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呀。”
（挽着这个温柔可爱的表妹，自个儿也努力绷出副温柔可爱的样儿来。）
“喜欢什么？花啊草啊鸡啊狗的，我给你整？”

[ 此日，月也温柔，云也可爱，繁星如沸。我见她绷得难受，与她玩笑。 ]
：天上的星星——
：那是不能的。
：玳玳想要什么？

（更可爱了。）
（挠挠头想一回，指着头顶。）
“妙妙要星星，那我就要月亮。”
“又大又圆的月亮。”

你俩怪有想法的

：你要来了月亮，那不就是——月宫里的姮娥？
[ 用手边的宫扇在手心轻敲了一记。 ]
：或是…月宫里的玉兔！
：玳玳这么可爱，大约只能是玉兔了，那我勉为其难的做姮娥吧！

（月光清寒，青草芬芳，靴尖触上草叶，惊走蝈蝈儿。）
“然后揣着我去给皇后祝寿嘛。太不赶巧了，我都献完礼了，我俩才讲到这茬。”
“冰花芙蓉玉，这——样大一块，寻匠人雕成头面，不算名贵，但粉嫩嫩的可好看。改明儿也给你整一副呀。”
（时有风起，宫灯摇摇晃晃的，好似还有流萤浮起。在一片绰约的光影中，同她挤挨到一处嘀嘀咕咕。）
“那下回千秋，咱们就这么干，你扮姮娥，我嘛...”
（提裙原地转一圈，给她瞧瞧自个儿腰身。）
“桂树好啦，玉兔有些难。”

：那可再好不过了。
[ 俗话说得好，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只听她说，便从言语中品味到了既美又贵的味道，真是通身漂亮。 ]
：那可不成，你若是扮了玉桂，那吴刚可怎么办——可找着演吴刚的小郎君了？
：不若到时候找风雩扮个吴刚，七弦扮个玉兔，你看，齐活了，咱们还能整个广寒宫四仙，就此出道。

“小郎君啊……”
（有些神往。）
“前些时候顾风雩说，我娘再让老顾和小顾替我相看呢。”
（折下根草茎编蚂蚱。）
“那这么说好了，下回千秋咱就这么干！”

7

[ 见她面露神往之色，一时心安了些许，起码我这小表姐不会单身一辈子，到时候孤孤单单的，怪可怜见的。 ]
：不如你自己个儿的也看看，免得到时候对不上眼，跟——
[ 本想说同辈的事，再一想，不合适，遂换了道例子。 ]
：跟诀表叔和前夫人一样。
[ 戳戳她的肩。 ]
：给我编只鹿咋样。

“鹿噢……鹿有些麻烦。”
（挠挠脑壳，又拔几根草茎。）
“哎。我自己看的范围可太广啦，每个都想要，不得行。”

：既然麻烦那就算了，咱不强求。
[ 拉她起来。 ]
：走，咱们去相看小郎君去，看中了的记下来，到时候让他们给你筛一筛。
[ 说着便拽着她往人堆里扎，至于看中没有，后话再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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