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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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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jpg


1楼2019-09-15 14:37回复
    【归来时,有一轮月,明晃晃挂在天边,晃得人眼睛疼。】
    【迟钝如我,至此时,始知道,缘何京城姝嫒齐聚一堂,原是奔着这样一个目的。而我,不过是敬忝末座的陪客而已。我忽的有些想笑,想我远在粤地的老父亲,花了大把儿银两打点上下。若他知道其中关窍,会不会有一瞬时的后悔——不会的,当然不会的。他只会痛惜自己的长女缘何这样的不争气。否则,连那个位份也可肖想的!他总有使不完的银子。】
    【嗤,在他心目中,有什么是使银子还办不到的么?那么,一定是银子使得还不够多!】
    【思绪一遐逝远,我始醒得,指还攀着小婢的袖未脱。把长眉一舒,褪了那副为见宜嫔,刻意拢上的虾须镯,笑吟吟:】去请卓多穆的格格来——【婢子多嘴,追问是哪一位。还能是哪一位呢,傻妮子。】自然是谓一格格,还消多说么?
    【她自去邀客。同屋的秀女恰不在,而这夜的月色确实好,不忍辜负。故而一俯身,吹熄了桌上烛,任由银辉铺陈了一室。】


    2楼2019-09-15 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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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来时,有一轮月,明晃晃挂在天边,晃得人眼睛疼。】
      【迟钝如我,至此时,始知道,缘何京城姝嫒齐聚一堂,原是奔着这样一个目的。而我,不过是敬忝末座的陪客而已。我忽的有些想笑,想我远在粤地的老父亲,花了大把儿银两打点上下。若他知道其中关窍,会不会有一瞬时的后悔——不会的,当然不会的。他只会痛惜自己的长女缘何这样的不争气。否则,连那个位份也可肖想的!他总有使不完的银子。】
      【嗤,在他心目中,有什么是使银子还办不到的么?那么,一定是银子使得还不够多!】
      【思绪一遐逝远,我始醒得,那玉指还勾着小婢的袖未脱。把长眉一展,探指褪了那副为见宜嫔而刻意拢上的虾须镯,笑吟吟:】去请卓多穆的格格来——【婢子多嘴,追问是哪一位。还能是哪一位呢?傻妮子。】自然是谓一格格,还消多说么?
      【她自去邀客。同屋的秀女恰不在,而这夜的月色确实好,不忍辜负。故而一俯身,吹熄了桌上烛,任由银辉铺陈了一室。】


      3楼2019-09-15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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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不出戏,做个合签
        配字
        山玉:我的零食被人偷吃了
        谓一:不是我


        4楼2019-09-15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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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宫里头的路尚不好走,更何况是夜里,故有明月高挂,也无事于补,只提着小裙轻步慢走,走前谓宁还问去何处,我诳她去赏月她还不信,便也无所谓了。)
          (那婢子传话来的时候我尚且惊了一下,是未曾听她说起来过这事儿的,还以为得好长时间不能再见了,哪儿能想到这前儿还在一块儿说乐子,今儿就又能见面了,只这般想着虽惧月夜路难走,可还是稍稍快了些。)
          (我尚未进屋子,却心有疑惑,这人唤了我来怎着屋内并未光亮,又恐是那婢子谎我,侧目瞧着她也是一脸慌张,打了帘子进去才瞧见月下有妙人。)
          :这是,赏月?


          5楼2019-09-17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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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广福到茂宣并不很远,不过是前殿后殿的距离罢了。只是这样晚了,避开嬷嬷走路,总要谨慎些。我体谅。估摸着时间,侧耳细聆着那深浅不一的脚步声,待近的不能再近时,方摊开一双玉臂,阖了妙眸,朝前一扑,月影拂照周公客。】
            【待那疑问声来,方不紧不慢的睁开了眼,似怔梦初醒。】你才来呀。【糯软的声里,狡黠藏着一丝初醒的哑。】你再不来,我都要睡着了。【全是佯作,但半真半假的,连我自个儿都快骗过了。】是什么绊住了你的脚?是嬷嬷么?还是——她?【不必明言,自然心晓,意指何人。我从来瞧不惯旁人间的姊妹情深,哪怕是一句话,也定要抽冷子填上些嫌隙来。】
            【声儿渐渐清亮了,是豆蔻梢头不知愁的轻语,把指一扬帘外婵娟。月色自半开的窗楹里挤进来,满室清辉,一地碎玉:】这样好的月光,不邀你来同赏,实在辜负。【漾漾笑起,献宝似的嗔一句:】我可是有什么好的,都惦记着你哩。
            【才把一直紧攥的拳展开,露出里头两粒猫眼儿似的宝石:】我今儿上宜嫔娘娘那顽去了。喏——这是她赏我的,咱们一人一颗罢。


            7楼2019-09-17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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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妙人将醒,是真是假也不需去辩驳,拦下婢子想去点灯的手,借着月光坐到她身侧。)
              :按你主子的意思就成,赏月无需旁的光亮
              (婢子识趣儿退了下去,这月下就剩我二人,听她笑言,无需多说也知她什么意思,装了糊涂愚问愚答。)
              :喏,你说谁?
              (咸福宫里头都是小住的格格,面上和睦心中却各自都有定夺,我本心来寻她细问那事儿,如此被她拦下竟也忘了这事儿。)
              :我若想来看你,谁能拦住
              (见她掌中珠子通透,月光下头就更是透亮,当真是宫中的东西与外头的不同,只是也惊她如何便认识了这宜嫔主子。)
              :宜嫔主子赏你的好玩意儿我可不好拿,瞧一瞧也就成了
              (忽而想起来一回事儿,有意同她提起。)
              :你可记着今儿请安时候见得慈宁宫那位富察格格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09-19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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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悄谧的夜,这样安静的一庭月。记忆中也曾有过相仿的旧痕,算来近十载,是阿玛携了妻女锦衣还乡时,我与三娘被留在广州府里,偷来格外的雅闲。那是夏日,要等到太阳落的瞧不见了,暑气才会稍稍散开些。我们各自搬来一把竹椅,躺在回环的廊下,看狡黠的月从树影后头一寸一寸的爬出来,银辉就从疏落的枝叶中透出来,洒了一地。】
                【十数载岁月匆匆而过,丛生百态中,我只记挂着三娘。可惜,今生怕是无缘再会了。只希望她,来世再入红尘时,能当真万事顺遂。真希望那个青衫的书生,还在奈何桥上等着她。】
                【思绪悠悠,也引得我一腔雅兴,只起身执壶,亲烫了面前两只盏:】你晚上可吃得绿茶。【只怕夜间走了乏,只是清风明月下,唯有一杯碧色,方不算辜负。】也罢了,只你不吃,独留些茶叶香,也不辜负了。【两盏沏成,自然有意分去一爿,却故意笑道:】不过你揣着明白,却故意装糊涂,这茶不许你吃了。
                【任由她争笑一阵,才一停,却恰聆得最末一句,乌睫稍稍沉了些:】神仙似的人儿,隔了老远坐在那儿,跟庙里的菩萨似的。【始才将手中茶盏分与她:】我瞧着,不是和咱们吃一盏茶的人。【是记起宜嫔藏有深意的那张眸,会说话似的。亦打着机锋:】说起来,独独她和温都的格格住去了慈宁宫。我听闻着,这宫里约莫有些旁的说法?


                9楼2019-09-19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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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茶提神,这夜里喝了怕是晚上就睡不着了,免得明日耽误了请安的时辰
                  (一盏茶搁在手边,虽不能去碰它,可这香味儿还是能闻一闻的,小住的格格们的日子大抵都比不得宫外头,这茶也沉了几分带了水汽,我故作糊涂但也清楚二人可不都是跟明镜一样的,哪里不清楚是个什么意思,只她有意提兴打趣儿逗笑几句,我也就只好陪着,这二人朗声欢笑也不知扰没扰着旁人。)
                  (她玲珑心思,又不用我多说便清楚是个什么意思了,不过她入京不久这京中各族之间的弯弯绕绕的又哪里清楚,这回小住的意图如何可不都是心知肚明的。)
                  :慈宁虽有两位主子娘娘,可这东西十二宫的主子娘娘,还缺一位——
                  (话不必点透,她自会清楚。)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09-20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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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9-09-21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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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所谓烈火烹油,盛极而衰。我曾读史,至唐时贞观十载,文德沉疴之际,曾殷殷切切嘱托君王,切莫置权与魏国公——世人常赞文德后淑贤,不纵外戚,却不识女人家的韬略与胸怀。君不见,武后弄权时,满门倾覆的冤魂恸哭,悔不及初。】
                      【既有长情在,又有外戚佐力,我反而笃定了,这位小温都氏,只怕心愿难偿。至于旁的,譬如富察,十数朝忠良之后。正因其身家爀爀,端坐朝堂的慈母,岂能轻易将权柄交付——我不知,但我若为她,定然是不肯的。】
                      【徐徐往自个儿面前盏里添了水,执的是画珐琅八棱提梁壶,任由翠叶浮沉,在绿地粉彩荷花鹭鸶杯里。因是此等不可明言的忌讳,纵使是这霁月清辉的夤夜中,也总要压低了声,只怕叫风吹去。停了好片刻才道:】你这样一说,倒觉得于公于私,这位温都氏,大半是障人眼法的幌子罢了,但一个是幌子,两个——【压下的葱指又举起,轻轻摇了摇:】不准儿俱是幌子呢。
                      【我虽心中有评判,但一日谜底未揭,一日便不可掉以轻心。横竖谁做那宸极六宫的主儿呢,总归是奉承着,敬仰着,好好恭顺着罢了。】罢了,甭管是谁,总归到时候敬着,顺着,在她手底下讨生活便是了。眼下为时尚早,到那时候才各展手段呢。


                      17楼2019-09-21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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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元年大选之后京中关于这国母一事便传起来了风声,博尔君家那位贵妃主子资历家室皆为上等,谁会想到还能平白蹦出来小选这一出,到底与我们这些人无关,说白了也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到底日后那一位能住的了坤宁宫,自有旁人来定夺。)
                        (我心中看好富察家那位,比之温都长得也和善,从前在旁人的宴席里也见过几次面,只是也保不准同山玉所说一般,两位都是寻来的幌子,正儿八经的那位还不一定住在哪儿呢。)
                        :你这话倒也没错,不过眼下走一步看一步再说吧
                        (二人悄声说几句体己话儿,这时候便也不早了,月色 本还能映着二人,如今却是什么都瞧不见了,幸而广福殿也不远,瞧着嬷嬷离开,偷摸溜了回去。)


                        18楼2019-09-21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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