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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白鱼汤)
我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暗骂自己前一刻还决定要做点什么呢,转眼间就怂成狗。
面对尴尬的气氛,闷油瓶并没有任何要缓解局面的表示,一直靠在浴缸里沉默。许久,我终于憋出了一句话:“……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梦游?”
闷油瓶想了一下:“你刚才的动作轻一些,不太一样。”
回想梦游中的模糊印象,确实是因为不够真切而稍微横冲直撞了,而清卝醒的时候当然就可以精准地控卝制动作。
闷油瓶的声音很轻,语气还是那样淡淡的,听着没有愠怒、没有羞恼,在浴卝室的空间里回荡还给人感觉非常温柔,听得我心里要化成一汪春水。
我有了一丝沙雕的勇气,问道:“那你喜欢梦游里的,还是刚才的?”问了个略带调卝戏的问题,心里连连祈祷他不会翻卝脸。
他抬眼看着我,非常客观地回答:“醒着的时候好一点。”
自己的技术被小小地肯定,让我很欢喜,微笑着轻声问:“那你介意继续吗?”凑到他的面前,快要贴到了他的鼻尖。
“白天做过的话,也许你就不会梦游了,你和我都可以睡得安稳些。”闷油瓶的理由显得更加合理正直。
趁他的纹身还没消退,我重新吻上了他,他也十分配合。和刚才稍有不同的是,这次是我们第一次在双方都清卝醒和完全同意的情况下的吻,两个人都有些小心翼翼。
后来的日子里我也确切地知道闷油瓶是个处鱼,我和他都是没什么经验的人,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继续沉醉。心里的温暖和唇卝间的柔卝软让彼此之间的火花越来越旺,闷油瓶本如清泉似的脸庞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情卝欲,纹身冒出来的更多了。我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侧过脸继续亲他的脖子,一只手轻卝抚他雄健饱满的胸肌,围绕着柔卝嫩的那一点打圈。
我注意到他粉色的性卝器又悄悄地从尾巴里探出头来,这回我终于握上去,轻轻撸动,手中满是温热柔卝滑。闷油瓶没有躲开,只是轻卝喘着,默默地感受着我带来的一切。
我撸动的同时也能摸卝到他水滑柔卝嫩的尾巴,我注意到他的鳞片又不见了,突然想起黑瞎子说人鱼收起鳞片是为了要逃跑或者全速前进。
我好奇地问他:“嗯?你的鳞片呢?”难不成他现在想要逃跑吗?
我手里的动作仍没停下,闷油瓶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生起好奇心问他问题,刚要张嘴说话,却被一阵快速的动作刺卝激得漏出一声呻卝吟。
“收起来了。”他尽力稳住声音,简短地回答。
“为什么?瞎子说人鱼收鳞片是为了全速前进,你现在泡在浴缸里,要往哪跑?”和我亲得情意正浓,其实是想着逃走?想起黑瞎子所说的收鳞片的理由,不觉气恼,边说着手里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呜……”闷油瓶微弱地呜咽了一声,让人听起来像是被卝逼供,敏卝感卝处的刺卝激让他的肩膀不由自主地颤卝抖。
“我不是要跑……”闷油瓶欲言又止,轻卝咬着嘴唇不出声了。
“难道,黑瞎子说的不对?”我见他又不肯出声,彻底改了手法,完全专注于揉顶端的部分。
手活的时候,如果上中下一起撸,那么会给人平和稳定的快卝感,到达阈值就会释放,人也会比较轻卝松愉快。但如果只抚卝摸蘑菇头,不碰柱身,带来的就是尖锐激烈的刺卝激,控卝制手法的话,会让人一直兴卝奋、震颤,忍不住连连呻卝吟,又得不到释放,反反复复被抛入欲卝望的高空和火海,像一种温柔的酷卝刑。
“……他没说错……不过,还有另外的情况……”闷油瓶忍不住剧烈地吸了口气,美丽的尾鳍也跟着像落叶般抖动。他不自禁地弯腰抓着我的胳膊,试图让我轻点,但我不为所动,没弄明白我是不会甘心的。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又变本加厉地揉了揉,看着他的尾巴被卝迫翘卝起,扬起了一片水花。因为敏卝感,手里滑溜溜的粉色肉条想从掌心溜走,被我重新抓回来轻卝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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