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自己从郁郁中挣脱出来,沈巍开始把所有心思都花在挣钱和念书上。他开始多兼了两份职,一份晚上,一份周末。偶尔去给余了拍拍照,两人接触多了,彼此都放开了许多。余了对沈巍很好,因为一个摄影师不能总用一个模特,他还把沈巍介绍给了一些不错的同行。
沈巍知道余了对他很好,甚至有两次拍得比较晚,邀请过他去他家吃饭,可沈巍都拒绝了。接受过一次如赵云澜那样的好,他就不再轻易碰触这种会产生不必要影响的熟稔了,何况余了曾经跟他说过,他是个gay,而自己,也刚好喜欢个男的。
忙碌起来很好,起码分担了很多胡思乱想的时间,还丰富了钱包。沈巍挣了一些钱,一部分寄回去了,一部分攒着做生活费。有了余额的日子,让他的生活终于有了底气。
他似乎也没怎么受赵云澜骤然远离的影响,依然该吃吃,该睡睡,只是那条赵云澜不知存了什么心思送的项链,从二十二岁生日那天,他带上去就再也没有拿下来过。
就这么一晃两个多月,随着天气越来越冷,期末考如期而至。
直到在同个考场看到赵云澜时,沈巍竟然有些恍惚。其实他不是没想过赵云澜回来考试的时候能见到他,只是这思绪一起,便被他打住不愿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