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险些抛盔弃甲,做了素日最为瞧不上的凡人。
也许是牡丹的颜色太勾人,月亮的柔辉总是在夜幕唤我探一探最深处的梦境;也许是红鞭还未曾真正尝过完整的肉身,已然对准了马驹鞭挞,太阳抱着云朵陨落时就朝着它重重的砸下来,烧焦了所有艳红的颜色,吞噬所有悲欢。
春不渡酒茶未饮尽,已是千红一哭,万艳同悲。
“烧毁在炽热里的月亮,下一世会变成坚硬的玉石吧。”
我抬起手,去渴望看见皮肉下流动的血液,曾经有个人,和我流动着一模一样的,甚至在未长成时,也许心脏都是一块跳动的节奏。
“而身去的人,总会以别的模样再出现——”
“那些是杀不死他们的,他们一直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