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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绎】西四vs卓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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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尖尖去打胎
白兰渡-西四
程薇-卓简


IP属地:北京1楼2020-01-18 22:47回复
    白兰渡
    他昨晚喝了点酒,不算多。回家后带着几分昏劲儿去吻她,又被甜腻的盾牌弹开了。晨醒时指尖所触是她柔软嫩滑的腰间,稍一爱抚,记忆就回档了。
    蹑手蹑脚从被窝里钻出,拎着家居服到客厅潦草穿好,透过门缝确认了下程薇尚毫无动静,便从阳台遍地的奢侈品购物袋里翻出昨夜藏下的爱马仕最新款全球限量版钱包。程薇对于他,本就是可有可无,没了她,他还有她们。让他兴致盎然的是与女人的对垒,他总要装备到头发丝,用狩猎者的目光,去审视一对对闪烁的眸子和一张张翕动的唇。三个月了,他自觉谜团似的程薇已被他抽丝剥茧般化为透明,可她半个月前拒绝欢爱的举动,又在他心中只剩火星的木炭上浇了把油。
    他想着,把程薇原先那个漂亮的、却明显有些使用痕迹的钱包拿出来,把里面的东西都如样塞入尚未被唤醒的精致新钱包里。这样今日程薇与他一起逛街时,惊喜便会从天而降。可他没想到,心中那簇小火苗,在双指夹出内页一张薄纸后,会烧得如此旺盛。
    带着医院科室表头、签着医生名字的官方证明,印着四个通红的大字——
    “确认怀孕”
    那一瞬间,表格上繁复的数字与他与程薇过往的一幕幕都变得一样难懂,他的大脑被毫无意义的东西挤满,混乱的信息所产出的唯一结论就是“被她耍了”。
    至于是怎么耍的,这就要问她了。
    “程薇,这是什么?”
    他紧捏着那张纸,以确认能吵醒她的力度踹开了卧室门。站在门边时他已经能用平稳的声音提出疑问了。


    IP属地:北京2楼2020-01-18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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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微
      如果说,和白兰渡的那个夜晚是疯狂的,那么现在握在手里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就是荒唐无度,甚至不亚于晴天霹雳。
      那天,白兰渡因为酒精的缘故,掌控欲难得一见地显露和他平日里维持着那副骄矜要人命的形象大不相同,动作野蛮人一般地粗鲁。平时稳如泰山的大床,竟也如同江河里漂浮不定的小船只,发出吱嘎地抗议声。熟知一切细枝末节的自己,一向坚定不移的心,在他睁着状似清明的双眼,用满含深情的目光紧紧盯着的时候,出现裂缝。继而低沉地声音裹着迷药般地在耳边渴求,颤抖了一瞬,默认了他的动作。
      之后在手心的纸张一会化身幼儿,一会浮在半空,最终落在肚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潜藏在内心深处母性光辉,一时之间纷至沓来,好似有心灵感应一样,我轻柔地抚摸下肚子。
      白兰渡只是一个把女人当成闲暇时光里随意逗趣工具的富家子弟,这样的人怎么会有长长久久地喜欢。只是这个孩子来的处境不太对,还没大学毕业,撕开脸皮时,吃亏地只有自己。最近白兰渡越发冷淡,凭借着没来由的拒欢,又动摇了他抛弃自己的心,可光凭这个还不足够栓住他。
      直到白兰渡再一次携带着满身酒气凑上来,我用尽力气推开他,甚至微微护住自己的肚子,如果他此时仔细看的话。他停止了入侵地动作,两人背靠背各占一边,借着床头昏暗地灯光,茫然地看向某个方向,心里腾起阵阵寒意。
      他会留下这个孩子吗?
      一夜无梦,醒过来时,另一侧已经没人了。正寻思着人是不是已经离开了,砰的一声,门被从外面踹开,对方丝毫不隐藏地怒气,扑面而来,内心宛如打鼓。看见他指间夹着的薄纸,脸色惨白一片,随即豆大地泪珠从眼眶里簌簌掉落在胸前,“是,孩子……是我们的孩子,兰渡。”


      IP属地:北京3楼2020-01-18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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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兰渡
        被稀释的光洒在床上,苍白又哀伤的女人披上了一层暖色调的昏暗纱衣,活像一幅油画。他能够想象,有那么一天,他喝昏了,忘记自己叫作白兰渡,却仍旧抱紧了这个叫程薇的女人,就像他昨夜忘记拉上最外层的、能令他安睡的遮光窗帘,却也记得要抱着她一样,可她趁着自己片刻的情动就偷走了贵重的筹码。现在,这个人,呆在他白兰渡的床上,用他的疏忽做挡箭牌,企图让他再次疏忽。
        只是她的眼泪与他指间的汗津津相似,都是自带波澜却并不动人的水分,适合接吻的唇中吐出的“我们”二字听来都格外刺耳。记忆中的一个个程薇被解构,又重新编码归入耍他玩的类型人物中。这个人是谁已经无关紧要,现在他只想解决问题。
        “我知道了,你要多少钱?”
        冰冷的金属怪物张开大嘴一口吞下了炙热的怒火,他干燥的唇向下撇,眼眉的褶皱也被冻结、抚平,眸子里有一只不会叫的黑猫,用利爪挠开她低劣的作弄。他声音低沉平静,机械一般,按照最熟稔的方式向她抛出了问题的解法。


        IP属地:北京4楼2020-01-18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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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微
          成年人打开潘多拉盒子的时候,是清楚后果的。一边好奇它到底是甜蜜、是美好,还是狂风暴雨后,溅满身的肮脏泥泞。战战兢兢地想象着、害怕着。对于让人欣喜若狂地血脉相承,被白兰渡嗤之以鼻,在物欲横流的世界里被刻上功利的烙印。
          我越发想要得到他,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现如今,却像被困在垃圾箱里,只差合上盖就能被人随手丢弃的物品。他面容冷峻,倨傲的站在我面前,没有一点犹豫,那些话语如同未出鞘的剑,薄而利,泛着寒光,出手就是千万伤害。
          昔日的甜蜜被上了枷锁,说一句是辩解,再说一句就是聒噪,逃脱不掉的命运是黯然收场。
          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又松开,既不声嘶力竭也不含糊不清,声音柔和,吐字清晰:“什么钱?是买我的钱,还是,买我肚子里孩子的钱?”
          孩子就像一道平安符,只觉得眼前就是曙光,爱意漾起又消逝,白兰渡亲手关掉了向他靠近的那扇门窗。眼底泪光闪烁,咬牙坚定道:“那你说我该需要多少钱?这可是你的孩子,要你的家产会很过分吗?或者说,你有能力给吗?”


          IP属地:北京5楼2020-01-18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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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兰渡
            一个个字眼被打磨得坚硬而泛有柔光,从她软嫩的唇瓣中款款吐出,冷风吹散了迷蒙的夜,月色寻觅到敛着光的珍珠。她是该那样,就像与他初见时,就抛却了大学女生惯有的稚拙,落落大方的语气与挠着人心尖的裙摆,引着他一头扎入湖面虚无的月亮里,甘心在冰冷的水中,摸索一颗叫做程薇的珍珠。
            现今,她已经被扔到墙角一堆闪闪发亮的石头中,黯淡的色泽再也无法让他的目光为之停留顷刻。一口一个的“钱”字让金色的日光也带上了铜臭。
            “我的孩子?”
            他眸中染了些惘然,却仍扯起唇角冷笑一声,话语出口无一丝踌躇。
            “要我的家产,被我睡过的女人多得是,怀了个孩子又怎么样?你以为你是谁?”
            程薇二十岁,一对眸子足够漂亮,却还没学会如何把不合时宜的软弱藏得更周全些,也没学会如何用更乖顺的方式消解掉他心口的厌恶。他舔了下唇,迈着步子拿了自己的钱包,手指稳稳地扯出一张沉甸甸的卡。又反身走回,轻轻把卡放在床边,凑近,玻璃珠似的眼睛直直盯着她。
            “程薇,乖一点,把孩子打掉,什么事都不会有。”
            隔着薄被,温热的手覆在她肚子上,停留片刻。
            “我晚上回来,希望那时候就看不到你了。”


            IP属地:北京6楼2020-01-18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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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微
              晨曦时分,光线微弱,飘窗松散垂落,缝隙丁点没留,轻而易举便拦住了它。身处灰暗,视线里对方厌恶的表情异常分明。他语气不善,只一味将问题抛出来,宛如公堂会审,曾经痴迷过他英俊的皮囊,现如今看不清、摸不透,只觉得黑黝黝地一团云,直压过来,喘息艰难无比。孤注一掷压错了宝,逃亡的时候走岔了路,一路顺畅登上高峰回头看时,前后皆是触目惊心的悬崖峭壁。
              事出由他。他靠近,他伸手,他一口吞下温柔后,眨了眨眼,随手就将人抛出虚妄幻想,不等人作出反应、沉下心,便开始唾弃可怜又无辜地醉后产物。它是小聪明,是狡猾,是被看透一切的自不量力。所有的一切,他都赋予了想象,短暂的爱恋凭空消失,或者从未存在过。
              脊背发麻,温度适中的空间里,额头凭空渗出薄汗,一张闪亮的卡递过来,随意地被搁置在床头柜上,它能代替一个孩子吗?大概等同于回光返照,他又靠近,眼神深邃,亮眼夺目。
              “原来把孩子打掉就是乖。”
              他把手贴在肚子上,暖意袭来,一瞬间却让我寒毛直立,无法幸存的孩子仿佛在哀嚎。再也收不住情绪,不顾一切的放声哭泣,呜咽道:“我不要钱也不要家产了……能不能,留下,留下它……”沉默无限放大,透过雾气,只看见对方即将消失的背影,仅留一句,“希望再也看不见你”来作答,一切尘埃落定。


              IP属地:北京7楼2020-01-18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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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8楼2020-01-18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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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尖女皮很柔美 令4意外


                  IP属地:北京9楼2020-01-18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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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0-01-19 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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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记一下 明天再发文字版试试看 如果还是会被吞 晒戏要发图片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0-01-19 0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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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薇
                        如果说,和白兰渡的那个夜晚是疯狂的,那么现在握在手里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就是荒唐无度,甚至不亚于晴天霹雳。
                        那天,白兰渡因为酒精的缘故,掌控欲难得一见地显露和他平日里维持着那副骄矜要人命的形象大不相同,动作野蛮人一般地粗鲁。平时稳如泰山的大床,竟也如同江河里漂浮不定的小船只,发出吱嘎地抗议声。熟知一切细枝末节的自己,一向坚定不移的心,在他睁着状似清明的双眼,用满含深情的目光紧紧盯着的时候,出现裂缝。继而低沉地声音裹着迷药般地在耳边渴求,颤抖了一瞬,默认了他的动作。
                        之后在手心的纸张一会化身幼儿,一会浮在半空,最终落在肚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潜藏在内心深处母性光辉,一时之间纷至沓来,好似有心灵感应一样,我轻柔地抚摸下肚子。
                        白兰渡只是一个把女人当成闲暇时光里随意逗趣工具的富家子弟,这样的人怎么会有长长久久地喜欢。只是这个孩子来的处境不太对,还没大学毕业,撕开脸皮时,吃亏地只有自己。最近白兰渡越发冷淡,凭借着没来由的拒欢,又动摇了他抛弃自己的心,可光凭这个还不足够栓住他。
                        直到白兰渡再一次携带着满身酒气凑上来,我用尽力气推开他,甚至微微护住自己的肚子,如果他此时仔细看的话。他停止了入侵地动作,两人背靠背各占一边,借着床头昏暗地灯光,茫然地看向某个方向,心里腾起阵阵寒意。
                        他会留下这个孩子吗?
                        一夜无梦,醒过来时,另一侧已经没人了。正寻思着人是不是已经离开了,砰的一声,门被从外面踹开,对方丝毫不隐藏地怒气,扑面而来,内心宛如打鼓。看见他指间夹着的薄纸,脸色惨白一片,随即豆大地泪珠从眼眶里簌簌掉落在胸前,“是,孩子……是我们的孩子,兰渡。”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20-01-19 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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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请自来,不必感谢。
                          戏挺好看的,人也是真的渣。毕竟不是第一次,倒也轻车熟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01-20 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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