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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兰秋思】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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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晚香专用,来自可爱的团宠小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1-13 10:48回复
    太子侧妃·窦婧 桂宫云台
    元鼎二十四年十月初十 亥时
    筹谋许久,终偿所愿。红妆十里,风光嫁入东宫,虽是侧妃之位,却有正妃之仪礼。
    侍婢皆退,殿内静寂,敛裙端坐榻前。蓁首微扬,透过隐绰的红纱,窥得龙凤喜烛跃动光影。唇角不自觉上翘,连眉梢都晕染笑意,是压不住的喜悦。
    这一天,她等了太久了。
    初见倾心,一眼万年。东宫,她心之所向,纵然母亲不赞同,途有诸多阻扰,也不曾动摇分毫她的决心。
    她窦婧,合该与刘璋并肩,他们合该是一对佳偶璧人。
    窸窣脚步声迭起,仓惶正坐,红唇微抿,心底小鹿乱撞,紧攥的指尖无言诉说紧张与期许。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1-13 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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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侧妃·窦婧 桂宫云台
      元鼎二十四年十月初十 亥时
      足音渐近,愈生慌张,垂首不敢对视。他的朗声取笑,抚平紧张心绪。碍于仪礼,未曾多言,只抬眸睨其一眼,眼波流转娇嗔。
      玉如意挑开红纱,他的面容愈渐清晰。从来只见他玄袍白裳,如今红袍加身,更衬丰神英姿。
      抬眸,目光相接,心生羞赧意,似触电般仓惶躲开。红霞渡染面颊,声若蚊蝇,“表哥——”意识到身份的转变,又改口,“殿下——”
      偷觑他神色,隐有慌乱,忍不住噗嗤一笑。勇气突生,大胆去拉他的手,美目潋滟情意,柔柔凝视,“娇娇愿与殿下相伴白首,望殿下怜惜相思意。”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1-13 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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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侧妃·窦婧 桂宫云台
        元鼎二十四年十月初十 亥时
        足音渐近,愈生慌张,垂首不敢对视。他的朗声取笑,抚平紧张心绪。碍于仪礼,未曾多言,只抬眸睨其一眼,眼波流转娇嗔。
        玉如意挑开红纱,他的面容愈渐清晰。从来只见他玄袍白裳,如今红袍加身,更衬丰神英姿。
        抬眸,目光相接,心生羞赧意,似触电般仓惶躲开。红霞渡染面颊,声若蚊蝇,“表哥——”意识到身份的转变,又改口,“殿下——”
        偷觑他神色,隐有慌乱,忍不住噗嗤一笑。勇气突生,大胆去拉他的手,美目潋滟情意,柔柔凝视,“娇娇愿与殿下相伴白首,望殿下惜取相思意。”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1-13 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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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侧妃·窦婧 桂宫云台
          元鼎二十四年十月初十 亥时
          良辰吉时,缠臂共饮合卺。素不喜酒味辛辣,此刻饮来,却觉甘甜。紧握彼此双手,自此荣辱与共,风雨同济。
          他字句情真入肺腑,惹她双眸盈泪。柔荑抚上他的脸颊,柔情满目,“表哥无需歉疚,你的心意,娇娇明了。正妃亦或是良娣,娇娇不在乎,娇娇在乎的,是表哥你。只要表哥心里有娇娇,便足够了。”
          她的心,从不曾改变。
          剪一绺发于掌心,连同他的发,一并绾成同心结。缠绕的发丝,似他们缱绻的情。呈递于他掌心,手随即覆上,十指交缠合握,是坚信不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1-13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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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侧妃·窦婧 桂宫云台
            元鼎二十四年十月初十 亥时
            浓情似酒,她醺然沉醉,不觉人影疏离。
            回神殿内已剩她二人,卸凤冠,褪钗环,洗净铅华,芙蓉面如玉,烛影摇曳下,不胜娇美。
            骤然的贴近,温热气息铺洒,心生忐忑。她想起前夜,母亲神神秘秘带来的画本,脸颊蕴生红霞。
            羞于应答,微不可察地颔首,靠上他的臂膀。强作镇定,抬眸,眼底潋滟水波,掩映丝缕羞涩,“还望表哥怜惜。”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01-13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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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侧妃·窦婧 桂宫云台
              元鼎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 酉时
              安宁的下午似乎格外漫长。
              刘璋前朝事忙,不能时时陪伴身侧,她也知分寸不多打扰,除却处理桂宫琐事,闲暇不过寻点事打发辰光。她近日常练字,倒也不是有多喜爱,消磨时间罢了。
              依稀记得幼时同刘璋一起练字,她总是坐不住,耍赖不肯学。如今的字,顶多算是工整,拿不上台面。好在刘璋有一手好字,赖着他,什么都有了。而她惯常临摹的,从来也不是什么大家名帖,是刘璋留下的字。
              笔走龙蛇,于笺纸落下浓墨。看起来还挺像样,可惜缺了气势。然而此刻,却没人再提笔替她添一行字。
              躁闷突如其来,愈发觉得那字不顺眼,一把扯过揉成团,随手丢弃。啪地一声,正打上一双皂靴,抬眸对上他的眼。
              哎呀,又要被笑话了。她这般想着,眼底却蕴出一抹笑。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01-22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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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侧妃·窦婧 桂宫云台
                元鼎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 酉时
                【敛衽行礼问安。丝毫不惧他的冷脸,窜到跟前挽住他的手臂。一改先前的郁闷,笑颜盈盈,连声儿都透着雀跃】“表哥回来啦!”
                【牵着人往案前落座,有女使奉上茶果,亲捧递予刘璋,关切】“今儿可是忙完了?”
                【余光瞥见一旁铺陈纸墨,女使欲收,却被她止了。取过一张,凑到人跟前撒娇扮痴】“表哥——帮娇娇瞧瞧字吧,娇娇总写不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0-01-22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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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侧妃·窦婧 桂宫云台
                  元鼎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 酉时
                  【娇气地皱了皱鼻子,撅着嘴委屈的小模样,】“那不是无聊嘛——”
                  【乖巧地任人擦拭手心,难得安静。却在下一秒,眉梢高高扬起,杏眸圆睁,启唇欲辩驳。未及,被拉入怀中,宣纸上寥寥四字,道尽她心中希愿,笑漾面容,一语双关,】“自是极好的。”
                  【挽袖执笔,一气呵成,于旁落下一行字‘琴瑟和鸣’。两行字排在一起,其实相去甚远,她却觉得满意。悄悄去勾他的手,眉眼含笑,】“娇娇觉得这样更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1-22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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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侧妃·窦婧 桂宫云台
                    元鼎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 酉时
                    【顺势依窝在他肩怀,听他絮絮安排,享受此刻的温馨。】
                    【刘璋话少,但在我面前,总是啰嗦个不停。往常嬷嬷的唠叨,我总嫌烦,但他的啰嗦,我却很受用。定定望着他,眼里笑意温柔,】“娇娇都听表哥的,表哥从不让娇娇失望。”
                    【到底是添了期盼,神色多了几分飞扬,连声音都雀跃许多】“明日可是能吃糖葫芦?娇娇许久未吃糖葫芦了,还记得表哥小时候偷偷给我带糖葫芦,第一次我把糖都先吃了,后来光吃山楂酸得不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02-06 1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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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婕妤·窦婧 昭阳殿
                      元封元年四月初十 辰时
                      惊变,来得猝不及防。是迁都四月来的恩爱缠绵,迷了清明心智,自以为的心意相通,终究敌不过皇权。
                      长相厮守的诺言犹在耳,如今却添美眷如花。
                      这是刘璋第一次没来昭阳殿,我从来不知,昭阳殿里原来竟是如此的冷。
                      月色凄清朗照,我倚着漆红廊柱,忍不住地去想,云光殿里他和傅氏的恩爱情形,密密麻麻的酸涩与疼痛撕扯心扉,一腔真心零落。
                      肩头落下披风,回望是青黛担忧的神色。泪花在眼底打转,我忍住没有落下,冲她露了笑,勉强且苍白,满怀的悲酸化作轻飘飘的低语。
                      “歇了吧——”
                      这一夜,我睡得并不安稳,没有刘璋的怀抱,只有沾湿枕被的泪陪伴。
                      我醒得很早,天方蒙蒙亮。青黛还未来唤,便已经坐上妆台。借着熹微的光,我慢慢地描眉点唇,是极尽妍丽精致的妆。
                      于刘璋,我也未曾如此隆重。
                      我坐在黑暗里,数着更漏的嘀嗒声,一点一点将悲伤掩藏。骄傲的凤凰,不容丝毫怯卑。
                      天明,青黛推门进来,被惊了一跳,她快步上前问询,语气里的担心掩不住,我却一脸从容,微笑吩咐她去库房挑礼。
                      女使报吴氏来时,我刚用完早膳,捧着蜜水啜饮。我在静默里抬起头,搁下茶盏,沉声吩咐,从容平稳。
                      “请进来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0-02-08 0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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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婕妤·窦婧 昭阳殿
                        元封元年四月初十 辰时
                        我坐在青鸾宝座上,隔着千金难求的鲛绡纱,看吴氏低眉叩首。心里本该是畅快,却意外地未有欢欣。示意青黛挑了纱帘,淡淡地唤起,辩不清悲喜。
                        “起吧——”
                        女使摆案呈茶,是昭阳的精品。我觉得她们配不上我的茶,却骄傲不愿失了规仪。捧起茶盏把玩,三两句的叙语,分明是漫不经心,却偏偏配了热情粲然的笑。
                        “吴容华初入未央,可还习惯?”
                        脚步嘈嘈,却是傅氏随后到来,我允了入,目光和心思也偏了去。她穿得简素,却掩不住眉眼初承恩露的倦丽。忍不住地泛酸,勉强压抑,笑容依旧灿烂,却在话语间透了几分。
                        “起来吧。傅容华昨夜侍君辛劳,好生歇着便是,如何来得这般早?”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0-02-08 0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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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婕妤·窦婧 昭阳殿
                          元封元年四月初十 辰时
                          我闻吴氏句句谦逊,虽知她是装模作样,却也觉舒畅。吴相意推吴氏上位,于朝堂阻我正妃之位,可曾料想她女儿终得在我面前卑躬屈膝。
                          到底怨气犹在,难逃寥寥一句暗讽,“吴容华不愧是吴相的女儿,金山玉堆里长大,识货。”
                          眉眼含笑,端的是大气模样,转头吩咐女使,“青黛,等会儿给吴容华包些带回去。可怜娇娇女入了宫,区区容华位,可喝不上这么好的茶。”
                          至于傅氏,我本不放在眼里,只是昨夜的孤枕,总得讨上一二回来。偏偏还有吴氏侍寝二字在旁,锥心刺耳。轻哼一声,冷了言语,“傅容华当真好规矩。我若是怪罪了,你又该如何?”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02-08 0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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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婕妤·窦婧 昭阳殿
                            元封元年四月初十 辰时
                            吴氏伶牙俐齿,句句辩驳,言语里的暗嘲惹人恼,我怒极反笑,不甘示弱予回。
                            “吴容华当然蒙承圣恩,毕竟不是谁都能像吴容华一样惹陛下怜惜,维持冰清玉洁之态。”
                            好不容易舒畅几分的心情,又被傅氏吴氏几句搅黄。昨夜未曾睡好,强撑着接见不过是骄傲作祟,她们机锋间的争辩,只觉嘈杂疲累。秀眉蹙颦,轻声呵止。
                            “你们都给我闭嘴。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真当本宫的昭阳是你们撒野的地方不成——”
                            揉了揉眉心,倚靠宝座,漫不经心地摆手,示意女使送人。“行了,今儿就先到这,散了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0-02-08 0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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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婕妤·窦婧 昭阳殿
                              元封元年五月十六 午时
                              一上午辰光在踢毽玩闹中渡过。
                              我观午膳还没备好,闲不下来拎了一捧海棠,摆在案上插瓶玩儿。我于插花并不擅长,随性耍耍。剪子一剪,东一枝西一枝,意外倒也几分和谐。
                              纱帘一动,是京墨的身形入眼,我以为等来的是我的膳食,谁曾想是吴氏落水身亡的惊闻。
                              手上金剪一错,娇嫩的海棠跌落案上,似殒命的吴氏恹恹失彩。
                              她与傅氏入宫的这一月里,我常会想,她们若是不在就好了,可如今她真不在了,我却觉得有些闷闷。
                              我问京墨是缘何,她只道是意外,其余一概不知。是意外亦或是人为,其实并不重要。我只知道,该变天了,而刘璋,该头疼了。
                              目光定定落在那海棠上,良久,低语。“收了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0-02-08 0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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