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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风未眠 (如果墨鸦没死,暂入流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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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来了!!!新文奉上!!!


IP属地:日本143楼2020-01-11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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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儿园园长的日常
    (墨鸦作为百鸟首领带孩子,呃不,带手下的工作,如果用一个现代的职业来类比的话,大概就是幼儿园园长了吧!那么当墨鸦成为幼儿园园长的时候,又会发生怎样的故事呢?)
    1. 新生入园
    新学年开始,又有一批新的小朋友进入百鸟幼儿园。
    园长墨鸦亲自去看望小朋友们,不到半天便和小朋友们混熟了。小朋友们都很喜欢墨鸦,纷纷在墨鸦面前争宠。
    墨鸦微笑着考验他们道:“你们知不知道应该叫我什么呀~”
    小朋友们争先恐后地吵嚷着:“墨鸦园长!”“墨鸦老师!”“墨鸦大人!”还有更机灵的小女孩子,甜甜地喊着:“墨鸦哥哥!”“大哥哥!”墨鸦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孩子们的小脑袋。
    只有一个孩子与众不同,他从一开始就表现得冷淡而不合群,当墨鸦的目光转向他的时候,他只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墨鸦。”
    墨鸦的脸一下子阴了下来,声音也冷得仿佛变了一个人:“你,叫我什么?”
    那孩子的语气依然冷淡,甚至多了几分叛逆的意味:“墨鸦。”
    墨鸦眉头渐渐锁紧,直勾勾地逼视着这个孩子,那孩子也不甘示弱,一双水蓝的眸子也紧紧地盯着墨鸦。
    无声的对峙,在周围孩子看来空气似乎冷到了冰点。
    突然,墨鸦伸出手把那孩子肉乎乎的小脸捧着手心里使劲揉捏了起来,脸上满是春日阳光般的笑容:“哎呀,这一只好可爱呀!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到哪儿你到哪而~就这么定啦!”
    气氛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周围的孩子们心碎的声音。


    IP属地:日本144楼2020-01-11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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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禁止打架
      (小小凤和别的小朋友发生了争执,一来二去就打了起来。)
      在园长办公室里,一群小朋友沿着墙根蹲成一排,一个个捂着脑袋揉着头上红肿的大包,脸上不是青了就是紫了,委屈的泪水在眼里打转,明显是又挨了打又受了罚。
      不远处一把宽敞舒适的黑色扶手椅里,墨鸦把白凤抱在膝上,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白凤脸上的尘土,看见白凤白白嫩嫩水水灵灵的小脸被蹭破了一点小皮,墨鸦又心疼又可惜,不住地咋着嘴:“啧啧啧,这要是以后留疤了可怎么办呀,唉~~~”
      白凤只是占据着墨鸦膝头有利的位置,傲娇地俯视着蹲在地上的孩子们。
      地上的一个孩子忍不住大叫了起来:“呜呜呜,园长偏心——”
      还没等他说完,一个黑板擦飞了过来,他的头上立马又多了一个包。
      “胡说!”墨鸦挺直了腰杆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作为百鸟幼儿园园长,对孩子向来是一视同仁。”
      “嘶~”白凤似乎是脸上的小伤又痛了起来,墨鸦立刻飞快地转过脸来,手忙脚乱地帮白凤上药,嘴里还不断地问着:“怎么样啦小凤?这样好点了吗?还要抹药吗?要贴创可贴吗?还有哪里痛吗?……”
      地上的孩子们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呜呜哇啊啊——”


      IP属地:日本145楼2020-01-11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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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玩雪
        一场静静的冬雪把世界变成了柔软的洁白。小朋友们纷纷欢跑到操场上打雪仗——不过由于害怕孩子们摔倒或者感冒,打雪仗之类的事是不被园方允许的。
        一面是孩子们三五成群地在铺满白雪的操场上笑着闹着,雪球以优美的弧线划过天空,撞在某件蓝色或粉色的棉服上碎成一片雪尘,欢笑声几乎要震落树梢的积雪,另一面,在操场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伴着一棵修剪齐整的小松树,一个白衣服蓝围巾的小男孩在默默地堆雪人。冰和雪水把他白嫩的小手冻得红红的,然而他似乎没有感觉似的继续全神贯注地滚着雪球。也许他喜欢堆雪人而不喜欢打雪仗,又或许只是没有人陪他打雪仗而已,总之他只默默地蹲在雪地里,人也是孤零零的,手边的小雪人也是孤零零的。
        突然,一个雪球落到了他的身上,把他的半边衣服都溅成了雪白。
        他忿忿地扭过头去,以为是哪个打雪仗的孩子在玩恶作剧,然而谁知,整个操场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空空荡荡,冰天雪地之中,只有一个高挑的黑色人影轻盈地立在他的面前,手里拿着一个雪球。
        “要不要一起打雪仗?”那黑衣人,墨鸦,微笑着邀请他,笑容里带着一抹狡黠。
        还不等小孩子回答,一个雪球再次打到了他身上,于是小孩子也随手抓起地上的雪,追着墨鸦跑了起来。偌大的雪场上只有他们,追逐,嬉戏,打闹,冷冰冰的雪球在他们中间飞来飞去,碎成清朗的空气里银亮的繁星。
        白凤突然脚底一滑,向前倒去,墨鸦伸手去拉他,也连带着倒在了雪地上。
        摔在软绵绵的雪上,竟意外地很舒服。白凤躺在雪里,转头望向身边人刀削斧凿般的侧脸。墨鸦大大咧咧地仰躺在雪地上,仿佛也不觉得冷似的,他的手还紧紧地攥着白凤通红的小手。
        “园里不是不许打雪仗的吗?”白凤轻轻问道。
        “嗯,所以我把他们都赶回屋里去了。”墨鸦欣赏着雪后的天空,爽朗地答道。
        “那……我呢?”白凤不解地眨了眨水晶似的蓝眼睛。
        墨鸦转过脸来,一双眸子温柔地望进白凤的眼里。真奇怪,那明明是一双比夜更黑的眸子,然而它在望向白凤的一刻竟如同云开雾散后的天空,充满了纯澈的光明。
        “你,不一样……”


        IP属地:日本146楼2020-01-11 1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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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7楼2020-01-11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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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手写了点小段子,
            想写篇长一点,内容连贯的,然鹅还木有构思好......
            (不只是我太懒了.....


            IP属地:日本148楼2020-01-17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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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愿游戏
              九公子在一树繁花之下饮酒,酒意微醺之时便枕臂而卧,不久便有微风徐来,飘零的花瓣落满衣袖,甚是风雅,九公子心情大好。
              红莲练剑归来,轻拂香汗,席地而坐,不久便有一条红色的小蛇盘上她的肩头,亲密地摩蹭她的脸颊,甚是温馨,红莲莞尔而笑。
              卫庄正襟危坐,默默擦拭他的鲨齿,不久便有几只柴犬从院子里跑来,围着他嬉戏打闹,还咬着剑鞘玩,甚是欢闹,卫庄一脸严肃地夺回了剑鞘,然而还是忍不住拍了拍柴犬们的脑袋。
              墨鸦不服,想看看自己能等来什么。他躺到床上,闭上眼睛,不久白凤执行完任务回来,看到床也暖好了,人形抱枕也预备上了,于是便欣然爬上床,手环住墨鸦的腰,脸埋进墨鸦的肩窝,舒舒服服地进入梦乡。墨鸦一直装睡不敢乱动,此时忍不住嘴角疯狂上扬。
              九公子苦笑扶额,红莲气愤叉腰,卫庄装作冷淡地转身离去
              ——“……唉,今天又是吃粮的一天。”


              IP属地:日本149楼2020-01-17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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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0楼2020-01-17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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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楼楼这儿网不太好,回复留言的界面总是打不开,不能一个一个回复大家啦不过很高兴大家来留言啊(每天打开贴吧看留言的时候超快乐
                  小段子写了不少了,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再写一写墨鸦和白凤年少时的故事,也就是他们初出鬼山、初入百鸟的时期,这是动漫时间线中的空白,下文完全来自楼楼本人的理解和想象。
                  在我的眼中,那时的墨鸦处事还没有那么圆滑,情感还没有那么内敛,他的眉间还有着少年的锐气,举手投足间透着游侠的潇洒和杀手的戾气,那时白凤还只是个孩子,不会总思考生与死的命题,而是更多凭内心的情感判断是非;那时他们身边还围绕着一群伙伴,他们之间没有地位和等级,只有最单纯的亲密和顽皮,尽管多年后这些人分散到了海角天涯,或是永远潜行于暗夜,或是早已隐没于荒烟……


                  IP属地:日本151楼2020-01-20 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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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行·1. 许你一个名字
                    鬼山,被夕阳染红的悬崖边,一棵老树孤独地守望着一轮遥不可及的红日,两个轻盈的身影,一个白衣一个黑衣,一个抱膝坐在树上,一个闲散地躺在大树枝上,一起欣赏着如血的残阳,享受着训练过后仅有的闲暇时光。
                    “所以…你真的没有名字?”那名叫墨鸦的黑衣少年打破了沉默。
                    “没有…”白衣少年依旧凝望着远方,轻轻的一句回答被秋风吹散在了空旷而寂寥的山谷里。
                    “你也没想过自己起个名字?”反正都是漂泊无依的孤儿,名字也得自己做主。
                    “没想过。”白衣少年的回答依旧是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墨鸦无奈地扶额,心下觉得好笑:“好吧,那我就只能叫你——‘小子’了!”白衣少年转过脸来不悦地瞪了墨鸦一眼,而墨鸦则送给他一个挑衅的邪笑作为回报。
                    “罢了罢了,”墨鸦想想这几天也没少拿那小家伙寻开心,于是转而安抚起他来,“哪天我给你取个名字好了~不过,从来都是只有父亲或长兄才能给小孩子取名字的,所以啊,以后你得叫我——”
                    还没等墨鸦说完,一块石子直朝他的脸飞来,于是墨鸦和那孩子半真半假地打了一架,结果是树枝断了,两人一起从树上摔了下来。


                    IP属地:日本152楼2020-01-20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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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滚的云浪,阴冷的朔风,阴沉而广漠的天空上闷雷孕育着暴雨。试炼场上,尸横遍地,血流成河,必须凝神观察片刻,才能发现中间有几个人影在微微活动——他们还活着!墨鸦便是其中之一,此刻,他正虚脱般地单膝跪倒在地上,缓慢地清理着肩上的伤口。他用牙咬着一片残破的衣襟,试图把伤口绑起来,然而却怎么也打不成结,头发从额前滑落遮住了视线,墨鸦喉中发出一声烦闷的低吼。
                      这时,墨鸦突然察觉身后有人,不及细想便抽出短刀转身刺去,锋利的刀尖划破了一件雪白的衣衫,再向前一分便要伤及皮肉,墨鸦这才看清站在他身后的是那个孩子,那个每天都会坐在老树上凝望夕阳的孩子,无论墨鸦说什么,那孩子几乎都不会回应,然而,墨鸦记得有一次当红日的最后一缕光线彻底没入地平线,当墨鸦起身准备离开时,那孩子转过头来问他“你要走了吗?”,还有许多次,当墨鸦挥手告别时,那孩子的嘴唇翕动着,仿佛想要说什么但最终未发一言,直到前一天,在决定生死的试炼即将到来之际,他终于迎上了墨鸦的眼神,轻轻地问墨鸦“你明天…还会来吗?”
                      墨鸦忘不了那个眼神,那个眼神因为倾注了化不开的情感而显得柔软又易碎,十几年了,墨鸦的眼里心里充斥着冰冷粗粒的东西,他从没想过自己的生命里竟会有那么柔软那么清澈的东西,更没想到那份柔软来自一颗真实的、坦诚的、对他毫无保留的心。有那么一瞬墨鸦仿佛看见了漫漫长夜里唯一的一束光亮,然而,在卸下了一切掩饰、伪装、欺骗与谎言的两双眼睛的交流之中,墨鸦却只感到无所适从。他想回答,“我会回来,只要还有明天”,然而等他想到这答案早已是在返回营地的路上了,当时他似乎只是匆匆避开了那孩子依依不舍的目光,故作潇洒地挥了挥手当作告别。
                      此刻,那孩子正站在墨鸦身后,好像被突然袭来的刀锋吓呆了——没有准备,没有防御,没有躲避,更不知道还击,所有鬼山的训练全部被抛诸脑后,似乎他就从没想过墨鸦会攻击自己。事后墨鸦不禁暗想未来会不会有一天,他不得不和这孩子刀剑相向,依据彼此的实力,墨鸦推想那必定是一场苦战,然而事实上,当那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那个已经羽翼渐丰的少年,依然如与墨鸦初遇时那般,对墨鸦没有防备,没有躲避,没有还击,更没有怨恨……
                      “你怎么来了?”墨鸦将短刀连同纷乱的思绪一同收回,有气无力地问道。
                      “大人派我来接你们回去。”小孩子这样说着,却完全不顾其他几个人,径直撕下被墨鸦割破的衣角,帮墨鸦包扎起伤口来。
                      “你为什么帮我?”墨鸦本想用这句冷淡的问话回绝那多余的“好意”,不想那孩子早已准备好了话来顶他。
                      “你还没帮我取名字呢!”那小孩子骄傲地挑眉,理直气壮。


                      IP属地:日本153楼2020-01-20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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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雨如晦,闷雷滚滚。白凤跪在地上的身影显得愈发瘦小,大滴大滴的冷雨打在他的头上,滑进他的脖颈,身边水洼里溅起的泥污浸透了他如雪的衣衫。
                        白凤终要为他的不服从付出代价。
                        挥舞着皮鞭的兵士沙哑地嘶吼着:“报上你的名字!”
                        然而白凤只是紧咬着嘴唇不答话。
                        兵士被激怒了,皮鞭破空抽打下来,落在那瘦弱的脊梁上。
                        “说!你的名字!”
                        白凤眉头拧成了结,但还是一声不吭。更多的皮鞭落下来,又狠又快。
                        “快说!”愤怒的咆哮、雷声、雨点和皮鞭一同砸落下来。几只山里的野雀扑向那执鞭的兵士,但立马被铁甲和铁面挡开,于是只能围着那瘦小的身影不住地哀啼。
                        “住手!”不远处围观的人群里冲出一个人,被监刑的兵士们七手八脚地按住。
                        皮鞭和风雨嘈杂的声响里,孩子听见那人声嘶力竭地怒吼着:
                        “他叫白凤凰!”
                        皮鞭变得稀疏了,兵士们的注意力似乎全都转到了闯入者的身上。
                        “你说什么?!”“好大的胆子!”“想当百鸟之王吗?!”
                        隔着凄迷的雨幕,孩子看见那些兵士对那人拳脚相加,试图叫他屈服。
                        “你再说一遍?!”一拳狠狠地打在了那人的腹部,那人弯身倒下。
                        “他叫白凤凰!”
                        三四个人死死地押着那人,更多的拳脚落到了他的身上。
                        “再说一遍?!”
                        “他叫白凤凰!!”
                        那人被狠狠推倒在地,抱着头在泥水之中蜷缩成一团,兵士们的皮鞭在他的背上抽打出一道道血印。
                        “你敢再说一遍!”
                        “他叫白凤凰!!!——”


                        IP属地:日本154楼2020-01-20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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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士的叫骂声愈发激烈,围观的人群也一片哗然,有几个声音混杂在人群的喧哗里,高嚷着要严惩这口出狂言的名叫墨鸦的家伙——墨鸦残存的意识辨别出那几个声音来自他同级之中的宿敌。
                          人群之外,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人站在仆从撑起的伞下,不动声色地观看着这一切。一个监刑的士兵向他走来,那人从密布着烫银暗纹的黑色袖口里拿出了一块黄铜的令牌,“将军府”三个大字在雨水里反射出寒光,兵士立即对他深深地行了一个礼。那人瞥了一眼行刑的场面,对兵士低声吩咐了两句便转身离去了。


                          IP属地:日本155楼2020-01-20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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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墨鸦醒来,行刑的队伍和围观的人群不知在什么时候通通散去了,只有他自己仰面躺在泥水之中,面对着不断落下的漫天雨珠。一缕殷红的鲜血从他的额角流下,在他苍白的脸上晕开,仿佛一朵绽放在底狱门前的红莲。而那个孩子,那个被他称作“白凤凰”的孩子此时正跪在他的身边,一脸担忧地望着他,脸上流淌着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身子也不住地颤抖,不知是在发冷还是在抽泣。
                            “别难过…有些家伙害怕我,所以才在背后陷害我…”墨鸦扯出了一个微笑,嘲弄似的戳了一下小孩子的脸,喑哑的声音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从小孩子的耳边缓缓游过,“你说,下次试炼的时候,我把他们都、杀、了,好不好?”
                            小孩子睁大眼睛望着墨鸦的脸——那张脸上痛苦、扭曲而又张扬的笑容,配上阴鸷的面纹、殷红的血迹和刻毒的话语,大概是他见过的最残忍最狠毒的神情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心这么疼,疼得仿佛要碎裂了呢……


                            IP属地:日本156楼2020-01-20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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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日本157楼2020-01-20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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