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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瑶中秋】Hotel Californ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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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战损意识混乱仿生人聂xCyborg研究专家瑶
作者:腐烂(LOFTER)
图侵删
#金光瑶##聂明玦##聂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09-13 00:39回复
    车在荒漠中一条公路上疾驰,亮着大灯,可以看见路边那些苍黄的蒲草被风撕扯成奇怪的形状。驾驶室的玻璃开个小缝,刚下过点雨,冷飕飕的夜风硬质似得灌进来,偶尔一两个亮着灯的屋子擦着窗户飞过眼前,低矮的,刷着彩色的房漆,像块石头。
    大灯照在路旁的冰淇淋广告牌上,牌子反光成一个亮得刺眼的方块,那个伸着舌头舔舐奶油的滑稽胖子显得都有点恐怖。整个驾驶室显得亮堂了一下。
    开车的男人身高大概有一米九,身形挺拔,有一张轮廓刚毅而眉目俊气的脸,彰显出一种雄性的美感和攻击性。他穿猩红色的高领毛衣和黑色的皮夹克,戴着一副眼镜。
    聂明玦从下午两点就开始开,看了眼表,现在已经凌晨十二点十五。他疲惫地握着方向盘,觉得自己的嘴唇和公路两边贫瘠的沙地一样干燥。
    他想休息了。
    于是那个亮着灯、还算可靠的旅馆,勾人魂儿似得闪烁在后视镜里时,他忍无可忍地掉了头。
    他在渴望什么?
    可能是一室温暖的灯光,一杯润喉的清水,一张足够慰劳疲惫之躯的床,又或者一个仲夏夜的狂欢、溢满香槟和汗水气息的宴会……几条可能从聂明玦的脑子里闪过。
    这一切都变得清晰,当聂明玦走上那个旅馆铺着红地毯的门廊,用手推开那个玻璃盅似的旋转门——
    地毯那么柔软,让聂明玦的脚步好像也变得不坚定,流光溢彩的大吊灯的光覆压在他沉重的眼皮上,植物湿润的香气钻进他的鼻腔。这儿简直就像沙漠中的绿洲。
    一个低矮的木桌像是招待房客的前台,旁边一个旋转楼梯,楼梯的旁边,大厅的门近在咫尺。
    里面是一个宴会,亮堂堂的,飘着香槟酒和食物的味道,并没有太嘈杂,有人谈话、笑和跳舞的声响……
    聂明玦能听见乐器合奏或者放唱片碟的声音,一阵甜蜜的眩晕,他怀疑是自己太久没休息的缘故,轻柔的吉他声音就像在他疲惫的头脑上按摩……
    “房间在二楼,220室,欢迎来到旅馆……”
    前台好像把他的证件递了过来,笑得和蔼,有一个西装革履的黑人靠上前,自顾自地拎起他并不重的行囊上了楼梯……
    聂明玦却没有踏上通往一个舒服的夜晚的楼梯,而且怔愣地看着宴会的门。
    他踌躇着,脑海中浮沉着各种的想法,却没有一个能浮出水面引导他,是应该选择或许会浪费一生的热情的宴会,还是保守地选择一场睡眠之后继而奔波在好像没有尽头的荒漠公路上……直到一双手覆上他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09-13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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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年轻的男人。
      也许比起男人,聂明玦更愿意称眼前的人为一个“男孩”——
      权因那张漂亮的像希腊雕塑似的脸,被头顶上的灯光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光晕里。男孩鼻尖挺翘,唇红齿白,睫毛翕合着像停翅而歇的蝴蝶……可他又西装革履,礼貌而斯文的扶着眼镜,笑脸盈盈,像个成熟老道的猎手。镜片下的眼睛熠熠生辉,握着他的手温声细语地引诱道:“走吧,先生,跟我走……”
      男孩引导似得走在他前面,聂明玦还是感觉到头晕,像是陷入了一片混乱的磁场。男孩纤细的背影像是黑夜中一只翩翩欲飞的蝴蝶,从沙漠的那一边穿越黄沙,拼命地扇动翅膀驱逐黑夜,最后就这么奇怪地栖息在一个红砖砌成的旅馆里,等着他的客人到来……聂明玦相信自己就是那位客人,一切的发生都是命中注定。他看见男孩站在大厅的门前,回头冲他笑。
      “来吧。”
      随即,男孩皮肤白皙的手覆上门,手腕用力,那张好像格外沉重的、遮掩着一个仲夏夜的狂欢的门就那样轻易的被打开了——
      像是一张被反扣的扑克,突然被人翻过面来,呈现出他想要的花色。
      里面果然是一个,还算热闹的宴会——舞台上,沙发上,圆桌的旁边,那些肆意的扭动身体的年轻男女,喝着酒聊着天,发出肆意地暴发在空气中的爽朗笑声……
      年轻的灵魂,激荡着汗水的香气和酒精带来的血管里的躁动,一切都像这个没有尽头的夏天沙漠之夜一样热闹而疯狂,轻缓的音乐蚕食的空气中被人声所遗留的间隙,像是一个极容易被忽略的背景。
      天花板上镶嵌着镜子,冰镇的粉色香槟被打开,喷射的粉色泡沫让年轻人们震耳欲聋地尖叫起来。
      好吵。聂明玦烦躁得拧起眉头,下意识地寻找给他带路的羔羊。
      “是这儿吗?你想要的是这儿吗?”
      男孩扭过头蹙着眉头看他,似嗔含羞,随后拨开人群,自顾自地走开。
      聂明玦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头脑在不断地眩晕,他说不上这种感觉有多糟,只是身体不自觉地跟着男孩的步伐,开始远离这个场所。
      擦肩而过的人们还在不知疲倦地笑着闹着跳着,好像在这黑夜的荒漠旅店中青春永远都不会消失,但他知道,这并不是他想要的,他大步推开人群跟着男孩。
      于是,他们走到了这个大厅的另一边,男孩又像进来时那样,轻轻地拉开宴会的门,结束了一个好像残忍而嘈杂的幻境。他们把一个仲夏夜的热情甩在身后。
      又是一个门廊,和旅店的入口差不多。
      聂明玦的眼前又出现一个旋转楼梯,男孩踏上楼梯,回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9-13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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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明玦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已经被合上的门,好像内心已经排除了一个选项,他如愿以偿地跟着男孩走上了楼梯,内心再没有任何负重感。
        男孩步履轻盈地走着,哼着聂明玦很熟悉的曲调。哦,是那边的宴会放着的慢摇,催眠一样钻进他的耳蜗。
        聂明玦感到眼皮越来越重,奔波在沙漠公路上那么久,自己渴望的或许就是一场睡眠吧。
        男孩却回头急切地对他说,“别困,别困,别困!”随后拉着他的手在走廊里奔跑起来。
        聂明玦能感觉到,奔跑时自己的头发擦着耳廓的触觉,听到两个人的脚步踏在地毯上那种沉闷而纷乱的声响,轻过一只蝉的脚步,轻过一只蜂鸟的振翅。
        他们找到了房间220室,他的行李被放在门口,男孩弯下腰轻松地提起了那只棕色的皮箱。他拿着一把钥匙插进门锁里,咔嚓一声,220室的门开了,里面是一个亮灯的房间。
        几乎就在他走进房间的后一秒,房间的门也关上了,男孩轻轻地握住聂明玦的手,脸上带着一个愉快的笑容。
        “你累吗?”
        男孩半推半就地把他推到一个靠近窗户的黑色沙发上,柔软的靠背和扶手,让他感觉到自己的身躯被轻盈地托了起来。连因疲劳驾驶和穿行嘈杂宴会而钝痛的头脑此刻也变得奇异的轻盈,聂明玦安静地闭上了眼睛,说:“我好累,我想休息。”
        “不!等、等等……你爱我吗?”男孩突然嘶吼着扑上来,聂明玦听到男孩摩挲着他的脸在他耳边急切地附语,这句话像一只红蛇,残忍地咬住他的心脏,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聂明玦迟疑了一秒,两秒,一年或者更久,男孩突然吻上他的唇。
        男孩的膝盖挤在聂明玦的两腿之间,跪在他面前,手摸着他的颧骨向下划过侧脸、下颌直到脖子上,他像个情人似得拽着聂明玦夹克的衣领,柔软嫩红的舌头,讨好似地,舔着他的唇面,男孩的眼睛里饱含深情。
        “你究竟是谁?”在男孩的嘴唇短暂的脱离聂明玦的瞬间,他听见自己用嘶哑的喉咙向男孩咆哮出这句话。聂明玦不知道为何自己要激动到全身发抖,紧张到手掌出汗。
        他到底是谁?一个男妓?一个酒店的工作人员?一个和他一样的房客?所有的答案都听上去牵强而光怪陆离。
        像这个旅店一样。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09-13 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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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你,别问这样的问题……如果是错误的答案,我会死的,别问这样的问题……”男孩一边哭一边笑,像个滑稽的小丑,随后他看着聂明玦脸上的疑惑,痛苦地趴在他肩膀上放声大笑,漂亮的好像艺术品的脸凑在他耳边:“做吧,我们做吧……”
          “我爱你,我爱你……”男孩膝行着更靠近他,把自己的眼镜扔在地板上,金属的框架接触到长毛的地毯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扯下了他的皮夹克。
          随后空气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好吧,楼下的宴会还在嘈杂的进行,西部音乐和人的说话声……男孩的眼睛里闪烁着金色的泪光,整张漂亮的脸蛋贴得聂明玦很近,他们的鼻子碰在一起。
          男孩纤细的手臂抱着他的脖子、歪着头在他紧闭的嘴唇上舔舐时,他张开嘴,柔软的口腔里嫩红的舌头颤抖着,让聂明玦想起那些颜色鲜丽而剧毒的柔软生物。
          男孩的眼神也是几乎称得上谦卑的献祭,纯净真切的像这个荒漠里寻不到的冰川融化的春水。而聂明玦眼里却只有虚无,像旅馆外一望无际的黄沙和原野。没有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我爱你,我爱你……”男孩赤着脚站在地板上,害羞似得卷缩了几下嫩粉色的脚趾,随后自顾自地脱下衣服,西装外套,衬衫,领带,随后他颤抖着看了聂明玦一眼,那双突出的骨节都是红色的手扣在自己的西裤皮带上,随着金属扣砸在地板上的脆响,男孩完全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我爱你,我爱你……”男孩光裸地趴在他胸前,上身紧贴,屁股翘着,他全然不顾自己的姿势有多耻辱多色请,只是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似得,侧着头舔聂明玦的下颌线,舔舐时的水声让人不禁气血上涌。
          偏偏男孩身量较小,皮肤白得要命,虽然也是宽肩窄腰长腿的好身材,却显出几分纤细的美感。从聂明玦俯视的角度看过去,男孩虔诚地向上看的眼神像个小动物似得那么乖,好像个跪在神像前祈祷的信徒。
          他起反应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9-13 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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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成年了吗?”聂明玦皱着眉问。
            叫阿瑶的男孩释然似的笑出来,轻而模糊的笑声,“当然。”
            “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这里是旅馆,旅馆,如果你愿意,可以一辈子都呆在这儿……然后我也会陪你。”
            没等聂明玦理解这句奇怪的回答,男孩伸出手继续刚才没完成的动作,一边把他的皮带抽出来扔在地板上自己的衣服旁边,一边用细长的手攀附在男人耻毛覆盖的内裤边缘上。
            聂明玦不受控制地喘着粗气骂了声“操”,伸手就要褪下内裤,让硬到紧顶着裤子的性器释放出来。男孩面无表情按住他的手,自己帮他把黑色的西裤连同内裤一股脑拽了下来。
            完全硬起来的性器威慑力不容小觑,单是浓密的黑色耻毛间青筋盘结的粗大柱体、紫红的睾丸和溢出淫液的头部就已经让男孩蹙着眉轻哼了一声,等男孩在聂明玦的指引下覆手上去的时候,又被滚烫的性器吓得“啊”地低叫出来,抬了头含泪的眼睛里显出犹豫的意思。
            他问:“那,那要我帮你口吗?”
            聂明玦神情癫狂、动作粗暴地一手按着男孩的头,一手掐着男孩的下巴让他嫩红的嘴唇嘟起露出柔软的口舌。情动之时男人也想用一个吻安慰受惊的伴侣,却因为下腹实在难抑的强烈欲望而变得狂躁,爱抚似得揉着男孩柔顺的棕色卷发,就用力把人按到勃发的欲望上。
            男孩因为野兽似的动作而“唔唔”地发出呻吟,被覆盖在后脑的手掌施着力,而被迫弯下了细瘦的颈子,脆弱得好像稍一用力就会被掐断。
            他妥协似得伸出两只修长的手,握着男人发硬的阴茎撸动起来。
            “啊……阿瑶真棒……宝贝儿……真棒……”男人仰躺在沙发上,喘息粗重地闭着眼睛。终于,像是被鼓舞似得,男孩深吸一口气,放开手,颤巍巍地张开嘴,含住了握着的性器硬得发红的头部。
            聂明玦随便往胯下看一眼,就看见男孩跪在他脚边侧着脸,把垂下来的黑发别在耳后,努力地张着嘴把性器的头部含进嘴里嘬了几口,不知道是因为急促的换气还是害羞,男孩的脸敷上了一层粉色,连眼睑都成了嫩粉偏红的颜色。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09-13 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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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了????我其实想看后面有刀没,太带感!!!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0-01-23 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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