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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连载】夜雨流筝(新兰古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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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9-08-21 14:10回复
    锁窗寒•雪轩
         玉袖挽香,伫窗含雪,秀靥潇轩。清冷傲梅,澄瓣旋洒坚河。染清雪,点滴微化,竟若思泪落梦阁。笑及笈青丝,轻触雪花,黯然落寞。
         撩帘,低悴颜。无语解情仇,解亦何堪。铃兰将拢,花蕊点眸明澈。再绽放,叹遥无期,笑貌爱容今否在。黑鸦啼,寒风凛冽,紫瞳堕冰冷。
         第一章
         江南苏州
         落雪纷飞,规模之大,雪瓣之美,胜景百年不遇。江河素妆,分外清美,却坚硬的无法流淌。
         [不,它在流淌!]
         在流淌的是一曲古筝,[丝丝入扣,弦弦清冷,如傲梅般拒人于千里之外,曲调幽怨,若曲折小径,对了,或许用‘幽咽’比较合适。]
         少年渐行渐近,放慢了速度的马在雪地留下一串轻盈的脚印
         琴声乍然而止,弹琴少女没有抬头,依稀见到其分外淡漠的笑容,却又完美的无可挑剔。
         [也许只有我,能听出小姐的脆弱无奈,还有——] 少年挑起自信的笑容,却不知为什么有点稚气,[还有您的柔弱善良吧。]
         雍容的雪狐皮毛镶边,名闻江南的工藤公子。面容白皙,刘海逗弄般的下垂。
         少女没有抬头,轻轻笑语 [您说完了吗?]
         她的纤纤素手放在琴弦上,穿着一身玉白色衣服,素雅没有任何装饰。
         但如她本人一样冰冷。
         工藤低头仔细端详,虽然看不清楚但仍确认清丽的脸映入眼帘,工藤呆住了。
         少女缓慢的抬起头来。
         于是呆住的就不止工藤一个人。
         [请问小姐芳名?]
         [毛利、毛利兰——]
         兰瞬时反应过来
         [怎么能告诉这个人真名呢?该死!]
         [哎!]
         [?]
         [我的名字,你不要,告诉别人啊~]
        [哦,好啦,我该回去了。] 当然,目标都完成了还不走等父亲发现骂么?工藤偷笑先。
         [该死,失态了,怎么突然会这样!兰,你忘了那件事了吗?为了成功你一定要无情、狠毒、冷漠!]
         点滴泪水冻结成冰,但随即更多的冲刷出来,炽热保持着流动的形状。
         [父亲母亲,我真的做不到啊!能掩饰因内功而放轻的脚步,能学会各种高深的武功,用三年时间,可我真的不会无情,我控制不了啊————]
         语调因悲伤变得激奋,但声音仍旧微弱如对自己的爱人喃喃低语 ,这三年,真的好像没白练呢。


    2楼2009-08-21 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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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8 21:3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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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走到梳妆台前,惊讶的发现了自己憔悴的面容。她死死的盯着铜镜。
           [见他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吗?]
           三年了,她虽然从千金降为复仇者,但她内心深处的性格的和以前并没有太大差异,依然怕鬼、怕雷、怕蛇,依然惧血,虽然会舔。
           虽然每次都会挺过去,但事件过后的恐惧,却成倍增长。
           [是我自己选择的这条路,怨不得,抗不得。]
           淡淡的苦笑,兰准备把它咀嚼一生。
           苏州的春天似乎总是很快就到来呢,转眼间天气暖和多了,于是大把大把红绿爆炸在街巷,轻盈的纱衣随风轻轻飘起。
           果然还是温暖最适合苏州。
          果然还是苏州最适合她。那个小桥流水的她。
          蓝衣女子怀抱古琴,独自行走在街头,正竭力避开熙攘的人群。不断有粗糙的衣料和肌肤从她裸露的手臂上擦过去。
           其实,也不太痛的。
           她紧皱眉头,嘴角勾起一个叹息般的笑容。早已被汗浸湿了的头发贴在秀美的额头上。
           真的,并不是很痛呢。


      4楼2009-08-21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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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应该可以了。]
             擦了一把汗,头发已凌乱的不成样子,那件天蓝色的纱衣,也弄皱了。
             兰在身边的湖里洗洗手,理了理头发。于是良久沉默。
             从来不在屋里弹琴,而是往往固执的要抱着琴去郊外。然后滑稽的挤在温暖的气候里,做一个喁喁爬行的蚂蚁
             [只为了此片时的安静,值得吗?]
             [对我来说,值得。]
             男性低沉略带磁性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带有一丝宠溺,语气温柔的像是要融化天上的云。
             兰轻轻笑了 [工藤公子,有事否?]
             [没事,只是出来散心,真巧,又碰到一起了。]
             [是啊,真巧——]兰刻意的加重了“真巧”两字。
             工藤出神的望着兰,一字一顿的说
             [当然,只要你高兴,随便怎么理解。]
             兰的手不住的在草地上摸索着,像是找什么东西。反常的慌乱,也许只会在他面前呈现吧。
             工藤笑了笑,解开琴袋,把琴捧出。手却一软。
             [真沉那。]
             [真是的,手无缚鸡之力,还想当白马王子?]
             [谁告诉你我相当白马王子啦!]
             [呵呵,看出来的。]
             [喂喂,这也算哪————不过——谁说王子非要有劲了啊!]
             [承认了?不过,我没说白马王子非得有劲。]
             [真是,一点也不像个大家闺秀,我还以为你父母很——]
             [请稍等,好吗?]    兰的脸瞬时变得僵硬,    [你没资格谈我的父母,今天就到这吧,我累了,想歇一会,不送。]
          
             工藤懊恼极了,如果早知道会触到她的痛处,就不会为取得她的娇嗔说这句话了。
             说到底还是那个自称情圣的黑羽快斗惹的祸。
             [工藤,你怎么了,怎么脑袋上跟撞了火焰山一样啊。]    快斗若无其事的叼着根草秸,躺在工藤的床上。
             [那还不是你的杰作————!!!]


        5楼2009-08-21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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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这样啊。]    快斗摆出学究的样子,只是嘴里的草秸还在叼着    [让我想想]
               工藤无奈的坐在椅子上,敲打着扶手,发出清脆的【笃笃】声。
               [你好了没————]
               [其实很简单,【坦诚】。把自己的真心与她融合在一起,不要怯弱,让自己为她改变,永远对她露出真实的一面。要懂得珍惜。]
               工藤惊异的看着分外认真的快斗,他觉得此时快斗身上弥满了忧伤,快斗的声音特别低沉,像是在缓缓地,流着泪。
               [黑羽——]
               工藤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就算是唤一声也好,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似乎并不那么了解快斗,往日嘻嘻哈哈的形象只是一张面具。
               那么整天戴着面具,会很累吧。
              [并且,更重要的是,你要分清楚是爱她,还是单纯的喜欢,甚或单单是迷恋。
               要知道,爱,与喜欢,是不同的。]
               快斗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像一个刚刚被别人欺负,很脆弱很脆弱的小孩。
               有人伤害过他吧。
               一定是的。


          6楼2009-08-21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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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蝶残翅舞潋波,暗莫,指拂丝弦挑流筝。]    往昔小溪边,兰的素手在筝上拂出一个旋音,眼眸半闭。
                 [兰莲完瓣绽滟澈,芊若,青纱风转拨意盈。]    一个阳光带有少许磁性的声音轻轻补全了尾联,依旧熟悉却少了丝傲然,有些淡淡的谨慎。
                  阳光像是突然猛烈了起来,灼热了濡湿的眼眸。
                 脸庞轻轻起了温度,手心潮湿一片。
                 没有风,紫扇在手中,却怎么也挥动不起。
                  然后就是少年温柔到绵长的询问:    [可以吗,兰?]
                 傍晚幽幽的过去,溪边无数次响起    【见谅】 ,又紧接传出    【无妨】,水声潺湲,,芳草萋萋,一派世外桃源。
                 时光越来越安静,流淌着不易察觉的筝曲。
                 但夜,已深了。
                兰整整素衣蓝裳的纱衣,起身道了一个万福。    [公子,天色已晚,先行告退。] 
                 工藤微微叹了一口气,谈了许久,身份仍然悬殊呵。
                 [不知可喜欢【新一】此名?]
                  [新栋之才,一鸣惊人,好名,公子何提此名?]
                  [你可称我为【新一】]
                  兰唇角含笑    [公子尊名,不敢冒犯。] 
                 工藤放下折扇,像是轻轻补充了上一句话的称谓    [兰。]
                  兰抱上古琴,华顺的纱袖擦着玉臂滑落,    [可以吗,新一?]


            8楼2009-08-21 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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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9楼2009-08-21 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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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是很狗血的剧情,但不一定是真的哦!
                --------------------------------
                    暖阳斜斜射入屋中,散在熟睡女子的恬静的脸上,原本姣好的面容便更显脱俗。螓首蛾眉,娇目轻闭,睫毛细密的投下一抹阴影。绛唇殷殷,气若幽兰。青丝松散于四周,几缕发丝更是轻抚脸庞,睡容安详,又娇美如仙。
                    [客官,您的早饭 !]   传来清脆的敲门声。
                    [呃?]   兰慌忙起身,却发现自己竟是和衣而眠,顾不得多想,急急打开门。
                    [劳烦小二哥了,那——先端进来吧。]兰淡淡的笑着,侧身迎进小二。
                    [好生奇怪!]   小二低低自喃,暗自想,这个客官已经在这住了半年有余,虽然平时待人不冷不热很是客气,但言行冷漠,再加上不透露自身姓名,让人觉得难以亲近,今天怎么像变了个样子?
                    [嗯?怎么了?]   兰隐约听见几许声音。
                    [没,没什么,客官请慢用。]   小二放下饭菜,小心掩上门。
                    兰整整衣服坐下,不禁又露出了一丝笑意,这样,可以吗?
                    就真的不管不顾了?
                    敲门声
                    [请进。] 
                    兰抬头望着父亲贴身侍卫的儿子————服部平次,幽幽的开口问道 [有什么事吗?]
                    这个面露坚毅的男人,从小和兰一起长大,年纪小却武艺高强,在家族遭受劫难的时候保护兰逃生,而自己的父亲却死于火海,从此与兰相依为命,传授兰武艺,督促其练习,为人正直,自然受人信赖。
                    [小姐,您的杀父仇人,恐怕,已经死了。]
                    [呃?!]   兰猛的站起   [真的?]


                10楼2009-08-24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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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8 21:2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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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深深地看了服部一眼,随手拈起茶杯,细棳一口: [服部,那现在呢?我应该没有活着的意义了吧。]
                      兰不相信,她需要这个高大的“哥哥”亲口说出真相,不相信,也绝对不可以,如果这是事实,自己又为什么要活下去,为复仇而活的躯体,一旦失去目标,最终会变成什么,她不敢想。
                      服部微微低了低头,一些细碎的发丝跌下来。
                      又忽然抬起了头,闪闪发亮的眸子刺得兰一度失神。服部坐下来,抚摸着床边的古琴,轻轻拨动了弦。
                      [你知道这把琴叫什么吗?兰。]   似乎是故意加强语气的称谓,上升在不算窄小的屋子里,浓稠的化不开。
                      见其无语,服部又继续说: [她叫 ‘雨流筝’]
                      [雨流筝?]   兰实在疑惑,天下琴多如牛毛,叫此怪名的则寥寥无几。
                      良久,兰挑挑嘴角   [夜半乌啼不可听,雨打梧桐水无情。流花自去叹悲怆,筝弦鸣音萧瑟倾]  
                   --------------------------------
                     
                      [服部,也就是说,我们弄巧成拙了?] 一豪华府中,两个面容清亮的男子眉头紧锁。
                      夜半乌啼不可听,
                      雨打梧桐水无情。
                      流花自去叹悲怆,
                      筝弦鸣音萧瑟倾 
                      [‘雨流筝’,加上一‘夜’,竟平平多了份凄凉。无论什么,伴着夜雨梧桐,也总会带上几分伤感吧] 快斗望着桌上的四句诗,叹道。
                      现在的希望,只有,他了。


                  12楼2009-09-07 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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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好刺眼。
                    兰伸手挡了挡格外明媚的阳光,闭上眼睛。
                    如果可以就这样沉睡,永远不再醒来,那该有多好。
                    眼皮弥漫了灼热的潮红,滚烫。
                    服部已走了很久了,走时深深看自己的那一眼,有怜惜,有无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只是自心终日夜雨,不曾停息。逐渐潮湿的内心,是青苔最好的栖息地,兰甚至可以想像苔藓漫布的心灵--坚硬,麻木。
                    毛利兰,她轻轻吟诵着自己的名字,毛利兰,毛利兰,心里竟不知为什么有些怨恨,忽然想散步。
                    想琴弦边清澈的一汪水,纵然不能清洗仇恨,但总是清净一些。
                    阳光分外灿烂,呆呆的想着,竟看痴了过去。
                    “嘎吱”微有些破旧的木门轻轻响了一声,兰慌忙站起,眼前不知为什么有些发黑、晕眩的感觉铺天盖地的袭来。
                    重新睁开眼睛时,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
                    工藤——新一
                    [不要问我怎么知道你的住处的] 及时的补上——
                    [那么麻烦你了————]
                    沉默----------
                    [工藤、公子] 嘴唇不停战栗,终于勉强说出称谓。
                    新一下意识的扶了扶桌子,身体无意识的颤抖。
                    [工藤、公子——是么?呵呵。]


                    14楼2009-09-14 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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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住桌子的那只手,还留有兰的泪痕。
                      <<<
                      五天,新一把自己关在家里整整五天。
                      五天,足够他把这些事理过一遍。
                      到底是因为什么,竟使他如此沉浸在与那个自称毛利兰的女子相处的日子里,无法自拔。自己第一次如此信任一个认识短短几天的陌生人。
                      忽然心口绞痛起来,陌生、人么?从来没有这么想过,直到“新一”之后的————
                      [那么麻烦你了-——,工藤、公子。]
                      [工藤、公子,是么?呵呵。]
                      终究,还是陌生人吧。新一苦涩的笑笑。也许,该警惕了。
                      敲门声
                      [请进]
                      [工藤,你、没事吧!] 略微紧张的问句,很熟悉的声音。
                      新一一震,随即抬头,犀利的目光直盯面前的少年。
                      [你,到底是谁?!]
                      <<<
                      她坐在床边,许久,没有说话。
                      按理说,她应该去靠近他,用他的能力继续调查出真相,忍辱负重,在僻静的寺院里过了三年,无数次咬牙挺过艰苦的生活,学习曾经颇为不屑的处世哲学及浓妆淡抹,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为父母报仇么?
                      曾经以为,为了报仇自己可以什么都不要,包括尊严与生命。
                      曾经以为,满心血污仇恨的的自己永远都不会再动感情,不会再优柔寡断,不会再软下心肠,不会再受到伤害。
                      曾经以为
                      曾经以为
                      心脏不听话的狂跳起来,兰咬紧下唇,拼命抑制住喊叫的冲动。
                      此刻的此刻,她不需要清醒,她想哭,想笑,想把一切都放开。
                      想对那个男子说:
                      [新一!新一!]
                      可她是一只刺猬,需要把全身蜷缩,警告别人离开。
                      警告他离开。
                      兰站了起来,面向窗口,用全身的力气拼命喊道:
                      [不要靠近我,你会受到伤害!]


                      15楼2009-09-15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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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你,到底是谁?
                        快斗手足无措的低下头去,避开新一犀利的目光,
                        [我————]
                        [你为什么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能住进我的家里,没有受到我父母的阻拦?]
                        [工藤————]
                        [为什么我怎么都查不到你的真正身份?]
                        [这————]
                        [现在,请你告诉我,这些问题的真正答案。]
                        快斗看着门外格外茂密的草丛,像是微微咬了咬牙:[你,真的想知道吗?]
                        [嗯?]   新一有些吃惊这种反应,偏了偏头,打量着面前一脸无奈的快斗,心里微微的起了些波澜,这才是理智的自己么?
                        是么?
                        是么?
                        新一甩甩头   [怎么会突然想到这种疑问?]
                        那么……  
                        新一仔细打量着快斗交给他的纸,微微惊了一惊,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花花大少,竟是当朝……
                        快斗恢复了调皮的神色:   [按理说你现在不是应该叫一声臣不知实情,愿xx赎罪么?]
                        工藤释然般笑了   [不需要,不是么?]
                        <<<
                        工藤终于肯出来透透气了,当然是在快斗权压加甜诱之下的结果。
                        或许是缘么?
                        总之,又相见了。   擦肩而过,这一刻,谁都没有表情,淡漠的相识丝毫不认识的陌生人,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新一转过脸去,无意般打量着拥挤的房屋。
                        [如果不断掉,将是永恒的伤痕。]
                        兰扶住最近的支撑物,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自己的目的,终究还是达到了不是么?


                        16楼2009-09-19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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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侬只未知吾情深,皆尘,恕伊不待春。
                          <一>
                          冷夜,孤星残月
                          独伫青园,谓自黯然叹息。
                          是耶?非耶?皆化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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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暗香楼。
                          厅内尽喧,频闻调笑云尔,闺门几数大敞,暗藏春色。浓妆艳抹女子尽显轻浮,脂粉气呛人不仅微呕。
                          楼上一屋紧闭,隐约传来几许烟花气。
                          [莫儿,你可给妈妈带来不少财运,这偌大京城谁不知道现今最诱人的当属暗香楼?]   屋内传来媚声,这说话的半老徐娘竟也盖了一层厚重的脂粉,再加上皱纹挤做一团,滑稽如小丑一般。
                          [哦。]   坐着的女子语气冷淡,透露着不耐烦。
                          那老鸨呛了一声,将银票放回桌子,竭力摆出笑脸道: [莫儿为何强称【莫离】这拗口名字?叫茉莉岂不更随流?再说,对人也应该放————]
                          啪!一声脆响,原是那被称【莫离】的女子甩出一节银鞭,准确得打在老鸨的手腕上。
                          [闭嘴!] 语调稍显凌厉,但声音仍平淡的如在谈油盐茶米。
                          那老鸨呻吟一声,立即用手捂住发红的鞭印,惶然无语。
                          [你这老鸨,还想挨鞭?]   女子见对方出言不逊,挨鞭仍呆然不退,不仅怒叱。
                          [是、是,老奴不敢。]   慌然退出,带上门。
                          莫离拿起银票,轻轻撕碎,扔向窗外。
                          这莫离据说三天前怀抱古琴而来,却半根琴弦也不曾碰过平时只露面,不曾再做其他事,但仅凭容貌,她竟成下届花魁预选,更让人不解的是,这女子身世成谜,姓名不详,举手投足间却时常露出一种优雅从容,犹若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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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州,工藤宅
                          [喂喂,你疯了?] 得知来龙去脉的快斗又怒又气 [你许是听错了,我想你们还没进步到新一————]
                          快斗似还有话说,新一垂下头,无力笑道[不是,绝对、不是]


                          17楼2009-10-02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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