下子流下来,我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搂住他。他在此时一下子哭的像个孩子!我此时的心情也非常复杂,有自责,有负气,有心疼,有挣扎,然而我面对这个哭泣的大男孩,只能静静地给他一个肩膀。好长时间,他逐渐恢复平静,说,锤子,以前总是对你有误解,觉得你一点情意不讲,现在觉得,并不是这样了。我说,没什么,被人误解的三个问题,一个是自己偏听偏信,另一个是不愿意花时间了解,还有一个就是理解的片面,朋友之间相处往往都是第三个,以前你和彬他们走的比我近,和他们都很近。我这个人就这样,我自己在别人心里重要不重要,你和别人关系走得近和我远,这些都是可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