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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太好啦!是不是啊小梅?”光彦坐在后面,笑道。柯南回过头去:“你这样说小梅不懂哦。”又对面无表情的梅道:“What is your English name? Is Mei transliteration(音译)or free translation(意译)?”
“Ah, it's a free translation(意译). My name is wintersweet(腊梅). Isn't it funny? I could have had a better-sounding name(更好听的名字). This name was given to me by Brother Zero.”安室梅回过神来,笑了笑。
“wintersweet?冬天的甜蜜哦。The sweetness(甜味)of winter,is really good!”步美念着这个好听的名字,“When is your birthday?”
“In fact(事实上), it was at the end of the year. December 27th.”安室梅耸了耸肩,用英语流利地回答着。而柯南却看见了灰原哀那突然紧张起来的眼神。
“怎么了吗?灰原?”柯南看着四人远去的身影,又问车上的灰原哀。灰原哀跳下车:“没什么,只是12月27日,有点熟悉……”车上的冲矢昴关掉了变声器:“你们小心点吧,12月27日,是那个女人的生日,我的公主殿下。”
他还记得,23年前的12月27日的那场生日,是多么美好啊。苹果,为什么要腐烂啊?他笑了笑:妈妈,你还相信她。苹果,究竟腐烂了吗?是真的,还是仅仅是我的错觉罢了?但是,记住也没有用啊。已经无法和他一起,给她过生日了。这一切,忘却好了。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1楼2019-09-11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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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又打电话了啊?我真的很好!”安室梅嗔道,继而神色一变,用英语喊道:“你是跟踪狂吗!我上学你都跟来,你几个意思啊!”
    电话里传出了安室透无奈的声音,即使只是听着,她都能想象出他此时此刻的神情:“好啦好啦,只是今天有人在休息室打电话,我无意中听到了这个小学的名字罢了。”
    “什么?你是认真哒?”安室梅完全无视了上课铃,“你再重新说一遍,这就是你所谓的理由?真好啊!你逗我呢?你没酒驾吧?喝了多少杯?谁要你担心啊啊啊!你说啊!”电话那头的安室透都清晰的听见了上课铃。
    “安室梅小朋友,上课了!”小林橙子瞪了他一眼,身后的若狭留美叹了口气:又开始了啊。小林橙子伸手去夺她的手机:“知不知道上班会了啊!”
    安室梅看了她一眼,以掌接掌,几步跳到了教室后,对小林老师的愤怒毫不理睬,继续喊着英文:“喂喂,你这家伙干什么啊!还不赶快回我一句!你继续解释啊!想挂电话?你敢!不想活了是吧?”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2楼2019-09-12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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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谢谢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4楼2019-09-13 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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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狭留美看着冲手机狂飙英文的安室梅,莫名的有些同情电话另一头的人。同学们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好奇的看着接下了会发生什么。让这群小吃瓜群众解决问题是不可能的。小林橙子走上了黑板,叹了口气,对留美附耳低语几句,抓起粉笔,写下了一行字。
        接着,小林橙子带着胜利的微笑,转过身来:“安室同学,解完这道题我就让你打电话哦。”接着敲了敲黑板。咦,要出题?柯南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黑板上:已知f(x)=x^2+2xf′(1),则f(0)=( )。的确这道题小学生是不可能解出来的……他的脑子里立刻闪出了答案,静静的看着这场闹剧。然而,安室梅的答案却出乎意料——
        “-4。”她瞟了一眼黑板,毫不犹豫的说出了正确答案,接着又对电话里嚷嚷道:“我说零你是不是没事闲的啊啊啊!”忽然门被打开了,安室透一脸心累的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直不敢挂的手机,用英语道:“那个,大姐,别喊了好不好?这样好玩吗?”
        “你再说一遍……”安室梅用英文吼到一半,却被若狭留美打断了:“那个,你能叫她别喊了吗?要不,我们比赛吧?一杯苦艾酒,谁先醉睡输,好吗?”
        “啊——为什么不比波本酒呢?”安室透先微微愣了一下,继而掀起一丝微笑,“其实大家都不错。”若狭留美微微歪了歪头,认真的看着他,然后突然摆了摆手:“不不不,我的酒量可不好啊!”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5楼2019-09-14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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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ve you talked enough(你们聊够了吗)?”安室梅抱着胸,一脸不满的望着他们,“People like you, the somebody else last school also want to come and look at me(你这种人,人家上个学也要跟来)!”
          安室透满脸溺爱的笑了笑:“是啦是啦,下次不这样啦。”接着,他蹲下了身,低语道:“怎么样?”安室梅拉着他的袖子笑了笑:“还好,还有,她不知道。”
          “叮铃铃——叮铃铃——请各位老师停止讲课,各班同学不要慌张,有序撤离——”一阵电子铃从广播里传了出来,有人打开了广播,声音并不大,但引起的轰动却不是一丝一毫的——
          “啊,今天又演习吗?”“不会吧,老师没说啊!”“不会是……天哪!”小林橙子一惊,但是,毕竟是班主任级别的老师了,她很快又镇定下来:“大家不要推嚷,从二号楼梯向外跑,我们上次演习很棒这次也不要差哦。”
          柯南清楚的捕捉到了安室透和安室梅默契的对视,以及小林老师那一刹那的慌张:不,这不是演习。只是那若狭留美呢?那应该是酒厂交换代号的暗号才对。难道她是贝尔摩德假扮的?
          同学们鱼贯而出,江户川柯南拉了拉灰原哀的衣袖:“我和安室先生一起出去,你看好他们,这次,恐怕不是演习。”灰原哀点了点头:“嗯,了解。只是——我觉得她不像她,性格方面吧。”
          “啊,你们不走吗?起火了!”小林澄子压低声音对安室透道。安室透点了点头,拉住安室梅:“好的,你去看孩子们吧,我带他们走。虽然一个老师已经过去了,但孩子们真的没事吗?”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6楼2019-09-14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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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又想干什么?”安室梅不耐烦的看着不慌不忙的他,又斜眼看了看柯南,“我们也下去吧。”安室透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嗯嗯,知道啦。工藤君也走吧?”工藤君?他头一次这样叫他。这么自信,想必是组织里的任务吧?
            柯南看着他毫无波澜如同大海般的眼睛:灰原是对的吗?梅的身份真的仅仅是你的妹妹吗?还是说,她和那款药有着什么关系?那若狭留美呢?看似迷糊却深藏不露。也有身份吧?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7楼2019-09-14 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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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门铃响了:“降谷先生?麻烦开一下门。”
              安室透一惊:“沙朗?我可去开门喽。我同事风见裕也,应该没事吧?”贝尔摩德点了点头,看着他从沙发上站起身,坐了起来,理一理衣着,深深吸了口气,抹干了眼泪:好吧,就这样吧。
              风见裕也推开门:“降谷先生,我给你带了些水果……”他向屋里看了看:“那是……您妹妹吗?”贝尔摩德跳下沙发,冲他鞠了一躬:“风见哥哥好,我常听哥哥提起您哦。我叫安室梅,腊梅的梅,希望哥哥多多指教哦。”安室透一笑:所以说只会说英语,其实没有必要,是吧?
              “哦,风见你吃完饭了吗?没有的话一起吃吧。嗯?”风见裕也点了点头,才想起自己真的没吃晚饭,而且真的饿了。
              “风见哥哥,听零哥说你们抓住了一个代号‘琴酒’的哥哥,是真的吗?”安室梅满脸天真道。风见裕也毫无戒备的笑了笑:“诶,是啊。那种家伙啊,杀过很多人呢。”
              “哎,哥哥也这么说呢。可是,我感觉他好可怜啊。”安室梅——也就是贝尔摩德——仰起头,忽然认真的一字一句道,“其实一个人也满累的啊。我认为,‘琴酒’哥哥也是这样吧,一无所有,又一无所知的活着。”
              “诶,是……吗?可是他做过很多坏事啊。”风见裕也一怔:没想到这孩子也和她哥哥一样难交流啊。而安室梅却没有理他,自顾自的道:“诶,真的很想见见他呢。如果当面问他为何要这么做,可能会简单些的吧。”她垂下眼帘,忽然恳求般的望着风见,“哥哥他不同意,可是你会同意的对不对!就让我看他一眼,是好是坏我自会懂的啊!为什么不可以,我还没有弄清楚!”
              风见裕也错愕的望着自己的上司。安室透猛的抬起头:“不可以啊梅。他会很危险的!我不能冒险!”安室梅站起身来:“为什么不可以啊?你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其实也不是不行啊,降谷先生……”风见裕也有点乱了阵脚,“其实啊,降谷先生,令妹……”安室梅又喊起来,向风见裕也求助道:“我只是想写家庭作业啊,风见先生,您不会像我哥哥那样不善解人意吧?”
              “这怎么……哎,风见,你可千万不要把事情说出去啊。”安室透又靠在椅背上,看着风见裕也:千万,千万不要说出去啊,“五分钟。只能五分钟。”
              风见裕也松了口气,却没有看见安室透和安室梅默契的眨了眨眼:很顺利,是吧?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9楼2019-09-15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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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我可算是来了啊。”贝尔摩德坐在椅子上,微微笑着点了点头:“你沙朗姐来了。”琴酒抬起头:他没有变,一点都没变啊。贝尔摩德想着,将篮子放在桌上:“当我问你我问你有没有天堂的时候,你说的是没有,可是,你不觉得纱由美去天堂了吗?”这简单的一句话,足以证明她的身份了。
                “谢谢。面包和水,还是老样子吧?”琴酒接过篮子,叹了口气,这次谈话,告一段落吧。贝尔摩德看出了他的心思:“我们在聊聊吧,你记得纱由美说过,让你保护灰原哀吗?”
                “他们抛弃了我。我又凭什么帮他们?”琴酒黯然一笑。贝尔摩德接口道:“是啊,可是,这不是她的责任,再说,来到这个世界不好吗?”
                琴酒打量着她,唇边勾起一丝疲惫的笑:“然后,你会说‘终究是亲人’,对吧?可这句话,我不明白。”贝尔摩德一愣:终究是亲人……吗?
                “可是沙朗妹,你不能否认,终究是亲人。”玛丽追了上来。一旁的小星也劝道:“对啊,别这样嘛,他也是为你好的啊……”
                “不,他不是!他只爱他的祖国!”沙朗猛然转过身来。她哭了,那又怎样?她甩开了玛丽拽着她的手,“你们都不懂!你们知道一边当演员一边当SIS有多累吗?不是我薄情,是我真的,真的无法再坚持了啊……”
                贝尔摩德愣了愣,继而答道:“不,不可能。‘终究是亲人’云云,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懂。”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90楼2019-09-15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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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呀,安室先生,小梅来了啊。”榎本梓冲安室梅笑了笑。少年侦探团见了,兴奋的冲小梅招招手:“小梅,过来一起玩吧!”
                  小梅缓过神来,疑惑的指了指自己,又苦笑着点了点头:“All right, wait for me. What's the matter(好啦,等我一下。怎么了啊)?However, in fact, I know Japanese. I just don't speak very well. What I say is only simple sentences. Just speak Japanese, I can understand some.(不过其实我是懂日文的,只是说不太好,说的话只会简单的句子哦。说日文就可以了,我是能懂些的。)”
                  “哎?好啊好啊。你知道那场火灾吧?”步美开心的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就是咱们学校的那场。那场火灾可是有人恶意纵火哦,好想要烧掉什么。”
                  “是啊。”光彦接口道,“后来啊,FBI来了,不过好像还是让凶手给跑了呢。”安室梅倾身好奇道:“那后来呢?文件被烧掉了没有啊?”
                  “烧了。”柯南答道。哦,会说日语吗?而且文件这个词,用的好不谨慎啊。他试探的问道:“啊,那个,你的英文名叫沙朗吗?”步美一皱眉:“是腊梅耶,腊梅!”可是他已经捕捉到了她那一瞬间错愕:这算自己承认了吧?至于纵火……那个老师到底是谁?她又为什么要变小?
                  “啊,冬甜妹(wintersweet)来了啊!”安室透笑眯眯的走出来,打断了这段令人心慌的插曲。今天还有任务呢,三重身份,真的很累啊。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91楼2019-09-16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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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93楼2019-09-17 06:23
                    回复
                      “波本,如何?”贝尔摩德打了个哈欠:这场闹剧,该结束了啊。驾驶座上的安室透回眸一笑:“也对哦。”他的神色又黯淡了下来:“贝尔摩德,我一直想问你……你的那段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耶?我有说过什么吗?”贝尔摩德一挑眉。
                      安室透停稳了车,认真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那句‘你们所谓的国家利益束缚了人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总有种批判‘为国而活’,又是为什么?爱国不好吗?还是,你讨厌什么?又是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吗?这和你退出SIS有什么关系吗?你说不适合你的东西,真的是信仰吗?还是被人强加上去的?”
                      贝尔摩德看着他,微微一怔:这个男人,究竟懂自己几分?这些问题,竟然都问到点上了啊。他真的这么懂我吗?看来他和哥哥截然不同啊。她一笑,笑中带着些许苦涩:“零君,爱国的定义是什么?你真的明白吗?”
                      “奋不顾身的为国家……怎么了吗?”安室透歪头来看她。贝尔摩德笑着身向前倾,在他耳边轻声道:“那为国家,你愿意将自己完全交出吗?你会为国家放弃放弃人品吗?”
                      贝尔摩德叹了口气,在他耳边继续道:“你知道毫无底线的爱国又多么可怕吗?你或许还不懂,可我深知。我不希望你变成那样啊,零君。这样好了,就由我为你讲个故事吧,一个真实的故事。”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94楼2019-09-18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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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哒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98楼2019-09-21 0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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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朗姐姐,你怎么了吗?”赤井秀一拉了拉沙朗的袖口。莎朗顿下身来,抹了抹脸上的血迹,轻轻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只是任务罢了。”
                          “任……任务吗?”降谷零有些不能理解。他掏出身上常带着的创可贴,替她小心翼翼的贴上,“这样就好了,对吧?”赤井秀一拍了拍他的肩:“你等着,我把妈妈和星阿姨叫来。”
                          贝尔摩德抚摸着脸上的创可贴,仿佛上面还有男孩手指上的温度。她笑了,银铃般的笑声传到了他的耳中:“零君啊,如果以后我受伤了,都找你来好不好?”就是她的这一句话,或多或少的影响到了他。那都是十岁那年的事了。
                          降谷零使劲点了点头,又心疼道:“是谁打的沙朗姐姐啊?我以后一定要当警察,抓住那些欺负姐姐的坏人。”
                          这是他最早的回忆。
                          记忆里她的模样早已经模糊了,但那句沙朗姐姐竟那样清晰。这或许就是他当警察潜意识里的原因吧。
                          遇见贝尔摩德,他逃避了。他视而不见,全当只是简简单单的重名。他没想到会是她。贝尔摩德和沙朗,真的是同人吗?她们两个在他的记忆中,一个是纯白的,一个是纯黑的。
                          安室透的嘴角牵起一丝苦笑:“沙朗……姐姐啊……”沙朗笑了,声音意外的清脆悦耳,与记忆中的声音奇迹般的相吻合了:“零君,你还是老样子啊。Bye.”
                          “和老朋友喝酒,我懂。不过回家时记得叫我来接你啊,女王陛下。”安室透点了点头,看着她走出雪白的马自达:是因为世界太小吗?原来一直有你啊。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02楼2019-09-21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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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到底为什么要文凤尾蝶啊?”永泽竹美忽然来了一句,打破了这可以持续半个世纪的沉默。波本心不在焉的看了看她,原来失忆的人都这么普通吗?和库拉索完全不一样嘛。可能是还没到那个级别吧。组织里没有贝尔摩德和琴酒还真的是不行啊。安静了一大半呢,“你多大啦?”
                            基安蒂先是一愣,站了起来,头稍稍一偏,严重不知有何而来的一种蔑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转身就走。
                            “波本,她好像很激动的样子啊?到底怎么了嘛。”竹美不满的望了望只顾着自己想事情的安室透与也被吓了一跳的基尔,“我问的问题难道很过分吗?”
                            波本闻言,认真的看了看竹美,又看看仔细在听的基尔,叹了口气,看似随意的道:“那么,如果别人去揭你至今还没好的伤疤,你该如何呢?她心上的伤痕,有些深。”他接着又略微抬了抬眼眉:那种疯狂而霸气女人,也有伤吗?
                            基安蒂走进楼梯拐角,泪水终于止不住的涌出了眼眶:傻瓜啊……哭到底有什么用!她擦了擦久违的眼泪:凤尾蝶……吗?她在暗处听着他们的谈话,恢复了原本的表情,略带疯狂又略带悲伤的微微一笑:其实,这些事情也没什么啊。只是,她很在乎……她愣了愣,往事断断续续的浮现眼前。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04楼2019-09-22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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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先别走。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她轻轻拉住了她。
                              “安……我要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哦。你要乖,懂吗?会有人来救你的,会的。你的枪法很久不练会荒废的哦。等我回来……我……放心,我会与凤尾蝶同行的。再见了。”她咬了咬下嘴唇,背过身来,再也没有回头。
                              她也没有追。
                              她知道,她再也回不来了。再见又有什么用?明知已经不能再见了。
                              在眼旁纹上凤尾蝶,也是为了她那一句话吧。她要努力让自己忘却一切。疯狂就疯狂吧。
                              “我会与凤尾蝶同行的。”
                              她宁愿相信这是真的。
                              她知道所有真相。有时候,那个可恨的女人,也蛮可爱的。可是见死不救……是她吗?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05楼2019-09-22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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