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终于结束了,孟鹤堂看了下表,已经11点了。拍摄了近一天的杂志,孟鹤堂觉得自己的腰要断掉了,正要伸手去揉,腰部突然感觉一暖,九良的胳膊环着他,手覆在了他的腰上,轻轻的揉着。“你这以后一定要多注意了,万一落下病根怎么办?”周九良一边帮他揉着一边不放心的念叨他。孟鹤堂突然想起自己刚才的胡思乱想,顿时觉得这个姿势很暧昧,连忙后退一步,躲开了九良的手:“我没事,不疼了。我们走吧。”周九良收回手,假装没有注意到孟鹤堂的异样:“好。我送你。你别开车了。”“嗯。”说完两人一起向停车场走去。
孟鹤堂把车钥匙递给九良,坐在了副驾驶,九良发动起车子,驶离停车场。接近凌晨的街上没什么车,显得格外宁静,车内只有午夜电台还在播放。“先生,明天的小剧场你还去吗?”周九良问道。等了一会没有听到回答,周九良回头看向孟鹤堂,才发现孟鹤堂已经睡着了。周九良把车临时停靠在路边,脱下外套轻轻的盖在孟鹤堂身上,将车内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些,音乐声音调小了一些,确认自己的这些举动并没有吵醒他,这才重新发动起车子,往孟鹤堂家的方向开去。
车子驶入小区,周九良熟练的把车子停好,却没有着急下车,也没有叫醒旁边熟睡的人,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电台里播放到《十七岁》这首歌,周九良不禁想起刚才采访中主持人问道他们初次合作的时候是什么时候。自己当时半开玩笑的说道:我可是17岁就跟了你。孟鹤堂却大道苦水:“对,那时候他才17岁,正式叛逆的时候,我还要哄着他,跟带儿子似的。”想到这里,周九良不自觉的勾起嘴角,思绪仿佛一下被拉回到了8年前,那个初遇的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