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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文贴】新冢旧骨葬头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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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看贴的各位,在下咕一天,明天开学要准备准备


来自iPhone客户端120楼2019-08-20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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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坦白一下在下其实码到了第十四章,真心想放出来。但是不得不为今后开学的周更准备,亲爱的呀求体谅


    来自iPhone客户端127楼2019-08-21 0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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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最初歇息的交识
      自从那次约瑟夫带我参观庄园再加上房间中地图的指示,我总算了解了古堡的构造,除了那些上了锁的铁质门,平日里我是可以怡然自得的在整个古堡里晃荡。
      几日前夜莺告知我再未给予我适当的武器期间无须参加游戏,说可以利用这一段时间与庄园成员们交流相知,但我可没有与人交往的兴致。自从参观一日归来时,无人问津于我,率先造访并非我的性格,只让人觉得无所适从。我也只便蜗居在此,每天喝着上等的红酒,伴着窗外的阴云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有兴致时,也翻翻那精致但纸页泛黄的书页。法国史我是根本没碰的。
      比如说,此时此刻,我就坐在红酒瓶前,读着那记载了监管求生者掌握技能的书籍,已读完了关于求生者章节的我情不自禁的快速翻过了不感兴趣的几页,伴随着翻页的哗哗声找到了那法国摄影师的介绍。
      游戏中会携带摄像机,散落四处……
      愈看愈无趣,我只想在书中找出关于他身世的线索,可惜是徒劳。自娱自乐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我饮下一小杯拉菲,合上眼倚着鎏金的扶手椅小憩。
      我梦见了曾经的凡尔赛,约瑟夫在后花园为皇族们摄影,我从寝室窗子里看到他,伴随着夏花的容颜尽是绚烂。
      醒来时只得自嘲总想着一个不相关的人。其实,如果他换个国度,可能真的会令我像少女时一样痴狂。凝视着被发丝压出红印的左臂麻木,突然觉得这样的皮肤自愧不如约瑟夫。
      我放弃了继续看书狂饮打发时间的方法,做了好一番思想斗争后走出房间,全当散散心。
      笔直的走廊里除了灯火加上我的影子,还闪着一个鬼影。水晶灯无风自动,那鬼影也影影绰绰,正朝我门的方向移动。无奈被繁华的雕花门挡住视线,看不见是何人。从那影子来看,不像是一个人类该有的形态。
      我无法控制心跳的加速,后退,关门,动作一气合成。背靠着木门,能感受到门上花纹的勾勒纵横,我本以为事息宁人了,没想到身后敲门声有如雷鸣。
      “谁?”这样的胆小,我还不如去做那求生者。
      “夫人还请开门,我是监管者之一。”
      这是明显的女声,只是略微有些嘶哑,是精疲力竭后的表现。我再也没什么理由逃避,握住冰凉的门把手,手指打着滑的为门外的女士开门。
      像往常一样,门开时涌入了冰冷的气息,竟还混杂着泥土的呛鼻。低眉垂目,才看见了那位女士。
      庆幸我紧紧握住了门框,但愿那力度不会给漆过银的门框留下不雅观的痕迹。眼前的女士全无女子之型,很不尊重的说,像蜘蛛那类昆虫,只不过体型大了许多。我依稀可以看到她肢体旁的几丝银白蛛丝。但仔细的去看,当然,我克服了万分的惊愕与一些恐惧,她的“昆虫肢体”更像是机械安装上去,但也残破不堪。
      “你为何会如此打扮?”
      “隐私之事莫开口啊,”她轻描淡写的回应,像极了约瑟夫回答他身世的语气,“换作为你,理应也不会愿意提及往事的。”
      我不喜欢故弄玄虚的人,但我却没有滋生出一点对她言语的恶厌,只觉同病相怜。
      都言天下知己最难得,怕是今日我便有幸一见。


      来自iPhone客户端129楼2019-08-21 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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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改周更了hhh


        来自iPhone客户端130楼2019-08-21 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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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相识之友瓦尔莱塔
          那位女子,名为瓦尔莱塔。
          “饮酒吗?”我邀请她坐在在窗前的漂亮椅子上,伸手去触碰拉菲冰凉的杯壁。不得不说,瓶里的品红液体由内而外的吸引人。
          她苦笑道:“夫人,你从未觉得酒水太苦涩吗?”酒是很涩,就像我们的曾经,都经历过不为人知的坎坷,且不愿宣之于口。
          风雨飘泼洗着窗面,今天又是不见天日的一日,也是少见有趣的一天。
          她直言因为担忧我几日不出门,今日游戏之后顺着监管者所在的楼层顺便拜访一下。
          我其实一点也不习惯这样几近于平民百姓乡里乡间互相拜访的形式,谁叫平日里在宫殿里的繁华气数尽了,只得拘泥于这不讨人喜欢的形式,毫无繁多的礼仪来满足我的虚荣之心。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瓦尔莱塔的直率的确令人欣喜。那种毫不虚伪的女子,其实在宫庭连国王的情'妇都无法充当,只不过我喜欢一切天真直率的事物。
          她说我喜欢奢华无度的事物,但又与其他贵族有天壤之别。
          “一般的皇室贵族可不屑于与我这样的平民,甚至连贫民都算不上的畸形娼女对话。”
          在皇宫禁城里哪可听过这样贬低自身的话,我惊异之色溢于言表。
          “是的,夫人。我觉得对你坦白了较好,我可是戏团出身。”
          怎会落得如此下场?又怎会进得此等绝境?这女士明明使人感到亲近放松。
          “怎会……”我话音未断,却见她苦笑道:“夫人,我知道你的想法。在底层社会呆的久了,察言观色窥人心也愈来愈通晓了。落得此等下场,则是出于不能说的原因,也可以说我咎由自取。”
          我单指敲着桌面木质的部位,震动木体发出的声响异常清脆,看来是金丝楠木质地。这动作在上等男子之间意味着洗耳恭听,在三十年前的奥地利比较流行。
          但是她不语,隐瞒在破旧机械下的脸庞愈显阴郁。
          我斟满两杯葡萄酒,香郁引人醉。像喝白水一样喝下吧,醉了就会忘记伤痛。我忘不了她小心的探出手臂接过酒杯的样子,那只属于柔弱女子的纤细手臂,却呈现着病态的青紫色,且结着数不尽的血色伤痂。既然是戏团出身,那么伤痂只能是在训练中遗留的伤口。
          她不美,但是却是如此的有人格魅力。远胜过那些富含蜜意的虚假面具。可能,比那撩人的法国花瓶更适合称为友人。
          说来也奇怪,从与约瑟夫交流的第一次起,那样成熟的谈吐,却又那样年轻的面容实在惹人注目。也许正因此我总不自觉的留意他,和他相处唯一使我体会到自己还是太孩子气了。
          “愿同我成为友人吗?不计利益的那种。”我在她喝酒时发问。
          “荣幸至致,美丽的夫人,”她放下酒杯,“原谅我无法以这姿态向你行礼。”
          酒罢“宴席”散,关门,在房间中轻吟小曲,醉生梦死是无上的自在。
          欣赏着墙上的装饰画,我一时记不起是法国的哪位画家,只觉得画中的田园风光一下子比宫庭变得可爱的多。


          来自iPhone客户端152楼2019-08-22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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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周更的,但是忍不住。


            来自iPhone客户端153楼2019-08-22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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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感觉人设可能和官方的设定不相符。模仿一位贵族,而且是皇室遭到变故后的心理真的很难,夫人的心理推测在下做不到一等一的还原我太难了,不过你们看一位三流文手写文何尝不是一种消遣?求原谅啊,我去看茨威格给玛丽皇后写的传记了,性格什么的再研究研究


              来自iPhone客户端162楼2019-08-23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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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iPhone客户端167楼2019-08-24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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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我谢谢我自己。让我恶趣味一会(其实就是水)
                  啊,寂寞猫啊!你可真是一位好猫啊!你说过周更就绝对不会日更!
                  说过一更就绝对不会二更!
                  说过番外就绝对不会多于两百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8楼2019-08-24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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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两千字存稿被邻居不小心删掉了,在下尽量更新吧,心好痛


                    来自iPhone客户端181楼2019-08-25 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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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棒,我在我和在下师父的聊天里揪出了存稿。


                      来自iPhone客户端188楼2019-08-25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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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虔诚之人
                        听不进去的陈词滥调,心惊胆战的宣判之词,我还记得曾有人戏谑的问我要绞刑架还是断头台。那判官的低声喃语与毫无情感的复述着民众使用惯了的对我罪行的陈列,我只想诅咒他下炼狱受刑。
                        现在,我躺在猩红的天鹅绒羽被下,听到了门外传来的阵阵低语声,一点点侵蚀人心。那声音,就像是当初的审判一般。
                        我神经质的掀开绒被,仅着齐膝睡衣跑去推开了门,到底是何人会如此引人发怵,夜间不睡喃喃低语。毫无恐惧是因为我确定那是正常的人,偏东方韵味的腔调,似乎在唱一种空灵的歌,像极了东方的鬼音,我在夜里宫中看过来自日本女子的演绎。
                        借着水晶灯反射的斑驳烛光,走廊里有一位衣着少见的姑娘,在墙上比划着什么。她身材苗条,喃喃的重复着我听不懂的断词片语。映在墙上的黑影拉长到诡异的样子,有些惊心。
                        终是敌不过好奇心,我道:“你是哪位?”
                        她转身,紫色的眸子凝视着我,毫无尊敬,只充满刻骨的寒意,轻声道:“你可打扰了我向神明的祈祷。”
                        祈祷?神明?什么神,上帝吗?我在心中发问,生怕直截的询问会被归为亵渎神灵。我是不会信什么鬼神,毕竟在我濒死的那一刻,没有任何一个神明高抬贵手,施舍我一命。任他神明也好,鬼魂也罢,我只会在乎能谋到利益的东西。
                        “不要亵渎神明。”
                        听她的语气异常冷漠,怕是在向神明祈祷咒我入地狱。也许是我破坏了她的祈祷,换一种角度来看,这女子很虔诚。特别是她双手相交在墙上绘出一个圆形图案时的神色,足矣体现她的专注。那图案血淋淋的,不知道她用了什么颜料。我不愿去想那散发着甜腥味道的液体是血。
                        “着迷人的图案有什么意义?”我特地强调了迷人一词。
                        “诅咒那些违背大人时间定律的异教徒。”她说的无比冷静,毫无欺瞒,好像是向我夸耀自己为神明做了一件至高无上的工作。
                        听见异教徒一词,我不由得一笑,不过是信仰不同罢了,没必要这样的针锋相对,况且这从未听说过的神明的信仰者才归属于异教徒比较合适。但最吸引我注意的是那图案,正对着监管者约瑟夫房间的雕花木门。
                        那妙龄少女的声音无比低沉道:“他活的够久了。”
                        我也是,你何不来诅咒我?我半真半假的在心中暗问,但随即否定了这轻窕的想法,她若咒我可不划算,我还没看够繁华荣景,家国太平。
                        我戏谑的问道:“他是那样年轻,怎么能归为活的太久那一类?”这戏谑的腔调是在奥地利逃学被抓养成的习惯,虽然有时尖刻会使男女仆都咂舌,但是总比在凡尔赛以求更光鲜的事物时的矫柔造作在同性之间引人喜欢的多。
                        少女淡淡道:“你不明白,监管者从不知晓我等之想法。”
                        又是文绉绉的言语,真不明白为何庄园为何那样虚伪,形形色色的男女为庄园裹了数层面纱,揭不开看不透,
                        “夫人,请你好自为之,不要去触犯我至上的大人,那样无上的神明,”她向我一笑,优雅的丝毫不输浓妆淡抹的贵族,“索托斯大人会在游戏中为他忠实的信徒庇护,我相信。”
                        少女的几句话我丝毫没有理解,也不曾听闻什么神明索托斯,只是待她款款走向走廊转角直至消失不见后我转身回房取了块锦丝手帕把那法术符文般的图案擦了去,留着这样不讨喜的东西在走廊里我又怎能安眠?
                        将那如血般的图案擦的殆尽,只剩下墙壁与缪斯女神的装饰画一如既往的光鲜亮丽,扶额回首,却被刺耳的推门声惊起。
                        “夫人,谢谢你。”
                        我突然发觉揭开了面纱的庄园是如此美丽,醉人的庄园,媚人的声音。


                        来自iPhone客户端189楼2019-08-25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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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iPhone客户端207楼2019-08-29 08:47
                          收起回复
                            混更
                            论感情线这种东西(灵感源于众位写手)
                            少年时约瑟夫关心克劳德,眼看着自己的兄弟死在因法国大革命流亡的路上,也许会滋生出对革命主义与间接引起革命的玛丽皇后的恨意,当然也有可能过得太久,已经视他人的死亡与宿敌为漠然了。但是这种可能性小,毕竟克劳德是他自己亲人。(从某著名盗墓小说上获得漠然这一词语的真正定义)
                            到这里可能“约红”这一cp就不成立了。
                            但是世界上有一个词语叫相爱相杀。(滑稽保命)所以最初本文设定约认为夫人是法国国籍,并不知晓夫人曾经贵为奥地利公主与法兰西皇后的身份。
                            之后平静的生活先慢慢养着感情,重要的戏码是约知晓了夫人身份。
                            约很可能不会怎么喜欢一个害他经历生离死别的人,可是我偏偏写这两位颜值担当的故事,没落皇室与流亡贵族。这就是所谓的戏剧性鸭!(滑稽护体)
                            扯了这么多,插一句题外话,不喜本cp的请避雷,但是若是真不喜欢当笑料来看本文的各位,也真是很有毅力,哪里逻辑不对告诉我,在下作为杂食真的不想拉仇恨。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3楼2019-08-30 0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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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狂欢前奏
                              “多有冒犯,刚才你们的对话,正巧赶上了我的失眠。”
                              “她是一位虔诚的姑娘,虔诚到我无法理解。”我道。这场见面全然没有安排,只穿着齐膝丝绸里衣的我不免增添了许些尴尬,摄影师房间里从窗户外翩翩吹入的风又平添凉意。就算我平日里不在乎礼仪,但仅仅单衣站在一位法国贵族面前也不免有失体统。反观约瑟夫,衣着整齐,细微到长发都束的精致。他似乎并非失眠,实则没想过入梦。
                              我道:“即使是失眠夜也是这样的衣着整齐,真不愧是法兰西的绅士。”语罢,我见他稍稍皱眉,很是好看,有点艺术家特有的阴郁气质。
                              说起法兰西,大多数人会想什么?柔美的塞纳河,巴黎的繁华,贵妇的沙龙,还是左岸的咖啡馆?我却唯独记得法兰西对我的薄情与凶狠。颈间伤口每晚的痛彻都在提醒我不要真的去喜欢那些法国子民,特别是对眼前的丽人。他们衣着繁华,复古优雅。温文尔雅的外表之下谁又知掩盖着一颗怎样的心?
                              毕竟近在眼前的绅士,左手假借扶着门框,实则藏在身后搭在那柄银亮的剑上,这样的人怎叫我将信任随意托付。罢了,入得庄园不回首。纵他庄园再阴森可怖,又怎敌那人心可怖?
                              他却很自然,以微笑面对我近乎无礼的话语道:“因为我明日要参与游戏。”
                              最假的是微笑,这句话在宫里广为流传。
                              所以在卧室你就佩好了那样一柄可以杀人的剑。我想。这理由不免很虚假,他分明就是出于对我的戒备。难道还担忧着我会从这单薄的衣服里像变戏法似的拿出武器危害到你吗?
                              尽管这样思索着,嘴角还是情不自禁的勾起来。平日里可没有什么人陪我寻欢作乐,与这位绅士闲聊岂不就是最好的消遣。看着他的领结,光滑细致的像花的新瓣一样,我戏弄他的愉悦之色溢于言表。
                              “祝你幸运。”我浅浅一笑,但是并不想就此结束话题,竭力思索着应该怎样给他一个好的印象,我想像猎人一样戏耍这只漂亮的法国狐狸。就这样站在他面前。出于礼仪他没理由贸然请我回房间,而我则是在拖延时间。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先开始了一轮话题。
                              “夫人,听闻您过不久也会正式参与游戏。还请您珍惜现在的时光,游戏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了。”
                              我道:“那么我只要离开庄园,可就息事宁人了?”来都来到这里,为了那奖赏,抑或者是片刻闲暇,谁会放弃?我很轻佻的盯着他的眼睛看,发现他再次皱眉,目光仿佛穿透了我。
                              “息事宁人是不现实的。再者,您可离不开这个庄园。”
                              声音是从背后传来。我猛然发觉约瑟夫并不是因我而不顺意,而是因这个低沉婉转的女人声音。
                              “夜莺女士?”我缓缓回头。那像丧服一般的黑金礼裙以及浮夸的镀金面具确认了我的猜想。
                              她回答道:“庄园已经安排妥当给您的合适工具,若是不愿再眠,请移步回房间与我了解。”口气带着英格兰人的自尊与傲慢,并非与我商议,而是逼着我妥协。强迫,这可不是贵族风范。只可惜身在庄园里,此身不由己。
                              向夜莺点头允应,同时不忘记朝那无与伦比的美人儿报以微笑离去。或许动作轻浮至极,以至于他勾了勾嘴角。但我只觉捉弄在法兰西使我受到迫害的同族人,也就是法国人,心里徒然增加快意。


                              来自iPhone客户端218楼2019-08-31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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