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和她的对话,我一身轻松,算是发泄。我停下来眯着眼小憩一会。王辉回来了,一进门就问,哥,晚上喝酒去?我说,不去,你叫你海潮哥去,他要去我就去。他说,他不是要配合吗?我说,那就不去了呗!他说,改天再约?我说,那就没谱了,不约了,有时间再说吧!我前提是不想去。另外,你有事吗?要是有事就说,没事就算,我这不用套近乎,没必要的。王辉说,好的,这边好多人刚加入,想让你给培训一下。我说,多少人?他说,好多人都是啥都不懂。我说,那要培训的内容太多了,我自己都记不住了。他说,就帮我培训几个内容就行。我说,算了吧,我没那能耐,平时多把他们安排到我这就行了。我每个房间带一带就可以了。他说,这倒是可行。我连忙打断他,我不太想搬家,你知道不?他说,明白。我说,没事,反正海潮是调房子的,无所谓!王辉说,那我让这些新人陆陆续续跟着你吧!我说,好的,正好我也不太认识这里面的你的人,让我见识一下。他说,好的!很快吃晚饭了。菲又负责了晚饭的诞生,司徒在讨论他买菜的辛苦,而我一点兴致都没有地坐在沙发上。有的时候很讨厌海潮,但发现一旦离开他几天,你就会觉得他变了周围的人还是要强好多。你不开心,他惦记你,你发火他就承受,你说话他就附和,你埋汰他他适当反击,总之,漫长的岁月里,我们是互相打发时间的对象,当你想雷霆万钧般想把他拍死,他还能像棉花一样吸收你所有的怒气。唉,我的海潮,我要是女的,我也嫁给你!晚饭上,大家逐渐熟悉,我问棒,你喝酒不?棒说,不会。我说,你一徐州人咋能不会喝酒呢?他说,一喝酒就过敏。我说,晕倒,你还比不上司徒。司徒最起码还能弄上两瓶啤酒。棒笑着说,天生的,没办法呀!慢慢的了解了棒是讲三班的,后来不知道跟着湖南团队的歪瓜裂枣的讲师学会了讲区别。我问,棒,你多大了?棒说,九零年的。我说,好羡慕你的年龄,太羡慕了!这话当时说的时候没有感觉,今年再见到棒时,我似乎忘记了他的年龄,他一开口说三十的时候,我都愣住了,时间真的就这么匆匆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