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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灵异刑侦】寄北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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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堂糖NG
  • 姜湖中人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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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或长或中或短的文,原型形象完全来自于看《原生之罪》的陆子鸣
莫名觉得我姜老师衣冠楚(禽)楚(兽)十分带感
所以,有了这篇脑洞产物
但UP不是刑警,不是侦探,不是法医,整个描述可能会漏洞百出
就请大家当作没看见
也请千万注意是灵异两字,所以基本也就告别科学了
大家可以就当个猎奇瞧瞧也可以
整体故事由灵异案件的刑侦穿线
大概人设就是
身背命案关在监狱里的爹被安排在特案组做顾问与
坚信科学身在警局的儿子的探(矛)案(盾)故事
UP是后妈,走向应该是虐,身心俱虐那种?
但玻璃渣里必须有糖,要对得起我的ID
会合(强)理(行)安排小女友给爹,满足感情线需求(不是)
更新不定,但会尽量
篇幅不定,以脑洞大小来定
P.S.人物请看官自动脑补以下形象
最后,给我姜老师打CALL啦,爱他





  • TA堂糖NG
  • 姜湖中人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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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中心医院待产房里一片寂静,值夜班的几名护士也都用手掌支起脑袋昏昏欲睡,突然护士铃叮叮响起,几名护士猛地惊醒抬头看着亮红灯的提醒正是待产房的孕妇,怕是要生了。其中一名护士起身去找值班的产科医生,而另一名年轻的女护士则冲着待产房跑了过去, 可还没跑到门口她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了。
待产房的门敞开着,一道长长的血痕从门口一直延伸到附近防火楼梯通道口。小护士心里一紧,加快步伐冲进了待产房,可里面的场景却让小护士吓得跌坐在地上,直到觉得手上沾满黏糊糊的血,小护士才失声叫出了声:死人了,死人了。
说句难听的,在医院死人,那是平常事,可绝不是这种死法。
曾寄北歪着头看桌上的案宗,叹了口气,孕妇剖腹案仿佛一个梦魇已经缠绕了整个刑侦组两个月了,手段之残忍,闻所未闻。没案子的时候,萧寄北就会习惯性地翻一些局里未侦破的案子,他站起身,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十一点多,也该回家睡个觉了。他伸了个懒腰从兜里掏出车钥匙,但手机刚好震动,这个时间来电,绝不是什么好事。
曾寄北望着手机来电,皱起眉头按下了接听键,只听曾菱的声音从那头传出来:曾队,市中心医院,孕妇被杀。
而在这个让人感到不安的夜晚,同样睡不着的还有东良监狱的萧竞驰。他躺在床上已经快两个钟头了,脑子里全都是一个问题,沈以南,为什么要救自己?他想不明白,索性一翻身坐了起来,盯着对面空空的床看了半天。想起两天前的事,萧竞驰禁不住还是起了一身白毛,那种事,他巴不得这辈子都不要想起来。
两天前,据同仓的小弟阿布说,他晚饭回来就一直魂不守舍,第二天早上怎么都叫不醒,本来是想叫狱警处理,可是同仓那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沈以南却忽然开了口说,这人要是送到医院,怕不出五天尸体都凉了。大家也都被他这一句话说怕了,仓里本来就是萧竞驰做狱头儿,一时间谁都没了主意,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将人全权交给沈以南处置。
沈以南只将萧竞驰的手掌用磨尖的牙刷划开一道口子,又同样在自己的手上划开一道,两只手一对就和所有人说,过会儿,他就没事了。而他自己没多久就和之前萧竞驰的状态一样,在他还有意识的时候就被狱警送到去监狱所属的医院。萧竞驰垂下脑袋,看着手掌还未愈合的伤口,又打了个冷战。魂不守舍?不省人事?他什么都不记得。
他只记得那晚回去以后,迷迷糊糊之中仿佛进入到一个梦里,一个可怕的醒不来的噩梦。这个噩梦将所有他从小到大经历过种种的痛苦往事全部重新来过。从他亲眼看着父母被杀,带着唯一的妹妹乞讨过活,后来在孤儿院兄妹分离,到他混社会只为给妹妹赚学费,再到他得知妹妹被对家糟蹋,他直接割掉那人的生殖器导致对方重伤致残,被判十年。所有的一切都一遍遍重复经历,痛苦也被一遍遍无限地放大。那种感觉,他这辈子不想再有,哪怕是死都不想再有。
萧竞驰握了握拳头,明天就已经第三天了,他完全不知道沈以南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形。无论如何,他得想办法混进所属的监狱医院去看看沈以南,想到这,萧竞驰踹了一脚旁边睡得死死的小弟阿布。阿布一骨碌从床上翻了起来,惺忪地看着毫无睡意的萧竞驰,有些委屈地说道:“怎么了,驰哥?”
“捅我。”萧竞驰将磨好的牙刷把递给阿布。
“驰哥你干嘛啊,你别吓我。”阿布瞅了一眼萧竞驰递过来的牙刷,疯狂摇头:“那个姓沈的不是说你好了么已经?这大半夜的…”
“别废话,让你捅就捅。”萧竞驰又抬了一下手,示意让阿布接过手中的牙刷。
“那哪行啊,我这在号子里还捅人,不又得加刑嘛?何况你还是我大哥…”阿布口中叨叨了一堆,双手也跟着头一起摆起来,强烈表示拒绝。
萧竞驰叹了口气,收回握着牙刷的手,对阿布说道:“不捅是吧,那你等着帮我叫狱警。”说罢,他竟反手将磨尖的牙刷插到自己的手臂。阿布咽了口吐沫,望着一行血从伤口处流出来,自己这大佬对自己下手也太重了才点吧,他只得站起身拍栏杆吼着:“有人受伤了!快来人!”
曾寄北凝着手下的方向盘握得紧紧的,还是发生了,他心里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车从警局一路开到市中心医院只用了15分钟。
法医曾菱和刑侦一队的冯一峰已经在案发现场了,待产房周围已经拉上了黄色的警戒带,这一层也基本被封锁,冯一峰还在安抚小护士的情绪,希望从她口中知道一些可用的线索。而另一边,曾菱的现场取证已经基本完成,她看着风尘仆仆赶过来的曾寄北说道:“又加班没回去?”
曾寄北点了个头,算是回应,他一边戴上曾菱递过来的白手套一边进到待产房里面。案发现场可以说是触目惊心,而躺在床上的女尸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这个可怜的女人肚子已经被刨开,子宫和腹中的胎儿已经不翼而飞,床上地上都是女人的鲜血,而女人的眼睛正瞪向自己已经被掏空的肚子。曾寄北望着那双在凌乱头发下圆瞪的眼睛,不禁缩了一下脖子,谁也不晓得她经历了怎样的挣扎。
“被害人什么情况?”曾寄北双手在胸口合十低了一下头表示哀悼和尊敬,才又问曾菱。
“和上回一样,腹部被利刃刨开,子宫和胎儿丢失,急性失血过多死亡。初步估计,凶器是一把长约6-10cm的利刃。”


2025-07-23 09: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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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堂糖NG
  • 姜湖中人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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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竞驰的伤口不算浅,得送去监狱医院缝针,这正好合了他的心愿。他一路上老老实实,狱警问话,他也只说是不小心自己摔的,任谁都心知肚明是扯谎,可大家也都懒得追究,就打哈哈一过,所有人只想快点了结万事大吉。
来缝针的护士是个年近退休年纪的女护士,大晚上被叫起来做事心里自然不爽,脸也耷拉着好长。监狱医院常年人手紧缺,所以出去进来的医生护士统共就那么几个,有几个病人大家也都心里明镜。女护士低头整理医护用具,萧竞驰嬉皮笑脸地挤出一丝微笑:“姐,您是不是化妆了?”
女护士将手中的酒精棉狠狠擦在萧竞驰伤口附近,萧竞驰“哎呦”一声,只听那女护士没好气地说:“大晚上的,谁有心思化妆?”
“那不对啊,”萧竞驰装着仔细瞧着这女护士的脸:“没化妆都这么好看呢?您这素颜太可以了啊!”这女护士一听,心里虽然乐开花,脸上却一片波澜不惊。
“姐姐 ,您今年也就30多岁吧?孩子上小学了吗?”萧竞驰嬉皮笑脸呵呵一乐,又讲了一句没羞没臊的嗑。这小子进来那年也就19岁,现在坐了8年牢,也才27岁,本就浓眉大眼生得好看,多年摸爬滚打,身材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再加上这一张抹了蜜的小嘴,任谁家的小姑娘都得多瞧上几眼,更不要说这个年近六十的姐姐。
“你个混小子,准没憋着好屁。”女护士笑着骂了一句,压低声音轻声问道:“想打听什么?”女护士常年在这里工作,各种门道也都熟络,她当然知道这个油嘴滑舌的小子肯定是有事相求。“姐姐不仅天生丽质还绝顶聪明。”萧竞驰又夸了一句,才小声问:“两天前进来一个叫沈以南的,现在情况怎么样?”
听到这,那女护士才皱了皱眉头,说道:“他的情况可不大好,送进来的时候还有意识,现在已经昏迷了。”
“怎么回事,查出原因了吗?”萧竞驰一听到这可有点急,心里忽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歉意。
“没,几个大夫瞧了两天也没诊断出来,明早如果还是这个样子就得申请转院。”女护士摇了摇头,从她的语气听仿佛沈以南已经活不成了。
“我…能不能看看他?”萧竞驰垂头问道。
“那可不成,里里外外都是狱警守着,带你进去算怎么回事?”女护士专心处理伤口,不再搭理有些丧气的萧竞驰。沈以南,看年纪也有知天命的年纪,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没事的时候就抿着薄唇望窗外,萧竞驰一度看不惯他这种文(zhuang)人(bi)做派,隔三差五逮着机会就揶揄嘲讽,甚至有时也会大打出手。但这个姓沈的基本不吭声,也不反抗,时间一长萧竞驰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不冷不热地相处着。萧竞驰甚至想不起沈以南上一次说话是什么时候,这让萧竞驰一度误以为上了年纪的人可能都不太爱说话。
沈以南和萧竞驰所待的26仓基本都是重型犯,偷窃、抢劫、故意伤害,形形色色的犯人都有,萧竞驰一直纳闷这个沈以南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怎么就被分到这,后来辗转打听得知,他的罪过更大,是谋杀,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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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最近从小姜到中姜的作图大神堂有糖和李嘶特吗


  • TA堂糖NG
  • 姜湖中人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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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寄北将整间办公室的暖气开到最大,这个冬天H城出奇的冷,不到十二月份就已经飘起了雪,这起案子已经与第一起孕妇被害案合并,可以基本确定凶手是连环杀人。从作案时间上看,距离第一起案子隔了两个多月,也摸不清什么规律。而这一次曾菱给出的法医鉴定结果和上次基本一模一样,腹部被利刃刨开,失血过多导致死亡,同上一次一样,死者口中有一枚由黄纸叠成的小人,从大小形状来看是个婴儿。而最让曾寄北觉得不可饶恕的是,这两次案件都从死者的伤口处检测到了生理反应,也就是说,子宫和胎儿是活体取走的。
“受害人程倩,女,32岁,在一家广告公司做策划,丈夫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设计师,三年前由工作结缘,后发展为恋爱关系,去年5月份刚刚结婚。由市中心医院提供的门诊记录看,今年2月份查出怀孕3周,之后就在医院定期做产检,主治医生是许薇。这个月的14号由于胎动厉害,所以提前住院做生产准备,预产期是…是今天…”刑侦一队的“新兵”邱国林正在介绍死者的背景信息说到预产期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停了一下。
大家听到这一时之间都有些心态低迷,这种一尸两命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这每一个字仿佛都锤在刑侦一队每个人的心上。曾寄北表面上似乎没什么表情,其实后槽牙早已经咬得咯吱咯吱响,他不允许这种惨无人道的犯罪案件发生,或者说,他打心眼里恨,恨所有凶手,所有罪犯。
见邱国林停住,一旁的葛晗说道:“曾菱给的验尸报告大家也都看了,我一直有个疑问。”
曾寄北扬了一下下巴示意葛晗继续。葛晗搓了搓有些干燥的左脸,狐疑道:“死者是在活着的时候被人取走子宫和胎儿,这种痛楚应该不是正常人能够承受的范围吧。死者怎么可能不喊不叫不挣扎?那如果说死者有过呼救,整层楼的护士都听不到?这不大可能。”
曾寄北点点头,说道:“没错,我一开始怀疑死者是被人灌了迷药。但解剖结果没有显示。”顿了一下,又问道:“死者家属和医院那面呢?”
“峰哥一直在那面,应该快回来了。”
“曾队,好消息。”重案组的冯一峰一脸兴奋地从外面跑进来。
“好消息?”曾寄北心里咯噔一声,棱角分明的脸上多了一丝严肃:“四条人命,除非抓到凶手,不然再好的消息也不算好消息。”
冯一峰被曾寄北教训了一句,立刻收敛神色,说道道:“之前城西的案发医院地处偏僻,监控录像根本就是摆设,这回不一样了,据中心医院安保科的人说监控录像很完整,也很清晰,除了待产房内没有安装摄像头以外,走廊电梯以及楼外都有监控。”
曾寄北起身,一边将大衣裹在身上,一边吩咐着:“邱,去排查一下死者的社会关系,看看两起案子有没有交叉点,葛晗你再去走访一下第一起被害人的家属,看看有没有我们之前遗漏的细节。我和一峰走趟医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萧竞驰,昨晚上伤口缝合好他就又被送回26仓,半大的小伙子还是经不住折腾,回去没多一会便睡着了。一早上便是照常的早饭劳动,但萧竞驰心里却始终仿佛被什么牵着,一直到午饭过后,大家都躺在床上休息。萧竞驰昨晚也没怎么睡好,此时正困得上眼皮打下眼皮,忽然听见狱警开仓门的声音,萧竞驰心里猛地一机灵,腾地睁开眼向仓门口看去,果然,是沈以南。
沈以南套着他那身有些宽松的棕色狱服正向门里走,他没有讲话,脸上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右手的伤口处包裹着纱布,脸色有些苍白,他丝毫没有理会仓里众人的目光,只是几步走向自己的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这个状态,能撑到走到床边已经不错了。沈以南背对着众人侧身躺下,一时间仓里的人都睡意全无,更别说萧竞驰了。
他坐起身歪着脑袋拄着下巴看沈以南,这老家伙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恨不得一把将沈以南从床上拽起来问个清楚明白,可他忍住了,因为那人看上去确实没什么力气再经得起折腾。但是,凡事不刨根问底绝不是萧竞驰的性格,他仍要找机会问他个明白。
下午,一个小时自由活动时间,萧竞驰以手受伤为名申请留在仓内,而沈以南自然也一直躺在床上。仓里的人刚一离开,萧竞驰就迫不及待地翻身下来,走到沈以南的床前,蹲下身子。背着身子躺在床上的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萧竞驰的动作,似乎还在睡着,只是眉间似乎有些微蹙着,似在忍受着什么。
萧竞驰叹了口气,这个人活得真是够累的,连睡觉似乎都不松快。萧竞驰站起身,顺势坐在了旁边的床沿上,抬眼瞅着水泥色的天花板,寻摸着怎么开口问才能既不失了自己的面子,又能够问出个所以然。可正当他想着,忽然听见耳边响起了一个不高不低,甚至连男人听到都觉得有些好听的声音,只是这声音有些沙哑:“有事吗?”


  • TA堂糖NG
  • 姜湖中人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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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自然来自躺在床上的沈以南,尽管他开了口,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蹙着的眉头又深了些。萧竞驰被突入起来的问话吓了一跳,见他还闭着眼睛,一时间竟然有些恼:“你这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啊?”
听到这,沈以南睁开了眼睛望着萧竞驰,萧竞驰也打量着沈以南。他从没正眼瞧过这个男人,此刻四目相对他竟觉得沈以南的黑眸似一汪深潭,似有一个漩涡要将他拽进去一般,尽管这个人已经上了年纪,五官倒也精致,看上去气质温润,但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气势。
萧竞驰移开目光,摸了摸后脑勺嗔怪道:“看我干嘛?问你话呢。”
沈以南慢慢起身,手肘撑着身体向后靠,而萧竞驰竟鬼使神差般地将床上的枕头竖起来让沈以南可以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上面,做完他才有些气恼地收回手,坐回了旁边的床沿。
“问我什么?”沈以南忽然勾着嘴角笑了一下,语气似乎带着揶揄好笑:“问我睡没睡着?”他的脸色依旧不太好,说完这话,他又皱了皱眉头低声咳嗽。
萧竞驰听出沈以南的语气,但他也不在乎,双手环抱在胸前,掷地有声地问道:“你为什么救我?”
沈以南似乎猜中了萧竞驰要问什么,他并没有直接作答,而是将话题引到了另一个方向:“与其知道我为什么救你,不如先问一下自己是什么人想要害你。”
萧竞驰心里一惊,的确,沈以南这话说得一语中的,但嘴上又不好示弱只得强辩:“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害我,万一是你的苦肉计怎么办?”
沈以南见萧竞驰这么说,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摇摇头:“害你太容易了,我干嘛选这么遭罪的方式。”
“你…”萧竞驰气得直咬牙,这老家伙要不然不讲话,讲话就噎死人,萧竞驰不死心,兜兜转转又把问题问回来了:“那你为什么要救我?”
沈以南看着萧竞驰那张俊俏的脸上藏不住的疑惑和恼怒,这才慢条斯理道:“刚好我知道怎么救你而已,也算是天意。”
萧竞驰有些挫败,他这几天茶不思饭不想等来的结果就是天意?他吃瘪地看着沈以南,才问道:“我那天到底怎么了?”听到这,沈以南张了张口刚想说话,却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晌才又说道:“你中了蚕梦蛊。”
“什么玩意?”萧竞驰捋了捋耳朵,怀疑自己听力出了问题:“残梦?鼓?我也没听见鼓声啊…”
沈以南又露出了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情,解释说:“蛊,蛊术的蛊。上面一个虫子的虫,下面一个器皿的皿。”萧竞驰斜了一眼沈以南,知道他在揶揄自己,不过为了弄清来龙去脉也就压着性子问:“蚕梦蛊是什么?”
“蚕梦蛊是云南蛊术的秘术,鲜有人知。”沈以南刚说出这句话,萧竞驰有些不自然地看了他一眼,既然都已经鲜有人知了,那他怎么知道,而且竟然还能解?沈以南并没理会萧竞驰的异样,继续道:“这种秘术是在原有的金蚕蛊变异而来,或者说是进化而来。中蚕梦蛊的人和中金蚕蛊的人差不多,五日之内就会七窍流血身亡,死时口鼻会有蚕钻出来。”
说到这,萧竞驰咽了口吐沫,他不可想以这么恶心的方式告别人生:“那…那不同之处呢?”
“不同之处是,蚕梦蛊会让人死得过程更痛苦,进入到身体的金蚕会顺着血管游走于身体的各个角落,破坏人体的免疫系统,而且,这种金蚕可以控制人的中枢神经系统,换句话说,它能让你反反复复做噩梦,让你陷入痛苦的轮回,一遍一遍经历着你最不愿意想起的过往。”这个描述,和萧竞驰所经历得一模一样,他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寒噤。
沈以南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极慢似乎也进入到回忆中,脸上露出了一丝悲切,萧竞驰没有打断沈以南,只听他继续讲道;“但这种蛊术,只有一个缺点,就是不能更换宿主。”
萧竞驰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又看了一下沈以南的手掌,瞬间明白沈以南是以血为诱,将本来在自己身体里的金蚕,引到了他的身体里,所以之后才会出现和自己一样的症状。
“更换了宿主会怎样?”萧竞驰好奇地问沈以南。
“金蚕性贪,以血为食,闻到新的血液自然会过去。但是一旦宿主更换,之前的蛊术便会将金蚕反噬,它们会疯狂逃离第二个宿主的身体,但一旦离开血液,它们自然也活不下去了。”沈以南轻描淡写地描述,殊不知这几只金蚕把他折腾得生不如死。金蚕遭到反噬,便会变本加厉地在第二个宿主身体中拼命寻找出口,这会带来的痛楚可想而知。而那些噩梦…沈以南只觉得心被刀剜了一下,不由地抚了下胸口。
旁边的萧竞驰也看出沈以南的不适,有些手足无措地问道:“你…你没事吧?”
沈以南却摆摆手:“我没事。”
萧竞驰叹了口气:“虽然我还是不知道你为什么救我,但…不管怎么说吧,你救我一条命,我欠你的。”
“你就这么想知道我为什么救你?”沈以南见萧竞驰神色有些失望,问道。
“当然了。”萧竞驰指了指自己手臂上的针线:“不然我干嘛自残?好玩麽?”
“因为你…和我儿子差不多大…还很年轻。”沈以南说话地时候,眼睛已经移向了窗口,声音极小甚至有些吞音,但萧竞驰还是听出了沈以南话语中的温存。
但让萧竞驰感到纳闷的是,他认识沈以南快三年了,这三年间他很少听说有人来探沈以南的监,更别说是什么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但从沈以南说话的表情来看,他似乎又没有说谎。


2025-07-23 09: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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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麻雀豆子
  • 姜心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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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好厉害,多才多艺,佩服呀


  • 丹士玄尊
  • 名震姜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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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那里可以看到这个电影,有网盘吗?


  • 青火琴魔
  • 姜心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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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住看


  • 昙心缘
  • 姜心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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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楼主


  • TA堂糖NG
  • 姜湖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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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医院的第五层还处在封层状态,三甲医院出了这档子事,媒体那头自然是捂不住了,曾寄北和冯一峰的车到医院楼外停车场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一大批记者都扎在住院部的大门口。
“嚯,这帮人鼻子够灵的啊。”冯一峰望着门口那一大群人,缩了缩脖子。
“从其他门走吧。”曾寄北瞄了一眼大门口叹了口气,开车门下了车直奔门诊楼的侧门走去。门诊楼与住院部中间有一条空中走廊可以互通,虽然有点绕远,但也比被堵在门口问话强,两人穿过走廊径直来到住院部五层。五层属妇产科,基本上都是孕妇待产,听说发生了命案大家都人心惶惶,个个吵着要出院回家。局里也没办法,只得动用警力,派协警守在楼层的几个出入口。
待产房外依旧拉着黄色的警戒线,一个看上去有些年纪的男子正颓然坐在待产房外的椅子上,他整个人似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脸已经要埋到胸口了,这人正是死者程倩的丈夫张帆。曾寄北抬手指了一下医院走廊的几个监控,对冯一峰说道:“峰啊,你去找安保科调监控。我去和她丈夫聊聊。”
冯一峰点了下头就离开了,曾寄北则转身从自动售卖机里买了两盒热牛奶,才向走廊的座椅走过去。
“没吃饭吧,先喝点东西。”曾寄北将手中的牛奶递给座椅上的张帆。张帆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显然从事发到现在他并没有怎么休息过。他接下牛奶的动作有些迟缓,甚至有些木讷,尽管他已经亲眼见到了妻子的尸体,但他却怎么也无法相信妻子死亡的事实。
“我是刑侦一队的曾寄北,负责这起案子。”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呢?”张帆喃喃,说着又把头埋了下去,他直勾勾地盯着牛奶说道;“警察同志,你说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呢?怎么可能呢?太残忍了…那是我的孩子啊…我…”张帆显然有些语无伦次,妻子和孩子的离奇死亡显然已经有些超出了他能够接受的范围。
“先喝点东西吧。”曾寄北并不急于问话,和张帆并排坐在了长椅上,看着张帆喝了几口奶,半晌神色有些恢复,才又问道:“对临产的孕妇来说,昨天晚上挺关键的,你怎么不在啊?”
张帆听到这,脸上的表情都挤在一起,自责地捶了捶脑袋:“我本来应该在的……都怪我怪我……”曾寄北皱了皱眉,小声道:“自责也解决不了问题。能够抓到凶手才是对妻子和孩子最大的补偿啊。”
张帆深吸了一口气,平稳了一下情绪开口:“昨晚大概八点多吧,倩倩说她肚子疼得有点厉害,许医生来了以后说问题不大,但保险起见还是先进到待产房,做好随时生产的准备。但我 正好接到公司电话说,我手头的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本来我不想过去的,可是倩倩说没事,说我现在正是事业上升的关键期,我看她那时的状态挺好的,所以就…”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张帆的脸有些发红,到最后又抱着自己的脑袋:“我不去就好了,我不去,倩倩和孩子也不会…孩子…我的孩子…”
曾寄北见张帆的思绪又陷入到混乱中,连忙叫停发问:“什么问题处理这么久?半夜还没赶回来?”
张帆叹了口气继续道:“之前我们组负责的一个别墅二楼的改造,阁楼忽然出现坍塌,一家三口差点都压在下面。组里临时做公关,需要我们都到场。”
曾寄北点点头,如果确定了不在场证明,那基本可以排除张帆的嫌疑,继而转到下一个问题:“程倩平时的人缘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人结过仇之类的?”
张帆眯着眼睛,努力回想:“我…平时工作挺忙的,倩倩也很忙,但她人缘好,性格也好,你知道在广告公司做策划,不仅得点子多,还得高情商会表达,倩倩这方面特别出色,人际关系很融洽,更别说结仇什么的…”
曾寄北的手指肚轻轻点着下巴,仔细听着,口袋里却又是一阵震动,曾寄北对张帆说了句:“抱歉,接个电话。”就站起身,走开几步,站在楼梯附近,看来电显示是冯一峰,就连忙接了起来。
“监控录像有什么发现么?”
“曾队,你…你最好是来看一下。”电话那头的冯一峰语气充满着不可置信,甚至带着点惊恐。


  • TA堂糖NG
  • 姜湖中人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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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是真的好啰嗦,什么时候能写到我的沈教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2025-07-23 09: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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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堂糖NG
  • 姜湖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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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寄北一听,和坐在椅子上的张帆示意了一下,便直冲下楼梯,飞奔到一楼的安保室。安保室里,除了冯一峰,还有一名医院负责监控的保安,他也是那天晚上执勤的保安。曾寄北进去的时候,保安和冯一峰都盯着电脑屏幕,一句话都没有,而保安明显更慌张一些,连端着保温杯的手都有些发抖。
“怎么回事?”曾寄北劈头盖脸地问了一句。冯一峰咽了口吐沫,喉结上下一动,却半天没说出话来,只是按了几下键盘,又指了指电脑屏幕。这时保安,啪的一下把杯子放下,起身就往外走,嘴里还嘟囔着:“我,我不要看了。”
“哪去啊?案子要是泄露出去一点,你可跑不了吃官司。”曾寄北喝住保安,顺手将保安室的门锁上了。 保安听到这么一说,便站着不动,脑袋狠狠地转向别处。而与此同时,按下播放键的冯一峰,也将脑袋有意往旁边偏了偏。只有曾寄北一个人盯着屏幕,生怕遗漏什么细节。
然而接下来案发时的录像,却让曾寄北目瞪口呆,甚至汗毛倒立。录像里在零时二分的时候,待产房走廊的镜头拍到,门被从待产房里打开,房内竟然爬出了个浑身带血的婴儿,这婴儿以极快的速度爬到拐角的逃生楼梯间之后便不见了,前后过程不过十几秒钟。然而逃生楼梯间并没有摄像头,所以根本不知道这之后发生什么,再后面的画面就是五分钟后,铃响小护士赶到并吓得跌倒的画面。
待产房走廊外的那一长道血痕,竟然是这么来的?!可是,刚出生的婴儿,怎么可能会爬?!在婴儿爬出去的五分钟后又发生了什么?监控没有拍到这之后有其他人出入的画面,那从屋里开门的人又是谁?再想想死者口中的那张黄纸折成的婴儿形状的小人,曾寄北只觉得一阵接着一阵的头皮发麻。
安保室的两个人都望着曾寄北,曾寄北的脸色也极度难看,他一向自诩为表情管控小能手,此刻也只抽了抽嘴角说道:“我们警方会查出真相,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说完,他镇定了一下情绪,将案发前后一个星期的视频拷在U盘里,才缓缓对保安说道:“这件事绝不能往外说半个字。”说罢他便拔下U盘放到自己兜里,示意冯一峰离开。
车上两人都没说话,冯一峰一边开车一边瞄着曾寄北,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曾队,这事,咱咱怎么办啊?”曾寄北心里也是一团乱麻,从看到监控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直到这案子已经脱离了自己对世界的现有认知。
“我得…先和局里讲一下。”曾寄北的眉头拧成了一团疙瘩,半晌才回答了冯一峰刚刚的问话。
局长办公室,局长曾笑扬一脸严肃地盯着录像画面看了好几遍,反复确认后,才按下暂停键。
曾寄北抬眼看了看曾笑扬,不禁抿了抿嘴唇,说道:“曾局,这…这个案子有点棘手,我…”
曾笑扬冲曾寄北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解释,接着努了努下巴问:“这段录像,几个人看过?”
“三个人,除了我和一峰以外,就是医院那天值班的保安。”曾寄北回答。
“行,这事我来处理。”曾笑扬吩咐着,将U盘小心地拔下来,又道:“保安那里千万得安抚好了,这事传出去可不好解释。”
曾寄北苦笑了一下,点点头,可让曾寄北觉得不可思议地是曾笑扬对这件诡异离奇的事的态度,他本以为曾笑扬会斥责办案人员封建迷信怪力乱神,但没想到他竟然丝毫没有提出异议或者反驳,而是,接受了?曾寄北有些纳闷,他在警局外面的门栋点燃了一根烟,使劲地吸了两口,他决定今晚加个班,再好好理理这两件孕妇剖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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