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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阿琢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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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知缇马上为您开戏!
【 内城 | 潘楼街 】:鹰店
https://tieba.baidu.com/p/6328105310


IP属地:江西1楼2020-01-15 23:53回复
    丹歌给我说过许多故事,故事中有许多活物,例如人、例如马、再比如鸟儿。其中的鸟儿也分许多种,有羽毛洁白的鸽子、叽叽喳喳的麻雀、还有一种使我最为好奇,叫鹰。
    据说,那种鸟儿翱翔天际的身姿很是潇洒,我琢磨不透它的飞法儿,便央着丹歌带我去见识见识,这日,便来了这鹰店。
    甫入铺,一只什么便自我脑袋顶上飞过,将我吓得脖子缩紧,很是紧张地问。
    “丹歌!那是什么!”


    IP属地:江西2楼2020-01-16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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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知缇咋这么怂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0-01-16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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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鹰呀——
        【我将一连串的鹰笼皆逡巡过了一遍。鹰该是有血性的,可如今囚入了笼中,仿佛被折了翼,委委屈屈的屈就一番,平白少了许多的骇人气息。】
        【店家大抵有读心的奇术,看穿我对这遭囚之鹰的不屑,扑簌簌几声振翅,是一只鹰英猛地自头顶飞过。我却不怎么怕它,不过笑眯眯盯着看一会儿,这才有闲应这小娃娃的一句话。】
        不必怕,这是驯过的鹰,不伤人的。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0-01-16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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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我的却不是丹歌,我回首望去,是一道丽影,而丹歌——早就吓得矮下身去,紧紧闭着眼睛。嗐,我可不是此间最怂的小孩儿。
          那位娘子的身影逆着光,我瞧不太清明,待近了些,这才看见她翘起的嘴角。我想,多是征战沙场的郎君才这样胆大,她穿得这样柔和,甚至笑得温婉,却也胆大得紧。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问道。
          “是谁驯的?你怎么知道不伤人?”
          我的问题总是千千万万,却不敢当着旁人的面吐露聒噪,只捡了两个问她。


          IP属地:江西5楼2020-01-16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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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娃儿有一个胆小如鼠的婢女,抖抖索索缩到了一角,大抵连她的小主人问了些什么都未曾听清,只全身心自顾自地害怕胆怯。
            我瞥过她一眼,便移了目光,到底是往前踏过几步,借着比她高上许多的身量,将那只鹰挡在我身后。店家大抵是也有些讪讪,吹一声哨,引得鹰回到手上,重又归入笼中——方才还威风凛凛,这会儿又成了个没牙的老虎。
            于是我又将身形让开,示意她去看那笼子。
            “你瞧,乖乖顺顺的。“
            我稍稍弯下腰,居高临下地看她。
            “瞧着像是个会伤人的样子么?“


            IP属地:福建6楼2020-01-16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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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鹰于我面前和于她面前,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样子。我借了这位姐姐的势,偷偷朝鹰吐了吐舌头,哪晓得它突然拧过头来,又吓了我一吓。我几乎要哭出声来,不知不觉间,小手攀上面前姐姐的裙角。
              “像..”
              却只像会伤我。
              “姐姐,你胆子真大。”
              我真心实意地赞一句,充斥着羡艳与好奇。
              “你常见鹰吗?还是其他更凶狠的?”
              随口猜想,天马行空。


              IP属地:江西7楼2020-01-16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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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一瞬,她又害怕起来,生生拽着我的衣袖不放。我观那鹰,如同囚于笼中的雀,与她而言,却仍是一只凶狠猛兽。
                我没有笑她胆怯,只是再移过身子,替她挡住那猛兽的目光直击。
                “我自扶风来。”
                好似已成了一句固有的开场白。
                “扶风有许多这样的驯鹰人,我小时候见过许多。为了将鹰驯得乖顺,总要先开始熬鹰,不吃不睡得熬着它,非逼它低头不可。”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0-01-17 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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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京畿外,所有地方都并着故事自阿爹阿娘的口中现在我眼前。我不懂扶风是何处,却听懂了——她说扶风有许多人熬鹰,以我想象不到的法子。
                  不吃不睡?那鹰便能臣服?我带了十二万分的疑惑。
                  “熬鹰做甚么?要它低头,然后被——”回身一指横扫各个笼子,“关起来看么?”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1-17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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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要它乖顺臣服了,但凡有桀骜不驯的人或物,欲要叫它乖乖听话投降,总逃不过这样一个笨办法——一个熬字,熬到它不得不低头认输,就是驯兽人的胜利了。“
                    我亦顺着她手指向的方向环视这一众的鹰笼,倏尔一笑,揉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
                    “我与你说这些做什么。“


                    IP属地:福建10楼2020-01-17 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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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胜如何,败又如何?”
                      我昂着脑袋,仍是不懂。
                      丹歌读的故事中,鹰击长空,很是潇洒,如今我见的却不尽然。我原以为,这鹰必是有甚么作用的,这个姐姐却讲,不过是要熬到到它们认输罢了。
                      输赢很是没有意思,例如阿爹带我去河边,兴起要与我赛一赛,我前或我后又有甚么分别呢,阿爹还是阿爹,我还是我。
                      我还要再问,那位姐姐却笑了,含着些我看不懂的情愫。我想,还是不问了,许就是爱好不同,争论这个,也很没意思的。


                      IP属地:江西11楼2020-01-17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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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胜如何,败又如何,那是驯鹰人的事儿了,熬得鹰乖乖臣服了,便能供他自由驱使,如同你刚才瞧见的那般——好凶狠的一只鹰,却只单单听他的话。”
                        我便说到此处戛然而止,这样的道理,遑论物还是人,都是一般相同。我也是从扶风到上京,历经了些许人情冷暖,才多了些许从前不会有的感悟。譬如为何非要叫一只难驯的鹰匍匐脚下,她现在不甚懂,我却有些明白啦。
                        “不过你不必知道这么多。”
                        我将她轻轻往外推了推。
                        “只是你还小,既然心里怕得多,往后还是少来这样的地界——”
                        一番好说歹说,才总算是将她主仆二人送走不提。
                        结!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20-01-18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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