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
名讳:齐姝霁 小字朝娘
身份: 齐大姑娘
皮相:
幼时 小戏骨陶奕希
及笄/成丁 海上牧云记少年苏语凝 刘凯馨
出阁 万茜
年龄:十七
八字:二月十三
性格:简单明了
才艺:精通骑射,略厨艺
族谱:仅限自创者填写上至祖父即可姓名年龄可有官职同辈仅一名可有官职性格同样简单明了
小传: 霁月难逢,连着几日的阴天。二月十三的月却圆的很。
朝娘命好,是大娘子头生的女儿,又恰逢花朝节各个敬花神的十二跟十五之间,这头刚挂了花神灯,齐家就先出了个小花神,大娘子是将门虎女出身,自然朝娘也有样学样,从小在高门大户里跟着学气度谈吐,九岁就能猎兔,深得喜爱。有一点,只除去在马上骑射或者跟小姐妹玩儿,朝娘在长辈面前有时那股稳当的劲儿,像是石头旁边生的嫩草,瞧着在这深宅的死气里还带着新鲜的生气。
朝娘喜欢玩,叶子牌,马球,男人们玩的斗草有时候也暗搓搓的下注,她却又有些锋芒跟伶牙俐齿,姊妹多,兄弟多,从小她就知道有天自己也会成为当家的主母,理着夫君的二三破事,知道,却也不甘这一眼望到尽头的生活。不仅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她聪明的紧,知道有意无意的眼神,跟公子哥儿追上来想瞥自己一眼时候,及时撩帘,只匆匆给一个回眸或者不给足以让人怦然心动,可这只不过是游戏,墨守成规中偶尔觅得的几丝乐趣而已,寥寥几句就断了别人的念想,却又让人觉得还有转圜,更是朝娘洁身自好的脸儿。
秦氏温和,她喜欢这位姨娘跟房里的姐姐,常去走动联系,朝娘倔,认定的事情绝不再回头,说了今日的约即是下雨也要出门,虽没尾生抱柱,却也重信重礼,去外头听书,吃糖蒸酥酪,在街头煞有其事的算一卦,比比新做的骑装——她也有普通女儿的一面,可无论这红鸾星动不动,朝娘也是再无波澜。
朝娘的婚事并不差,自然她也挑不出这温和有礼的人儿什么茬,只觉得跟个软软的面团,揉不出里头到底藏着什么,她瞥间身边的丫鬟眉目清秀,那种暧昧的眼神朝娘知道,只是在两人单独喝茶时不轻不重的挑明,随后两人就一口绝了这门上好的亲事,他比朝娘更有勇气些,她自然也可以成全有情人。
他是来访父亲的,虽年轻,衣着朴素却贵气无比,她在紫檀边宝座屏风丧偷偷隔着间隙偷看,水利之善,可利民也,朝娘心中赞许,暗暗地记下了这个人的名字,虽是个破落贵族的儿子,却腾蛟起凤,心怀天下。
天香的书,福隆的菜,言醉的酒,此地是最为出名的酒楼,她包下了天香楼靠左的最后一间,他大概每日都会经过,朝娘三五日的便来听书,正巧能赶上杨先生说完一出古今异事,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笑盈盈的要了壶铁观音,旁边的哥儿瞧着脸庞稚嫩,却也帮着伙计料理杂事,毫不慌乱跟呵斥,不过十五岁的哥儿,她也觉得天香楼的掌柜教子有方。
朝娘不爱诗词歌赋,却也让人纳闷的开始埋头苦读,只是听闻他爱而已,两人实在平淡如水,并非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如此木讷寡言,朝娘笑着摇了摇头。
第二次婚事来的猝不及防,对方是高门大户,齐家这次还是高攀,一向听话的朝娘却不从,急的所有人乱了阵脚,她在天香楼的隔间里问他,你当真不知道我为什么拒亲?他答了什么,朝娘并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怯懦的神调跟那句并未说出口的话,后来,他去了洪州治水,走的很突然,只不过朝娘被家人禁在屋子里,并不知道,后来知道了,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没了神色,一封信,一个念想都未给她留下,又能伤心什么。
朝娘生了场大病,谁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场上佳的婚事一拖再拖,终究是没了下文,好像齐大姑娘就那样消失在人的视线里。等她再见到那个记忆里抹桌子的少年,他带着三媒六聘堂堂正正的进门,说要娶她,他知道她的往事,也听见了那段伤心的话,朝娘大他两岁。
只不过是个有些头脸的商户,齐家本想拒了,朝娘却开口,说她不拒绝,凭父母做主,然后将那些诗词歌赋的书该烧的烧,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样子。
进门的时候,他问过朝娘,商人不比官宦,她以后是老板娘,更不是齐家千金,是要吃苦的,朝娘不言语,她不怕吃苦,即是刀山火海,若能共渡,也不过是细枝末节。
天香楼生意盈门,分店霁月楼很快在城南开张,是本着老板妻子的名字,齐姝霁。
走向:
大概就是阴差阳错嫁给天香楼老板儿子,做一个有钱人的儿媳妇,虽然朝娘并无爱意,却也和睦。
结局:
朝娘婚后七年并无子嗣,旁人虽指指点点,后第七年,朝娘生下双生子,但落下病根,往后不能在上马,春秋常有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