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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1/4
科目 班级 年段
语文 15 38/700
政治 10 24/250+
历史 7 14/200
化学 空 162/400+
英语 1 7/700
数学 可能20+ 可能400+/700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9-11-16 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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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挺认真地)考虑要不要把手机背景页换成这张,虽然长大一点看一定会觉得这处理太傻k了吧。考完了还是想要换个心情~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9-11-16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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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话
      大概是那天纱帐难得拉起来。蒙古包以内都是柔焦处理过的月光,但也像个包芯汤圆,把沉闷的空气兜在之中。亦真假、晦明间,我回到六楼的寝室。下雨夜,冬天打赤脚已经会发蹿进骨髓的冷了,四个人点起一盏灯聚在门口,还不敢睡觉,鼻孔里呼出来的全是寒气,散在空中成为一团乳白色的东西。突然一个谁把门重重撞开,浑身裹着冷冰冰的雨夜闯进潮湿的房间,像一只鸟投入大衣之中。我们连忙挤上去拴好插销,将黑暗一股脑拒之门外。那人抖落了斗篷,从帽子里露出一个脑袋——骆驼似的眼睛。我们急忙围拢上去,她像从荒原上顶撞着风的呼啸远行至此,眼底泛着粉泪,动作还未摆脱搏斗式的粗野莽撞、大开大合,旅人挣脱出厚重的斗篷,把那一身暴雨鞭挞的湿痕甩在地毯上,跨过并用脚跟踢远它,犹如嫌弃丑陋的造物。那蜕出的一个人形终于站在了我们面前,她呼吸得很重,不管不顾地匀了好几口气才坐到铁楼梯上,扳起一只脚,把脆弱的床架踩得梆梆作响,然后抱着膝盖垂下头,不发一言。“你可以了吗?”“我好了…你要不要试试看?”我问,她那时的眼睛亮得吓人,织润着两个碰撞的颜色,直挺挺地盯向我。她把手臂支起,从捞起的衣袖底下渗出繁密骇人的文身,动的女鬼张牙舞爪地盘踞在她的手臂上,说得又快又急,“很容易的,而且取之不尽。”我朝门洞对上眼仁,目及之处果然血红一片,退缩了:“没错,又有了。但是我害怕,你可以帮我吗?”回答我的是两条从她手指而出的光带,红蓝交织流动的光瞬间充盈了狭长的房间。我感到温暖,与其说为它们之间流蹿的磅礴能量潮,弗如说对于掌握可以降伏鬼的神力的她,我有安全感。但当我回过头去的时候,我看见她摇了摇头,那遗憾的神情!“恐怕不行,我的 光变 又严重了。”我无言,她的指尖虽泛着暖金色的光,但已近透明,可见皮肉下轻薄的血管。她的使命是在人世间耗尽所有的才能然后化光远去,奔向大气稀薄无垠的宇宙,某个晚上她用自怜自艾的语气和我说起这件事,现在她栽下来,背靠着地毯接过别人泡的生姜茶,很冷静地接着对我说:“看!你看到了吧,她是倒着挂在我们门前的。听我的,你开门出去,向她点头示意她跟着你。然后你们走过拐角,到开水房,按理说真的要约定应该把桌上的黄纸贴在她背上,表示你还给她力量并且契约的诚意,然后再用朱砂笔写一些好听的话,而她是否伤害你完全出于人性残留的程度。所以为了规避风险,决不能这么做,如果谁要驯服谁,最好的方法就是假意拖延时间,尽量写完内容再粘贴,避免她获取力量的瞬间不待下一步,直接伤害到你。所以,各种手段拖延时间,先用朱砂笔写好听的套话——**她的心智,然后在贴上的瞬间撕毁这张黄纸。她就不是和你等同地位的生物,而是被你驯服的部分了。你知道?”
      我知道。
      我知道,我的嘴唇又嗫嚅了,因为她我烂熟于心这些法则。她总是大笑,乐意做这个时代的女钟馗,然后用奇怪的声音捞过我的肩膀,神秘地将嘴唇压在肩边,说出两三句令人大惊失色的捉鬼秘诀,至此两年。我的理论知识不仅可捉小鬼,还有凫水惨死的、吐出舌头的、倒立的,除掏心厉鬼以外都能应付。我拨她脸上雨水润湿黏在面颊上的发丝,她站起来半推半拥着我到门口,过程中我的后脊梁越来越僵,嘴大张几乎不能呼吸了。“那就试试看。”她棕色的手臂率先压低了门把,zhi—ya——两个音节以后,我看见了门外的东西!寒毛倒竖!我浑身抖得骨头眼几乎散架,那女人,死相不凄惨,但根根头发倒立飘荡,弥散于空气构成了月轮样式的框架,遍身白衣,眼仁发青,毫无血色的嘴唇,我她都光着脚。去吧,我听到她在身后低声说,然后松开了扭着我的手腕,在后腰上推了一把。我压住全身血液逆流的恐惧,深知已无虞挽回,只能迈出一步,到夜里去。这么冷,我才知道路灯决不吮吸光,冰窖里才有这种刺骨的冰。我想这女人也受过,所以不以为意,我们绕过那个拐角,走到了水房。我想你只是我的一个宠物,通天的工具,绝不会加害与我……有什么好害怕的呢?我看着那女鬼的背影,地砖上空有我的影子,我还有什么呢?我什么都丧失掉了。我已经失去了她的保护,我会死在这里的!我们到了水房,贴黄纸的时候我颤抖得厉害,怕女人看清我的不轨而立马把我撕碎吞掉,所以直接把黄纸贴上了她的背。一声哽咽以后,我大声地哭了出来,一泡眼泪从小至今的过往里被挤了出来,泛滥成江河。我抽噎个不停,最后都抽搐了,那女人望着我很无奈地说——你不想我定契了?我忘记了接下来的事,并且在持续忘记。如果可以把这封信投递到人世,最好让她看见,她一定会来救我,因为我发现,我始终没有脱离自身加之的桎梏而在重复经历这个剧情,每次醒来都是更深的梦靥的开始,即我从来没有脱离过植物人状态。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9-11-17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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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的罐头真的很漂亮,我事情越来越多了。安悦身体乳/近江薄荷润唇膏/欧舒丹圣诞版护手霜/倩碧净颜三部曲/倩碧角质膏,保湿也要做,操,。。我为什么越来越sao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9-11-17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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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mething special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9-11-17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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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9-12-21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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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婧,我戒了脏话。她是我最喜欢的人,现在是,以后也是。抽出耳钉的感觉和戒脏话的感觉是一样的,我写过一句“她拔掉了耳环,像是把一股柔韧的力道抽出了血管。她在镜前频频顾盼,曾明亮如星的眼睛也黯然失色。”,我好像缺失了一个部分野蛮的自己,真难过啊!但既然她不喜欢,我就不说了,因为我喜欢她,我不想让她不喜欢我的任何一个部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9-12-21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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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X Japan:他们的形象,我并没有什么好说的。X Japan的乐队风格确实孕育了杀马特文化,但杀马特文化所继承的更多偏向于形式,即反正统的、恣意张扬的形象。时代交接处的青年们单纯地以标新立异为目的,选择梳高高翘起的七彩斑斓的长发、穿瑰丽浮华得非生活常态的服装袍袖、涂抹浓墨重彩的眼妆、以奇怪的礼节说话、戴着戒指宛如滑稽小丑献艺般以不和谐音插进了十年代的页片中,从而向刻板的生活发出不甘平庸的青春的呐喊,许多沸腾的心灵内拱起的肥皂泡将群众胶着在一起。
                他们是上述那样,而没有完整地,不如说正确地传承X原本的精神——活,并且更好地活,对痛苦的生活表示热爱,用旋律对这人世间的快乐与苦楚进行诠释,将自己的内心以音乐的形式演绎出来。我们得以看到或通过音乐最直白地感知,无止境地享受快乐与光鲜的帅气面容往往只是些光怪陆离的表象,它所包裹的内里其实是一团蓝火,是燃烧、被熔铸着不断挣扎、不断变换形态的团队的核心,是创作者艰辛地搏斗着探讨着人生的灵魂。它正需要依靠核心散发出的光与热,维持它那美妙而引人遐思的外表。服装正是这表象之一。故而是X团所拥有的内在原动力驱使他们如此着装,宣扬反对权威解放个性的目的性引起了这场变革,和杀马特就形成区别。
                由内而发的原创,与外来流行的影响,我们需要进行区分。有赖于视觉系摇滚兴起,视觉系着装风格逐渐泛化,而泛化往往会引起两个结果:扭曲地(贴合时代)存在与没落。人和人之间生来就有隔阂,不能够完全领会对方的意思,想法被传递必经过主观世界的加工,否则人就不为人,却成为可以完整地接受代码的机器。兼之大众传媒日益扩大的影响力和一部分人判断力的缺失、对外表片面的追求,X的意志终究贯彻得不健全也不彻底,背离了原样,变成了没有门槛每个人都能插手涉足的文化。甚至外表的继承也不到位。杀马特文化最终并没有带来实惠,后来便如沙滩上的潮水终于被引力拉向地底深处的漩涡,波折迂回地沉了下去。
                或者,只是因为小众。这一块我以后可能会探讨吧,我确实想漏了。
                当然,要对那个时代敢于挑战教条的青年予以肯定。不管在什么时候,人类破格甚至反动的行为几乎能为社会的发展提供新思路,在常规体制内的被温水煮青蛙而对其固化丧失警惕性时,杀马特这种尖锐的刺激就敲响了警钟,某些政治人物可能边进行镇压边开始反思。即便这行为最终不能实现,也不失作为构想曾经存在过,也不失引起了波澜。时间证明杀马特文化的正面影响不足以撼动当时的秩序,没有普及到全体。这可能是由于长辈观念的根深蒂固,可能是由于宗法观念的附庸——对于阅历不丰富的年轻人,多以一笑面之,认为在年轻人的理想燃烧殆尽成为灰烬以后便能够理解他们自己过去的愚笨了,这帮家伙终究是小辈啊。——感到受挑战的危急已然镇压了去体察了解的心,执着地维护由宗法带来的自身所谓权威性。这样一种上位者心态。还有,他们也是多么圆融,认为真正强大的人生的终极任务是利用体制而非突破体制。宁愿从大流说一样的蠢话,也不愿让别人知道自己其实挺聪明的似的。对于其他同龄人之类的,则是无法接受才不做。
                也许,我们中勇于解放的人没有那么多?
                在讲述杀马特文化和X的关系以后,现在叙述大众对于X形象的印象,一切就变得更好理解了。杀马特文化诞生自视觉系摇滚并广为流传,最后背负千古骂名。故而看后者的眼光便嵌套了层层与杀马特的滤镜,这是不应该的。以已被污化的事物为基础窥探它的本质,难免被其污点所扰,使人洞察全局不清。澄澈透明的眼镜现在已很难找到。大众大多把它视为杀马特鼻祖,以后天形成的观念去形而上分析,认为它的产生就是为了二逼、为了非主流的,其实不然,它没有强迫任何事,反而是杀马特文化把它玩坏了,并使之深受影响。从元语言层面来说,杀马特是描述视觉系摇滚的元层面,人们对于杀马特的评估是元-元层面,元-元层面能直接推本体吗?
                (我的哲学储备知识不够,只能说这么多。)
                不可否认,杀马特文化和视觉系摇滚存在密不可分的子母关系。后者必呐喊道:我的本意——并不想令印象变得这么糟糕,不过,我不在乎。


                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20-04-27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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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Muz Rye


                  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20-04-27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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