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个人回来了，问我在哪，我说在学校，他们说，去那干嘛，徒增烦恼！叫我去找他们，我把篮球丢在了音乐楼的一个教室，就走了！到了之后，几个人简单讨论了一下份子钱，怎么怎么样，然后就简单一起吃个饭，他们也累，就去浴场洗澡，休息，看电视，抽烟，喝饮料，足疗，因为无聊，大家话也不多，聊的全是没来的队长。

好不容易熬到了队长来了，也是阿雅结婚的前一天，队长一下车就说，这阿雅还提前通知呢，提前一天通知，这还叫提前呢，弄得我被迫找别人替我顶班，你说气不气人。然后这货打了电话问阿雅，我们什么时候去。阿雅说，今天最好，明天是正日子，没什么时间安排，你们今天来，还有时间和我们班美女们喝酒聊天。几个人说那就赶紧去吧！我晕，几个二货一听到可以去和美女聊天，直接疯了。阿雅家在下面的一个县城，要么坐城市班车去，要么黑车，班车很慢，很无聊，所以选择后者，我们四个人拦了一辆，四个人四十块，但看见车里面已经有人了，司机说，没办法。我说，给五十，让他下去。司机解释了一下以后，我们四个人正好一辆车走了。

到了阿雅家，好多同学，三年多没见，算是一次小小的同学聚会了，大家吃吃喝喝玩了个通宵，一晚上没闲着，晚上四个男人在一起聊天时，彬说，等我们一个个都做起来以后，再把队长也叫过去一起。我说，是的。现在还不急，我们几个探探路！队长说，什么好事？海潮说，你先忙你的，等弄得不错了，再说吧！几个人默契的就此打住！参加完第二天阿雅的婚礼后回到我这，又在熟悉的饭店使劲喝了一顿，这一次真的是东倒西歪，连不能喝的彬和队长都拼了。可能大家也真的太久没见面了，心里都有社会洗礼后的酸楚，没有办法，击破脑袋都要想出路。

又是一天，永飞哥说，他要回合肥了，带朋友去的也给小姨打过电话了。他问我解决办法，我说，先让你看完再说，别着急了。会有办法的，放心吧！他说，好的，我先带着去完成第一步骤。我挂了电话，我们送走了队长，便商量着接下来的步骤了。彬说，想带他哥哥。我说，慎重！海潮还是继续学习，我说我要带一个人去。我会陆陆续续给你们排好，直到你们都满了以后，我再给自己安排。他们都点了点头。

最近，学生都来了，要重新安排课程，新学期可能会有不同。因为疫情得原因，还不确定怎么安排，有所耽搁，请各位见谅！

开始！

我们开始各忙各的，永飞哥和他的朋友已经约好出发。这个时候，我还不急着联系我要叫的人。不过，彬也没有着急走，我和他简单地对付着日子。彬说，钱不太多了，不太够用。我说，没事，有我呢！他没说什么，我知道他内心的想法，我还是说了，你不要想多，我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你得清楚，我们一起的。我不是对你得馈赠和施舍，有一天我也会遇到困难，我也毫不客气地对你说，我需要你的帮助。

又是一天的无所事事，我觉得可以去接触一下我心中理想的那个人了。一个做烧烤的老乡，一直郁郁不得志。当天晚上，我到了这位老乡的烧烤店，店里的生意一如既往的惨淡，说实话，他做的烧烤实在不怎么地，所以，生意能好才怪。隔壁还有一个非常强力的竞争者，时刻压制着他的所有。看到我以后，螃蟹(他的绰号)乐呵呵地打招呼，因为胖，二两多斤，身高一米七多点，所以走起路来自然“开阔”，绰号因此得来。我也不怎么说话，走进烧烤的冷柜拿了些东西，丢给了他，来了句，快点，再来碗水饺，来瓶啤酒。他开始忙活起来，我坐了一会又走到他身边，怎么样？最近？螃蟹一边汗流浃背一边说，快完蛋了，都不想干了。我说，不想干归不想干，你这人还是挺能熬的住的，这是我佩服你的地方，我发现你比我还能熬得住。他接着说，做烧烤也累，关键还不挣钱呀，要是能赚到钱，我就不怕了。你看隔壁，每天人多的不得了，生意都被他家弄走了。我干不过人家，唉！我说，这不正常嘛？其实，人家是先来的，哈哈。他也笑笑。很快烤完了，他放在桌子上，我坐下，他回去弄碳火。我回头说，唉，我今天烤的是两个人的。他愣了一下说，哦哦，好的，老规矩呀！我说，速度！他又从冰箱里拿了几瓶过来，挨个打开，说，来，好久不见，也不过来玩了。我说，哪来的时间呀？最近忙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来回跑。他说，你去哪里了？我说，合肥呀！他说，唉，就看你潇洒去了，羡慕呀！我说，哪来的羡慕，来，喝！说完，就碰着瓶子闷了一气。吃了几串以后，我说，你这胖子，你要是想好好干呢，你就好好搞，把口味提上去，你这烤的我都觉得不好吃，我一向不挑食的。螃蟹说，已经没有信心了。我说，那你有什么打算？他说，不知道，也问过别人，但，好做的事太少。我说，有没有想过上班？他说，不想了，以前在富士康的时候干的我心服口服。我继续说，谁让你去富士康了？那玩意听着都累人，你得学历也不低，可以去用一下的。他说，早就完蛋了，现在再让我去弄个什么单位干，我都不知道怎么写字。我说，那你就这么等？他不由地叹气说，没有办法，怎么熬呀？也没个头绪。算了，不说了，喝酒。我们继续喝着。我们又聊了会足球，聊了我喜欢的阿森纳，他喜欢的国米，聊着聊着就笑了，他说，我觉得我的人生和这俩球队已经一模一样了。我说，你可拉倒吧，我们凭什么和这俩队比，哈哈。正在乐着，一个熟悉的朋友出现了：小张！看到我们一起，他进来坐下，拿起啤酒就说，来，走一个！我们三个一起喝，我和螃蟹喝了余下的小半瓶，这哥们一口气干了一瓶。喝完以后，嘴一咂，说：爽！爽死了！然后接着问，你跑哪去了？最近去琴行找你老找不到，听你那前台说你去合肥了，去那鸟地方干嘛，****！？我说，也没什么，就是看看生意。他说，别瞎跑，在这地，你混的风生水起，我们还能经常打个麻将，听松（一个牌友）都着急死了，天天说要找你，再不回来他都直接去合肥找你了。我说，别听他胡咧咧，他没这骨气，就一个烂嘴巴，声音大，鸟用没有。他说，来，再来一个，我要回去，既然今天碰到了，你们俩明天中午去我那喝酒去。我说，我没问题，这胖子就不一定了。螃蟹说，我得睡觉呢！你今天早点回去休息，早点起来拿货，然后回去睡会再来，我们十二点半开始，这样你能多睡会！他“无可奈何”地说，好好！明天一起吧！说完，小张就走了。临走还回头说，别忘了，明天我挨个打电话。我们招了招手，结束了和他的聊天。

也许这些感觉是天生的，合适的时机，合适的语言，合适的场景，才能有合适的事情。我没有再提什么，因为还有明天，这时候我已经有意识地选择时机了。不再多说，和螃蟹叙叙旧，慢慢聊着人生，谈着足球，时间到了就这么回去了。

第二天中午，准时到了小张那里，小张的丈人是开驾校的，小张自己经营了一家网吧。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我刚起步的时候，问他借过钱，为人虽不算多豪爽，起码是情理分明。螃蟹在我们的催促下也骑着他的破电驴到了，小张媳妇也把菜摆满，我们三个就坐。因为天热起来了，热起来了，所以冰的啤酒才是王道。吃吃喝喝，互相倾诉。小张说，螃蟹，别这样干了，这样下去太难了。得想点办法。我说，小张，你有什么办法吗？小张说，一直在替他想，说白了，我想过好多个，最后都觉得不合适。螃蟹说，干什么都不容易的，我也是想不出来。我说，慢慢来吧，我们俩替你想想，你也想想，一起关注一下吧！大家说完一段一起喝酒，忽然，螃蟹问，锤子，你不是去合肥过吗？怎么样？我说，都是正常工作，我就是图个新鲜去玩玩，有几个朋友在那里做生意，我就去看看他们，顺便喝喝酒找找他们过过瘾。小张说，我可听说过，那边搞cx的挺多的，你那几个朋友悠着点。我说，不会吧？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行业外的人说cx两个字，有点惊讶，又有点紧张，还夹杂着一丝丝的顾虑，仔细推想，这个玩意已经好多人看过了，运行了那么多年，按照中国人跟风的特点，是不是早就很多人都知道了，或者都经历了？我缓过神来问小张，那你介绍一下呗。小张说，我也只是听别人说过，说是做什么连锁的，一个人发展三个人，交几万块钱的。我惊愕了！但，此时的我有点眩晕，但还是会稳定情绪。我恍惚间还是冷静下来继续听小张说话。小张继续说，其实，在中国cx真的很多的，我的好几个朋友都赔的不像样子，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我打个比方吧，从东北到广东拉一车东西，老板说给你一倍的利润，你可能不愿意拉，但有人愿意，老板说给你五倍的利润的话，你肯定愿意，假设五倍是正常利润，老板说给你十倍的利润，你还愿意，你可能会觉得拉的东西有些贵重，要是给你三十倍的利润，你就要考虑考虑是不是敢拉了，可能是违法犯罪了，再说个更离谱的了，老板说给你一百倍的利润，你就在东北待着，不用去广东，坐在那里给你这些，你会怎么想？天方夜谭！！！小张说，锤子，我已经感觉到你的问题了，兄弟我给你说的够清楚了，够明白了，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不会瞒着我们，也拿我们当兄弟，而且我也知道，你这个人撒谎很难，我的几个朋友当时我举这个例子的时候面不改色心不跳，说话圆滑着呢，可对于我来说，开了网吧那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办过？你呀，人太耿直，会被利用的，我不需要你学着我，因为你我的经历不一样。锤子，这次想叫螃蟹的对吗？没事，我都可以清楚地告诉你，螃蟹会和你一起去的，他肯定会的。我在这里给你打包票，但，螃蟹没什么钱挥霍，他在那撑不到三个月你信吗？即使有你的帮助，他也撑不住的，你们做不了，螃蟹内心善良，做不了恶事。你恩怨分明，过于耿直甚至偏激。你们都不够阴险，不会玩套路，所以，你们这俩很容易被绕进去。算了，说了那么多，也不知道你怎么想，先喝一杯，喝完这杯，我已经没有了心思，有点万念俱灰，心咚咚的跳，感觉到天昏地暗，忍不住问起，小张，那接下来怎么办？小张说，你别按自己的想法来，听我的，把自己的人叫回来，一个个遣散，这时候没人会怪你的，和他们说明情况，如果有人不愿意，你听我的，你就不能留了，回来做你的事情。锤子，我现在过得也不好，虽然听上去名头可以，但不也经常找你借钱周转嘛？人呀，我不是利用你，我觉得我们能成为好朋友，好兄弟，你就听我这些吧！他自己拿起酒杯来了一杯说，螃蟹，你陪他去看看，我保证你会被套路，但你告诉自己绝对不是真的，和锤子去完以后，我再和你聊，我不会让你进去的。螃蟹，帮帮他吧！他才刚刚事业成型，不能毁掉！螃蟹说，可以，我和你一起去！

告别了他们，很罕见，一路走回去了，也不知道怎么走回去的。回到琴行，看到彬躺在床上睡觉，我坐在他身边，一句话没说，心里万千感慨。就那么短短四个月，心就碎了！猛然间，彬醒了，看了我一眼，又躺下了，问了句，什么时候来的？就继续睡了。我没有理会，我于是躺在自己床上，想着这些天来的一段又一段的事，百感交集，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小张的话又时时刻刻在我脑袋里回荡，我这是怎么了？我没有过犹豫，却在此时此刻，觉得自己心里压得喘不过气。我摸起电话给螃蟹打过去，说，兄弟，在干嘛？他说，没什么事，睡会就去店里了。我说，你什么时候能跟我去？他说，可以，随时都可以！我说，好，我们明天就走，可以吗？他说，好的！小张说的对，你尽量听他的，不会害你的！我说，好的，然后挂了电话。我又一次拨通了小姨的电话，小姨说，孩子，什么时候回来？我说，我明天带个人去。她说，好的，永飞的朋友挺好的，问题不大。我说，好的，我问你个事，什么时候能让我和姨夫见个面？小姨说，怎么了？想见我就告诉他，让他请你吃好的，顺便给你买点你喜欢的东西。我说，好的，这次我就想见他一次。小姨说，好的，你带朋友明天到，带完朋友，我让你姨夫找你去。我说，好的。

挂了电话，我停下来了，心里已经有点想法了，但没有什么计划。不过，我要验证一下，这整个事情的真假。

第二天，我和螃蟹，彬三个人一起出发了，来来回回地跑，有些烦躁，但疲于奔命的日子生命中也会很多，对于我这个漂过的人来说，已然无所谓好与坏。这次到了海棠别院，在楼下，我对螃蟹说，在家里不要多说话，我带你去听课的时候，你一句话都不说，连名字都不说，可以吗？螃蟹说，可以。我说，在家里也做到尽量沉默，这是你强项！他说，好的！我们一起进了住处。到了以后，看到里面的人，小姨，吕静，二焖子和海潮。好久不见海潮了，也好久不见二焖子了，二焖子似乎比之前胖了一些，见了我以后，他挺激动，又有点克制。海潮还是沉默地抱住了我，片刻的拥抱，让我暂时忘记了烦恼和疲惫。大家一起坐下，聊聊天，二焖子拉我进房间，关上门说，哥们，你不在这，我受了不少气。我说，怎么了？有人惹你？找你麻烦？哪个？二焖子说，都是些小摩擦，最可恨的就是那个郭千万。我说，这些都是小事，你和这帮小人计较什么。永飞哥那边谁在？二焖子说，你爸在那，小姨一直去帮着呢，情况挺好的。我说，我要和你们交代点事情，回头一起聚会。二焖子说，可以。海潮也想喝酒了！我说的不是简单的聚会，是我要讲一些事情给你们！到时候再说吧！二焖子说，你带的人还在呢，出去吧！我们一起出来，客厅里的茶几上放着好多水果，我到跟前弄了俩香蕉吃了。然后，对他们说，螃蟹累了，你们让他休息会吧！我也想休息！我直接对小姨说，明天直接开始吧！小姨“心领神会”地说，好的，你们休息！

恍惚间睡到了晚上，起床后喝了点粥，忽然觉得很难喝，以至于从cx走出去之后，多年没有再喝过白米粥。彬被安排去了锦都华庭，我，二焖子，海潮和螃蟹四个人在家聊了一会天，海潮说，一会我要去永飞哥那边。我说，好的，你去就是了，你顺便告诉他我来了。海潮说，好的。然后，二焖子说，锤子，彬马上又要不开心了，听说那个重庆的小伙子住在那，（之前给我讲过工作的。唯一的重庆的谢某)。我说，怎么了？那个姓谢的怎么了？二焖子接着说，这货马上要当自配总管了，混了个小官当，牛的不行了，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我说，那和彬有什么关系？二焖子笑了说，彬是什么人，你不知道？看不惯呗，难免会有摩擦。有一次，相互调房子，彬提前去了，看见这个家伙正在收拾东西，这货看见公积金的那个盒子还有钱，就拿出来把一毛的都倒进自己口袋了。彬就说了一句下三滥，差点干起来！然后不知道怎么着，三天两头给彬调房子，故意找事。彬也和小姨说了，小姨也反映了，刚开始几天没动，后来就又开始了。我拿起电话，按了号码，一接通就直接说，姓谢的，我告诉你，你敢再对彬使绊子，我立马冲过去打你，你信不信？这货狂的不得了，说有种来呀？我在杏林，来！我说，好的，你等着！我说，二焖子，你跟着我。二焖子说，真去呀？我说，怎么？你不敢？二焖子说，不是，我们就两个人，到了那边，他们肯定有自己的人呀！我来劲了，你去不去？他说，好好好，我跟着就是了。我到厨房找了个擀饺子皮的棍子随手揣走。回头对螃蟹说，你安心睡觉！带上门就跑，出了小区打了车就走了。到了小区，刚下车就看见这个二货穿着拖鞋在外面买东西。我问二焖子，是不是那个sb？二焖子说，是的！我说，正好，二对一！二焖子你站着就是了！说完，我冲过去，掏出棍子右手抓住他的领子把他怼到墙上，左手拿着棍子在墙上一敲，电话里跟我凶是吧？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这货说，怎么了？我没听见！二焖子上去就是一脚，这让我有点意外，我一看事情既然这样了，就直接开始，拿着棍子就朝身上腿上一顿猛抽。这样的棍用起来真顺手，以至于现在我车里还放着一个。抽完了以后，这货说，你们等着。我一听这样就使劲抽，一直抽，心里想***个狗曰的。二焖子看我过分了，说，好了好了好了，够了够了！然后对那货说，你这货心里还不知道是吧？我要是不拦他，你今天能躺这，你信不？好半天，这货站起来说，可以，我以后可以不找茬，但你打我这事，绝对不会了了！我说，可以，我等着你上门来打我。随时奉陪！走，二焖子！二焖子跟着我走了，旁边站的是几个熟悉的他的男男女女的业务员。回去的路上，二焖子说，你这家伙太狠了，我真怕有一天你把我剁了！我说，我宁愿亲手剁了你们，也不会让别人剁了你们。走了没多久，小姨打来电话说，你闯大祸了。我说，没事，无所谓的，尽管来打！随时奉陪！她说，我给压下来了，等你接完新人再处理！进了家门，我爸在住处，看样子螃蟹已经被做工作在房间里休息了。我进去坐下来，拿起杯子，不管谁的，直接闷了一杯水。然后，松了口气说，怎么？什么事？说吧？我爸说，你还想干不？我说，怎么？撵我走？可以，随时！我们几个都可以打道回府！小姨说，事情出了就出了，别吵架不行吗？我爸气吼吼地说，你说怎么办？他是不是纯粹添乱？我打断他说，我叫来的几个人，你保护了吗？啊？你在干什么？看不上他们还是怎么着？啊？我也明确的说，这几个人是我叫过来的，我要负责，不是你们这些人装出来的样子。我早看出来了，过河拆桥的事，你们这些人干的太多了。不差这几个对吧？我也跟你们明说，如果这几个人你们不需要，我给他们交代，我就是赔了我所有，也要让他们明白，我是个懂得担当的人，你明白了吗？你为什么一事无成？你在我心里都没有信义可言，你怎么立足？小姨一直劝着我，我不再说话，二焖子坐在旁边说，其实他们一直欺负我们，你们都不知道的。我们也不想说，因为是小事，不想让锤子知道，但，一次两次行，不能次次如此吧？你就说彬吧，搬房子次次被针对，你说怎么办？叔你说说你搬过几回？彬两天搬一回，这是什么玩意？我还好，我们几个相处那么长时间了，谁的脾气谁都了解，本来不想说的，但今天看到锤子，我实在忍不住了，我们就该被欺负吗？小姨说，好的，都安静下来吧，这个事我给拦住，不会有大事。大家都安心点，明天都有事。我接住话说，明天我不带工作，你们带吧！我只陪他上午两班工作，另外，小姨，你帮我约一下那个给我讲工作的杨阿姨（高利贷一家四口的那个），我想找她聊聊天，她人还可以，挺佩服的，明天下午我要去！小姨说，可以！我约一下看看吧！我转头对我爸说，你真的是非不分！我气呼呼地进了房间，看见螃蟹已经打呼噜了，晕，这货真厉害！我叹了口气，明天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