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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 Always§菲雪★仲夏夜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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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了溪谷和山陵,穿过了荆棘和丛薮,越过了围场和园庭,穿过了激流和爝火;我在各地漂流流浪,轻快得像是月亮光。 
                                 —— W.William Shakespeare 
 1. 
   
 时间只要一开始进入五月,我的身体里就会有一个闹钟开始滴答滴答地倒计时。我对生日的敏感来自两个方面,第一个就是对衰老的极大恐惧。而第二个就是对生日礼物的期盼。我是一个热衷于收礼物和送礼物的人。有时候逛街,看到某个东西,经常会突然产生类似“呀,这个应该买来送给某某某”的想法。 
  落落在专栏里说,总有一个生日,会成为分水岭,在那之前,我们都会想“将来我要”,而在那之后,我们会说“过去我曾”。 
   庆幸的是自己仍然停留在“将来我要”的状态上。 
   ——也有可能和自己一直死不要脸地说自己十八岁有关系。 
  从五月开始,上海就慢慢地进入夏天了。 
  作为时尚指标的小四,于是开始肆无忌惮地穿着短裤和彩色的长袜子,晃着两条细腿,在公司的女生们面前一路“啧啧啧啧”地走过去。。。。。 
  夏天真好。 
 2. 
  那天在家里无聊的时候翻时尚杂志,看见介绍牙齿美白的广告怦然心动。于是迅速在网上查询了那家口腔诊所的地址,然后发给了助理去帮我预约。我是周六晚上发给小叶的,我也告诉了司机周日下午接我,我想去搞一搞我的牙齿。结果出乎我意料的是,小叶电话回我,说牙医预约满了,只能周一。我有点惊吓到了,说:“你没有和他说我是郭敬明么?”小叶说:“我当然说了,否则你以为我怎么可以约到周一。” 
  。。。。好吧,我只能说,这个牙科诊所太过大牌。我忍了。 
  
  周一的时候去金茂大厦,周围走来走去的差不多都是外国人。路边有穿着猥琐的男子在用蹩脚的英文冲这些外国人兜售名牌的fake。 
  说实话我几乎不来浦东。总觉得这边是一个没有人味的荒凉的“未来冰冷石头森林”。 
  站在外滩上看看风景特别美,真要走过来站在高楼大厦下面,有点感觉透不过气来。而且,总觉得浦东没有生活的七夕,冰冷得要命。感觉随时都可以进行星球大战,无数的战舰在摩天大楼的空隙里飞来飞去。 
  诊所里几个外国小孩子跑来跑去,我坐在一边翻杂志,等医生,不时地对着尖叫的他们翻白眼,做鬼脸吓他们,我最讨厌尖叫的小孩子了。叫个鬼啊你,没变声了不起啊。 
  轮到我的时候,还没有等我表达出我想要美白牙齿的愿望,医生就开始对着我的牙齿一边摇头一边“啧啧啧啧”——按常理来说,这应该是我每天对着公司女孩子们胖出来的手臂时所做的动作。医生说:“你这个牙哦,看上去好看,实际上,啧啧啧啧。” 
  我翻了个白眼。好吧,既然我有蛀牙,那就补。 
  医生死活劝我打麻药,我死活不打,因为我觉得我的牙齿没蛀得那么严重,看上去就一点点的受损面积。其实主要是我怕扎针,而且是扎在牙床上,光是想一想我就头皮发麻几乎忍不住要倒立起来。我就和医生争执不下,最后我们达成协议,医生说先帮我磨牙齿,如果我酸的受不了了,他再打。 
  结果,我非常平静地完成了我的补牙过程。当中途医生说“好了,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的时候,我忍不住“啧啧啧啧”了起来。 
  结束了补牙之后,我依然没有熄灭我的“美白之魂”,不过医生迅速地制止了我。他拿出色板来,指了指色板上那些黄黄的牙齿,告诉我:“你的牙哦,已经白到A1的色阶程度了,最白了。如果你要更白,只能是黑人的那种B1的色阶了。而且你的牙齿釉质不完整,不能打冷光。” 
  但是,一个具有A1色阶牙齿的人,内心还有最后一丝“美白之魂”在挣扎着想要变成B1:“那就没有任何方法可以变得更白么?” 
  医生极其冷静,像是顾里般地和我说:“有啊,把上下两排门牙一起换了,全部装烤瓷牙。”顿了顿,他挤眉弄眼地对我说:“要打麻药。” 
  好吧,我内心最后一丝“美白之魂”熄灭了。 
  拿到账单的时候我牙疼。补了两颗牙,账单消费1750。好吧,算你开在金茂里! 



1楼2009-08-14 02:30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