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揪了个过了人打听了几句,得知是前阵子逃逸的刺客的画像。
嗯……据说长得还挺不错的。
王昭君有些好奇了。
她走到人群外围,试着挤进里圈去,最终勉强挤到中层。
那刺客确实长得不错。
凤眼蓝眸,着白衣,手持剑,腰挂酒壶。
“罪人李白,窃取宫内秘宝,逃逸,特此悬赏,抓获者,奖黄金一千两。”
一千两啊。
王昭君盯着那个数字。
有点心动了呢。
她低头,微抿唇,而后抬首,脚步继续向镇外的深山迈去。
踏上青石板,听蝉鸣垂死挣扎的歌声,“啪嗒”一声,又是一小段枯枝掉落,上面还挂着两三片枯黄的叶。
半山腰上有座小院,院内有株等待寒冬的梅树,树下有几只懒散溜达的鸡,篱内开了一从小黄花,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但瞧着不错,也就没拔。
见她的身影由远及进,梅树上掉下了一只胖乎乎的身影,紫毛、猫耳、兔尾。
待她走近,那家伙“嗖”地一下跃上她肩。
“捡回来的那家伙醒了吗?”
她问。
小家伙摇摇头。
她把东西放到最前面的一间小木屋,整理了一下,再把肉放到小厨房,中途还把某个想偷吃的肉团子给拎住脖子上的肥肉扣在怀里。
最后,她走近了最里面的那间小屋。
屋内躺这个男人,靠门的木桌上摆着一把剑,一个酒壶,以及……一枚令牌。
男人身上带着数道没处理过的伤,有几道极深,双眼紧闭,呼吸微弱。
一千两呢,还是黄金。
但……少女看向一旁的剑,柄刻青莲,剑身应为玄铁而铸,极薄极锐,透着淡淡的寒光。
和那人的很像。
看他随身携带的酒壶,估摸也爱喝。
“啧。”
少女把几包药随手丢在床头,转身走人。
人,她是不会供出去了就当积德行善,但想要她再做好一点可就没门了。
才要拉上门,她指尖就着门柄点了几下,又一脸镇静地、面不改色地进去拿走了令牌。
毕竟好东西嘛,送上门来怎么能不要呢?
她打量了一会令牌,通体玄黑,边镶赤金,内刻“玄”一字,面上隐隐约约痕迹应该刻的是龙。
八成是玄天令。
宫里那位十成十该气炸了。
那么危险的东西,她个老太婆发发“善心”,替那个小屁孩收好了。
她移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